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房间里,紊乱的呼吸声愈明晰。
凌思南坐在转角书桌的台案上,两腿被凌清远顶开,只能把他夹在中间。
两人靠得太近,近到弟弟那根翘起的东西,隔着三层布料就那么杵在她的两腿间,正抵着花心。
明明没怎么动,只是两相接触,茎头的热度就已经把她的私处烫出了水。
一股一股地,黏黏答答的。
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听到她身下黏糊的声音。
凌清远的睡衣其实很简单,薄薄的灰色棉质长裤,宽大的白t,但他穿什么都好看。
她则是一件简单的淡粉色睡裙,套上身的那种,圆领下有一小片田园风的碎花和小小的蝴蝶结,裙子长度堪堪及膝盖,凉快是凉快,但是从前几次的经验看来……真是方便了他。
而此刻,这件裙子就被两只手拢到了腰际,还有往上升的趋势。
可是又不止如此。
凌清远贴在她身上,两个人挨得几乎不留空隙,她不着内衣的胸脯微挺,半球形的乳房被弟弟的胸膛压着,乳尖因为刚才那一番蹂躏,早就顽强地翘起,可又因为胸上的那堵墙,被按了回去。
钻心的痒意。
耳边的呼吸声是他的,湿热又轻缓,躁动又色情。
还有她的。凌清远的手摸在她腰际,一点点往上拢起睡裙的边缘,随着他时而碰触到她耳骨的唇,和那浮在面上的燥热呼吸声,凌思南浑身都在颤栗,忍不住呼吸也跟着乱了节奏。
空间压迫在一起,氧气缺失,渴求地喘。
于是两道紊乱的喘息交织,一起热,一起颤,虽不成歌,却也谱成了曲。
“……姐姐……”他一边轻吐出浊重的气息,一边轻唤着她,“姐姐……”
鼻梁和唇面蹭着她的侧脸和耳朵,薄唇时不时抵着她耳上的软肉来回拨弄。
他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耳朵。
凌思南一直还在脑海中努力构筑姐弟的防线,不想再糊里糊涂和弟弟继续乱伦下去。
她下意识地抵抗,执意把裙子向下拽,而他把裙边往上拖,两人谁也不让着谁。只是蹭来蹭去,皮肤摩挲,喘息交混,早就没了置身事外的可能性。
“你答应我的……姐姐。”他的动作逐渐按耐不住,失去了原先的从容,跟着他越粗重的呼吸声加快。
他猝然收起了她腰际的那只手,下一秒,凌思南只觉得一只手指拨开了身下内裤的边缘,挤开闭合的外阴,就着湿淋淋的穴口,勾了进去。
“啊。”凌思南身子陡然一僵,受不了地软。
弟弟的手指……
“姐姐好湿……”明明只是用手取悦人的那个,凌清远却喟叹地喘,喘息声勾得凌思南耳膜也跟着痒,“好喜欢湿透了的你……”
耳边淫靡的话语不断,凌思南心空空地提起。
总觉得缺了什么。
这个疑问在那只手指挺进屄里的那个瞬间被释疑了,指头上仿佛带着女巫的情药,每深入一寸,就换来她的一颤。
好麻啊。
“不、不要碰。”嘴上不诚实地推拒,身下的肉穴却配合地缩紧。
心里痒。
下面也跟着痒。
已经拿走了姐姐的第一次,这一次凌清远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处女膜,中指带着主人的姿态,搓弄着往深处挺进,沿途一波波肉褶阻隔而来,把长指吸住,裹挟,包满淫液。
凌清远低头看着姐姐动情地轻哼,不由得口干舌燥。
“脱了吧姐姐。”他诱哄着,带着灼热的呼吸声:“挣扎越久,我们做得就越久,越可能被爸妈现。”
“……才、才不要……”凌思南难耐地摆过头,一只手捉着他作乱的右手,身下扭动,他却越勾越深。
“我不介意慢慢来——如果你受得住的话。”
枉顾姐姐的徒劳抵抗,他第二根手指覆上阴阜……
先摸到一颗脆弱的肉珠。
他的唇轻挑,指腹摁下去,抵着它揉揉转转,捻出了周边的水,换来凌思南一声声娇喘。
“它好小呢。”话音落下,耳尖被含进口腔,少年黏腻的舌尖色情地吮吸拨弄,末了一声长息,指腹难耐地又大力摁揉在肉核的尖端。
“舒服么……姐姐?”
