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麽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发钗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後果实不堪设想。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麽碰到黄蓉就不灵了?”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此种手法可产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运行。
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彷佛仍残留在指端。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後,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他大笑之後,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乾乾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里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为国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三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宫,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麽巨灵神在襄阳,又什麽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闲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馀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迹象,大夥乐得轻松,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闲,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酒楼喝酒,权充为他接风。三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免由酒而色;耶律齐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免沾泄些低俗习气。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淫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子,怎麽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麽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很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很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麽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