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内。
风从云在低声怒吼,他已然变了个人般。
有一张木头做的老床紧靠着墙壁,这是那个老猎户的床,现在给了风从云。
他卷缩着身体,四肢僵硬,整个人抱成一团,发出低声怒吼。
“啊……我好痛!”“啊!!!”风从云满头大汗,痛苦不堪,早已没有了原本那个少年该有的精气神,越来越惨败。
这就是幽冥血咒的可怕之处,一日不解开,幽冥血咒便会自动吸食受咒之人身上的精血,使人一天一天的衰败,到得最后精血被吸光而死。
对于幽冥血咒,纵然是沈融月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压制,再慢慢将他身上的幽冥血咒清除掉,这是一个复杂而又漫长的过程。
沈融月站在床榻边上,看着痛的在床上打滚来打滚去的风从云,那如水柔媚的美眸里有着几分怜惜与慈爱,再次施展一门妙术,以此压制风从云身上的幽冥血咒。
要想尽快解开这幽冥血咒,只有找幽冥老祖才行,可是沈融月却也知道,想杀幽冥老祖,以她实力自然没问题,可那幽冥老祖若是逃跑,是根本抓不住的。
唯有想到一个万全之法才能对幽冥老祖动手。
眼下,只有先照顾好风从云才行。
抱成一团的风从云渐渐地平息下来,满头大汗的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渐渐内敛,只是眼圈却是发黑,有些无神,憔悴不堪,人也变得瘦了许多。
风从云还是抱着自己的双臂,有些寒冷般,很是可怜。
沈融月坐于床榻,伸出剥葱般的玉指拢了一下风从云额前的头发到耳后,温声道:“感觉怎么样了。”
风从云像是失去了魂儿一样,下一刻,他什么也不顾,骤然扑到沈融月的身上,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干娘,孩儿好生痛苦啊,求干娘快救救孩儿吧……”风从云哭的撕心裂肺。
沈融月心中有一丝内疚,这位紫龙山的少主原本有大好前程,跟随自己来到幽冥血泉,却是因此沾染上恶疾,痛不欲生,沈融月不是推脱责任的那种人,因此风从云如此这般痛苦,她自认有自己的责任。
风从云埋头于沈融月的怀中,哭泣不已,沈融月轻轻叹息一声,只好抚摸着风从云的脑袋,无声的安慰,能让如冰山高傲的她这般安抚别人,除了沈秋之外,再无他人。
待得风从云哭的累了,沈融月道:“好了,你且躺下,本宫去为你烧洗澡水,清洗一下身子。”
“谢……谢谢干娘……”沈融月拿了一只木桶,到了小木屋外的河边打了一桶水,回到小木屋内,忙活起来。
在修行界世人的眼中,沈融月从来都是居高冷傲,不食人间烟火,像烧洗澡水这种事情,都只是下人做的,然而今日为了风从云,沈融月却是放下身段。
而那灶台正好与这木床对着,躺在床上的风从云侧身,便能看到在那里忙活的沈融月。
沈融月坐于一只小木凳之上,那薄薄的纱裙落在地上,她背对着风从云,指尖生出一团火苗,将那灶洞里的干柴点燃。
随后,沈融月转过身来对风从云道了一句,让他好生休息,她出去一趟。
不久后沈融月回来了,抓了几只野物,有山兔,野鸡,还有一些野生水果,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有一丝仆仆风尘,却也多了成熟诱人的韵味。
沈融月将那几只野物剥皮抽筋,熟练无比,虽然贵为神女宫的大宫主,可这种事情她却做的极为熟练,都是得益于年轻之时与丈夫在外游历的成果。
风从云欣赏着这一幕,望着沈融月,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那幽冥血咒所带来的痛苦在此时仿佛已经没了,浑然被他抛到脑后。
沈融月的身段高挑修长,体态丰腴,背对着风从云,那淡青色纱裙里所包裹的美臀不怒自翘,双瓣臀肉丰满浑圆,赛过香肩。
她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柄小剑,那小剑随着她的心念而动,切割野物,飙溅出来鲜血沾染不了她分毫,绝世出尘。
沈融月很快便将那些野物做了出来,端到了风从云的面前,只可惜风从云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沈融月只好将他扶了起来。
风从云靠躺在沈融月柔软惊人的胸怀之中,而沈融月的一条玉臂绕过风从云的后脖子,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送到风从云的嘴边,但见风从云摇摇头,虚弱道:“干娘,孩儿不想吃。”
“不想吃?”沈融月微一蹙眉,沉声道:“你现在的身体需要营养,必须吃了。”
风从云道:“可是……孩儿吃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