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中):
【扑通】、【扑通】,卧室里静得只能听见心跳声,身体冷冰冰的贴在床上,仿佛置身停尸间,周围漆黑一片,屋里所有陈设都影影绰绰,若有若无,好似前来吊唁的小鬼,一丝恐惧渐渐攀上心头,恰在此时,【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犹如丧钟,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马上凝神屏息。
只听外面隐隐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声音渐渐靠近,将到门口的时候,终于听清楚了最后几句对话:
「徐科,这是套子,她……她最近危险期。」
「又是一个啊?再拿两个去,今天你媳妇太诱人了,实在把我憋坏了,肏!怎么的,舍不得了?」
「不……不是,我是怕时间久,次……次数多了,容易被她发觉。」
「哎呀,放心吧,多来两次不打紧,而且我答应过你会温柔的,再说我也舍不得粗暴,咱们细水长流,嘿嘿。行了,别磨叽了,再去拿两个套子,在外面等我。」
这几句话他们说得平和淡定,可是听在我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字字锥心,浑身已经是止不住的颤抖,我真恨不得抄起床头的水果刀,一人给他们一下!
这时,徐科长把门一关,缓慢向我走来,皮鞋轻敲着地板,【哒哒哒哒】,每一脚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脏上,我马上回以【砰砰砰砰】,牙关紧咬,若是细听,几乎能听到窸窣的磨牙声。
只听他来到床头摸索着,突然【哗】的一声,床头灯陡然打开,淡黄色的光线迅速掠过双眼,害得我差点把持不住,我藏在被我里的双手死命抓着床单,指甲都快嵌进去了,总算强忍着控制住了表情。
而徐科长却早已克制不住高涨的淫欲,一边连扯带拽脱着衣服,一边嘴里还发出桀桀怪笑,听得我心里发毛。几秒钟刚过,我便觉得一大股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热烈而磅礴,迅速将我笼罩,刚还冰凉的身体竟被感染得渐渐温热起来。
此时突听徐科长呼吸沉重,喘息道:「我肏,可把我想死了,宝贝我来啦」话音未落,我便感觉双唇突然被一张略带烟味的大嘴死死裹住,疯狂啃咬、吮吸、舔弄,这一下可真把我弄得几近缺氧窒息,身体越来越热,大脑意识渐渐混乱、迷糊,胸腔里有口气郁结着,始终无法舒缓。
忍到后来,就在我准备翻身强起的时候,徐科突然抽回嘴,扯住被子一角,将被子猛地一掀,狠狠扔到旁边,露出我穿着开衫睡裙的娇躯,他毫无迟疑,迅速解开腰上的束带,然后双手各抓住睡裙一边,猛然扯动,我只觉一股凉风嗖嗖扫过,两颗巨乳轻抖着滑向两侧,雪白的肉体赫然暴露。
我虽看不到此时徐科长的表情,但是,他【咕哝、咕哝】两声巨大的吞咽口水声,已然说明一切,紧接着就听他感叹道:「哦,真他妈骚啊,睡觉连内裤都不穿的!」
我刚才换睡裙的时候,也没多想,顺手就把内裤也脱了,此时听着他的赞叹淫语,又想着阴毛、阴阜被他尽收眼底,心里马上泛起一阵羞耻,小腹里面不觉抖了几下,一小股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渗着。
徐科长不让我有喘息之机,一步跨到床上,跪在我身侧,同时两只大手分别抓住我的乳房,像见到珍宝一样,紧紧握着,又捏又揉,肥厚的嘴唇在两粒乳头上来回跳跃亲吻,简直比儿子吃奶时还要兴奋活泼。
我感觉乳头越来越硬,不时还有几缕奶水激射而出,全被他一舔而光,奶头上犹如几千只蚂蚁在挠、在咬,实在麻痒难当,可是我又不能出声,此时唯有咬牙忍耐,简直成了:哑巴少妇被吃奶——爽也叫不出。
徐科长捧着我的圆奶足足啃了半分多钟方才不舍得离开,舌尖顺着乳沟往下滑,游蛇般舔过肚脐,直窜向阴毛深处,此时,他突然抓住我两条腿,全力上举,然后将我的膝盖狠狠抵在乳房上,肥美的阴阜肉穴瞬间悬空而起、完全暴露,他伸出一指拨开我的小阴唇,在阴道口来回滑弄着。
被老公的上司摆出这么一个淫贱的姿势来侮辱,我只觉脸颊滚烫,子宫口肌肉一松,又忍不住漏出一小滩骚水,顺着阴道口下部全都涌入了菊门,徐科失声叫道:「卧槽,这妞越来越骚啊,上次都没流这么多水!」说罢嘿嘿淫笑,立刻改成三根手指,左拨右按中抽插,忙碌得好不快活。
这连番的语言羞辱加动作袭击,着实让我痛痒难当,再也无法保持平和的表情,不过由于双腿是蜷缩过来的,暂时将我的脸遮住了,我快速放松变换表情,两腮放松,嘴唇微张,让胸口和心里压抑了半天的欲火徐徐吐出,总算是暂时缓解了呻吟危机。
可他却是得寸进尺,手指抽插还不够,又开始给我的阴蒂舌吻了,尤其是舌尖刚触到嫩肉那一下,爽得我心跳差点停止,恨不得立时死去。
徐科长对着我的私处,激烈喘息,蛮牛一般吞吐热气,仿佛有个大功率鼓风机朝着蜜穴狂吹,热量沿着阴唇涌向全身,逐渐将我的性欲全部激发,我真想放弃抵抗和伪装,肆无忌惮的享受他的凌辱,可是心底仅存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前功尽弃,再坚持会儿。
徐科长舔弄了一会儿,便起身将我的大长腿扛到肩上,突然有跟粗硬的东西顶到阴阜,竟戳得我隐隐生疼,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感觉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然刺入,柔嫩的阴道口陡然泛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还好他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没有全部插入,可我已经在心里暗叹:「天啊,他的阳物怎么这么粗大,简直顶刘家元三个!」
思绪及此,我突然想起了云雷,他的那根巨物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五年过去了,嫁给刘家元之后,我曾以为再也享受不到如此粗壮雄伟、能给我带来窒息般满足的肉棒了,那些假阳具无论如何逼真硕大,都无法和真人相比,每每想到此处,心里都有种淡淡的忧愁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