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的巨大浴室内,李大海搂着月冷鸢舒服地泡在浴池里,看着远处欢欢在水里欢快地狗刨。
月冷鸢头靠着李大海的肩膀,惊叹地看着浴室内的装潢摆设:「你们仙人的生活也太奢侈了。」
「什麽啊,这就是个普通的公共浴室罢了。只不过是干部专用的。以前基地里人多的时候,有时候还得排队。现在就剩我自己啦,终于可以独占了。」李大海仰起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以前这里有很多仙人吗?」
「我们不是什麽仙人啦。只是一群普通人罢了,被刀捅被抢打一样会死,但是我们的技术比你们的世界发达的多,能办到的事情在你们眼里就像是神仙一样。」
「原来如此。」月冷鸢点点头,「难怪你身上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也没有。」
「谁规定仙人就一定要有仙风道骨的样子的。」李大海揉着月冷鸢的乳房,「你做了我的性奴,就不要老是『你你你』的叫啊,叫声『主人』来听听。」
月冷鸢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嘿嘿,这才对嘛。」李大海转过头吧唧在月冷鸢脸上亲了一口。
「既然……主人……你只是个普通人,那就更需要练些武功来防身了。」月冷鸢脸红红地,不知是因爲蒸汽还是因爲害羞:「放心吧,我会去练那个玉壶经的。」
「哇!」李大海夸张地大叫:「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月女侠吗,不会被什麽东西附身了吧?」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麽啊,什什麽附身啊,我只是,只是有些可怜你而已!」月冷鸢窘迫地大叫。
「是是是,多谢月女侠可怜你可怜的主人。」李大海心情大好,抱起肉枕,轻轻地套在自己水中再次勃起的鸡巴上,「主人好好疼爱你。」
月冷鸢眉头紧皱,被李大海一插到底,骨盆末端直接坐在李大海大腿上。
李大海却不急着抽插,就这样抱着人棍美女,让月冷鸢靠在自己胸膛上:「呐,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就是个想法啊,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办法给你装上可以动的假肢,你觉得怎麽样?」
月冷鸢一脸震惊的缓缓擡起头,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吗?」随即又有些失落:「你……主人嫌弃我现在这幅样子太累赘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我觉得你现在人棍的样子简直棒极了。呃,不对,我是说虽然我喜欢你人棍的样子,但你自己未必喜欢,是不是?我觉得我可能有办法,给你装上假肢,让你可以像以前那样走路啊什麽的,但是如果我想要的话,又可以把假肢拆下来,重新让你变成我的肉枕……呃,你觉得怎麽样?」
月冷鸢侧过脸靠在李大海胸膛上,突然觉得这胸膛如此的宽厚安稳:「韩姐姐说过,主人你的想法与常人有些不同,我现在大概明白这是什麽意思了。」
「所以……你到底……」
「嗯,月奴愿意,请主人去做吧。」
李大海愣了好一会:「话说,你真的没被什麽东西附身吗?」
月冷鸢气愤地擡起头瞪圆眼睛:「你才附身呢!你全家都被附身了!」
「哈哈,果然这才是我熟悉的样子嘛!」李大海哈哈大笑,挺起腰猛地顶了一下月冷鸢的花心。
「哎呀——!」
这时欢欢狗刨着扑腾扑腾地从两人面前游过,溅了两人满头满脸的水花。
……
李大海抱着月冷鸢干了一会,灵机一动,又把她从自己腿上拿下,立在水池中,看着水面没过肉枕的胸脯,嘿嘿坏笑起来。
月冷鸢感到有些不妙,紧张地道:「你、你要干嘛。」
「你先吸口气。」
月冷鸢扬着湿漉漉的脑袋瞪着李大海,无动于衷。
「拜托,配合一下好不好。说起来,你还没给我好好口交过呢。」
月冷鸢别过头:「谁、谁要给你口交啊。」
看来她不记得刚刚给自己舔过肉棒的事情了?
