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担心,既然是巫术,肯定有破解的方法。”
虽然在宽慰苏荔,程宗扬自己心里也充满犹疑,难道鬼王峒真有巫术可以改变人的思维?看这个红苗女人的举动,就像是完全被人洗脑了一样。
弥骨忍不住加入进去,和狗头鬼仆一起把丹宸压在污黑的竹榻上。丹宸一边张开腿与狗头鬼仆交媾,一边把脸贴在弥骨毛茸茸的腹下,舔舐他的阳具;她睑上笑容满面,丝毫没有为难的表情。
丹宸雪白的肉体与两个丑陋的怪物纠缠在一起,在竹榻上翻滚起伏,激烈地交合着。她趴在狗头鬼仆身上,用蜜穴套弄他的阳具;弥骨扒开她的臀部,从后面骑在她屁股上,用力插进她体内。丹宸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紧接着又绽露笑靥,一边与狗头鬼仆亲吻,一边又被弥骨拽着头发扭过脸,与他唇齿相接,臀部卖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性器和肛门同时服侍两名鬼仆。
苏荔脸色雪白,手指像冰一样寒冷。程宗扬轻轻一推,把她挡在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鬼仆嘻笑着从竹榻上爬起来,红苗美妇娇喘着软绵绵趴在榻上,她胴体上布满爪痕,雪臀被干得敞开,屁股里面灌满精液,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
“把他们引出去。”
苏荔用乞求的口气对程宗扬说。
程宗扬松开她的手指,朝弥骨走过去。
弥骨笑道:“这个红苗女人很好玩,程商人你也来试试。”
“的确很漂亮,”程宗扬话锋一转,“阁罗大人应该已经忙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弥骨疑惑地说:“程商人不想试试红苗的女人?”
程宗扬嘿嘿笑道:“我对年轻一点的感兴趣……”
他一指红苗的伴娘,“这个怎么样?”
弥骨大摇其头,“她们是献给鬼巫王大人的礼物。”
“那就换她们吧。”
程宗扬指向新娘说。
弥骨头摇得更厉害了,“那是献给龙神的新娘。”
程宗扬笑道:“每个部族都送女人来,鬼巫王大人的新娘可真不少。”
弥骨喉中发出咕咕的笑声,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闭上嘴。
程宗扬手一扬,抛出几枚钱铢,笑嘻嘻道:“好几天没有赌钱,有点手痒……想不想来一把?”
二弥骨和狗头鬼仆对视一眼,“赌钱?”
“就是我出钱,你们来猜。只要猜中,这钱就是你们的。”
两名鬼仆盯着程宗扬手里的钱铢,露出贪婪的神情。
程宗扬拣出一枚钱币,往空中一抛,然后接住,把拳头伸到狗头鬼仆面前,“猜猜,是正面是反面?”
长着狗头的鬼仆迟疑了一下,弥骨抢道:“正面!”
程宗扬手张开一线,瞄了一眼,然后道:“你赢啦!这是你的了。”
程宗扬把钱铢抛给弥骨,弥骨一把接住,喜得抓耳挠腮。
程宗扬又出了几把,让弥骨赢了五枚铜铢,等两人兴趣都被勾了上来,他却停了手,“这里大气闷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玩。”
“这里这里!”
弥骨立刻蹿了出去。
程宗扬朝苏荔使了个眼色,跟着两名鬼仆离开洞穴。
外面巫师仍在念诵咒语。赤裸的红苗女子伏在榻上,股间淌满精液。她在刚才的交合中耗费了大量体力,这时正闭着眼睛,满脸聿福的回味着。听到身旁的脚步声,丹宸扭过脸,眼睛忽然二兄,“阿荔!”
苏荔走到一旁,望着自己的好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们刚到吗?”
丹宸撑起身体,开心地想拥抱苏荔。
苏荔退开一步,脸色雪白地说:“你没有穿衣服。”
“这样不好吗?”
丹宸毫不介意地轻笑道:“刚才我还在和两个主人交媾,他们很满意呢。”
丹宸的口气让苏荔心头抽紧,“他们是谁?”
“是鬼王峒的主人。”
丹宸摇头笑道:“我们以前真是太傻了,还想反抗神圣的鬼巫王大人。自从到这里,我才知道鬼巫王大人有多么伟大。他就像太阳,是南荒唯一的神明。”
苏荔从牙缝中说:“是吗?”
红苗美妇毫不在意地站在苏荔面前,带着无比的崇慕说道:“是他创造了光明,他是超越一切的存在。”
丹宸像叙说一个秘密一样,在苏荔耳边道:“听过巫师的劝导,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可巫师一点都不嫌弃我的无知,很慷慨地允许我加入鬼王峒。”
“你知道吗?”
丹宸兴奋得双颊微微发红,“来到鬼王峒第一天,我就被允许成为侍寝女奴,用我卑微的身体服侍巫师和他的仆人。”
“他的仆人?”
