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田青山坐在客厅里,心里盘算着小女儿果果去睡觉以后,自己再去找山杏厮磨一会儿,说不定今晚女儿会坚持不住,彻底向自己开放了最后一关也不一定。一想到有机会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亲生女儿的嫩穴中,似乎有团火焰从小腹升起,让他一阵口干舌燥。
想到美妙处,田青山忍不住咧嘴笑起来,只是没等他笑完,院子里的大黑突然冲着墙外狂吠起来。
「谁又这么扫兴跑来看病?」田青山有些郁闷,起身走到院子里。
大门很快响起哐哐的捶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慌乱的声音:「田叔,救命啊……高天被打了,流了好多血……」
田青山听出外面是孙庆的声音,连忙走过去开了门,安抚道:「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天被谁打了,伤到哪里了?」
「田叔,高天是被李庄那几个小子打的,那帮兔崽子动了刀,还是在高天落单的时候堵住了他,身上被砍了几刀,我们听说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打人的几个小子已经不见人了。」孙庆气喘吁吁地说完,一把拉住田青山的手道:「田叔,你一定要救高天啊,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行了,我会救他的,赶紧去帮我拿药箱,我们这就过去。」田青山一边吩咐孙庆,一边往诊室走。
山杏和果果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田青山对两人道:「杏儿,你和果果收拾完早点睡吧,今晚不用等我了,高天那小子情况不太好,我估计今晚要守在那里看着,你们不用等我回来了。」
「爸,要不要我去帮忙?」山杏有些担心地道。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你还要照看孩子。」田青山吩咐完,拿了药箱急匆匆地和孙庆一起朝高家赶去。
高天家在村子南头,山村中的各家彼此之间住的都十分分散,往往一户人家要隔很远才有另外一家,更不要说这种村北走到村南了,差不多要有一里路的路程。
田青山走路的速度很快,看似轻松的脚步,孙庆却要一路小跑才能跟的上,由于天黑的原因,虽然对田青山没有影响,可是孙庆这小子就吃足了苦头,慌乱中也不知摔了几个跟头。
一进高家的院子,田青山立刻被高家的人围住,高天的老婆春桃一脸泪痕地抓着田青山地手道:「田叔,你快救救高天吧……他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田青山点点头道:「行了,我先看看高天的情况再说,你们赶紧让开,不要耽误我看病。」
「对对,大家都让开,别影响青山看病。」高天的爹急忙吩咐众人散开,自己领着田青山进了正屋。
一进正屋,田青山一眼看到高天正躺在正屋的地上,下面铺了一张凉席,身上血迹斑斑,正处在昏迷中。
田青山走过去,一脸凝重地检查起他的伤势,高天的肩上,胸腹上和胳膊上都缠着布条,显然是临时包扎伤口的。里面还不断有血渗出来,看起来分外吓人。
田青山摸了摸高天的脉息,翻看了一下瞳孔,轻轻吁了口气。
「青山,高天的伤要紧吗?」高天的爹一脸紧张地问道。
田青山扫了一眼周围紧张的众人,沉声道:「高天的外伤虽然被砍了几刀,流了不少血,不过只要我等下用银针止血,再将伤口缝合,敷上药包扎一下就没什么大问题,可是他头部应该受过重击,里面有瘀血压住神经,所以造成他到现在昏迷不醒,我需要用银针替他疏散瘀血,这比较麻烦。」
「青山,那就麻烦你了,我就高天一个儿子,你可一定要救救他的命。」高山的爹一脸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田青山打开医药箱,取出银针开始凝神为高天治疗。
一进入治疗状态,田青山的动作快如闪电,手中银针仿佛有生命一般,飞快地在高天伤口旁边的穴位刺入。原本还在流血的部位很快就止住了出血。
接下来,周围的众人只觉的一阵眼花缭乱,田青山飞快地拆开布条,撕开伤口周围的衣服,缝合,敷药,包扎,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丝毫停顿。
「好了,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等一下我先用银针为高天把头部的瘀血疏散一下,今晚观察一晚,明天醒过来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田青山将最后一处伤口包扎好,擦了一把汗对众人说道。
「青山兄弟,喝口茶吧,谢谢你了,幸亏有你在,高天算是捡回一条命。」高天的娘端着一杯茶递到田青山的面前,一脸感激地说道。
田青山接过茶喝了一口,休息了片刻之后,这才再度为高天运功行针,几针下去,高天原本苍白痛苦的脸上渐渐舒缓下来,脸上也浮起意思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缓起来。
高家的人见状,顿时都松了一口气。望向田青山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好了,高天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今晚我需要留在这里观察一晚,以防出现意外情况。时间不早了,你们都不要围在这里了,都会去睡觉吧。有我和春桃看着就行了。」田青山看了看时间,对周围的众人吩咐道。
众人见高天的情况已经稳定,也都放下心来,折腾了半天,大家也都感到一阵疲累,纷纷和田青山打着招呼,各自回家休息。
高天的爹娘陪田青山坐了一会儿,千恩万谢了一阵后,这才一起离开回去休息。他们和高天并没有住在一个院子,高天结婚时,他的爹娘为他另外盖得新房和院子,这座院子只有高天和老婆儿子一起住,儿子还小,所以暂时被高天的娘带走照顾。
