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法!”
老张在下面叫道:“你行不行啊!”
冯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挑起发抖的拇指用力晃了晃,接着两眼翻白,就那么捆在绳索上晕了过去。
“冯大法!”
月霜气得大叫:“你怎么这么没用呢!”
“老毛病了,晕高。”
老张道:“别人出海外都晕船,他倒好,平常活蹦乱跳,趴船边往下看一眼就能晕过去。今天能撑到这会儿已经不错了。”
月霜气道:“把他扔下来!”
“慢点儿!慢点儿!”
老张招呼着,两名佣兵汉子拉着绳索把冯源放到崖下,顺着绳索溜下来。
月霜举起手弩把系在石上的绳索射断,收回背囊。老张掐住冯源的人中,一边用手为他握风,“醒醒!”
冯源打个哆嗦,睁开眼睛喃喃道:“这是哪儿啊……”
“快了快了!前面一拐弯就是阎王殿!”
“别闹了!”
月霜喝了一声,抬头看着天色。
阳光在断崖上镀出一道金黄边缘,佣兵团所在的峡谷被群峰遮蔽,四周一片幽暗。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水声,似乎有山涧流过。
老张道:“副队长,咱们的人都下来了,下面怎么办?”
月霜道:“到山顶去。和泉捕头、郑捕头他们会合。”
冯源爬起来,小声道:“副队长,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都两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月霜踢开地上的碎石,用剑鞘画出一个三角。”这是主峰,这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峡谷长度大约十里,出口在这个方向。”
“哦,哦……”
老张和冯源只有点头的分。雪隼佣兵团里对这个十几岁的少女副队长不服气的大有人在,但老张和冯源服气得很。不说身手,就这手绘地形的功夫,整个佣兵团没有几个能比得上她。当初她加入时佣兵团还不想收,直到见识她不逊色于职业军人的缝图技能,才拍板定案。他们不知月霜自幼跟随王哲,绘制地形图这种事十岁之前就学会了。
看着两个唯唯否否的手下,月霜没好气地说:“从我们的位置到主峰顶有四里的距离,隔着峡谷、森林和山涧,如果能听到声音才见鬼了。”
冯源一点都不生气,“我说嘛。”
老张揶揄道:“冯大法,你是被五雷诀吓住了吧?”
“胡说!”
冯源虎着脸道:“我们平山宗的罡火真诀才是玄门正宗!什么雷法雷诀都是不入流的小术末技!”
“咦?你上次不是说叫真罡火诀吗?”
冯源脸微微一红,支吾道:“一回事,一回事!”
老张嘿嘿笑道:“我说冯大法这么高明的法师,不会连自家的法术都记不清吧。”
“别废话了!”
月霜道:“天黑前必须绕过断崖!不然大伙就在峡谷里过夜吧。”
连月霜在内,雪隼佣兵团还剩下七人。众人从崖上下来已累得筋疲力尽,但如果不与六扇门的人会合,入夜还暴露在峡谷中可能会被敌人伏击。
谷内满是乱石,众人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月霜却渐渐落到后面。她咬紧牙关,一手按住小腹,脸色越来越苍白。
该死。已经数月没有发作的寒毒竟在这时发作了。月霜勉强挪动脚步,体内寒意不住涌来,血液仿佛一点一点凝结,体力迅速消失,步伐越来越吃力。
忽然峡谷中传来一声大叫:“停下!”