中指也没有闲着。
“那天在公交车上,就想像这样插进去——”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插入姐姐甬道的中指在一瞬间狠狠破开肉壁,往更深处猛地戳刺,凌思南“啊”地一声叫出来,全身的神经都在那一刻绷紧,穴缝里的软肉更甚,像是吞噬一般把弟弟的手指裹紧。
然后突如其来地,身上的睡裙就失守了。
趁着她失神又脱力的那一瞬,他轻松地脱下了它。
如果他一早就认真,她怎么可能坚守到现在。
少女几乎赤裸着身子坐在书桌上,台灯的光朦胧温柔,把她的酮体照得无暇。
像是一块尚未雕琢的璞玉,纯净清美。
这是第一次在灯光下清楚看姐姐几近赤裸的身体,凌清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眼神微滞。
凌思南羞赧地想要拿回衣服,可是那衣服却被弟弟顺手扔到了房间对角线的角落里。
凌清远咬着她的耳朵:“怎么可能让你再穿回去啊?”
“清远!”凌思南身下还含着弟弟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咬唇:“别这样,求你了。”
“求我什么?”凌清远好商量地问,试着平复下凌乱的呼吸。
“我是你姐姐……”体内的手指又反反复复抽插了几下,凌思南难受地闭了闭眼,好不容易才按耐住那股子揪心的痒意,没有配合他,“……不要这样。”
好舒服……被弟弟的手指都快玩弄得丢盔卸甲……身子舒服得不行,可是理智还在挣扎他们不能这样。
“这样是哪样,是不要停下来,还是不要再操你?”他扔出两个选择项。
“不要再操、操我……”被指奸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她越说越小声。
凌清远靠过来倾耳听,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和他脸上的平静背道而驰,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听不清,不要再什么?”
啊啊。凌思南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肉屄难以自控地夹住了弟弟肆虐的手指。
“姐姐,你要我不要再什么?”
“……操我……”甬道里抽送的手指带出一波波淫液已经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故意一直逼问,凌思南只好气呼呼地回应,可是说完忽然现有什么不对,瞪大了眼睛看他。
凌清远了然地笑起来,一双桃花眼的眼尾轻翘,勾成两弯月牙:“我会的,姐姐。”
“如你所愿地操你。”
他动手扯去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内裤到底还是太轻薄了,凌清远轻轻松松就把它撕开,连给凌思南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从身上像是凋零的花瓣一般落了下去,瘫在了桌案。
仔细看去,还有湿淋淋的一片水渍。
连她身下的书桌都黏湿着。
凌清远压着她的腰部,把姐姐揽进自己怀中,给她看自己的手。
看着弟弟两指之间拉开又下淌的银丝,凌思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知道自己湿透了……这种体质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要怪也是怪他——弄得太爽了。
可此刻他居然还顺着中指的指尖,轻轻地向上舔。
“不要!”凌思南抓住他的手,实在忍受不了弟弟当着自己的面吃自己的淫液。
“为什么,我之前吃的可比这多了不少。”在学校食堂那次,他可是对着姐姐的小穴吃的。
在性事上本来很被动的凌思南快被逼疯,实在不行捧住了脸,知道今晚自己肯定是栽在弟弟手上了。
“……做吧。”许久,手心下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凌清远莫名地眨了眨眼:“姐姐?”
“我放弃了……”凌思南放开手,脸热得滚烫:“我越阻止你,你花样越多。”
就像他说的,拖得越久越可能被爸妈现。
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
……事不过三吧。
会这么想的她已经糟糕了。
太糟糕了。
等她醒过神来,凌清远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同样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少年的身躯高挑修长,肌肉并不贲张,可是紧实的腹肌之下,人鱼线依然隐隐约约可见。
人鱼线汇合的终点,是一根挺立笔直的阴茎,此时一柱擎天,几乎是抬头贴着少年的下腹。
光滑的茎身上有经络鼓起,顶端的圆润的龟头,已经溢出了些许清液。
和弟弟清隽的外表不一样,他的阳具大小一点都不符合少年的人设,只是样子真的好看,一点不像小黄片里那些男优的肉棒那么狰狞丑陋。
竟然羞耻地觉得想摸。
凌思南心脏跳得乱七八糟的,可是还来不及她恢复平静,凌清远已经靠了上来,像之前一样,粗长阴茎的茎头贴着她的阴蒂,只是这次两人之间再没有那些碍事的布料阻扰。
他扶着龟头,轻轻地碾磨凌思南阴蒂上的小肉粒。
龟头上的马眼本来也有一些湿润,加上凌思南已经被淫液浸渍光滑的下体,来自亲姐弟之间的生殖器,此刻相互摩擦,没有半点阻滞感,仿佛天生就应该契合在一起。
两人同时舒服地低吟,呼吸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