送走公婆之后,春桃关好院门回到房里,感激地对田青山你道:「田叔,今晚让你受累了,时候不早了,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就行了。」
田青山将医药箱收拾好,看了春桃一眼道:「青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用看着,你把炕铺好,我将高天弄到炕上去,然后大家一起睡就可以了。我留在这里也只是以防万一,安全起见。」
「嗯,我听田叔的。」春桃柔顺地说着,爬到炕上去铺床。
田青山看着弯腰铺床的春桃耸起的圆臀,心里不由一跳,忍不住感叹道:「春桃,高天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守着你这个天仙一样的媳妇不知道好好过,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架胡混。现在被打成这样也是活该。」
春桃听到田青山夸赞自己,俏脸红了一下,低声道:「我也劝过高天好多次,可他就是不听,希望这次好了之后能够转转性子,别再惹事生非了。」
田青山见春桃将炕铺好,弯腰抱起高天朝炕边走去,虽然高天身材高大壮实,但是却轻轻松松被田青山抱起。
春桃急忙上前帮着将高天放在大炕最里面,用毯子盖好。一阵忙活下来,额头上沁出一层晶莹的汗珠,白皙如玉的脸蛋山也变得红润起来,在灯光下显得分外迷人。
饶是田青山见惯了漂亮女人,也被春桃动人的模样给吸引住。
春桃忙完,见田青山正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看,虽然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少妇,依旧感到一阵羞意。
「田叔,今晚就委屈你和我们一起凑合一下了,你累了半天,早点睡吧。」春桃红着脸说完,将灯关上,挨着高天合衣躺下。
田青山也上了炕,挨着春桃在炕的最外面躺下。大概是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躺在一张炕上,春桃过了许久,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田青山也有些累,虽然身旁躺着一个迷人的少妇,却难得的没有生起歪念来。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田青山听到身旁有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他睁开眼望去,原来是春桃睡到半夜,感觉到房间闷热,身上穿着衣服睡觉有些难受,正在偷偷脱衣服。
看着身旁脱的只剩下一件贴身背心和短裤的漂亮少妇,养足了精神的田青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透过窗外投进来的月光,田青山看到春桃的皮肤像是牛奶一般润泽,白的让人心动,虽说已经生过孩子,可是因为劳作的关系,春桃的身材保持的十分苗条匀称,高高耸起的双乳将小背心高高撑起,在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纤细的腰肢结实平滑,双臀滚圆挺翘。
一股淡淡的成熟少妇体香若有若无地飘进田青山鼻孔,更是让他撩动的心瘙痒难耐。连鼻息都忍不住粗重了几分。
春桃脱了衣服之后,感觉舒服了许多,呼吸很快平缓下来,可能已经睡熟了,田青山听到她的呼吸声,心里越发难耐。这时,春桃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来了,田青山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挨到自己的身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一具年轻女人成熟温暖的身体挨在身上。田青山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粗了,脑子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乱。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田青山平静了一点,长吸了一口气,悄悄把手伸了过去,很快,田青山的手就碰到了春桃的身体,春桃好像抖了一下,她穿着薄薄的背心,可以很明显到感觉到她的体温,田青山又长吸了口气,手抖了一下,没有乱动。
深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吸声也听得很清楚。田青山的手放在年轻少妇的腰部,他可以明显地感到,由于常年的劳作,春桃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很温暖,田青山心有些激动,在别的男人身边抚摸对方的老婆,这种经验还是第一次。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春桃的背心,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体,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何时,春桃的呼吸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静中,田青山的手上已沾满了女人的体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春桃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田青山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着裤衩抚摸着春桃那丰满溜圆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