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依旧穷追不舍,甚至还用手摸上了一处峰巅,似摸、似夹又似弹,好一番揉搓,居然又挤出乳汁数滴。
“香姐,这样可不行哦!你声音太小,说两遍我都没听到呢!呀!又出来了,可不能浪费!啧啧!”一边说,秦笛一边噙住她的樱桃,吸的啧啧有声。
要死了,这冤家!不羞死人家的面皮,就不罢休是怎的?白兰香已是羞得不能再羞。心中一时发狠,便轻叱道:“人家就是还有奶水,那又怎么样嘛!”
嗯,很好!肯承认就好。秦笛暗自一阵偷笑,偏偏还要一本正经的道:“这才对嘛,母乳喂养才健康,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你……”
白兰香又羞又急,有心扑到床上遮羞,却又难以挣脱秦笛的掌握。相反,由于她的拉扯,反倒让自己还留在秦笛掌握中的双峰,带给她更多异样的刺激,身体也给出了更多的生理反应。
“香姐,你说……我们就用现在这姿势,在阳光下结合,会不会很美?”
“要死啦你!”
嘴上轻叱着秦笛的荒唐提议,她的眼睛却不自觉的溜过地板,滑到窗沿,透过一边的窗帘。穿过玻璃,投向远处渐渐染黄的丛林,光彩夺目的七色山峦之中。
别墅的位置极好,完全不用担心这一面有什么走光的问题。现下阳光正好,窗外又是美景如织……这是怎样浪漫的事啊!
有时候,浪漫只是一只纸船,他把它放进小溪,让它载着他对她的思念,载沉载浮,穿过小溪,流向大海。
有时候,浪漫只是一束野花,他把它别在她的发间,让它陪伴她度过快乐童年。
有时候,浪漫只是黄昏时的并肩而坐,他和她,两人手牵手,共看夕阳沉没。
而此刻,浪漫就是他和她在这温馨的房间里,一起登上快乐的山巅!
仅仅只是放开思绪美美的想上那么一下,白兰香便生出一种畅饮醇酒的醉意。
秦笛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白兰香哪怕一瞬。专注的她,眼中闪烁着的,是无数动人的光彩。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他心醉。便是往日,他都是爱死了她,更何况今日心结尽去,又在她身上发现了新的妙处,怎不让他幸福到顶点?
为女人脱衣服,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让人暗爽的雅事。只不过,这爽的程度,大都和女人的姿色成正比。女人越美,身材越好,爽的程度越高,若是反之嘛……不说也罢!
可有时候,不脱衣服,或者只脱去少许衣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不过大多数时候,这都是在条件不允许,只能速战速决的情况下,又或者是需要隐蔽行藏,不能太过张扬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才采用的勾当。
然而,现在秦笛和白兰香并不属于上述两种情况之一。他们之所以选择脱去少许衣物,自然是和白兰香身上的情趣内衣有关。
镂空露点的胸围,下面同样开口的底裤。有了这两件利器,本就方便秦笛在不褪去白兰香过多衣物的情况下使坏,更何况还可以在此基础上,衍生出多种野外生存(生理?)模式……
在草地上做固然很刺激,只可惜秦笛现在已是精虫上脑,根本就没有半点转移战场的念头,直接扯下拉链,伸进底裤,一拨一拉,便掏出了家伙,直欲纵马扬鞭。
“这坏人,今天怎么这么猴急!”白兰香心中转着念头,却只是娇怯怯的望着秦笛,并没有半点阻止的念头。因为……她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自己也已是春潮带雨晚来急,打湿了大片底裤。
“观音坐莲,还是老树盘根?”
正坐这叫观音坐莲,反坐则叫老树盘根。除开两人面向的方向不同,姿势倒是大同小异。
秦笛一声问,可是羞坏了白兰香。若是在晚上,兴许她也能豪放一下,跨坐在他身上,当一回纵马扬鞭的骑师。可这青天白日的,和他做这事,已是羞煞人了。这坏人,怎还忍心逗弄自己,居然……居然还问自己用什么姿势!
“你不说话,我可当你选择了默认选项!”秦笛嘿笑了一声,把白兰香的裙摆捋到臀部上沿,然后第三次托起她的香臀,又把她面对的方向调了一个个。
“你是观音,我是莲花,你坐我吧!”秦笛轻托着白兰香的香臀,把她扶到自己凶器上方,却停下了动作,听其言,观其色,看那架势,分明就是想要她主动挨宰。
“唔!”
白兰香忍不住捂住小脸,哀鸣了一声。是害羞?是不堪?又或者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白兰香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糊里糊涂只能闭上眼听天由命。
一咬牙,一狠心,她便落下了悬空的香臀,坐上了那朵人肉莲花,可恨那莲花居然有刺,一根既硬且长尚还粗热的尖刺,在冲力加速度的冲击下,差点没刺穿了她的心肺。
“嘶!”的一声冷气入口,白兰香好一阵呲牙咧嘴,这才勉强适应。
“你这冤家,见天不见,怎么又变了一番模样?”
听得出,白兰香已经不单单是在撒娇,语气里已是既惊且怕,显然是在担心,身下这根刺会无休止的生长下去!
秦笛嘿然一笑道:“我的好香姐,哪里是它变了?明明是你变了才对!你看,这么多水,又那么紧……嘶……”
闺房春事乐趣多,浅唱轻吟赛听歌。哥哥一入二三里,妹妹身下已成河。
船儿入了港,宝剑入了鞘,再要耍那许多手段,自然也就没了必要。接下来的一番春事,自然是十八般兵器轮番上阵,七十二门绝技次第亮相。
两人一个心事尽去,沉疴尽起,彻底放开了心扉。一个是心思畅快、心花怒放,恨不得合二为一。两人自然是一般的努力,一般的放开手脚,于是,便成就了一番激烈无比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