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忙碌地过着,夏雪搬进‘紫秀山庄’也快一个月了,她和众女的融洽,也在吴俊涵的意料之中,平时都在一个公司上班,也都比较熟悉,几天下来,夏雪和众女发展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了,这样也是吴俊涵想看到的。
当然,表面众女没羽备吴俊涵,当晚上和吴俊涵翻云覆雨的时候还是会审问一番的。吴俊涵在她们面前都一一保证,以后会注意,注意,注意的。其实众女都知道,这也不怪吴俊涵,谁叫他那么有魅力,那么有吸引女人的眼光资本,她们心中都只希望吴俊涵以后女人多,不要喜新厌旧冷落了自己。
随着‘梦幻仙境’的工程进入收尾阶段,公司也明显比平时忙了不少,这样吴俊涵也跟忙了起来,几乎每周都要跑到工地上去看一看,今天刚刚天津的工地赶回来,已经是快24点了。
吴俊涵驾驶着车子进入市区,为了节省时间回家睡觉,吴俊涵抄一条偏僻的小路向‘紫秀山庄’方向驶去,刚开到路口,随着车灯的照射远远就看见有两个男子将一个女子抵在墙上就要与她接吻,吴俊涵看到不由叹道:“真是不要脸,要嫖至少也得开间房吗?干嘛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干那事呢?就算是夜深了,这里没有什么人来,但总还是有过往的车辆。”
当车子渐渐接近时,吴俊涵看见那个女子好像不太愿意与他们干那事,当一个男子抱住她,想吻她的脖子时,她不停地用手推他,而别一人男子却用匕首抵在那个女子的腰间。
那女子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敢下身的裙子比较短,抱住她的那个男子吻不着她,便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并抵在墙上,另一只手由上往下滑,当他正要掀起她的裙子,吴俊涵反应过来了,他们是想强那个女的,而那个女的摇头晃脑地咕哝着什么,她一定是喝醉,他加速开车过去,边鸣喇叭边刹车。
那两个男子听到喇叭声时慌忙住了手,当他们看见吴俊涵一个人从车上下来时,那个拿匕首的男子冲吴俊涵吼道:“你妈的逼,看什么看,跟老子滚!”
吴俊涵不慌不忙地笑道:“兄弟,那个女的既然不愿意,你们干嘛非得逼她干那事,想寻乐子的话上宾馆找小姐。”
另一名男子怒道:“你他妈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多远滚多远,不然的话,我们可对你不客气了。”
然后冲那个拿匕首的男子说道:“哥们,看来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好好地教训一下他,他可是嫌身上的血多了,你给他放放血。”
那个拿着匕首的男子点了点头,手握匕首跑着向吴俊涵的腹部刺了过来,吴俊涵迅速侧身的同时一脚踹在他在臀部,他扑在地上滑了好几米远,吴俊涵心想,就这个身手也敢在自己面前动武,感觉一丁点力度都没有。
吴俊涵向那个女子身前的男子走过去,那个男子马上摆出一个架势,一看他的架式就知道练过两下的,因为只有练过的人才会有这钟习惯动作,见此,吴俊涵放慢了脚步,不感贸然动手。
这时而那个拿着匕首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像离弦之剪一般向吴俊涵的后背刺来,由于他们之间只有几米左右的距离,吴俊涵从他的脚步声中确定他离自己只有两三步之遥时,转过身来抓住他握匕首的那只手的手腕,然后用力在他的后颈砍了一掌,那家伙扑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但是一时间无法从地上爬起来。
另一个男子仍然摆着刚才那个架势,没有趁机进攻,但也没有后退,这使得吴俊涵心里更加没有谱了,“大大小小的架我可没少打,可是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当自己的兄弟挨揍时,却依然袖手旁观的人,看来此男子一定不好对付,吴俊涵感觉绝不能轻易动手,看他能忍还是我能忍!”
那个女子已经没有了动静,她坐在地上睡着了,看来她一定醉得不清,头发都胡乱散落在脸前,看不清女子的样貌,连短裙底下了都不知道,吴俊涵只感觉有点熟悉,也没有去多想,吴俊涵知道千万不要过多的分神,所以忙收回目光,就在这时,那个男子一记大鞭脚飞了过来,吴俊涵忙出肘格挡,但是那个男子的鞭腿的力量之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被震得侧跨了好几步才站稳。
那个男子趁机用鞭脚左右连击吴俊涵,吴俊涵除了招架,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一不小心摔倒在地,那个男子抬起右脚往吴俊涵的身上踩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吴俊涵略微将身子一偏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右脚,迅速半倒立起身子的同时腾出右脚,脚跟由上而下往那个男子的锁骨劈了下来,那个男子顿时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吴俊涵忙松开他的脚,双手撑地,右膝跪地,缩起左脚后向他的肚子蹬去。
那个男子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但是他的抗打击能力极强,刚才实吴俊涵一劈一蹬,他却像没事似的仍旧摆出刚才的架势,一动也不动。
吴俊涵有了时间再想两人招势发现,这个男子除了腿上功夫好点,没有其他什么的了,下着一定要抓住一个的空档,非打趴下他不可!”
不一会,果然没有超出吴俊涵的意料,那男子就冲到吴俊涵跟前便就是一记高腿欲击吴俊涵的太阳,吴俊涵忙蹲下身来,用右脚直扫他的左脚,这小子“咚”地一声摔地起来,吴俊涵估计他没有断骨头,至少也得回去躺两天了。
正当吴俊涵得意之时,那名男子正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吴俊涵顿时不寒而栗,以前他在跟叔叔学格斗技巧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这种抗打的人,但今天却偏偏让碰上了,看来不能与他硬来了。
当那个男子刚站起来时,吴俊涵快速滚到他的身前,伸出双脚将他夹倒在地上,然后翻身坐在他的身上,他总算老实了,不敢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