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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庞氏血案(吴雪梅的故事)(2 / 2)

这可是炒家灭族的大罪啊,庞府的仆人中知情的都吓得两腿直打哆嗦。就算庞知县硬撑到底,张巡抚的人只要一搜,就能把人给搜出来。周道临假装硬挺了一阵子,最后不得不招供了,说庞知县就是此事的主谋。

庞知县在一旁被惊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张巡抚带来的衙役们从他家中搜出了那几个革命党人,连同自己的儿子庞玉麟,一起戴上刑具押走了。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大概一开始就中了张一德的诡计,那个周道临很可能是受张的指使来引诱他上钩的。为了不再连累他人,他挺身承认了窝藏乱党的罪名。

张一德大喜。他吩咐把庞氏一门除了庞知县年迈的老母亲和几个伺候她的丫环外,其余的全部抓走关进了玉东县县衙的大牢里。他家除了老太太住的那几间屋子外,其他的地方都贴上了官府的封条,并加派了兵丁看守起来。

这下子全县都轰动了。人们奔走相告,传递着庞知县家遭遇大难的消息。庞氏家族光是住在县城附近的就有上百户,不过他们都害怕连累自己,不敢出面替庞知县一家求情。只有一些平民百姓自发地去向巡抚大人喊冤,请求他对为官清廉的庞知县网开一面。结果他们被张巡抚手下的亲兵们一阵乱棍给打散了。

第4节:淫狐

雪梅化装成一个邋里邋遢的乞丐回到了富来通车马店。她发现这里变得几乎认不出来了,到处都是毁坏的家什和发臭的垃圾,大门上贴着官府的封条,柴大哥和其他几个熟悉的伙计们全都不见了。街坊邻居都三缄其口,不敢向她吐露任何有关富来通的事情。周围的茶坊和饭店里有好几个可疑的人在走动,像是官府派的密探。

雪梅不敢在此多加停留,只好匆匆离去。一直等到天黑时她才返回身来,悄悄地翻墙进去。店里的骡马大车和其他值些钱的东西都被抄走了,连她平时藏身的密室的门也被撬开了,里面很凌乱,显然是被人翻箱倒柜地搜查过。床上的枕头被褥被扔在地上,连梳妆镜也被砸得粉碎。

她找到了一个还没有被人发现的地窖,那里存放着一些银锭和银票,还有几串铜钱,总共大约有三百两左右。这是她以前留下的,为的是应付像现在这样的紧急情况。她拿了银锭和那几串铜钱,再加上银票,全都揣在怀里。然后从地窖出来,再把地窖入口重新封好。

接下来的几天雪梅都是在东躲西藏中度过的。官府的搜捕一点儿也没有松下来,到处都张贴着她的画像。现在那些一直仰慕称颂银狐女侠的老百姓们终于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了,他们免不了私下里聚在一起议论:银狐女侠犯下了弥天大罪,恐怕迟早会被官府给逮住枭首示众,真是太可惜了。

雪梅不敢再去住客栈,也不敢大白天去街市茶坊里晃悠了。她现在藏身在县城附近的一个姓王的单身老头子的家中。王老头五十多岁了,一个人守着几亩薄地过活。他儿子原来在富来通当过伙计,后来得病死了。半年前他自己也大病了一场,雪梅听说后出钱给他请郎中治疗,救了他一命。

本来她应该再回那个石洞去躲避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再说。可是她的那些弟兄们几乎被官府一网打尽了,她很想打听一下他们的消息。另外她也不放心她的玉麟哥哥,不知他是否还安全?

雪梅白天在王老头家里睡觉,晚上则化妆成男人出去打探消息。她去的地方不是妓院就是赌馆,这些地方人多,被人认出来了也容易脱身逃走。她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这天凌晨,雪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那个王老头的小木屋里。她昨晚又是一无所获,心里感觉很烦躁。王老头这两天因为乡下的一个熟人办喜事,他被请去做吹鼓手,不在家。雪梅吃了些剩饭,然后脱了衣服吹了灯在床上躺下睡了。

她又想起了自己和玉麟哥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捏着,另一只手伸向胯下,将自己的中指和食指插进了那个湿漉漉的肉洞,用力搅动起来。她嘴里一边呻吟一边叫着“玉麟哥哥”,却不提防床底下藏着一个男人。

