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女兵裸露的双乳在绳子紧紧的捆绑下,已经彻底变成了两个糊满精液的鼓胀不堪的肉团,上面的两个乳头也充血膨胀成了两个小肉块。吴春冬浑身颤抖着,大声呻吟啜泣。阮家元回头看去,看到黑人雇佣兵插进吴春冬阴道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几乎一直插入到手腕的位置。女兵充血肿胀的肉唇被黑人雇佣兵拳头撑开到了两边,他接着开始弯曲着手臂在女兵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起来!
黑人雇佣兵残忍地笑着,拉扯着吴春冬充血的肉唇朝两边分开,不停地用拳头在女兵的肉穴里推进抽出。吴春冬则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丰满肉感的屁股不安地轻轻摇摆着。黑人雇佣兵突然把拳头从吴春冬肉穴里抽出,接着重重地插入!吴春冬立刻感到肉穴里抽筋一样的剧烈疼痛起来。
「呜、呜……」她发出惨痛的尖叫,但黑人雇佣兵的拳头立刻填满了她的肉穴,使她再次虚弱地呻吟起来。
「清醒一点,清醒!中国女兵,你不应该错过被男人用拳头操你的机会!」
所有人都哄笑着。
阮家元兴奋地用手抚摸揉搓着女兵肿胀不堪的双乳。吴春冬的乳头已经惊人地变硬膨胀起来,而近乎完美的肥硕双乳上更是糊满了厚厚一层白浊的精液。阮家元仔细地把那些滑腻的精液涂抹在女兵双乳的每一寸肌肤上,使她的双乳看起来好像两个闪光的大肉球。
「母狗,被人用拳头干的滋味如何?」
黑人雇佣兵的拳头缓慢地抽插着女兵已经开始红肿的肉穴,她充血的肉唇紧紧包裹在黑人雇佣兵的手腕上,吴春冬感到阴道里火辣辣地疼痛和酸涨。
阮家元则放肆地用手指拉扯玩弄着女兵充血肿胀的乳头。
「把黎仟秀军医叫来!」
吴春冬在虚弱和痛苦中看到一个越南兵跑了出去,很快和女军医一起回来。这是一个身材较小风情万种的越南女军医,穿着粗布的军服,微黑的皮肤显得更俏丽。黎仟秀冷漠地看着处境极其悲惨羞辱的女兵:「先生们,我正忙着呢!你们找我来有什麽事吗?」
「嗨,仟秀,不要总是这种态度!我们打扰你操屄了吗?」
「闭嘴!告诉我,你们想做什麽?」黎仟秀看起来居然有些不自然。
「我们不过想要你给这位中国女兵的奶子用些那种东西,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但我只做这些,你明白?」
女军医开始在自己随身带着的袋子里摸索起来。看到黎美秀找出一个注射器,并朝注射器里注入一些药水,吴春冬立刻惊恐地竭力挣扎起来。阮家元用手抓住吴春冬左边的乳房,把雪白的肉团残忍地拉长。吴春冬眼看着黎美秀把注射器扎进自己的乳晕,一阵火热的疼痛从敏感的胸部传来,她立刻抽搐着大声哀号起来!阮家元松开了手,丰满肥硕的乳房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血污的细小针孔,他接着又抓起了女兵的另一只乳房,注射器再次残酷地扎进了另一边的乳头。
「呜!!呜……」女兵的哀号已经变得得声嘶力竭了。
阮家元则残忍地用麽指拨弄磨擦着两个已经充血肿胀的乳头:「很快吗?」
「是的。」女军医微笑着回答。她接着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注射器。
「你不想一起来玩玩吗?」阮家元看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的黎美秀问道。
「以後再说吧……」黎美秀冷冷的说说。
「不……啊!……啊……」
黑人雇佣兵又开始用他的手臂在可怜的女兵的阴道中抽送,吴春冬再次大声地哀号起来。
女女兵现在开始感到自己的乳房火烧般疼痛起来,一阵阵痉挛一般的锐利刺痛从充血变硬的乳头上传来。阮家元则看着可怜的女兵那对本就十分丰满的乳房明显地膨胀起来,吴春冬双乳上的乳晕的颜色变得更深,甚至已经有些发亮了!阮家元开始用力地用手掌拍打吴春冬被绳子捆绑着、渐渐肿胀变硬起来的硕大的双乳,使惊恐痛苦不堪的女兵大声哭泣着竭力扭动挣扎起来!
