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素来引以为傲的如雪肌肤要染上瑕疵,高傲的公主殿下顿时慌了神,言语之间早已乱了方寸。
看着眼前的小女子露出这般柔弱、慌乱的模样,秦笛心中滑过一丝不忍。
“好了啦,我又没说不能治好。我一定还你一身漂漂亮亮的肌肤,甚至可以比以前还要柔嫩、细滑,你说好不好?”
得到秦笛的保证,公主殿下心头稍安。
可没过多久,她想起了秦笛方才的疯言疯语,忍不住轻啐了一口道:“呸!什么叫比以前还要柔嫩、细滑啊?你……你又没摸过……”
“要死啦,我怎么可以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挑逗言语?他……他一定会看低我的……不!他根本就是一头色狼,说不定……说不定会对我动手动脚?天啊!我该怎么办?我……我能拒绝他么?”月凝霜心头有如鹿撞,根本就不敢去看秦笛,捧着自己火辣辣的小脸,恨不得钻到沙发下面。
秦笛暧昧的笑了一声,挪到月凝霜身边,紧紧的贴着她道:“对啊,我是没摸过。不过听月小姐的意思,似乎很想我摸上一摸呢……”
月凝霜狠狠的转过身,想要再啐秦笛一口,哪料想,这死人,坏人、大无赖竟然贴的自己那么紧,偏偏自己还一无所觉,于是……
公主殿下的唇,主动凑上了她眼中色狼大无赖的嘴巴,柔柔的,嫩嫩的芳唇碰上有些许冰凉的男人嘴角,不自觉的开始颤栗起来。
她很想大声的说自己完全没有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她无法欺骗自己,她……有了感觉!
这种感觉,还不是一般的强烈。简直就像是长期被挤压在堤坝里的江水,突适暴雨来袭,在积蓄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破堤而下。
奔涌而出的感觉,就是那肆虐的洪水,所过之处,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
这一刻,公主殿下彻底迷失在情欲之中,仅仅只是一个吻,已经让她无力自拔。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被人强吻的时候,她可以咬紧牙关,死也不肯低头。
可当形势逆转,主动的变成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心房都变得极易开启。
月凝霜初尝异味,脑子里想的不是如何摆脱目前的窘境,反倒是想起了房中秘术里的点滴,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
公主殿下的主动很笨拙,像是牙牙学语的稚童,第一次学会行走。她只知道用自己的双唇,贴在秦笛嘴上不停的摩擦,却不知道伸出舌头来,做更进一步的缠绵。
秦笛有些疑惑月凝霜的举动,却又很乐意配合她的行动。
张开嘴,吐出自己的舌头,微微在她唇角一转,公主殿下像是被人当头棒喝似的,心中一阵明悟,自己也张开了双唇,吐出了丁香软舌。
感觉到一缕芬芳甜蜜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秦笛不觉大喜,上次未能得逞,今次却有人主动送货上门,这意料之外的收获,实在让人心中畅快不已。
秦笛很配合的裹上月凝霜的香舌,那三寸丁香很软,很糯,很甜蜜,稍稍碰上一下,都会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麻,直入秦笛灵魂深处。
可那香舌又是那么的笨拙、稚嫩,她不知道如何操纵自己的舌头,只知道被动的跟随,鹦鹉学舌,他裹的时候,她也裹,他缠的时候,她也缠。
玉人的笨拙表现,让他知道了她是如何的贞洁。他既为自己是第一个占据她那芬芳领地的先行者而愉悦,又为自己能够亵渎那高贵的圣洁而涌出颤栗的快感。
即便面对齐青儿的时候,秦笛也不曾获得这种亵渎的快感。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面对月凝霜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有些像贵族,就可以获得这么多?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在这样激情的时刻,有什么东西会比享受还更重要?
纵然有,也不过是更多的享受!
他的手已经在不经意间摸上她的酥胸,那种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触感,再次让他为之激动。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仅仅只是触碰她的高耸,他居然有了一种即将喷涌的错觉。
伸手捻上顶端的花蕾,他也不禁为之奇怪:难道说,这小女人真有那么极品?
莫名其妙的沉醉在他的甜蜜热吻里,已经是公主殿下可以容忍的极限,纵然她再怎么自我催眠,也没有办法忽略女儿家私密处被握的感觉,尤其是那坏人还大胆的捻住了自己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