这人姓孙,别人都叫他孙麻子。他和王老头一样也是个光棍,就住在对面那条街上的一间破屋子里。他认识这个王老头,但不算太熟,也就是在一起喝过茶聊过天。他发现王老头最近手头好像比较宽松,曾经几次看见他去那个平时没钱光顾的小酒馆里喝酒。

孙麻子的父亲原是个有钱人,父亲死后他因为喝酒赌博把家产都败光了,现在只能靠亲戚接济过活。他知道王老头最近几天不在家,心里打起了歪主意,想去他家偷两件值钱的东西来换酒喝。

王老头的门上的锁早就锈坏了,那扇门只是虚掩着。孙麻子摸进屋里后找了半天,除了一些破烂,没有发现任何值钱的东西。

他正要离开,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往这里走过来。这间屋子位于一个荔枝园的后面,比较偏僻,周围的住户都在两百步以外,平时是没有人来的。孙麻子以为是王老头提前回来了,情急之下他钻到床底下躲了起来。

雪梅吃饭时他偷偷的从床下张望,发现进屋的是个高个子的漂亮女人。那时雪梅已经将长衣长裤脱下,只穿着一件小兜肚和短裤衩,露出了她结实性感的身体。她那高耸着的乳房,雪白晶莹的胳膊和大腿,还有那完美的玉足,差一点让孙麻子惊叫出声。他多时没用过的鸡巴猛地挺了起来,硬得像一根铁棍一样。

孙麻子虽然平时不怎么干正事,但是他头脑灵活,很有一些鬼点子。他在想:那王老头孤身一人,从来没有和什么亲戚来往过,这女人肯定不是他的女儿,更不可能是他的相好。他突然想起了昨天在县城门口看见的官府布告上的画像,画得虽然很粗糙,但是脸的轮廓和这个女人有点儿像。那官府的告示上说了,这个号称银狐女侠的大盗身材高大,在五尺五寸以上(相当于一米七多一点)。那个时代海南人的个子普遍都不高,这么高大的女人是非常少见的。

孙麻子还听到街坊们说,那个叫富来通的车马店被官府给查封了,因为那里曾经是银狐女侠的落脚藏身之处。他记得,这个王老头死去的儿子原来在富来通当过伙计。这么看来,这个女人十有八九就是传说中的银狐女侠了。他心里不由一阵激动,官府出了一千两银子的悬赏捉拿银狐女侠,不论死活。这一大笔钱看来马上就要姓孙了!

雪梅躺下后在床上的那一番动作勾起了孙麻子的好色之心,这么漂亮的女人交给官府太可惜了,要是能自己留下来享用那该多好啊。不过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都说银狐女侠本事高强,别说是他这么个不中用的老家伙,就是三四个大汉来了恐怕也很难制住她。

等雪梅睡熟以后,孙麻子悄悄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他见雪梅正侧身向外躺着,嘴里发出来一阵轻微的鼾声。因为天气热又没有外人,雪梅脱光了上身,只穿着一条裤衩。她刚才自慰时把裤衩退下了一截,并没有完全穿回去。孙麻子不但能看见她结实的乳房和雪白浑圆的臀部,还能看到她长满黑森森的阴毛的小腹。

孙麻子觉得雪梅的身子像磁石吸引铁钉一样吸引着他,让他迈不动脚步。他闻着她身上发出的汗香,真想张嘴咬一口她那诱人的乳头,或者伸手摸一把她那雪白的屁股。费了好大的劲儿他才把身子挪到门口,出去后再把门轻轻地关上。

这也是孙麻子运气好。平时雪梅十分警觉,哪怕是他开门那点轻微的声音都会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这一段时间她太累太紧张了,自慰达到高潮后她就完全放松了下来,睡得比较死。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孙麻子不敢耽搁,拔腿就往县衙里跑去。他要赶紧去叫捕快们前来捉拿银狐女侠,晚了的话他的一千两赏银就没了。

刚进县城的大门孙麻子就被四个彪形大汉给拦住了。他们手持棍棒和长矛,身上挎着腰刀,背后还背着弓箭。这四个人都是孟千总的手下,属于巡抚大人的虎豹营。因为一直没有抓到银狐女侠,巡抚大人十分震怒,命令他的手下四处张网探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女人尽快抓获。

