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放开我……放开——”门窗关得很紧,几乎密不透风,木屋内原本含有的腥臊臭气愈发浓郁,令被困囿其中的元琅头晕脑胀。
被臭气熏着,她被呛到整张脸通红,过了一会儿以后,唇色却渐渐开始发白,腿脚酸软无力,像是接受了抽骨拔筋的酷刑一般。
她的四肢此时被丑陋男子用他带回来的一种长满锐利尖刺的藤蔓植物层层绑紧,挣扎了几下后,就被磨出了点点血花,一股清晰的铁锈味从头顶弥漫开来,她虚弱地喘息着,忍受着手腕和脚踝的强烈刺痛,自己这是,要死掉了吗?
男子俯下身,强迫元琅同自己脸对脸,然后发出一种低沉怪叫,似乎是在直截了当地警告她,不要妄想逃跑,否则下场会非常的惨。
对方一张嘴,一股强烈的口臭就扑鼻而来,让她直犯恶心,胃部顿时翻江倒海起来,感觉身旁的所有东西都在疯狂地围着自己打转,只能够闭住气合起眼,缓解阵阵猛烈袭来的不适。
“啊——你……”她上身的衣物被用力撕开,白嫩上躯一览无遗,原本仔细遮掩起来的一对奶子也弹跳而出,两颗嫣红乳尖娇娇俏俏地挺立着,诱人异常。
对方忽然从身后掏出一块石块,不顾元琅,将它垫在了她的背下,令她的身体向上抬起,随后双眼直勾勾地巡过她摇摇晃晃的圆乳,平坦细致的小腹,甚至是被小裤中半遮半露、芳草萋萋的阴穴……
“呃——好,好痛……”被石块硌到很痛,元琅皱起眉,试着扭动身子,男子拉着邋邋遢遢的脸,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雌性香气,毫不客气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颤抖个不停的丰满左奶,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的下体,抓住那根汗津津、脏兮兮的黑色条状物,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他死死盯住元琅奋力挣扎、却毫无帮助的柔软身体,听着她惊慌失措、沙哑无力的小声叫喊,黑漆漆的眼珠散发淫邪的光,下体那条东西迅速硬挺苏醒过来,宛如一条在枯草中,嚣张抖动的黑色沙蚕。
今天下午他在外狩猎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被自己关在房子里的这个面容娇美,身材惑人,声色甜腻的小东西,致使他在采集果实和围捕剑羚的时候都十分地心不在焉,当场就被其他雄性狠狠斥责了一番,面子里子都丢得一干二净。别提他有多恼怒了,主动上来找茬的土狼与鬣狗在部落里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绝对是惹不起的,因此表面上完全不敢反抗,低眉顺眼受着,暗地却憋了一肚子火。
男子看着被他捏弄后嗯啊直叫的小东西,心底升起一种暴虐的快感来,既然自己今日受到的欺压,是因这小骚货引起的,便需要她负全责,今夜把她按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肏上几遍,灌上几次精,以此来泄愤好了。
一想到这里,他撸动肉棒的手就更加用力,身体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喉咙底发出灵长类动物特有的咕呜咕呜声,将洁白的乳肉搓揉得更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