「哦,你喜欢这样!是吗?你这个婊子!」
阮家元拍打着女兵肿胀的双乳,感到这两个硕大的肉团逐渐变得硬了起来。他开始反覆地抓住吴春冬的双乳提拉摇晃着,好像在玩两个皮球;他用手指夹住女兵充血的两个乳头拨弄着,拽起来再挤压进那肥硕的乳房里,两个肿大的乳头变得越来越硬!他残忍地拽着吴春冬的乳头,把被绳子捆绑着的肥硕的乳房拉长。看着痛苦不堪的女兵在他的折磨下哀号哭泣,他残酷地狞笑起来。
「哦,吴春冬,我的宝贝!我很高兴能这麽玩你这对肥大的奶子,我不会感到厌烦的。嗨,你看,它们已经越来越大了,而且看起来已经受伤了,你开始感到疼痛了,不是吗?」
「不过,你这个下贱的婊子,你知道吗?你就快变成一头大乳房的奶牛了!你的奶子里在今後的几个星期里都会装满了奶水!」
吴春冬则不停虚弱地呻吟抽泣起来,因为黑人雇佣兵的手臂还在一直残酷地抽插着她的肉穴。女兵开始感到了屁股里越来越强烈的压力,她感到她的直肠和被塞住的肛门已经开始抽筋,她太需要排泄了!
「罩住这母狗!」阮家元命令着。
塑料袋再次套住了吴春冬的头,她再次虚弱地挣扎着,瘫软下来。阮家元抓住两个肥硕的乳房,托起再松手,使两个硕大的雪白肉球沉重地落下去,然後再次捏着两个乳头把它们提起来。
「哦,女兵,我真喜欢你这对大奶子!」
他笑着,抓住两个乳房,把它们重重地撞在一起!然後继续摇晃拉扯着,使两个沉重肥硕的肉球不停颤抖着,一刻也不能闲下来。他接着开始用巴掌重重地从两侧拍打着这对饱受摧残的硕大乳房,越来越用力,直到女兵肿胀肥硕的双乳明显地变得红肿坚硬起来!阮家元从头被塑料袋套着的女兵虚弱的啜泣和赤裸的肉体凄惨的颤抖上,看出自己的折磨已经使吴春冬痛苦得不堪忍受,但他却感到更加快乐。
他吩咐越南兵摘下了女女兵头上的塑料袋,吴春冬立刻啜泣着努力呼吸起来。阮家元接着用手捏住女兵的一个乳头提拉着,把她的乳房残酷地拉长,然後用手指好像鞭子一样抽打起女兵肿胀不堪的乳房来!他有滋有味地用手指鞭打着女兵赤裸着的肿大坚硬的乳房,发出一阵沉闷的」砰砰」声!吴春冬的眼睛里露出巨大的惊慌和恐惧!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竟然已经肿胀得如此可怕!好像两个充足了气的大皮球!
女兵感到自己的乳头上传来一阵阵脉搏一样的、火辣辣的刺痛!同时依然被黑人雇佣兵残酷地用手臂抽插奸淫的肉穴也令她不堪忍受的酸涨!而更令吴春冬惊恐的是,黑人雇佣兵一边用手臂抽插着她的肉穴,一边用手指轻柔地拨弄刺激着女兵已经渐渐充血变硬的阴蒂。
女女兵开始感到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酸麻和兴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肉体竟然在这样的虐下还能感受到那种原始的刺激!她开始感到自己在失去控制,她只想赶快解除自己屁股里那可怕的酸涨和压力。黑人雇佣兵继续津津有味地拨弄挑逗着女兵渐渐肿胀充血的阴蒂。
阮家元忽然惊喜地叫了起来:「看哪!这个婊子竟然兴奋起来了!看,她的大屁股都翘起来了!」他指着吴春冬开始失去控制地摇晃耸动的肥大屁股。
「你,快去吸这个母狗的那对的奶子!」阮家元吩咐着,松开了自己捏着女兵的乳头的手指。
「吴春冬女兵,你这个下贱的母狗,你现在是供我们随便使用的性奴隶!」
一个军人开始低下头,用嘴含住吴春冬充血肿胀的大乳头使劲吮吸,吴春冬徒劳而绝望地挣扎起来!
在黑人雇佣兵手臂的抽插下,吴春冬感到肉穴里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她赤裸的肉体开始激烈地扭曲起来!她的肉穴甚至套住了黑人雇佣兵的手臂,屁股好像跳舞一样围着黑人雇佣兵的手臂扭曲摇摆起来!女兵失去控制地颤抖着,两个军人则分别含住她的两个乳头吮吸着,用牙齿轻轻咀嚼叩打着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用手抓住被绳索捆绑的硕大双乳的根部挤压起来!
