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通?那可不,他呀,恨我还来不及呢。”
南麟王说着这话,就无奈的苦笑一下,但很快又补充道:“他应该不会恨我,只是不太喜欢我的做事风格罢了。没认识你之前,我做的事情确实过了些。”
“王爷,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徒增烦恼,没有意义,还是放眼当下吧。”
娄画脂可不想提及过去,虽然也不是什么不可提及的旧事,但时过境迁,说多了又有何用,现在,孙邵宜可是自己的好友呢。
“不,其实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下的,毕竟,这是关于白天泽的事情,他这个人啊,就是硬撑着,也不会说出口的,就由我这个比较了解实情的人跟你述说一二吧。”
南麟王带娄画脂走进房间,顿了顿,笑道:“算是……睡前故事?”
“王爷,你真逗,想说你就说吧,经过宴会的闹腾,本姑娘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
娄画脂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就笑道,而南麟王倒也睡意全无,坐在茶桌前,稍微喝着茶,然后回忆起过去的种种。
“白天泽和白柔儿是先帝是最得力干将的孩子,只可惜去得早,先帝念及旧情,便将他们收到宫里来,做为太子,也就是南风锦的陪读。”
“奈何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志向在于皇位,与他们亲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私欲?那个时候,王爷你肯定也感到很快乐吧?”
娄画脂听着,就不由得微笑道。
“不错,确实是一段很快乐的时光,但事情总有泄露的时候,白天泽知道了我的意图,同时,他感到了背叛,同时南风锦因为我是他的哥哥,所以一心顺着我,就连皇位也愿意拱手相让,只有白天泽,他一气之下离开了这里,去了边关当谋士。”
“然后,他听说了自己的妹妹白柔儿生病了,就回来了。”
接着,娄画脂把她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错,贵妃娘娘死了也有好几年了,但是她虐待白柔儿的事情是不会消除的,而白柔儿就因此有了病根……”
“他讨厌皇族吗?”
听了这些事情,娄画脂忍不住问道。
“不,他只是知道了什么东西对于他来说是重要的。”
“家人。”娄画脂为低着头,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