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忍受着纸巾滑过阴唇时那磨人的刺痒,上下左右来回轻轻擦抹,乳白色的精液洪水一般从阴道里面往外急涌,仿佛永远也挤不完的盒装酸奶,弄得内裤和外裤上都粘了好几滴,足足费了八九张纸巾方才清理干净,我真想问一句:「男人射出精液的多少是不是和鸡巴的大小成正比?」
但是,相比于这个问题来说,另一个问题更能引起我的兴趣,那就是我突然注意到,徐中军自从射完精蹲下后,得有一分多钟没说话了,我好奇的转过头才发现,他半边脸枕到我肩膀上,眼睛紧闭,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嘴微微张着,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口水,鼻子里的气息粗沉而平稳,简直就像个刚吃过奶才睡着的婴儿。
我不由得偷笑着,肩膀快速往后一撞,正好磕到他下巴上,他这才猛地从瞌睡中惊醒,嘴里「哼哼」着,手揉了揉眼睛,无辜的望着我。
我一边把手里擦剩下的最后那张纸扔到纸篓里,一边笑道:「睡着了啊,你真把这当卧室了!快起来收拾下,掩护我出去。」
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仿佛又清醒不少,然后手扶着门板缓缓站了起来,傻笑着答道:「我也不知怎么,射完的一瞬间忽然觉得头里面『嗡嗡』的,浑身像虚脱似的,使不上劲儿,眼皮也沉的很,靠上你之后不知不觉就迷糊过去了,嘿嘿,可能是刚才折腾有点猛,主要是那几声『老公』喊得……」
我刚把内裤穿好,正准备套裤子呢,结果听到这,我不等他说完就急忙转过身,一拳打在他胸口,抢过话头啐道:「呸,自己不中用,还怪人家叫,以前一晚上折腾四五次的劲头哪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见他脸色十分苍白,两边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有几滴顺着耳根都流到了脖子上,胳膊还一直在微微的抖着,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和担心,本来要接着说得几句调侃的话也噎了回去,于是,我顿了一下,改用柔和的语气问道:「科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一只手扶着门板,一只手擦着额头上的汗,依旧笑着答道:「没事的,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些事情不太……嗨,其实就是没睡好,最近又疏于锻炼,导致体能差了些,回去补一觉就好啦。来,之贻,给我点纸,我也得把下面收拾下,你看,成什么样子了。」
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心底霎时间泛起了一丝愧疚和歉意,也多了一份理解和亲近,几个月来,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过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浮现、重演,虽然事件还是依旧,但心境和态度却已经慢慢变得前后相左了……
「喂,之贻?想什么呢?把纸给我呀!」
我赶忙收束心神去包包里拿纸,因为刚才的那包已经被我用完,我记得包里还有一小包备用的,可是翻来覆去也没找见,我这才猛然想起来,上午在办公司里擦完手直接给放到了抽屉里。我无奈的抬起头,肩膀一耸,冲他伸了伸舌头,徐中军也是一脸失落,苦笑着说道:「这咋整,咱也不能等它自然风干啊!」
说完冲着胯下半硬半软的肉棍指了指,那上面油腻腻的铺满了一层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在紫黑包皮的反衬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亮白色,特别像我办公桌上的那瓶精液体胶水,马眼处还挂着几滴刚渗出来的残余精液,整个鸡巴仿佛一个浑身涂满了润滑油的黑人大汉,看到此种情状,我不由得大笑起来,徐中军急得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然后埋怨道:「你还笑,这上面还沾着你下面的水水呢,所以,你也得负一半责任!」
这一次我没有反驳,而是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两眼,然后快速穿上长裤,又认真把胸罩挪动到位,接着将衬衫扣子扣好,在确认自己已经衣衫整齐、毫无异样之后,我又慢慢蹲了下来,小嘴缓缓地向这个「满身流油的黑大汉」靠近着,未等樱唇相触碰,我抢先伸出舌尖贴在了湿润的马眼上,瞬间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徐中军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般,屁股猛地往后一缩,鸡巴瞬间脱离了我的「控制」,只听他愕然惊呼道:「之贻,你干嘛?脏得很,快起来!不用弄了,我先穿上,然后回家洗个澡,换条内裤就行。」
我能理解他此时的惊诧和错愕,因为自从和他发生关系以来,我从未在他射精后替他舔舐干净,这也是我的一个底线,有次趁着高潮未退,他企图让我口,被我言辞拒绝了,还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由于那时我们之间还是从属关系,凡事都要按照我的要求和喜好来,他没有权利跟我讨价还价,而且那时我本就抵触肉棒从骚穴中拿出来后的味道,面前又是他这样一个让我极其厌恶、憎恨的人,所以,至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我更不会主动为之舔弄,其实包括刚才在,在我靠近肉棒时,那股混合着野蘑菇的腥气和剩菜馊味的特殊味道仍然让我感到些许恶心反胃。
但是现在时移世易、物同心变,从我打定主意主动喊他「老公」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默默地把曾经性爱和生活当中对他的许多限制和规定给解除了。
好多时候,女人为男人吃精、肛交甚至化身母狗大玩sm,不是说女人本身就喜欢这样,好多时候都是女人愿意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做一些变态的举动和新奇的尝试,以满足男性特有的征服欲,看着心爱的人无比激动兴奋的模样,自己心里也会渐渐产生一种幸福、依赖和被征服的快感,从前,这种感觉我对初恋的云雷和结婚的刘家元都有过,今天,面对眼前的这位「第三老公」,我同样有了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的培养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玄幻和不真实,但这确确实实就是我此刻内心的真情告白,我不再对他充满敌意,有的只是甘心情愿为他清理肉棒的娇妻般的温存。俗语讲:「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我欺!
所以,我没有退缩,而是双手按住他的屁股,把他又拉回到自己面前,垂软的肉棍刚好停在了乳沟正上方,同时抬起头娇媚的望着他,柔声道:「刚才『老公』、老婆」的都叫了半天了,那怎么着,『老婆』给自己『老公』用嘴清理下身体还不行么?站着别动,赶快弄完了好走呀!」
徐中军一幅既受宠若惊又难以置信的表情,嗫嚅着道:「可是……」
「可是个屁呀,再可是天就黑了!我难得这么主动温柔一次,你还装上了,非逼得人家说脏话!顾曼吃的时候不还挺霸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