吴春冬能清楚地闻到自己身前的军人身上的汗味,这种味道使她多少清醒了一点。她竭力地挣扎着,但被黑人雇佣兵用手臂奸淫的肉穴里,伴随着疼痛,一种可怕的兴奋也迅速蔓延开来!女兵呜咽着,眼中的神采渐渐暗淡下来。与此同时,她感到沉重的双乳渐渐火热酸涨起来,一阵阵脉搏一样跳动的刺痛从乳头上传来,而她赤裸的肉体里却开始充满了一种性的发泄的渴望,吴春冬的肉穴越来越紧密地套住黑人雇佣兵的手臂抽搐痉挛起来!
「嘿,看!这母狗兴奋起来了!」黑人雇佣兵从吴春冬的双腿之间抬起头喊道。
阮家元把两个趴在吴春冬双乳上吮吸着的军人的头拨开,他用手指使劲挤压着两个肿胀得好像粉红的肉块一样的乳头,乳白的奶水立刻猛烈地从两个乳头上喷溅出来,迅速流满了女兵肿大肥硕的双乳!黑人雇佣兵则加快了手臂抽插吴春冬阴道的频率。
「不……不!!!」女兵大声哀号起来,她感觉自己猛地跌落进了一个粉红的深渊!
她的肉穴猛烈地痉挛着张开,流淌着奶水的硕大双乳猛烈跳动着,迅速地完成了一个令她惊慌和羞耻的高潮!吴春冬哀号啜泣着,被绳索捆绑的双腿激烈地痉挛着,赤裸的丰满肥大的屁股狼狈地扭动摇摆着,竭力抬高翘起,露出了被塞子塞住翕动着的肛门!
「母狗,你现在终於知道拉屎是多麽幸福的事情了!」军人们无情地嘲笑起来。
黑人雇佣兵跪在了吴春冬的双腿之间,开始用嘴巴吸吮着女兵充血的阴蒂,发出」啧啧」的声音。阮家元则看着女兵被绳索捆绑张开的赤裸健壮的双腿激烈地痉挛挣扎,丰满的大屁股竭力扭动抬起着,濒临崩溃地呜咽啜泣!
吴春冬袒露的肚皮可怕地膨胀着,好像一面大鼓,泛着一种淫邪的光泽!阮家元用手握住女兵肛门里的塞子,开始用塞子在她已经痉挛翕动的直肠里抽插起来!女女兵扭动着被虐待的屁股,嘴里泄露出动物一样的呜咽,赤裸的肉体完全紧张地抽搐着。
黑人雇佣兵站了起来,接着阮家元突然猛地拽出了女兵肛门里的塞子!吴春冬立刻发出长长的哀号,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猛烈地从她失去控制颤抖抽搐着的大屁股里喷泻而出,迅速流满了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地面。
排泄的快感和放松使女女兵不顾羞耻地哀号着,不停抽搐着下身,使充满了她的直肠里的精液不断从屁眼里涌出。她感到自己的头脑里被一团白光笼罩,屁股和直肠中一阵痉挛一样的排泄感,同时兴奋的肉穴里也猛地喷出一股灼热的汁液!吴春冬被绳索捆绑的赤裸肉体激烈地扭曲着,被一种痛苦和兴奋的高潮彻底包围。
但她的高潮很快就结束了,阮家元拿来了一副带螺栓的乳头钳。他抓住两个流满奶水的肿胀乳房,把乳头钳残酷地夹在两个硬梆梆的乳头上,接着拧紧乳头钳两边的螺栓!吴春冬立刻发出尖锐的悲号!她感到自己灼痛的乳头被残酷地压扁,禁锢着连在了一起!她绝望地摇着头哭泣起来。
而阮家元则跪在了女兵分开的双腿之间,把他的肉棒顶在了吴春冬屁股後面的肉洞上。女女兵立刻羞耻地呻吟着,扭动着糊满精液的赤裸屁股试图逃避。但她屁眼周围的括约肌由於刚刚猛烈地排泄过而彻底松弛张开,阮家元的肉棒立刻顺利地戳进了女兵已经被大量精液彻底润滑了的直肠!
男人粗大的肉棒残酷而深入地插进了吴春冬的处女肛门,女兵立刻悲哀地呻吟起来!
「哦,吴春冬女兵,你这个大屁股的母狗,你的屁眼比你的肉穴更紧密!我保证,你不会忘记这种滋味的──你这个被男人操屁眼的娼妓!」阮家元辱骂着,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女兵丰满赤裸的屁股!
