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凌晨下了些小雨,北京的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主持人很快就宣布开幕,由一个文化部副部长剪彩,但可能是天气的原因,来宾并不太多。
闻于斯和姬晓凤两人一踏进会议中心时,就看到迎宾小姐的诧异和惊喜的目光,“欢迎光临!”的话语是用中英两种语言来说的,这次主办方请来了外语学院的女大学生,专为中外来宾服务。
过了一会,他们沿着由屏风构建成的走廊来到主展区,就在这时,他们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对青年男女正站在荷兰绘画大师伦勃朗的作品面前,那份淡雅和娴静正宜入画,他们霎时明白了刚才迎宾小姐惊讶的缘故了。
在一天当中,能够看到两对玉树临风般的爱人手挽手的出现在艺术的神圣殿堂上,也算是这次画展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闻于斯能听见那两人的窃窃私语,语气颇为轻柔婉约,他微微一笑。然而就在那女人侧身轻笑的一瞬间,他的心突然感到好痛,那是一张多么完美精致的面孔,却又那么熟悉,这张脸曾经在他的梦中无数次的出现过,伴随他度过许许多多的艰难岁月。
刹那间,他感到呼吸困难,他用力地握住了姬晓凤的手臂,她的手臂一阵奇痛,好奇地看着闻于斯,“闻,你怎么了?”然而当她看到他那惨白的脸色时,惊讶转为关心,“你哪里不舒服,咱们去那边休息一下。”
闻于斯把头摇一摇,“不,没什么,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有点反胃。”
多年的历练使得他迅速从现实中醒来,怎么可能?在这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人,连那份气质也一般的清雅天成。
“这是伦勃朗早期的作品,价值超过六百万美元。”闻于斯和姬晓凤也已走到外国油画参展区,他故意和那对男女保持一定距离,“伦勃朗绘画时使用一种独特的技法,把油彩和清漆调和起来,使它们融为一体,这就是伦勃朗的画中都带有一种奇光异彩的原因。经过几个世纪后,由于清漆和油彩之间的化合作用,便产生了一种似乎发自油画本身的金灿灿的光彩。如果能让你触摸的话,凤,你会感觉到它有岩石般的光滑细腻。”
闻于斯极具内行的轻声慢语还是引起了那对青年男女的注意,他们转身向闻于斯走来。
“对不起,刚才听到您的话了,您真是行家,幸会幸会,我叫关化。”那男子伸出手,和闻于斯握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到手心的温暖。
“幸会,我姓闻,对此行我也只是爱好而已,见笑了。”
闻于斯淡淡一笑,然而在他的内心毕竟还是微微一颤,为什么他对这个年轻男子也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如见了亲人一般?
“留存至今的大师杰作已如凤毛麟角,而当代画家的作品中,能够跻身珍品之列的却又寥寥可数,所以我珍爱这些硕果仅存的杰作,它们不仅仅是艺术,还代表着永恒的历史,您说呢,闻先生。”关化一改平日内敛的个性,侃侃而谈他对于艺术的感言。
“不错,关先生在哪里高就,学什么专业?”
闻于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看他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小,但眉宇之间隐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锐气。
“哦,我在北京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我学的是生物学,但打小就对油画有偏好。”
关化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如此淡雅从容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那份自信的大家风度决非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心中不由得生起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那边厢的姬晓凤和关昭已是谈得甚欢,彼此互相欣赏,都对对方的出色感到惊讶和喜欢。
“还没请教闻先生……”
未等关化问完,闻于斯就微微一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咱们有缘就会再见,对不起,我还有些事要办,就此别过如何?”
他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因为胸中一直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急需马上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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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要去江城?那不是太巧了,你姐夫正好在那儿。”
关昭听说关化要去江城,大感惊讶,她趴在桌子上,虽然已近冬天,仍是香汗淋漓。
“是吗?我这样比姐夫插得深吧?”
关化坚硬的阴茎再次挺入她的花心深处,龟头紧痛,顿时感到一种神奇的吸引力从花心内传来,带着一股灼热和滚烫,他猛烈地一冲,只听到她“嗯”的一声,阴牝内的肉壁翻滚,紧紧地包裹着那根细长而热乎乎的阴茎,好似要融化它一般。
关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把阴茎退出少许,缓缓地带出红浪般的粉红色肉瓣,然后再沉了进去,重峦叠嶂般的阴牝夹得肉棒酥麻无比,快意无双。
他扶着关昭的粉臀一次次地用力撞击,每一次都是那么细致周到,带得桌子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
关昭颤抖着伏在桌子上,全身感到酸麻难当,仿佛全身的性神经都张着飞翔的翅膀,紧紧贴在桌上的乳房显得格外的肿大,变形,子宫深处就像有一根铁棒在里面搅拌着,她心痒难搔却又畅美非常,她发出的叫喊都带着一种极其淫荡的意味。
“弟,把姐抱起来吧,姐想换个姿式。”
关化退出阴茎,只见关昭气喘吁吁地把脸贴在桌上,乌黑的长发也是湿漉漉的,显然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已是湿了。
关昭仰天躺着,将两腿搭在关化的肩膀上,小腹下的那丛阴毛乌亮着,有白色的淫液正自细水长涓。
他有些儿等不及了,“噗嗤”一声掼入了她紧窄的阴牝内,这种姿式更利于阴茎的抽插,他的频率加快,富有节奏的抽送不时发出“辟辟啪啪”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