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推完就後悔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用了右手,而蛊毒也沾到了柳嫿的胸口上,在她白皙的左乳上异常的刺眼。
“糟糕!”
云鹤想去点柳嫿的穴位,可他身子毕竟没恢复,刚刚那一下使劲了全力,这会想动却是极难了。
“柳嫿,快醒醒,到我跟前来!”
云鹤大声叫了起来,可惜柳嫿神志不清,根本无视他的呼唤,於是云鹤看到柳嫿左乳上的黑色蛊毒逐渐散开,就好像一张黑色的蜘蛛网一样,从最开始的指甲盖大小,逐渐蔓延到了整个左胸,并朝心口延伸了过去。
“不要!”
云鹤喷出了一口鲜血,使劲了力气朝柳嫿爬去,但他身体未康复,爬的很艰难,也很慢,根本比不上毒蔓延的速度,等他爬到跟前,柳嫿的整个胸前都布满了黑色的“蛛网”柳嫿却一个翻身再次缠到了他身上,脸贴像他的脖颈,狠狠的亲了下去。云鹤打了个激灵,只觉得脖子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痛痒,不用说是要留下吻痕了。
他顾不得想这些,伸手去点柳嫿的穴道,可是柳嫿动来动去,他很难点中,急的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云鹤脸上露出坚定之色,看来一切都是天意,他就顺从天意,也顺从自己身体的反应吧。
云鹤的下身早就胀痛的不行了,如今又被柳嫿湿润的花穴磨蹭了几下,那黑铁好像要燃烧了起来,肿胀到了极大,急需找个柔软之地发泄一番。
他不再去找柳嫿的穴道,而是费力的伸手抓住了柳嫿的两只大白兔,主动吻住了柳嫿的红唇,和她唇齿缠绵起来。
“待会按我引导的做,听话。”
云鹤的声音少了平日的清冷,却多了些销魂的味道,在柳嫿耳边轻轻呢喃道。
他终於不再躲避,微微挺身让烫的快要爆炸的分身冲入了柳嫿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之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那声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只可惜柳嫿神志模糊,没什麽感觉,可云鹤脸上却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他声音有些低哑,眸色深了几分,“乖嫿儿,动一动……唔……”
云鹤动一点都非常艰难,可是他身体的欲望却容不得这样的静止,他快要被柳嫿折磨疯了,只好让柳嫿辛苦一些了,没想到话没说完,柳嫿就坐在他腿间,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动起来。
这一下差点就让戒欲已久的云鹤缴械投降,那蜜穴紧致的包裹着他,里面湿滑又柔软,可偏偏主人不安份,那蜜穴包裹他,松开他,又咬住他旋转了半圈,又转了回来……
柳嫿的腰肢非常柔软,这会儿她双目迷离,朱唇微启,嘴里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腰肢和屁股却在不停的扭动,就好像坐在云鹤身上跳舞一般,而她胸前的雪乳也跟着她身体的扭动晃了起来,闪花了云鹤的眼睛。
云鹤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双手也捏住了柳嫿扭动的雪臀,强忍住心中不断蔓延的欲望,让自己的内力通过两人下身的连接处进入柳嫿身体中,带动着她一起开始了双修之术。
当日云鹤告诉柳嫿说噬情蛊有办法解,说是等她伤好了再告诉她。其实方法并不难,就是现在的双修之术,只是这事有些难以启齿,他原本打算柳嫿离开的时候再告诉她,并发法诀一并教给了她,也算结场善缘,以後不会相见,自然也不会尴尬。
这双修之术还是他为了结自己身上的蛊毒而找到的,此术极为罕见,相传诞生於黄帝内经,後被西南苗疆大巫师改造而成,可以通过心意相通的两人进行双休来压制、驱除蛊虫,只是这法子不是立竿见影的,需要长期使用才能起效果。
可惜他的蛊毒比较特殊,他以前不是没试过,但一般人一沾他的蛊毒即死,柳嫿还是身上有噬情蛊,才能勉强压住了他的毒蛊,可他如果不跟柳嫿双修的话,柳嫿可能会被两种蛊毒折磨致死。
内力在两人身体间流转,柳嫿的动作更快了起来,口中也啊啊的叫的更大声了,很快,她的叫声急促起来,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连胸前的那颗红樱桃也硬挺挺的翘了起来,人好像被冲到了浪尖上,浑身都舒服的不行。
柳嫿身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一股热流从她的蜜穴中涌出,伴随而来的一股吸力也向云鹤吸去,云鹤知道这是柳嫿身上的修色术,倒也没抵抗,反正两人正在用的双修术可以对付这修色术。
果然云鹤的功力被柳嫿吸去,然後通过双修术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云鹤的身上,可这样一弄,两人都受益匪浅。那功力压制住了柳嫿身上的两种蛊毒,也冲开了云鹤经脉里的淤积,让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活动起来也自如了许多。
这时候,柳嫿终於清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魅惑的姿势骑在云鹤的腿上,而身体被塞的满满的,高潮过後的销魂感还没有消散,她怎麽会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
虽然之前她神志不清,但现在醒过来後,一幕幕浮现在了脑海中,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简直比女流氓还女流氓,她怎麽能强上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当然她也知道云鹤是为了制止她身上的蛊毒,才“自我牺牲”的,这让她更加难以面对了,她红着脸就要起身,蜜穴从云鹤粗大的分身上挪了开,没由来的心里一阵空虚,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这是怎麽了?她难道要沦为情色的奴隶吗?
正当她懊恼着,却被云鹤一把拽住,一个挺身追击了过去,那根粗大的分身再次刺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柳嫿一时不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她羞的厉害,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里。
“别动,我传到你身上的蛊毒还没清,得把蛊毒吸回我身上,就按刚刚那样双修就行了。”
云鹤的声音很轻,可是他是贴在柳嫿耳边说的,所以柳嫿听的清清楚楚,脸上更烫了起来。
云鹤见柳嫿羞红了脸,心情大好,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使坏一般的咬了咬她的红唇,然後坏笑着说:“刚刚你可是舒服了,现在我身体能动了,也该换我也舒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