他们四人刚刚被孟千总大骂了一通。那天晚上孟千总在蟠龙湾的激战中腿上挨了一枪,伤口化了脓,一直没有治好。因此他最近火气特别大,常常拿他的部下出气。

他们几个挨了孟千总的训斥,正要去抓几个庞知县家的亲戚或者熟人来拷问一番,看能不能问出一点儿关于银狐女侠的蛛丝马迹。正巧碰见孙麻子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来,就把他拦了下来,想拿他出一口恶气。这时还是清晨时分,街上行人很少,孙麻子猥猥琐琐的样子很惹人注目。他们碰头时孙麻子本能地想要避开他们,这更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你这个糟老头见了我们跑什么?莫非是个做贼的?”其中一人一把揪住孙麻子,将他提了起来。孙麻子结结巴巴地不知说什么好。

“少废话。快如实说来,不然把你交给巡抚衙门,让你尝尝挨皮鞭和板子的滋味儿!”另一个人对着孙麻子吼到。这时孙麻子也看清楚了,这四个大汉每人都穿着一身黑衣,袖子上绣着黄色的飞虎飞豹。这样打扮的人他最近几天见过不少,听说他们都是跟着巡抚大人来到本县抓乱党的人。

“我说,我说。我正要去县衙里报案,捉拿那个被称为银狐女侠的强盗!”孙麻子不得不说实话,要是再多耽搁一会儿,银狐女侠恐怕会跑得没影儿了,他的一千两赏银也就跟着打了水漂儿。

“什么?你知道银狐她藏在哪儿?你要是敢虚报匪情,我们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四人一听,高兴坏了。可是又怕这消息不可靠,于是把雪亮的腰刀抽出来,伸到在孙麻子的眼前比划。

孙麻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口里叫着:“官爷饶命,小人说的句句是实话,不敢谎报。”于是他把怎么在王老头屋里发现银狐女侠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还没忘了说王老头儿子在富来通当过伙计的事儿。

碰巧查封富来通时这四个家伙都在场。他们一想,孙麻子说得有些道理,不像是瞎说。要是能把银狐女侠给逮着,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于是他们一边两个,架住孙麻子就要去找孟千总报告。

刚走了几步,领头的那个大汉叫道:“且慢!”他跟其他三人商量:孟千总现在正忙着,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岂不误了大事儿?银狐那婊子既然是一个人呆在那个小屋里,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把她擒住,这样才万无一失。他问了一下孙麻子,得知银狐女侠藏身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三里路。

他对孙麻子说:“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抓那个女强盗,要是事成了,那一千两的赏银肯定少不了你的。”孙麻子也担心时间拖长了银狐女侠会跑了,这四个人看起来都是练过武的人,银狐女侠她再厉害也是个女人,擒住她应该没有问题。于是他点头答应了。其实他没有任何选择,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四个虎豹营的人中间为头的那个叫鳌古,是个满族人。其他三人分别叫张虎,钱钟,李智。他们原来一共有八个人,号称虎豹营的八大金刚,都是久经战阵杀过不少人的家伙。若论武艺他们在虎豹营中可能仅次于孟千总一人。在蟠龙湾的那一战中,他们措手不及,八兄弟被打死了三个残废了一个,那三个死了的全是倒在了银狐女侠的熟铁棍下,其中包括鳌古的亲弟弟鳌尘。

因此他们四人对银狐女侠有着刻骨的仇恨,特别是鳌古,简直恨不得剥她的皮吃她的肉。他们四人押着孙麻子来到雪梅睡觉的那间屋前,悄悄从门缝里往里一看,见床上躺着一个漂亮女人,好像还没有睡醒。他们心中大喜,奥古猛地一脚踢开门,和另外三人一齐冲了进去。

雪梅实在是太累了,躺在那里睡得正香。突然觉得浑身疼痛,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被几条大汉揪住头发从床上提起来,两条胳膊被他们拧在身后,脸朝下被按在了泥地上。她嘴里吃进了一些泥土,不由得大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她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那条短裤衩不知掉到哪儿去了,正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她恨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在熟睡中被人给擒住了,心中羞愧加上悔恨,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过去一直都是她偷袭别人,没想到今天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啪”的一声响亮,她撅着的屁股被后面那个大汉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快看这个银狐女侠,她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嫩啊。”那人咂着嘴道,其他几个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鳌古走到她面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然后“啪啪”地用力扇了她两个耳光,然后又捏住她的一个乳房狠狠地拧了一把。雪梅痛得大叫一声,两边脸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她刚想用力挣扎,站在两边抓住她胳膊的两个大汉一使劲儿,她惨叫了一声,只觉得两条胳膊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

这时那个叫张虎的说话了:“鳌兄,这个女人太有味道了,我们就这么把她这么押回去交给孟千总,是不是有点儿吃亏啊?”