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从岩石上跃下来,背后的铁弓磕在岩石上,发出一声钝响。
泉玉姬姣好背影在眼前飞驰,她的捕快服比平常束得略高,那张被白色纱裤包裹的圆臀一扭一扭,曲线毕露。两团丰挺乳房在衣内高高耸翘,上下跳动,发出细碎银铃声,让程宗扬想起她捕快服里除了白滑肉体,只有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
程宗扬心里一动,一直守在窍阴穴的真气游丝般探过去,在魂影两腿间极轻地一拨。
泉玉姬没有察觉真气的动作,那张圆臀却相应地微微一颤。
有点意思啊。程宗扬不断送出真气,在魂影股间来回撩拨。女捕快圆润屁股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挑弄,不停颤动,步伐渐渐慢了下来。接着一点湿湿的水痕浸透纱裤,从股间开始不断扩大。白色长裤被水痕浸湿,黑色内裤在裤间若隐若现。
泉玉姬在谷口停下,俯身察看敖润留下的脚印,抬起头:“老爷,血迹还是热的,从溅射的角度判断,他刚刚往这边去了。”
“很好。”
程宗扬指向另一个方向,“追吧。”
他指的完全是一条岔路,但泉玉姬什么都没说,按着程宗扬指的方向追过去。
天色暗了下来,沿着弯弯曲曲的峡谷走出百余步,眼前便出现一道笔直的山崖,两旁都是两人高的巨石,已经没有去路。
程宗扬轻松地说道:“看来人好像追丢了。”
泉玉姬忽然解下长剑,连鞘扔到一边,跪下来,脸色雪白地说道:“求老爷饶命!”
程宗扬收起伪装,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
泉玉姬面纱抖动,曾有的冷静和镇定早已荡然无存,牙关微微作响,眼中充满恐惧,“奴婢的魂丹已经献给老爷,无论老爷做什么,奴婢都不能反抗。只求……只求老爷饶奴婢性命……”
“猜猜,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奴婢做错了事,引得老爷生气……”
程宗扬笑眯眯道:“猜错了!不过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说出来吧。”
泉玉姬脸色愈发苍白,“老爷不是飞鸟上忍……”
“宾果!”
程宗扬笑道:“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上当了呢?”
“姓敖的解开穴道的时候。”
泉玉姬低声道:“他的穴道我察看过,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他的修为不足以冲开穴道,只可能是有人帮他解穴。他在庙外,周围并没有同党出现。唯一出去过的只有老爷。而且……他的性命也是老爷救下的。”
程宗扬鼓掌道:“不愧是六扇门出来的,逻辑能力很强大啊!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冒充飞鸟上忍呢?”
泉玉姬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老爷要瞒过仙姬……”
“如果我不是黑魔海的呢?”
泉玉姬怔了一下,“不会的!老爷身上的太一经冒充不来!”
程宗扬咬牙一笑。
泉玉姬扬起脸急切地道:“不管老爷是谁,奴婢献出魂丹就和老爷连为一体。无论老爷要做什么,奴婢都听老爷的。老爷要杀奴婢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奴婢不会也绝不可能背叛!”
“是吗?”
泉玉姬拼命点头:“奴婢的性命已经交给老爷,老爷只要一动念,随时都可以把奴婢杀死。若是老爷死了,奴婢寄托的魂魄消失,也活不了。”
程宗扬一把扯下她的面纱,露出姣好面孔。她鼻上还戴着银环,那条细细的银链一端挂鼻侧的环,另一端挂在耳下,在光洁玉颊上微微摇晃,在暮色中平添几分异样妖艳。
“泉捕头,想不想死?”
“啊泥哦!”
泉玉姬急切地说:“新罗的女捕快为了保命,什么都肯做!”
“背叛黑魔海的事,你也做吗?”
泉玉姬身子颤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的!”
回答这么快不会有诈吧?程宗扬冷哼一声,把那股真气朝她魂影的腿间重重击了过去;泉玉姬玉容失色,两手掩住下体,身体触电般战栗着,白着脸道:“古吗朴思密达!谢谢老爷!”
程宗扬收回真气好奇地问:“什么感觉?”
泉玉姬颤声道:“奴婢下面像被雷电击中一样,整个下身都酥麻了……”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过来,臭捕快!”
泉玉姬双膝并在一起,扶着旁边的岩石吃力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解开。”
“凑啊哟!”
