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雪融醒来的时候,林隶楚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她睡眼惺忪地左顾右盼,确认这一夜发生的事情不是虚妄,不自觉地笑起来。
门开着,林隶楚走了进来,看雪融已经醒了,便呼唤她起床。
“嘻嘻,好呀爸爸。”雪融亲昵地答应着,坐起身伸个懒腰,两手揉揉惺忪的睡眼,被子滑落,两颗乳房毫无预兆地蹦了出来。
林隶楚的眼神略一躲闪,看来还未适应父女两人已有肉体之合的事实,笑道:“快穿上衣服,这个样子在家怎么能行。”
“不嘛,要爸爸亲我才起来。”雪融撒着娇。
林隶楚拿她没办法,只好走过来俯身,雪融立刻搂住父亲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啄,接着乖乖的穿上衣服,起床洗漱。
待雪融从洗手间出来时,林隶楚已经准备了一桌早餐在等她。两人面对面坐下,甜蜜地吃着好似蜜糖。林隶楚给雪融倒着牛奶,雪融问他:“爸爸……昨晚怎么样呀?”
“没想到我的乖女儿床上功夫这么好。”林隶楚腼腆一笑道。“我差点吓到。”
“啊?我有吓到你吗?”雪融停下来。
“有啊。比如你主动表白的时候。”
“我……还不是因为爸爸你是个坏蛋啊……”
“我哪里坏了?”林隶楚试图反驳女儿。
雪融舔舔嘴角的牛奶,狡黠地问着:“嘻嘻,爸爸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你的女儿感觉的啊?”
被女儿的问题问倒,林隶楚不知从何说起了。雪融便继续说下去:“难道是,你晚上辅导我功课,看我的身体有反应吗?”
似乎是被女儿揭到短处,林隶楚慌乱地搪塞:“不……不会……怎么可能嘛……”,见雪融一脸狐疑,林隶楚这才正色道:“这……的确,我承认,看到你的身体,我的确有反应,可是你身材这么好,又穿的清凉,作为男人,没有反应才没天理吧……”
“哦?”雪融一歪头。“那么,爸爸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喽?”
“不是。”
“那你还怪我?”
这时,林隶楚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认真的看着雪融,缓缓地说:“融融,十八年来我一直看着你长大,你的一切我都记得。小时候你粘着我,我只当是你撒娇,就惯着你,什么都给你,妈妈常常不在家,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我照顾你。等你上了中学,青春期,离我们远了,谈起了恋爱,我本该是为你高兴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丝不安,我怕你受伤,怕你受欺负,甚至怨恨那些得到了你的臭小子。”说到这,林隶楚的语气稍微加重了一点。
“你的身体吸引我,我承认。你和妈妈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的美丽,身材好,高挑,连说话语调都有些像,但是你年轻着,全身散发着少女的气息,骨子里很成熟,却爱向我撒娇……”
虽然父亲的夸赞使雪融很开心,但是听到她和母亲的对比,她还是有些吃醋,只不过她并没有愚蠢的问出“我和妈妈更喜欢谁”这样的问题,而是边笑边说着:“爸爸,你怎么突然正经起来了。”
“我实话实说啊……”林隶楚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一餐吃完,林隶楚起来准备收拾餐具,雪融拦住他说:“爸爸要我来吧,你快收拾一下上班啦。”林隶楚欣慰地看着女儿,点点头便去换衣服了。临行前,雪融又踮脚亲了林隶楚一口,才目送着他的背影出门。
平常母亲在家的时候都是母亲做饭,只有累了或者不在的时候,林隶楚才会下厨,而且因为雪融嘴太挑剔,苦练之下林隶楚的厨艺日臻精湛。不止如此,他还给雪融洗衣服,即使内衣他也毫不嫌弃,当然了,亦因此林隶楚知道女儿内衣的尺码。
收拾完餐桌,雪融去父母的房间,将凌乱的卧室收拾妥当,换上新床单。这时候,她瞧见了桌上摆着的一家三口的照片,一番心酸涌上心头。现在母亲不在家,正是给她和爸父亲苟合创造了条件,过几天母亲回来,到时候她和父亲就不能再有什么举动了。而且她和父亲的事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父母都是她挚爱的人,她绝不想伤害他们。
愣了一会神,雪融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这时电话响起,是乐乐,她问雪融是不是已经没事了,又说想要来过来看她,雪融立刻答应了。
不一会儿,乐乐就跑了过来。住在同一小区,从她家七拐八拐走过来只有十来分钟。
“叔叔呢?”乐乐一边换拖鞋一边问。
“去上班啦。”
“哦。哎,快说说,你们究竟是怎么了。”昨天我妈都八卦起来了。
“没什么啦……”雪融笑得花枝招展。
“没什么?没什么能闹两周别扭?”乐乐一脸狐疑。“印象中你每次生气都是你爸哄你,这次他给我家打好几次电话了,你也不理。”
雪融想和乐乐分享喜悦,又不敢将实情告诉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哎呀我们先到房间里去吧,好热好热。”雪融赶忙拉着乐乐上楼。
平日里连交往过的男友们性能力都当谈资的好闺蜜,完全不存在秘密,此刻却唯独这个密码不敢开口。雪融心乱如麻,她深知,这有违伦理道德,不止是干不干净的问题,像小乐,她私生活比较乱,尝试过很多性花样,但即使这样,也不见得能接受乱伦这件事,更何况是她闺蜜参与其中的。
乐乐不罢休,再三追问,雪融终于还是决定将事情和盘托出。
“那我告诉你了,你一定不能瞧不起我。”
见雪融一脸严肃,乐乐有些不解地答应着:“好……究竟怎么了……”
“我和爸爸闹别扭不假,不过不是什么日常的事情。”仅仅开口,雪融就已经呼吸紊乱了。
“那是?”
“我爱上他了,和他做爱了。”
“噗……”乐乐一口水喷出来,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