钱钟和李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连忙赞同地起哄:“是啊,是啊,咱们干脆把她给玩了,过过瘾。这几天受了这么多鸟气,都是因为这个婊子。”就连孙麻子也兴奋得两眼放光,当然,他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说话的份儿。

鳌古一想也有道理,他本来想立刻要杀了她为弟弟鳌尘报仇。不过她犯的是死罪,先把她奸淫玩弄一通再押回去交给孟千总也不错,总之她是逃不了一个死。说不定巡抚大人还会特别开恩,把她交给那三百多绿营弟兄们随便玩,那时恐怕等不到行刑她就会被活活地肏死了。这个时候他完全没必要在自己的弟兄们面前做恶人,于是他就点头答应了。

他问了孙麻子,得知这个地方除了那个王老头,没有其他人会来。即使王老头回来了也不打紧,正好把他当作同党一起抓回去。

刚才他们把雪梅按在泥地上,她脸上身上都弄得脏兮兮的。张虎皱着眉头问孙麻子:“这附近有水井吗?”孙麻子马上答道:“这屋后是个荔枝园,里面有一口水井 …… ”

他们四个不等他说完,就拖着雪梅出了门往屋后走去,孙麻子屁颠屁颠地跟他们在后面。雪梅身上唯一的一条短裤衩早已不见了,现在她浑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现在早过了收获荔枝的季节,荔枝园里没见一个人影。雪梅被这几个壮汉横拖倒拽来到井边,扔在地上。张虎从井里舀起一桶桶的凉水,从她头顶往下泼去,很快就把她的身子冲得干干净净。现在虽是秋天,但井水很凉,她冷得打起了哆嗦。

周围几个男人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直流口水。雪梅害羞地卷缩着身体,不去看他们。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正在暗自思索脱身之计。她看得出来这几个大汉的武艺都不错,恐怕跟自己差不了太多。那次她在蟠龙湾大显神威,主要是因为她有趁手的兵器(熟铁棍)又占了偷袭的便宜,而敌人在黑夜中惊慌失措,乱了自己的阵脚。

现在是大白天,她两手空空,身上别说是武器,连块遮羞布都没有,跟这四个武装到牙齿的大汉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她假装出一副既害怕又害羞的模样,希望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鳌古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原来我那亲弟弟是死在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之手,可怜他还没有成亲呢。”

张虎摸着雪梅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嘻嘻地笑着说:“鳌兄你也太狠心了,下手这么重,我看着都心疼。这一次就让兄弟我先来吧!”说完他抱起雪梅往旁边的草丛里一扔,然后扑上去,把头拱在她的胸部乱舔起来。雪梅被他舔得呼呼地直喘气。

钱钟和李智两个不愿意了,他们上来把张虎从雪梅身上拉开了,说:“张虎!几个弟兄都在这里,凭什么让你先来?”接着他们几个脸红脖子粗地争吵起来。

“够了!”鳌古雷霆般的一声怒喝,他们三个都安静了下来,睁眼看着他。鳌古道:“这样争来争去会伤了弟兄们和气。我们不如来掷骰子,点数大的先上,这样最公平。”钱钟和李智都附和着点头,张虎没有办法,只好也同意。

鳌古又道:“钱钟,张虎,你们两个先把这个婊子绑起来。李智,你让孙麻子带你去买一大壶好酒来。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保证不会动她,等你回来再一起玩。我们今天要玩就玩它个痛快!”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交给了李智。

李智接了银子,拽着孙麻子一起走了。钱钟和张虎把雪梅连拖带抱地弄回了那间小屋,找了一根绳子把她紧紧地绑了起来,然后往床上一扔。当然,绑的过程中他们没少揩油,捏乳头摸屁股,还用手指头往雪梅下身里面捅了几下。鳌古不吭声,转过头装作没看见。

不一会儿,李智和孙麻子回来了,一人手里捧着一大壶烈酒,另一人提着一只烤熟的大肥鹅。鳌古招呼大家坐下,说大家先喝几杯,庆贺一下逮住银狐女侠这件大功劳。李智不放心,跑去床边将绑着的雪梅仔细看了一下,确定她还没有被别人抢先干过,这才和他们一起坐下来喝酒。

喝过一杯之后,他们开始掷骰子。鳌古先掷,掷了一个两点。钱钟和张虎接着来,两人都是掷的三点。李智最后掷。他闭上眼睛先是向神仙佛祖祷告了一下,然后一把掷了一个五点。他高兴地马上脱了裤子,准备向床上的雪梅扑去。