泉玉姬答应着,连忙拉开腰带。
程宗扬不等她脱掉长裤,一手伸到她裤内,贴着她光滑小腹插到她内裤里面,张开手抓住女捕快腿间那团美肉。
女捕快腿间淌满汁液,又湿又滑。柔软的耻毛湿淋淋贴在阴阜和阴唇两侧。
两片肥厚软肉向外鼓起,中间滑腻肉缝张开一条手指宽的缝隙,里面早汪洋一片,不断渗出蜜汁。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密处,在那团柔软美肉间拨动。女捕快一点也不敢反抗,两手提着裤子张开双腿,带着讨好笑容竭力挺起下体,任他的手掌在自己密处肆意玩弄。
敖老大这会儿应该已经与月霜等人会合,说明真相,然后带着大伙儿逃命。
谭英、马雄都死了,剩下一个游婵,对他们的威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最棘手的泉玉姬,误打误撞之下把魂丹交给自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黑魔海强大的控制秘术却便宜自己。托了黑魔海的福,让自己白捡一个女奴。
“哦泥……”
泉玉姬忽然并紧双腿夹住程宗扬的手掌,带着一丝痛楚道:“缅乔勒姆……老爷,痛……”
想起这贱人还是处女,程宗扬不禁欲火大动。
敖润要在峡谷里找人还要花点时间,自己动作快点,完全可以先采了这贱人的鲜花,再到谷口等敖润。反正今天吸收那么多死气,正需要发泄一番。
“全脱光!”
“凑啊哟。”
泉玉姬脱掉内裤,裸露白生生的胴体赤条条站在程宗扬面前,她双手握在身前,并着双腿,像光着身子的司仪躬腰施了一礼。
“他森,块向阿达!尊敬的老爷,奴婢已经脱光了,请老爷观赏。”
泉玉姬皮肤白净,暮色下仍看得清清楚楚。她脱掉鞋子的身高在一米六四左右,身材前凸后翘,雪乳圆耸,被细针刺穿的乳头高高翘起,悬着两只精巧银铃。
她腰肢很细,小腹平坦,臀部有着完美曲线,像匹漂亮的小母马一样向后突起,又圆又翘。白美大腿浑圆而结实,耻毛像修剪过一样整齐,雪白腿间湿淋淋都是淫水。
程宗扬挑了挑她乳头银铃,银铃摇晃着发出清脆响声,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玉颊,“这么标致,不会整过容吧?”
泉玉姬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说,你有没有用什么方法改变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一点?”
“内也!内也!”
泉玉姬连连点头,“是的!奴婢每天都有修饰身体,保养身材……随时可以给老爷最好的服侍!”
程宗扬牢牢锁定窍阴穴中的魂影,一边拉开裤子,挺起火热的阳具:“泉捕头,躺下吧。”
“凑啊哟!”
泉玉姬答应着躺在一块半人高的圆石上,白美双腿张开,拉成一个大张的一字。她下体的秘境敞露出来,肥嫩阴唇朝两边翻开,锭露出里面红须的蜜肉。由于双腿大张,阴唇张成圆形,里面充溢清亮的淫水,随着蜜肉的螺动一漾一漾,两片娇嫩小阴唇完全被淫水浸没,像花瓣一样柔腻。
“尼博……老爷的身体好结实……”
泉玉姬娇声道:“请老爷来采花……”
粗硬龟头顶住穴口,泉玉姬双手按住湿淋淋的阴唇,淫水横溢出来在股间四处乱流。那张柔嫩的穴口被挤得凹陷进去,在龟头下一缩一缩地抽动,充满诱人弹性。
泉玉姬昂起头,秀美鼻尖挺起,银环上那条细细的银链在颊侧晃动,连声叫道:“啊杂!啊杂!啊杂!请老爷用力!”
看着眼前等自己开苞的美人儿剥开妙处,咬着舌头叫自己用力,程宗扬只觉自己勃起如铁,硬得连酒瓶都能敲碎,要干穿她的小嫩屄还不轻而易举。
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挤进狭窄蜜穴,顶住那层韧韧的嫩膜。泉玉姬吃痛地绷紧身体,唇瓣一瞬间变得苍白。
阳具穿透未经人事的朝膜,重重捣入蜜穴。对这个心地毒辣的新罗女人,程宗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阳具一挺,直接尽根而入。处女嫩穴被肉棒猛地干穿,阴道壁上柔嫩蜜肉被彻底拉平;泉玉姬发出一声尖叫,充满弹性的小穴被撑得几乎裂开,紧紧箍着肉棒。
难得这个女捕快这么多水,虽是处女,穴里却没有半点干涩感,程宗扬挺腰,阳具插在里面,享受她处子的鲜嫩和紧窄。
泉玉姬痛叫道:“恭喜老爷,新罗女捕快的处女花被老爷采了……哦泥!处女膜被搞碎了……”
“泉捕头,你的小嫩穴太紧了,放松一点。”
“凑啊哟!老爷的肉棒好大……”
泉玉姬竭力放松下体,被他挺着阳具越插越深,片刻后忍不住道:“奴婢的阴道太小了,装不下老爷的大肉棒……”
她皱眉痛声叫道:“小穴要裂开了……”
“闭嘴!再挺来一些!”