「啊……」吴春冬赤裸丰满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扭动着,伴随着强奸者的肉棒在自己的直肠里反复深入的抽插奸淫,大声哀号起来!
——
把吴春冬和罗妙竹关押好后,阮家元迫不及待的来到中尉黄林山这里,和他一起凌虐糜一凡和杨凌晓。因为他很清楚吴春冬和罗妙竹身上,有重要的密码,他需要慢慢去拷问。
糜一凡此时正弓着赤裸的身体跪在地上,她的脸侧着抵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她的双手还像刚才一样被紧紧地反绑在背后,勒在她嘴里的绳子像绞索一样绕过她雪白的脖子后栓在她背后的双臂上。
中尉黄林山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膝盖上,正跪在女兵朝两边大大地张开着的腿之间,在她赤裸着的大屁股之间抽插着。他的双手用力地按住糜一凡丰满结实的双腿,奋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女人的眼睛仍然被眼罩蒙着,但她脸上的表情还是看得十分清晰,它清楚地表达着这个女人正经受着的巨大的痛苦和耻辱。
糜一凡健壮而丰满的裸体在黄林山的施暴下,被反复来回拖拉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她硕大娇嫩的乳房磨擦着粗糙的地面发出残酷的声音,受虐的女兵脸上的表情对他来说是那么妖冶诱惑。
当黄林山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这个女人的紧密的肛门中时,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使他觉得自己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大了。他双手紧紧按住这个女人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紧密浑圆的屁眼里进出着,黄林山为自己能如此折磨奴役一个这样看来强壮而美丽的女人感到陶醉。她看起来是那么健壮有力的身体此刻赤裸着、无比屈辱地跪伏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着,裸露出遭到无数次奸淫的两个小肉穴。
尽管糜一凡听不懂黄林山和阮家元说的话,但她能听出这语言背后的那种恶毒的愉悦。在遭受了无数不知身份者的轮奸和蹂躏后,糜一凡感到自己已经处在了疯狂和崩溃的边缘。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冰凉的地面上,丰满的屁股淫秽地高高撅着,将自己悲哀的肛门提供给强奸者。
糜一凡浑身抽搐着,妖艳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放开我吧、啊……」
糜一凡赤裸的身体在捆绑下虚弱地扭动着,她的手臂还是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此刻糜一凡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和可怜,自己健壮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下无助地发抖,绝望地等待着任何人来施暴。无论糜一凡怎样哀求或哭叫,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女兵有一丝怜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骄傲和自尊。
现在糜一凡只能随着不断有粗大的肉棒插进身体,而感受着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远陷入这种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具只供越南人蹂躏奸淫的肉体。
这种痛苦和恐惧完全征服了糜一凡,她不再反抗了,任凭自己在对手的奸淫下扭动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施暴者。糜一凡只感到自己紧密的肉穴被野蛮地撑开,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抽插使她感到火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逐渐蔓延到全身,好像她的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但糜一凡没有挣扎或者抵抗,她只是大声地哭叫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而被动的地位,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尽管糜一凡嘴里还在不断发出悲惨地哀求,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已经意识不到在说些什么了。
此时阮家元也正在另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兵的屁股里奸淫抽插着,他费力地骑在杨凌晓身上,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这个女人紧密的肛门里。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紧凑的肉洞吞没、看到一个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身下蠕动,阮家元感到自己如此地强大。阮家元感到这女人的肉穴在不断收缩着,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他盯着杨凌晓年轻漂亮的脸,欣赏着她痛苦的呻吟和呜咽。他几乎是疯狂地抽插着,不仅要占有这年轻苗条的身体,还要彻底占有她的灵魂。
在阮家元身下,杨凌晓随着他在她屁股间的每一下戳击微弱地呻吟着。长时间被捆绑起来吊着,使杨凌晓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现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可杨凌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阮家元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杨凌晓只能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杨凌晓遭受越南士兵的轮奸,还要可怕十倍。当阮家元粗大的肉棒戳进杨凌晓的肛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的疼痛使杨凌晓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杨凌晓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阮家元饶过自己。她看到糜一凡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边,嘶哑着声音哭泣哀号着。看到糜一凡如此地悲惨,彻底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个灰色头发的家伙残忍地奸淫着,杨凌晓感到心里一阵刺痛。