这时屋里响起了一个怯懦的声音:“我……我还没掷呢 …… 我 …… ”原来是一直缩在几个人后面的孙麻子。

“你算老几?信不信老子一刀剁了你!”李智两眼冒火,“唰”的一声,抽出腰刀冲着孙麻子喊道。

“且慢!”鳌古拦住了李智。他转头对孙麻子嘿嘿地笑了笑,说道:“也好。你也可以来跟我们一起掷骰子,然后按次序享用这个女人。不过,你那一千两赏银得拿出来,我们五个人平分,怎么样?愿不愿意?”

因为手头紧,孙麻子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去睡过婊子了。雪梅漂亮的脸蛋和赤裸的身子对他的诱惑极大,可是他又舍不得那么多的银子。看着李智手里的刀,他忽然想到:这几个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就算我不答应和他们平分银子,等下难保他们不会把我杀了然后自己押着这个女人去领赏银。想到此,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点头道:“我愿意。”

孙麻子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他随手一掷就是一个六点。李智气得破口大骂,张虎和钱钟也不高兴,无奈鳌古说过要按规矩办事,他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孙麻子去吃第一口。

孙麻子大着胆子上去把捆绑雪梅的绳子解开,因为有这么多壮汉子在一旁看着,他也不怕她跑了,更不怕她揍他。他张嘴先咬住雪梅的乳头一阵猛吸,同时两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

雪梅不敢反抗,心里直叫苦: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张虎钱钟李智虽然都是粗鲁汉子,那个鳌古却不简单,一看就是个头脑冷静足智多谋的人。有他在,恐怕很难找到机会逃跑。

她正想着,一张极为丑陋的麻脸出现在她眼前。孙麻子把臭气熏天满口黄牙的嘴伸过来,要亲她的嘴。她觉得恶心极了,把头左右摆动着要躲避孙麻子的亲吻。

“臭婊子,不许躲!再躲就往你嘴里塞狗屎!”张虎在一旁喊道。现在他和钱钟李智三人好像都不嫉妒孙麻子抢先了,而是站在一旁看他一个人玩弄雪梅,看得津津有味。他们一边看一边喝酒吃鹅肉,不时发出几声怪叫。鳌古还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观看,脸上带着冷笑,也没怎么喝酒。

雪梅害怕真的被人往嘴里塞狗屎,只好停止躲避,迎上了孙麻子的那张大嘴巴。孙麻子撬开雪梅的红唇和洁白整齐的牙齿,叼住她粉红的舌头,吸得“唧溜唧溜”直响。与此同时,雪梅的下身也失守了,孙麻子的鸡巴早已捅进了她的肉穴。

孙麻子恐怕一年多没洗澡了,他身上的臭气熏得雪梅想吐,她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这时她干脆豁出去了,把两眼一闭,全身放松,配合着孙麻子动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嘴里发出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

边上的几个男人看呆了:“大名鼎鼎的银狐女侠,居然喜欢这个丑八怪孙麻子。你看她被肏得多舒服啊!”“什么银狐女侠,我看该叫她淫狐婊子!”“对,让她自己说:我是淫狐婊子。不说就狠狠地揍她!”

他们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雪梅现在眼前出现了幻觉,骑在她身上的已经不是孙麻子了,而是她心爱的玉麟哥哥。她肆无忌惮地大声喊了起来。

“我是淫狐婊子!”“快,快来肏我吧!”“好哥哥,肏死你妹妹吧!”她两手抱住孙麻子,开始用舌头舔他的脸和脖子,孙麻子激动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这个孙麻子还真行,他一直坚持了大约半个钟头,终于大叫一声射精了。然后他就像死狗一样瘫软在雪梅身上。轮到李智了,他把孙麻子从雪梅身上拉起来,推到一边。然后把浑身酸软的雪梅再次扛到井边,用井水冲洗了一下,因为她身上沾满了孙麻子的汗水,还混合着他的唾液和精液,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雪梅还没有喘过气来,李智就开始了对她的新一轮的奸淫。李智刚才已经喝醉了,他没有再回到小屋里,而是在井旁的草丛里干她。钱钟和张虎则把酒和肥鹅都拿到外面来,一边喝酒吃肉,一边看着雪梅在李智的身子下面婉转呻吟。