苏荔无意识地重复道。
“是巫师大人的仆人,”丹宸带着一丝得意,向苏荔骄傲地炫耀,“他们对我的身体很满意。你看,这就是他们刚射到我身体里面的,有好多呢。”
丹宸当着苏荔的面分开腿,露出沾满精液的下体。苏荔强压着心头的反感,“娄蒙呢?他是你的丈夫。”
红苗美妇笑了起来,“他知道我被选中服侍鬼王峒的主人,也会为我感到光荣。”
“阿宸!”
苏荔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用斥责的口气低暍道:“你的贞洁和骄傲呢?”
丹宸奇怪地看着她,“他们是鬼王峒的人。这里是神的部族,即使一个渺小的仆人,也比我们的祖神更尊贵。阿荔,我很同情你。”
丹宸拉住苏荔的手,诚挚地说道:“你和我以前一样无知,不知道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我们的骄傲和光荣。”
苏荔久久没有作声。然后她深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真是太好了。我真羡慕你,阿宸,能成为鬼王峒主人满意的女奴。”
丹宸开心地说道:“你也会是的。”
苏荔下再去徒劳地劝说自己的朋友,仿佛不经意地说道:“和你一起来的红苗战士呢?”
“他们去给鬼巫王大人制造武器,还有几个最强壮的,被挑中成为鬼王峒的战士。”
丹宸眼睛闪闪发光,“这是我们红苗人的骄傲。”
苏荔紧盯着她的眼睛,弓那你告诉过他们,我们的准备吗?”
丹宸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有来得及说……”
苏荔略微松了口气。忽然,娄蒙大声嘶吼起来,他像狮子一样闯进山洞,双手抱头,用发红的眼睛瞪着苏荔,然后吼叫道:“杀了我!杀了我!”
巫师从后追来,木杖狠狠点在娄蒙脑后。年轻的红苗汉子砰然倒地,昏迷过去。
巫师阴沉着脸收回木杖,冷冷盯着娄蒙,接着恼怒地拽住丹宸的长发,把她的面孔按在自己胯下。
丹宸玉颊兴奋地泛起玫瑰般的红晕,她跪在巫师身前,乖巧地把面孔伸到巫师肮脏的衣袍内,含住他的阳具。
巫师瞳孔缩紧,像针尖一样盯着苏荔,然后抬起木杖,伸进她丰腻的乳沟,用杖尖去挑弄她的乳头,说:“卑贱的女奴。”
神情间充满不层。
苏荔衣襟被木杖拨开,裸露出高耸的乳峰,红艳的乳尖挺翘出来,在杖下软软摇动。她唇角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残忍,然后筒裙一动,一条银白色的蠍尾弯曲着掠出,闪电般缠在巫师颈中,锋利的尾钩狠狠剌进他的动脉,撕开他的脖颈,鲜血飞溅而出。
弥骨哭丧着脸,眼巴巴看着程宗扬身前的铜铢。
“看好了!”
程宗扬把铜铢放在手心,然后一翻手,啪的按在地上。
两名鬼仆看得清清楚楚,他手里的钱铢是铸着印文的一面朝上,翻过来应该朝下,可程宗扬栘开手,赫然仍是印文一面朝上。
这是程宗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在翻掌的同时,手心是空的,用手掌边缘一碰,让硬币在手心遮掩下翻转过来。这个技巧并不难,但由于有手掌遮掩,很难察觉到他手掌的动作。
程宗扬先输给他们几十枚铜铢,然后毫不客气地赢了回来,还把弥骨仅有的几枚铢钱都搜刮干净。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程宗扬拍了拍手,“不玩了,不玩了!”
弥骨吱吱叫道:“不行!不行!”
程宗扬摆出不耐烦的架势,“你都没钱了,还玩什么?”
弥骨和狗头人垂头丧气,依依不舍地看着程宗扬把钱铢拢成一堆。
地上的钱铢并不多,总共才几十枚铜铢,程宗扬随手分成两份,笑道:“你们的钱我怎么能赢?玩两把过过瘾。这钱就分给两位,大家交个朋友。”
说着程宗扬把钱铢往两人面前一推。两名鬼仆输得脸都绿了,这会儿顿时心花怒放,对这个外地来的商人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简直比亲人还亲。
弥骨找的地方十分宽敞,气流不断从黑暗中涌来,仿佛置身于旷野中。两名鬼仆贪婪地抓住铜铢,塞进口袋。忽然大地微微一震,一道血红的光芒蓦然划破黑暗,接着一股炽热的气流涌入洞穴,程宗扬的头发、眉毛都为之卷曲。
这时程宗扬才发现,他们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口内,陡峭的岩壁一直延伸到百余丈下的深渊内。渊底焦黑色的上地裂开,一道道岩浆火蛇般奔涌而出,仿佛大地撕裂的伤口,热血滚涌。
从洞口望去,数以万计的奴隶如同蝼蚁一样在渊底劳作,他们冒着令人发狂的高温用岩浆冶炼矿石,锤打铁块,皮肤被烈焰烤炙得干枯。不时有奴隶被突然喷出的岩浆吞没,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无数铁砧敲击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形成一种低沉的震响,在空间中回荡,如同大地沉重的心跳。
猿猴一样的弥骨站在悬崖边缘,他一手抓着钱铢,手舞足蹈地叫着,“天亮了!天亮了!感谢神圣的鬼巫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