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骄子想着过去的种种,特别不愉快,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对于他来说,父亲也就是为了生存在上阶而不择手段的人。
相对于娄画脂所说的事情,虽然他表示同情,但是也无可奈何,谁让他家的地位没有人家高,受人欺负呢?
“娄姑娘,你不怕家里来人,到这里寻你吗?”
这会儿,陈骄子已经喝到第二壶酒了。
“来找我,我就跑呗,反正天下那么大,我就不信了,没有可容身的地方。”
娄画脂说着,就小小的抿了一口酒,忽然发现陈骄子拿起酒壶,预备给自己倒酒,便无奈一口喝完杯子里的烈酒。
“那……你就这样一走了之,逍遥快活了,可是家里边,定然是会受到牵连的。”
陈骄子给娄画脂的酒杯倒满酒后,便开口说道,抬起头看向娄画脂时,眼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他们自然是有办法的,而且,如果说本姑娘死了,我又不在北玄国的,那个公子也不会见着自己,说句实话,就这样敷衍过去,他们也不能把我家人怎么样呀。”
娄画脂淡淡的说道,而就在这时,娄画脂抬头从陈骄子的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过,她并不打算深究,闲来无聊,不知不觉的自己就又喝了一杯酒。
“看起来,娄姑娘的酒量还是不错的,来!”
陈骄子见着娄画脂又喝了一杯酒,这不,便又给填满酒了吗?而会儿娄画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酒壶快见底了。
再这么喝下去,一会儿回到客栈,就给昏睡过去了,好不容易赶上白天泽出城的,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出去找回手镯,是最为安全的时候了。
“呵呵……陈少爷,虽然我是武家出身,喝得酒,可这毕竟是好酒,浓烈烧肠,说实在的,酒量不行啊。”
娄画脂笑笑,就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是不能让陈骄子拒绝,然后让自己回去的。
而正在这个时候,陈骄子身边的下人就突然跑了过来,对陈骄子耳语了几句,陈骄子听过,眼睛就亮了,跟娄画脂客气一番,然后有事先走了。
一切来得太突然,娄画脂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得释放了,而更不明白陈骄子有什么事情,居然如此着急。
直到回到骄荣客栈后,才听到里边的掌柜说道:“哎,刚才可真是危险,不过也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大白天的去行刺大丞相啊?”
“是啊,听说那轿子都断了了呢。”
“可不是,八个骑兵,两个保护大丞相,六个追人,结果还是让那个贼人跑了。”
听着这些人说的话,娄画脂便瞬间明白了为什么陈骄子会忽然着急的走了,原来是因为他的老爹出事了啊,不过那作案的人还真是大胆,众目睽睽之下也敢动手,就算这个陈鸣追不得好死,那也不该这么傻,用这样的方式对陈鸣追下手吧?
而正当娄画脂指责着那个人时,在楚晗宇的府里,竹溪竹溪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
“这么鲁莽就下手,到底是怎么回?”
楚晗宇冷眸看着跪在地上竹溪,直到竹溪说明原因以后,楚晗宇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