好不容易等李智发泄完了,雪梅又被钱钟和张虎如法炮制一番。张虎排在李智后面,他的鸡巴插进雪梅身子里只动了十来下就停住了。他因为酒喝得太多,不一会儿就呼呼地打着鼾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钱钟也喝了不少酒。张虎肏雪梅时因为醉得太厉害,骑在她的身子上左右摇晃,他一直大呼小叫地在旁边帮忙。轮到他自己时,他用尽全力在她身上干了十来分钟。后来他口渴得厉害,就把鸡巴拔出来去井边喝了几口水,回来时他歪歪斜斜地扑倒在了雪梅身上,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雪梅浑身酸痛无力,下体被几个男人插得红肿不堪,她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她推开压在身上的张虎,挣扎着站了起来。现在清醒的人除了她只有鳌古和孙麻子,李智钱钟和张虎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孙麻子不在跟前,可能还在那个小屋里休息,况且他不通武艺,不足为惧。自己只要能将鳌古打倒就行了。

正思量着,“咚”的一声,她头上重重地挨了一下。是鳌古。他从雪梅身后用腰刀的刀鞘狠狠地敲了她的头一下,雪梅被打得眼冒金星,“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鳌古飞快地扑上去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身后。

“你这个骚狐狸,别做梦了,我早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该轮到你来伺候我了。”鳌古脸上带着嘲讽对她说道,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毛茸茸的下体。

雪梅只恨自己迟了一步,被他抢了先机。这个鳌古,莫非他是我命里的克星?鳌古揪住她的头发,逼着她跪在草丛里,屁股翘得高高的。然后他脱了裤子,从后面把身子往前一挺,“扑哧”一声,他的鸡巴捅进了雪梅的肉穴里。

鳌古的身体很结实,但是个子不高,比雪梅差不多低了一个头。他的鸡巴却是又粗又硬,不一会儿雪梅就被他插得淫水四溅。她想:罢了,就是死也要先享受一番。她又像刚才那样“好哥哥”“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地大声浪叫起来,鳌古随着她的叫声也越战越勇。

就在鳌古达到高潮,将浓浓的精液射入她体内之时,雪梅听到身后“噗”的一声,大量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她赤裸的脊背上。紧接着鳌古软倒在了地上,他那根粗大的鸡巴也从她的肉穴里滑了出来。

雪梅回头一看,只见王老头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镰刀。鳌古双手捂着脖子躺在地上抽搐着,喉咙处往外咕嘟咕嘟地冒着血泡。他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草地。他的脖子被镰刀割了一个大口子,虽然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雪梅浑身一震,好像力量一下子全部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先叫王老头用镰刀割断了捆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后跳起身来,接过王老头手里的镰刀,三下五除二,将还醉着没醒的张虎钱钟和李智全部杀死了,他们每人的死法都和鳌古一样,都是在脖子上被勒了一镰刀,血流满地。(注:中国南方农村收割水稻用镰刀,上面带有小锯齿,割起皮肉来锋利极了。)

她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孙麻子,可能他还睡在王老头的小屋里。她正要去小屋里把孙麻子也杀了,只听见“嗵”的一声,小屋的门被撞开了。孙麻子冲了出来,他光着上身提着裤子飞快地往远处跑去。雪梅自己还是身无寸缕,没法去追赶他。不过就算追恐怕也追不上了。

雪梅抓紧时间在井边洗了洗身子,把身上的血迹和脏东西洗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那只烤肥鹅足有三斤多重,现在虽然被啃得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但是骨头上面还连带着一些肉。雪梅的肚子早饿了,她不顾上这肥鹅被这几个肮脏的男人啃过,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很快就把骨头架子上的肉吃得干干净净。

那个王老头还在那里发呆。他长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杀人。刚才他被鳌古脖子里喷出来的血吓呆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体还在发抖。他帮朋友家办完喜事后刚从乡下回来,路过张铁匠的店铺,顺便取回了早些天订做的一把镰刀。回到家时他正撞见自己的救命恩人雪梅姑娘被绑住双手跪在草地上,正在被鳌古大肆奸淫。他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勇气,悄悄地摸到鳌古身后用镰刀往他脖子上抹了一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杀死了。

雪梅知道此地不能久留,王老头也必须离开,否则官府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她二话不说,收拾了几件衣服,上前拉住王老头的胳膊和他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们不敢走大路,只捡偏僻的小路走。快天黑时他们终于来到了那个秘密的石洞里,直到这时雪梅才松了一口气。

