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还是不爆?这是个问题。口爆还是x爆?这是个粗俗的问题!
泰笛是个俗人,是个坏人,是个粗人,所以,他便被这个问题小小的困扰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便不再困扰。
蒋方秋云在一次几欲咳出肺泡的深喉之后,释放出了口中的巨物。然后,这个旗袍凌乱,暴露如同不知火舞的熟妇,主动献上了她柔媚的娇躯。
(不知火舞:某注明街机游戏人物,玩那游戏的唯一念想便是:这袍子能不能再松点?)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难以包裹火热娇躯的旗袍,背对着泰笛弓起身子,蜷伏在地。凝脂般的脊背,自脖颈处望将下去,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探手轻轻划过,仿佛最柔软的温玉一般,竟是荡起层层涟漪。
她背对着泰笛,他已是看不到那对丰盈腻人的蜜桃,一念记起,他便伸过手去,紧紧握住那团绵软丰盈。
那里有着成熟夫人的硕大与绵柔,还有着青春少女的生涩的微硬与硬挺。这矛盾的触感,在她的身上,竟是有着统一的趋势。
他已经忍不住俯下身去,顺着她光润的俏背,一路吻将下去。每吻过一寸,他便要在她那丰盈上用力揉搓一下。
开始,她还能勉强忍住那快乐的攻势,不哼、不叫,也故意不去配合。可当他灼热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粉嫩的肌肤上,一直落到第十次的时候,潮水般喷涌的湿润、泛滥,还有身体里空虚无力,没着没落的难受劲儿,让她不能不选择妥协。
她回首媚笑,她摇动丰臀,她努力用自己最柔软、最细嫩的部分去磨蹭他的坚硬,他的刚强。
只是稍事接触,他的身体便附着了属于她的一部分,那微微泛白的晶莹,闪烁着眩目的光芒,一滴滴的从他的昂扬处缓缓滑落,疯狂的挑逗着他炽烈的欲望。
坚硬的更加坚硬,昂扬的更加昂扬,在这要命的刺激之下,他忍不住紧紧和她贴合在一起,让两人的最紧密处也贴合在一起。只是贴合,不是契合,便是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让一个曾经高贵的、神圣的、贞洁的豪门贵妇,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最本真的、最自然的、最淫荡的本性,凌弱毫无疑问,那是非常令人愉悦的。
“唔……”
滚烫的坚硬,带来的高峰愉悦,暂时缓解了蒋方秋云的欲望煎熬。可是,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到喉不到肺,过屠门大嚼,问题令人非常遗憾的。为了弥补这分遗憾,她用最柔媚的呻吟唤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轻柔的摩擦勾引他的进攻,她甚至还用自己的毛发,去撩拨他的恶趣味!
天啊!这到底是怎样勾人的一个尤物啊!
在她的撩拨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勾引下,泰笛终于按捺不住,再也无法满足于紧密处贴合带来的愉悦,拨开那曾经撩拨过他的草丛,恶狠狠的挤开蓬门,意欲一举攻占她的母巢。
嘶!
才只是进入了先头部队,他便置身于异样的畅美包裹之中,整个人仿佛都要飘起来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温暖与火热,简直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
他的反应比起他还不如,久旷的身躯,在他的每一次开发之后,已经隔了那么久,虽然她也曾借助过器具,试图把他忘却。可那冰冷的细小,怎及他这火热的坚硬来的真实,来的壮硕?
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整个撑裂了。她忍不住在心里猖獗的唾骂他,骂他是土匪,骂他是强盗,骂他是破寡妇门,挖绝户坟的败类……
可在那撑裂般的刺痛里面,却隐含着令她灵魂麻痹的快感,仅仅只是进来一点,她的整个身子便酥了过去。
痛里面夹杂着热,酥里面裹带着麻,这许多种感觉,又全都交织在她最最细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处,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快点深入,好让自己离开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么希望他能慢一点,好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刻的畅美!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仿佛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拼命的挤压着他,包裹着他,试图把他挤出去,把他压个粉碎。
可他不但没有气馁,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尝过她的挤压服务之后,终于不在满足于一点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肠小径上刺开了一条笔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现形的同时,受到惯性的影响,面前的道路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收缩和挤压。
那满是褶皱的收缩和挤压,让他倍感行路的艰辛。同样也是这褶皱的收缩和挤压,让他如登仙路,如饮甘露!
前进复有前进,却受阻于她身体的反复挤压,这缓慢的进攻,显然难以彻底的攻占她的空虚。于是,他退出了大部,复有猖獗的发动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