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声浪语,不光是欲火的发泄,更是对正在辛勤劳作的大鸡巴的鼓励与支持,翻译成正规词汇就是:「加油!加油!」
徐中军当然心领神会,配合着我呻吟的节奏,大鸡巴又猛插了二十多下,最后一下捅进去之后,他突然不再拔出,而是将整根肉棍一寸不留的放在了湿滑的阴道里,紧接着又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把沾满了淫液的阴蒂揪住,然后用力一捏,弄得我又像触电一般,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丰满的大腿下意识的快速并拢,阴道肉壁颤抖着强力收缩,子宫口附近仿佛突然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圆硬的龟头一阵阵往里抽吸牵引,我感觉阴唇也像胶带似的紧紧吸附住了肉棒根部。
徐中军淫笑着发出畅快的「哦哦」声,隔了三秒,又狠狠捏了一下阴蒂,让之前的「剧情」又上演一遍,我被他按住了淫欲的「开关」,只得任由摆布,娇嫩的肉壁仿佛淫贱的按摩房小姐似的,他一发出命令,阴道里的每一寸肌肉肤就疯狂蠕动收缩、亲吻摩挲,爽得徐中军频频倒吸凉气,身体后仰,贴在我肥大的屁股上的大腿肌肉更是疯狂抖动,可是这刺激终究太过强烈,他刚捏到第六下我便彻底崩溃,「啊……不……」的一声尖叫,又狂喷了一大股淫水后,小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便池上,手掌按着墙面,脸靠在左手手腕上,娇喘不止,一行清泪倏然而下,竟不知不觉的啜泣起来。
徐中军见状赶紧过来扶住我肩膀,焦急的问着:「之贻,怎么啦?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缓缓从幻境中飘回现实,慢慢转过头,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他,两滴泪珠正从眼角滑向嘴边,胸口依旧在剧烈的起伏着,我双颊温热,努力的从脸上挤出了一丝愠怒,埋怨道:「你……你就不能轻点!一锤子买卖啊!」
徐中军一下子更慌了,嗫嚅着辩解:「对不起、对不起,之贻,我……我太兴奋了,没控制好力度,怎么样?疼得很厉害吧?」
看到他如此慌乱和关切的模样,我心头不由得泛起阵阵暖意,嗔怪之情也随之而去,我微微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坏笑,然后将娇唇凑到他耳侧,柔声道:「傻样……不是疼得厉害,是爽得太厉害了……」
徐中军有些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傻笑着将我搂在了怀里,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傻样……傻样……」
我用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怎么,叫你傻样不行呀!我记得赵本上的小品《相亲》里有句台词是:「搞过对象的都明白,一般说出『傻样』,那都百分之八十了!』但是,还有百分之二十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徐中军挺起胸膛,淫笑着答道:「好,之贻,既然你对我这么铁,我为你把龟头磨出血!百分之二十算啥,我再给你来个百分之八十,小骚货,拿屄来肏!哈哈……」
「去你的……讨厌」
此刻的公共厕所早已成了我俩的私人专属淫窝,外面暴雨狂洒、电闪雷鸣,把一个本该人来人往的地方暂时隔绝成了世外桃源,于是各种淫声浪语变得愈发的下流和放肆,而且我发现,同样的淫语,在这里说比在卧室床上说刺激一百倍!所以,原本简简单单的「傻样」、「讨厌」四个字,此时却爆发出了一对偷情男女最惊人、最火爆的情欲。
徐科长猛地把我拉起来,这次改为背靠墙壁,骚屄正面朝他,但是由于脚踝上挂着脱下的外裤和内裤,导致我无法并拢或是抬起腿,最后只得双腿微微叉开前伸,肥臀和腰背紧紧贴住墙面,圆润饱满的乳房透过崩开扣子的衬衫涌了出来,黑色的胸罩也被撑得直往下滑,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但是浓密的阴毛却一根不落的全都裸露在外,蓬蓬松松的,像是刚起床时的头发,刚才被淫水浇灌、被徐科长肆意蹂躏的阴蒂藏在鼓起的阴阜下面,周围黑毛掩映,只有仔细观察才会隐隐发现它晶莹粉嫩的倩影,仿佛被黑土虚掩住的蚯蚓,徐科长胯下那条「大泥鳅」,最爱吃的就是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