第5节:家破人亡

张一德的临时巡抚衙门就设在玉东县的县衙里。他忙碌了将近一个月,终于把这桩谋反案子给审完了。刚开始时庞知县只承认窝藏乱党的罪,不承认参与谋反。他说自己根本不知道儿子和他的同党们干的那些事情。

张一德心里觉得好笑:庞知县啊庞知县,你已经栽在我张砍头手里了,还想狡辩?他并没有对庞知县用刑,而是让手下的衙役们当着他的面审讯拷打庞府里的那些女眷们,问不出来不要紧,他们会将这些女人一个个剥光了衣裤先当众羞辱一番,然后在她们屁股上打板子。一直等到要对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孕妇用刑时,庞知县终于撑不住了,他请求和张巡抚到后堂说话。

在后堂,平时浑身正气大义凛然的庞知县不得不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他泪流满面地跪倒在了张一德面前苦苦哀求。他说自己可以承担所有罪名,他自知他们父子犯的都是死罪,只求巡抚大人发下誓言,饶过那个孕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个孕妇名叫梦姑,是庞知县的儿媳。庞知县有一个儿子和五个女儿,他儿子成亲后还一直没有孙子。那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他庞家唯一的根苗。张一德答应了庞知县的请求,当场发了毒誓,承诺会让他儿媳妇把孩子生下来。

庞知县在供状上签字画押以后,被押回了大牢里。张一德叫人把梦姑带进了后堂。他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觉得她只是个娇嫩的小娘们,虽然惹人怜爱,但是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了。

他装成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者,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百般呵护。梦姑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巡抚大人的问题。张一德生得高大魁梧,满脸长着像钢针一般的短胡须,真有那么点猛张飞的样子。他和梦姑靠得很近,她闻到了他身上强烈的体味儿,吓得浑身瑟瑟地发抖。不过她早已打定了主意,大不了拼着一死,决不能做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事。

庞家的其他几个漂亮的女眷张一德都已经睡过了,包括庞知县的几个女儿和姨太太们。那个三姨太才二十岁,她不但长得美,而且看起来知书达理,端庄贤淑。可是一到了后堂她就主动向张大人献媚,跪下抱住他的大腿,用自己的嘴隔着裤子摩擦他的鸡巴。她这么做无非是想求巡抚大人开恩,早早地放了她。

她碰巧是张一德喜欢的那一类女人,他已经决定,此案完结后就把她带回自己府里玩一阵,厌倦后再卖到妓院去。另外,庞知县已出嫁的大女儿也很不错,他准备把她玩够了以后赏给自己的部下们去玩。

张一德在梦姑身上花了将近半个钟头,见她一直没有向他投怀送抱的意思,不禁失去了耐心。他语气一转,对梦姑道:他虽然已经答应她公公饶过她和她怀着的孩子了,但是朝廷律法非同儿戏,死罪免了,活罪难逃。庞府的女眷们除了庞知县年迈的母亲不予治罪外,其他的女人长得好的都会被卖给青楼妓馆,长得不好的则会被当成做粗活的奴婢卖给达官贵人或者本地富户。

他直接了当地对梦姑说: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留下来伺候他,不用去妓院里受苦。谁知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妇却十分有骨气:她说她情愿被卖去妓院。

张一德心里暗骂一句:真不识抬举。你以为去妓院就能逃出我的手心啦?要是你生的是女儿,一切皆罢。要是生了儿子,我说不定还是要斩草除根的!我张砍头这一辈子杀人无数,根本就不怕什么老天爷的报应。

张一德本来想把梦姑给强行睡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个女人外柔内刚,要是她一时想不开自尽了,那就没趣了。说来也怪,他这辈子虽然强奸过不少女人,但她们大都是会武功的强健女人。对于梦姑这种弱不禁风的小女人,他并不想用强。

遗憾的是那个银狐女侠一直没有被抓获。听孟千总说,虎豹营的八大金刚里竟然有七个是死在她的手里的。他早就听说过她长得美貌如花,侠义无双,在江湖上的艳名远播。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糟蹋过的另一位女侠,她当时看起来不到十七岁,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那时他是驻扎在柳州的绿营兵,后来因为能干,被提拔当了千总。闲着没事时他就带着一群手下化装成强盗出去抢劫过往的客商。那个女侠为了救一对母女,出手伤了他的好几个弟兄。