「嘿嘿,那可不行,哪有性奴不给主人口交的?你先吸口气,我把你脑袋按到水里,你在水底下好好给我舔,我舒服了就扶你起来。」
月冷鸢气愤地的大叫:「我才不要!你就会变着花样的欺负我!」
「我要按了哦。」
月冷鸢大骇,立刻深深吸了口气。
李大海手一用力,哗啦一声,就把月冷鸢脑袋按入水中,送到自己挺起的肉棒前。
水中的月冷鸢拼命挣紮,但胳膊哪里拧的过大腿?片刻之後只好张开嘴,任由肉棒捅入自己嘴中,因爲姿势的缘故,还直接插进了喉咙里。
李大海一手按着月冷鸢脑袋,一手托着乳房,坏笑道:「放松些,憋好气,要不然呛着了我可不管哦。」说着就这样托着肉枕的身体,前前後後地套弄起来。
月冷鸢在水下被肉棒捅进喉咙,初时只觉得恶心呕吐,但随後就感到一股极其美妙诱人的气息传入嘴中,散入四肢百骸,顿时只觉得口中的肉棒蕴含着世间无上美味,喉咙蠕动之间只想尽可能地榨取出其中的精华,连憋气时窒息的感觉似乎也不是那麽不可忍受了。
李大海闭着眼睛享受着人棍肉枕的水中深喉口交,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地,但也并没有完全放下理智,怕月冷鸢在水中窒息晕过去,估摸着一分锺左右,就把月冷鸢提了出来。
月冷鸢重新呼吸到空气,立刻下意识地长大嘴巴「呵啊——」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後就「咳咳」地咳嗽起来。
李大海笑着拍着肉枕雪白的後背:「做的不错嘛,但我还没射精呢,要不再来一把?」
月冷鸢回过神来,正要张嘴大骂,但脑海中猛然回想起嘴中含着肉棒时感受到的那股极爲诱人的气息,似乎其中蕴藏着什麽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物一般,竟然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李大海暗暗纳罕,没想到平时傲娇的小美女居然喜欢这道道,嘿嘿笑道:「那就再来一轮。」手把到月冷鸢头上,看着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後再次将其按进水里。
月冷鸢这次完全没有挣紮,进入水中後立刻张开嘴巴将主人的大肉棒含进嘴中,李大海用力一按,就捅进了喉咙里。
月冷鸢专心地憋着气,眯着眼睛细细感受着嘴中和喉咙里的肉棒那股美妙的气息,只觉得天下至味莫过于此,自己的喉咙仿佛变成了下身的花心一般,每被肉棒顶一下,都传来一种舒爽之极的感觉。
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让月冷鸢猛然清醒。
「我,我这是怎麽了?」她震惊的想到,「明明是被按在水里面口交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我怎麽会……」即使这样想着,但嘴巴依旧贪婪地吮吸这肉棒。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想,好想要精液……」只清醒了片刻,月冷鸢又迷迷糊糊起来。
「哗啦……」李大海又抓着月冷鸢的头发把她从水中捞起来。月冷鸢呼吸到空气,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咳嗽起来。
「哇,没想到小月月你还有这种天分,比我想象的强多了。」李大海夸道。看到依旧坚挺的肉棒想了想,觉得这样似乎很难射出来,索性抱起小肉枕,又把她套在自己鸡巴上。
「嗯……」阴道再次被肉棒塞满,让月冷鸢轻轻哼出声。
李大海就这样插着月冷鸢,从水池里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抽插这怀里的肉枕美女,向更衣室走去。
「欢欢,别游啦,走啦。」
……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到一个软软的单人沙发上。月冷鸢双腿被齐根截去,下身成一个倒三角形,没有办法依靠自己坐着,只能这样半靠在沙发上。李大海把欢欢抱到一个椅子上,拿着一条大毛巾,爲欢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喂,主人。」月冷鸢开口道。
「什麽事?」李大海手里忙不停,头也没回的问道。
「我最近是不是有什麽不对劲?」月冷鸢就算再迟钝,这下也意识到不对了。
「呃,怎麽跟你解释呢。」李大海放下毛巾,把欢欢抱起来转了个个,开始擦起小母狗的正面来,「你在合欢派的时候,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过什麽?」
「我……那几天其实都迷迷糊糊地,大部分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记得,似乎……好像是被泡在一个木桶里,木桶里面全都是黏乎乎很恶心的液体……」月冷鸢皱着眉头回想道,显然那段记忆很痛苦。
「还有呢?」
「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