“凑啊哟!老爷请用力!哦妈泥……”
泉玉姬用新罗语痛叫,直到蜜穴被肉棒完全塞满,再没有丝毫缝隙。处子的元红从湿淋淋的蜜穴中溢出淌在石头上,鲜艳夺目。
“啊杂!啊杂!”
女捕快脸侧细链来回摇晃,一边连声叫着,一边两手扳开大腿,下体娇嫩的蜜穴像鲜花一样敞露绽开,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里面来回捣弄。
程宗扬用力挺动阳具,龟头在她元红新破的嫩穴里摩擦,将她处女的标志搅得粉碎。肉棒进出间,从她柔嫩美穴中带出丝丝缕缕殷红的血迹。
隐藏在六扇门的黑魔海御姬奴赤条条躺在石头上,美穴大张,随着阳具的起落,白嫩屁股被压得一扁一扁,两团雪乳随着下体冲撞,像白光光的雪团般在胸前前后抛动,乳头的银铃来回甩动,发出“叮叮铃铃”的悦耳响声。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原本柔嫩紧密的穴口被肉棒撑开,阴唇旁纤软耻毛被淫水打湿,整齐地贴在两边,露出耻毛根部白净的细肉。每次阳具拔出都将她穴口红嫩的蜜肉带得翻出,淫水夹着落红在股间丹红流溢。
在建康第一次见到这个六扇门的女捕头时,自己没想到世事会有这种变化,竟然让自己采了她的处女花。真应该和张少煌、桓歆他们打个赌,让他们把裤子都输得干干净净,还要挑起大拇指赞声程哥好手段!
说起来,谢无奕那两颗牙齿真够冤的……
紧凑的嫩穴在阳具捣弄下充满弹性地伸缩着,滑腻蜜腔布满淫汁,带来诱人触感。泉玉姬是第一次交合,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处女特有的狭窄已经带来足够刺激。
“泉捕头,第一次被人干,是不是很开心?”
“内也!凑撕么呢达!老爷的大肉棒好硬!”
女捕快处女的殷红在石上绽放,程宗扬毫不怜惜地挺动阳具,干着她柔嫩小穴。伴随着女捕快新罗语的叫声,程宗扬一口气干完,在她处女嫩穴里放肆地喷射起来。
“古吗朴思密达!”
泉玉姬咬着舌尖道:“谢谢主人!”
程宗扬阳具留在她穴内,享受着射精后的慵懒感觉。泉玉姬道:“老爷,对奴婢的身体满意吗?”
那贱人当捕头时气质凛然,让人不敢冒犯,捕快服一脱就成了下贱婊子。看她的模样,与其说她是卖力地刻意讨好自己,还不如说是在外面装捕快装得太辛苦,在主人面前才脱下伪装,露出她黑魔海御姬奴的本性。
程宗扬一边摸弄她乳头银铃,一边道:“天天装捕快,一副正经模样,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没想到干起来倒挺骚。”
“因为奴婢那时在六扇门总担心露出破绽。其实奴婢在圣教学的都是怎么服侍主人,今天终于被老爷开了苞,好幸福……”
程宗扬笑道:“黑魔海挺会挑的,新罗女人干起来很过瘾啊。”
“内也!”
泉玉姬用蜜穴磨弄他的阳具,殷勤地说:“奴婢就知道老爷不会杀我。”
“为什么?”
“因为我们新罗女人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