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一改刚才的失神和迷糊,变得神清气爽,满身畅快,颇有种「春风得意肥臀急,一晚吃尽大鸡吧」的激情豪迈与意气风发,再看视频里顾曼那「郎君求不得,低吟骚水流」的孤寂难耐,当真是【人鬼殊途】,一在天堂,一落地狱。
此情此景更激发了我的报复玩弄之心,瞥眼间,目光刚好扫到顾曼丢在茶几上的那本《千秋一寸心》,于是,我心思转动,一边耸动骚臀,一边对顾漫说道:「曼姐姐,不知怎么,我现在特别想听宋代词人晏几道的那首《临江仙。斗草阶前初见》,你念给我听好不好?刚好那本书上有呢,你快找出来。」
顾曼依依不舍的从胯下抽出双手,刚要去翻书,却见自己十个指头上全都淫液黏连、晶莹欲滴,顿时羞愧无地,赶忙抽出纸巾来擦拭,足足用了七片才擦干净,然后就开始翻找目录,找我说的那首词,像个着急做作业的小学生。
我看得有趣,故意又提高音调,放肆浪叫起来:「哦哦……啊啊……科长,你的……好大……好胀……哦哦……好舒服……曼姐,你……快点啊!」
她被我催促得更加慌乱,双手抖得十分厉害,指尖滑动书页,发出急促零乱的「嚓嚓」声,好容易翻到了,她望着镜头,低声道:「之贻,我找见了。」
我主动拉起徐科长的双手放到了丰乳上,一边揉搓,一边笑道:「找……找见了,就念给我听啊!声音好听些。」
她缓缓坐直身子,又清了清嗓子,双手捧起书刚要读,我急忙阻止道:「不对啊,曼姐,我是让你念诗,可也没说让你停止自慰啊,左手手淫,右手拿书,该不难吧。」
顾曼气窘得脸都紫了,斜瞪着我,又是顿足又是晃肩,倒是有几分少女娇嗔的模样,我对着她伸了伸舌头,然后眉毛上挑,努努嘴,示意她快些,边说边还炫耀似的挺胸摇臀,浪劲儿十足。
顾曼气鼓鼓的,只得再次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将裙摆垫在臀下,右手艰难的扶住打开的书本,左手小心翼翼地捂着蜜穴,整个身子都是僵住的,仔细一望,竟然只有那深黄色的肛门在快速的收缩吞吐着,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然后她操着略显颤抖的嗓音,柔声念了起来:「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啊……啊……啊」
原来她正念着呢,由于左手不太灵活,中指没控制好力度,按阴蒂按重了。
我把肉臀稍稍提起来,肉蕊只包裹住龟头,让又一次猛然袭来的淫液慢慢渗出来,趁着这个间隙,我目睹到顾曼的狼狈样子,不由得讥笑道:「哎呦,曼姐,你念得不对啊,『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啊啊啊』,晏几道是这么写得么?好像也不合诗词韵律哦。重新来,你要是再这么乱念,我可让你读杜甫的《丹青饮赠曹将军霸》啦,那个更长更难念,嘿嘿。」
我刚说完,顾曼和徐科长就同时目光紧锁,紧盯住我,从他们复杂各异的眼神里,我分明读出了同一个结论:「一个性欲旺盛、风骚性感又才华横溢、爱捉弄人、手里还掌握好多秘密和把柄的教师少妇,实在太可怕了!」
我嫣然一笑,傲娇的甩了甩头发,见蜜穴里的玉液流得差不多了,肥臀像挂挡似的左右一摇,然后骚洞便开足马力,「啪」的一声,飞速撞向肉棒根部,汹涌澎湃的臀浪和被冲击而起的睾丸在半空中激荡碰撞,我和徐科长同时发出畅爽的嚎叫,「啊……啊」、「哦……哦」,淫声未落,便又响起了顾曼的娇音诵读:「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上曾逢……」
三种声音混合交融,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慢慢地,我们仨仿佛形成了难得的默契,就像是组成了一个乐队,徐科长是高亢激昂的架子鼓,我化身成了悠扬清脆的小提琴,而顾曼则是清幽婉转的长萧,静夜听来,每一个音符都无比的摄人心魂,
「哦……啊……之贻,在快点……操……操」、「啊……啊……好深……大肉棒……科长……现在是……是我操你……哈哈……啊啊……不要……」、「罗裙香露玉钗风。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
我只觉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浑身燥热难当,湿润的肉鲍被摩擦的隐隐发疼,颜色早已由淡粉变成暗红,犹如一块被炙烤到极致的烙铁,我仿佛看到下体窜起一阵云雾和白气,那自然是淫水被热唇烤干,蒸腾而出的水气,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烤化消融了。
徐科长也是逐渐兽性暴涨,眼睛圆睁,眼珠暴突,似要冒出火来,浑身肌肉虬结,闪着红紫色的亮光,就在我又一次肥臀狠狠落下之后,他突然双手将我从背后搂住,让胸肌死死贴住丰乳,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由于身体前倾,咬着大肉棒的骚穴此时只能包裹一半,徐科长膝盖微微弯起,大腿崩得紧紧地,腰胯灌满蛮力,然后就开始挺动黑粗的鸡巴,由下而上,斜刺里四十五度,狂野的操弄起来。
虽然是他在下面,可是我瞬间觉得那肉棒的凶猛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的后入式,此时我娇躯被缚,只得任由宰割,「噗呲噗呲」之声已然盖过我们的淫叫,迷迷糊糊之中,顾曼那柔媚的朗读声隐约传来:「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
最后一个「空」字还未出口,我就觉得阴道里面像是气球爆炸了一般,一股灼人的气息瞬间涌遍全身,千万每一处毛孔都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酥、麻、痒这三种感觉强烈无比的在体内流窜涌动,高潮就这么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摧毁了我最后一丝清醒,也摧毁了小腹上最后一丝力气。
阴道内壁蓦然一松,那股酝酿已久的热流犹如猛虎下山,骨碌碌倾泻而出,本来还未射精的徐科长被这滚烫的阴精一冲,马上龟头猛抖,大肉棒疯狂的颤了两下后,精液犹如机抢一般激射而出,打得我肉壁生疼,还没等徐科把鸡巴抽出去,两股热流就混合在一起,顺着淫穴下端涔涔滴落。
我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娇喘连连,身子每隔两秒钟就抖一下,高潮后的淫爽迟迟没退,我沉浸其中,犹如凛冽寒冬里置身暖炉旁,喝着温酒,四肢百骸无不舒畅柔适。徐科长也是沉醉其中,眯着眼,双手在我后背慢慢抚摸摩挲着,肉棒早都软下来了,他却还是偶尔鼓挺小腹,让肉棒在湿滑的肉洞里蠕动,像是个水蛭,只不过它吸的不是血,而是我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