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大为诧异,问道:「他?你不说是我老公么?」
我故作不解,反问道:「难道他不是么?刚才你撅着大屁股,一边呻吟,一遍动情的叫着:「老公……老公,你……慢点呢』,所以,我没说错啊。」我故意学者顾曼刚才的浪叫解释着,她一听,霎时明白了我话中的讽刺和戏弄,羞得满脸通红,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我笑着续道:「我其实比你先来的,都换好衣服准备亲热了,半道徐科长却说你要来,那我又不能夺人所爱,便只好先躲一躲了,结果看你那么舒服,我实在忍不住便冲出来了。」
顾曼将信将疑的望向徐科,他无奈的点点头,顾曼眉头紧锁,一脸疑惑,似乎是还要问些什么,我马上打断道:「行啦,曼姐,我知道还有好多要问的,别急,等会儿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现在,咱们先办『正事』。徐科长,来,把曼姐抱到那个椅子上放好,记住,我说得是『放好』!」
徐科长看看立在椅子上的那根黝黑的肉棍,又看看我,默默点了点头,便走过去将顾曼抱了起来,缓步走到椅子旁,顾曼当我刚才说话之际就已脸现惧色,此时屁股嫩穴离大肉棒只有十几公分了,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哀怨的看着徐科长,求道:「老……徐科,不……不要啊。」
我瞪视徐科,大喝一声:「快动手!」
徐科长马上先轻轻让顾曼双脚着地,然后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她还在湿漉流水的骚穴缓缓对准假肉棒的大龟头,「呲」的一声响,龟头已刺入几分,顾曼不由得「啊啊」两声浪叫,娇躯微颤,由于肉穴里湿润异常,徐科长手刚一松,顾曼的娇臀便急速下落,转眼间黑肉棒已插入一多半。
此时肉棒后面的细棍子尖刚好触到顾曼的肛门,顾曼猛地一惊,身体下意识的往上一躲避,嘴里惊呼着:「啊……不要……疼……不行的……」
我嘿嘿笑着,说道:「呦,徐科,曼姐的那里没被你开苞啊?那么那些工具岂不是白买了,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咱们捡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徐科,继续吧!」
这一次,徐科长不仅没推辞,竟然还偷露出欢喜之色,估计他定是曾经想过破菊花,只不过被顾曼推辞了,所以今晚正好趁着如此良机,利用我这「顺水人情」好好玩玩。
只见他一脸兴奋,不顾顾曼扭动的屁股,顺手从阴蒂上抹了一把淫水擦到细肉棍上,又弄了一些涂抹到肛门附近,然后双手抓紧顾曼的臀肉,微一用力,刺入阴道的大鸡巴几乎已连根捅入,而细肉棍也已插入一半。
顾曼骚穴麻痒,菊门疼痛,这冰火两重天般的感受全都猛烈地冲击着顾曼的小腹,弄得顾曼浑身剧抖,额头上冷汗热汗交织,嘴里的呻吟都已经语无伦次:「啊啊……不不……哦哦……疼……疼……舒服……慢……慢点。」
娇喘淫浪和撕心裂肺,瞬间充斥整个屋子,听得我不禁心烦起来,我环视了一圈,突然有了主意,马上将我的内裤脱下,揉成一团,还特意在自己的肉穴上蹭了蹭,抹了好多淫水,然后走过去一捏顾曼下巴,她迫不得已的张大嘴,我顺势一送,便将内裤紧紧塞到她嘴里。
只见她下意识紧闭双眼,猛地吞咽口水,仿佛吃了苍蝇一般,显然是内裤上的浓浓骚腥味,刺得她几欲呕吐,我看得痛快,笑道:「好姐姐,稍微忍会儿,妹子是怕你叫得太大声,吵到邻居呢。」
顾曼挣扎着,眼神中又是愤怒又是哀怨,我笑着坐回椅子,此时,徐科长已经将细肉棒完全插入,顾曼疼得狂扭屁股,每一次想稍微起身缓解,都被徐科长无情的按了回去,她眉头紧锁,表情痛苦,活像个被破处的少女,嘴里「呜呜呜呜」的叫着,一行清泪扑簌簌的涌出,滑过桃腮,滴在柔嫩的白乳上,竟有那么一丝凄美之态。
过了一分多钟,顾曼终于慢慢适应了菊门里的肉棍,表情也放松了些,我让徐科长再用绳子绑住她大腿,以防她自己站起【潜逃】,然后对徐科长说道:「忙活半天,累了吧,徐科,来咱们一起吃夜宵,刚好还热着呢。」
他瞥了顾曼一眼,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脸上竟闪过一丝兴奋,微笑着坐在我对面,拿起一串羊肉快活的吃了起来。而顾漫,居然也脱去了苦楚之色,眼神迷离渴望,满脸的享受和舒畅。
我想,徐科对于顾曼,从心底便有一种强烈的征服占有欲,他和顾曼在一起时的幸福,都是以顾曼对他的依赖和臣服为基础的,而顾曼,则也陶醉于这种略带从属的偷情关系,我知道,对于有些女人来讲,有时候被征服也是一种快感。
我和徐科长就这样,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烧烤,一边斜眼睨视着她,我俩就像两个监狱的狱卒,顾曼便好似一个等待【酷刑】折磨的可怜人犯,而且还是个楚楚可怜的风情少妇,而且我们吃的夜宵,还是她给买的。
此情此景,当真是说不出的畅快,心里满满都是征服感,我和徐科长相视一笑,嘴里的烧烤吃得更加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