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的工作很忙,他是抽空出来见我的,等把他知道的东西都说完後便离开了。我点了根烟,坐在长椅上回想着他说的一切。
乔木,也就是那个岳母的情人。着名字取得,我看叫朽木还差不多。四十二岁,归国华侨,二十多岁出国在国外读的大学。毕业後做了许多工作,後来也创办了一家小公司,然後因为经营不善最终破产。在那之後,消失了一段时间,复出後仍以商人的身份游走各地,在国外与多起经融诈骗案有关,但遗憾的是每次都没有实际证据所以让警方也很是头疼。
一年前乔木回到了我国,表面上投资了一些产业实际上还是以诈骗为生,只是这一次他运气不太好,被人抓到了把柄。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乔木在被拘留半个月後,报案人主动撤诉,检方证据不足只好放人。再接着,乔木三周前来到了本地,之後在所谓的同学会上遇到了岳母。
胡杨暂时也就了解这麽多,毕竟乔木之前被抓的地方他的手也伸不过去,只能从朋友那里侧面了解了一些。饶是如此,他还是郑重劝告我一定要离这人远一点,不光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还因为他潜在的那个帮凶。毕竟在现在这个社会要把一个几乎定案的罪犯毫发无损的弄出来没点能力可不行。
事实上听完我就在心里打起了鼓,看来这人不好对付。只是可惜,为了老婆我绝对不可能放弃。然後我就是疑惑,从乔木的行为看来,他并不是那种长情的君子,那麽他对岳母的感情很有可能也是假的,至於他的目的就很难说了,骗色是肯定的,骗财嘛!他这样从国外骗到国内的家夥,应该也不会在意岳母自己的那点小钱,只是我那白手起家的岳父也不是什麽善茬,想要从他手中夺妻夺财估计也很难。
唉!这麽一分析,就像是两只凶猛的野兽在争夺食物,我他麽算什麽,一个平时喜欢打打游戏陪老婆逛逛街的年轻小子,和他们比就像一只纯洁的傻呆呆的兔子。
想着想着我就有些气馁,还好,老婆的笑脸从我的脑海里蹦出来,让我多少又拾回了些勇气。
瞎琢磨了一会儿,我在超市买了点吃的回到了家。
去到卧室一看,莫小晴居然已经离开了,看来她之前并没有睡的很熟,甚至可能是因为无法面对现实而装的。我一边猜想一边心里有些忐忑,这人不会去告发我们吧,只要她把我撕掉的衣裙和内射进去的精液作为证据,我估计就很难辩白了。
唉!算了由她去吧,该来的跑也跑不掉,何况今天这事儿对她本来就很不公平。不过老婆醒来之後一个电话就让我彻底安下了心,她打完电话贼腻兮兮的告诉我莫小晴没有生气,还答应考虑她的提议。
我去,真是三观尽碎,女人的心真的是很难猜测,明明之前还反抗的那麽厉害,流了那麽多的眼泪。然而安稳了这头,老婆那边可就没那麽好过关了,这家夥就连吃着我做的饭地时候都在追问我操莫小晴的感受,尤其是逼着我说有没有那点比她好。
我又不是傻瓜,怎麽可能吃这种亏,於是连哄带骗的蒙混了过去。
接下来,老婆身体好了又开始上班,而我还有几天假期,得抓紧时间去调查那个叫乔木的男人,这期间我动用了一些关系,各方面都证实了这是一个圈套。
其实要解决这件事的办法也很简单,只要把我拿到的证据给岳母看就完了,只是我得这位岳母大人一向看不惯我,要是知道我在偷偷调查她,首先倒霉的估计应该是我自己。
胡姨这几天表现得很尽职,充分领会了我的意思,找着各种理由拖着岳母不让她和那人见面。我们俩偶尔也发发微信,有了上次的事,我们言语间就少了很多忌讳,偶尔也开开带点色的玩笑。
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婆主动把闺蜜送给我的缘故,我发现我在女色方面的定力正在逐步减低,嗯!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转眼三天过去了,那个乔木一直没能把岳母再约出来,这家夥估计也知道岳父不在的时间正是他的良机。只可惜有我和胡姨从中作梗让他难以得手,於是乔木改变了套路,开始从语言上变本加厉地挑逗我那闷骚的岳母。而岳母也春心涌动,在言语上越来越是大胆,甚至在乔木的哀求下,还应着她的要求发了一张自己的丝足艳照。
脚,尤其是女人的脚,在古代都被定义为性器官之一。在现代就更不用提了,有的人宁愿不插入对方的阴道,都梦想让自己的女神足交一次。所以一个人妻愿意把自己的脚拍下来给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人看,那麽表示她出轨的意愿已经很强烈了。尤其是我岳母这样平时高冷的人,我甚至可以想见,她红着脸犹豫着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然後害羞的蜷缩起脚趾。握着手机的手肯定是颤抖地,因为照片并不算很清晰,这也说明了她这位人妻熟妇当时内心的哀羞和紧张。
这是多麽性感的一对宝贝啊!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亲自捧着她们细细的寻觅上面的气味,感受她的温软。於是我也可以想见乔木在看到这张照片後的得意。
那晚的足照算是开启了岳母和乔木在微信里偷情的新篇章,之後两人的言语更是火热。岳母甚至还叫了对方老公,只是一些乔木希望岳母讲出来的粗俗字眼她还是矜持着有所保留。
不过我想这个发春的老骚逼并不是讲不出来,可能更多的是在意自己在情人眼里的形象。哼!等你哪天被人骗上床撅着大屁股挨操的时候,估计什麽样不要脸的话都能叫得出来了,装什麽装。
虽然对岳母的行为充满着不耻,但我也明白,事情更加紧迫了。自从找到乔木住处那天起,我已经跟踪了乔木两天,可惜这家夥大半时间都在酒店里不出来,让我恨的牙痒痒却是丝毫没有办法,还把自己搞得疲累不堪。最後一天,我乾脆躺在家里睡觉,到了中午的时候,胡姨连续几通电话终於把我吵醒。
“小混蛋,你干嘛呢不接电话,出事了。”
电话那头的胡姨显得很焦急,我迷糊着问她怎麽了。
胡姨告诉我,刚才岳母出去了,而且还有些慌张的样子,我听完腾的一下坐起,埋怨胡姨为什麽不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