后来他们一拥而上一阵乱刀将她砍倒在地,然后拖进小树林里剥光了衣服,将她轮奸了。当时看她的伤势恐怕是活不成了。从那以后她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每次都拿着刀来要找他报仇,每次都会被他和他的手下再次奸淫侮辱一番。

后来他奉调到海南崖州当官,竟真的和那个女侠又见了一面,那时她已经嫁人了。不知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和那个已为人妇的女侠见面的情形。

在此次剿灭乱党的行动之前,张一德就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银狐女侠似乎和他有些缘分。很想把她给抓来,看看她这个传说中的侠女是不是真的名符其实。他已经吩咐过孟千总了,一定要抓活的。只可惜现在还没有抓到她。

庞知县的老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自从她一大家子被张巡抚关进大牢以后,她就四处奔走求援。可是庞氏家族的人都害怕受牵连,对她避之犹恐不及。她一个老太婆哪有什么回天之力?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拉下老脸出去求人,尝尽了世态炎凉和人心冷暖。

庞知县的两个亲信,李县丞和南师爷虽然帮着窝藏过庞慧芳等人,但他们出人意料地并未受到牵连,或许是张一德一心只要报复庞知县,对他们这些小喽罗根本就不感兴趣吧。

庞老太太把他们两个叫到自己跟前,用颤巍巍的手捧出自己珍藏多年的一些金银玉器,托他们拿去变卖,然后再去巡抚衙门打点。他们两个哪里敢接这些东西?无奈庞老太太当场就要给他们下跪,恳求他们看在故主的份上,辛苦一趟。庞家的田地房产都被官府封了,她一下子也拿不出多余的钱财。

南李二人有苦难言,只好接过这些东西,拿去变卖了上千两银子,然后硬着头皮去玉东县的临时巡抚衙门里打点。无奈张大人一心要害庞家,他的那些手下对此心知肚明,他们拿了钱根本就不会去出力,这些银子全部打了水漂儿。

几个月后,朝廷对此案有了批文,庞知县父子都被判了斩立决,抄没家产,除了他的老母亲被赦免外,一家老小全部受到株连。

行刑那天,整个玉东县都轰动了。不少平民百姓都自发地来为庞知县送行,哭声响成一片。张巡抚害怕出事,派了八百多绿营兵来玉东县加强治安,维持秩序。庞老太太也想去刑场看儿子最后一眼,可是她被丫环搀扶着,刚出门没走几步就昏倒在地,以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庞知县的儿子庞国强(庞玉麟)并没有被处斩,因为他在两个月前就死在狱中了。他是被活活地气死的。那些狱卒们当着他的面猥亵玩弄庞府的那些女眷们,连他怀孕的妻子梦姑也没有放过,表妹庞慧芳当然更逃不掉被猥亵污辱的命运。

这时庞慧芳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因为她年轻漂亮,成了狱卒们发泄欲望的主要对象。她多次被他们奸淫玩弄,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了。只要一见到男人,她就会自动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裤子,躺在地上张开两腿等他们来肏她。

大着肚子的梦姑境遇好一点,并没有被狱卒们轮奸。他们已经被巡抚大人的亲信吩咐过了,不但要留她的一条性命,还要保证她把孩子顺利生下来。他们没有强奸她,一是怕她会自尽,二是怕她会流产,到时候不好向巡抚大人交待。

不过她还是免不了被人羞辱猥亵。她的衣裤被撕成一条条的,根本不能遮羞。时常有经过狱卒在她胯下摸一把,或者在她乳头上拧一下。她知道自己怀着的是庞家的最后的血脉,对这些羞辱她全部忍下来了。

丈夫和公公死后,她挺着大肚子被卖到一家妓院里,到了那里几个月后才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庞知县的后代。此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庞慧芳也被卖到了同一家妓院,她已经完全疯了,整天不穿衣裤到处乱跑。她被妓院里豢养的打手抓回来毒打过几次,不过她转眼就忘了,依然光着身子往外跑。后来妓院的老鸨干脆不去管她了,任由她和一群脏兮兮的叫花子们混在一起。

玉东县的人在大街上见了庞慧芳都会指指点点,说这就是庞家的小姐,她因为参加革命党被官府捉住,给折磨成了疯子。他们言谈中不乏怜悯叹息之意,不时还有好心人施舍一点吃的给她。渐渐地她也被人们遗忘,从玉东县的地面上彻底地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死是活。

可是庞氏家族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将近十五年之后,玉东县因为庞知县的这个案子又掀起了一阵强烈的风暴,无论黑道白道全部卷入其中,前后有上百颗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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