从糜一凡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叫哀求着。杨凌晓试着喊着糜一凡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杨凌晓相信糜一凡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乱了。
杨凌晓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同伴,糜一凡那迷人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拢的、红肿难堪的肉洞,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强奸者留下的浑浊的液体。那个骑在女兵身上的家伙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撑开她肛门周围紧凑的括约肌,令杨凌晓震惊地野蛮进出着糜一凡受虐的肉穴。
她看到糜一凡健美的裸体上流满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着。杨凌晓几乎不敢相信能从糜一凡的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我会听话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黄林山听不懂悲惨的女兵屈辱的哀求,问阮家元:「这母狗说什么?」
阮家元微笑着回答:「她说她喜欢这样。这母狗喜欢这样!」
杨凌晓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蛮而残酷的虐待和奸淫,杨凌晓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显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说出了糜一凡的行踪,阮家元他们是抓不到她的。比起这些抓住了自己和糜一凡的家伙,糜一凡要聪明得多。杨凌晓现在感到格外地痛苦,因为自己出卖了糜一凡的缘故。
阮家元的戳插越来越沉重,令杨凌晓全身都随着颤抖起来。她试着腰腹用力,来反抗阮家元残暴的奸淫。但遭到了长时间拷打和轮奸的女兵此刻已经无力对抗了,她彻底被强奸者打垮了,只能无助地任凭敌人在自己身上发泄着。阮家元的奸淫使杨凌晓感到浑身瘫软,连呼吸都要随着肉棒戳插的节奏进行。
渐渐地,杨凌晓已经连思考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流满了眼泪、鼻涕和口水,意识里只剩下了痛苦,浑身彻底瘫软了,任凭阮家元在她的屁眼里野蛮地奸淫发泄着。杨凌晓开始害怕这种痛苦将要永远持续下去。
终于,杨凌晓感到那不断撕裂着自己身体的肉棒停了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直肠里。阮家元从杨凌晓丰满的屁股间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将女兵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杨凌晓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着,爬到了还在被黄林山奸淫着的糜一凡身边。她看到黄林山抓着糜一凡丰满肥大的屁股狂暴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将已经彻底被征服了的女人丢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糜一凡修长丰满的身体上布满被施虐的痕迹,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脸朝下躺在地上。她的脸朝着另一侧,赤裸的身体依然微微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抽泣着。杨凌晓看到糜一凡丰满肥厚的屁股上布满了淡淡的鞭痕和手指印,两个肉丘之间的小肉洞红肿张开着,从里面流淌出白色的精液。
——
当他忽然发现糜一凡正用一种饥饿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腊肠时,阮家元立刻有了主意!
在黄林山的帮助下,阮家元先将糜一凡弄到了椅子上。他在女兵的脖子上宽松地捆上了一道绳索,然后将这好像绞索一样的绳索另一头系在了椅子背后,迫使赤裸身体的女兵脸向上仰着,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依然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
阮家元将一根已经吃了三分之一的腊肠的一头插进了糜一凡的阴道里,然后赶紧和黄林山一起,将杨凌晓抬到糜一凡的双腿上。他们将杨凌晓的阴户和糜一凡的紧紧靠在一起,将腊肠的另一头插进杨凌晓的阴道里,然后将两个女兵的双腿分别紧紧捆在了一起。
接着阮家元在杨凌晓的脖子上也捆上一条绳索,系在了椅子上。这样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就被脸贴脸地捆在了一起,一根油腻腻、细长的腊肠插在了两个女人的肉穴里,两人的重量全靠糜一凡被绑在背后的双臂来支撑。
黄林山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阮家元熟练地用鱼线分别将两个女兵丰满赤裸的乳房上的乳头系上,然后阮家元将捆住了糜一凡的乳头的鱼线交给了黄林山,向他示意通过拉扯鱼线来操纵两个女兵用插进她俩肉穴的腊肠来互相奸淫!阮家元拉扯着手里的鱼线,使杨凌晓立刻又感到了那种熟悉的剧痛。她的阴部紧贴着糜一凡同样娇嫩敏感的部位,轻轻蹭了起来。
在敌人面前被迫做着这样的表演,使杨凌晓感到十分地羞耻。那根插进阴道的腊肠使杨凌晓感到很不舒服,但在经过了无数次奸淫之后,被撑大了肉穴接受一根腊肠的粗细倒并不觉得痛苦。杨凌晓顺从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腊肠磨擦着自己肉穴,与糜一凡的阴部离开一些距离后在挤过去,自己的肉穴碰到糜一凡阴户使杨凌晓感到一种触电一样的异样感觉!
糜一凡又是愤怒又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她倔强地一动不动,直到黄林山拉扯着鱼线,使糜一凡被勒得淫秽地肿大起来的乳头一阵剧痛!糜一凡轻轻呻吟了一声,勉强向前挪动了一下臀部,立刻感到自己的肉穴碰到了杨凌晓发热的肉芽上!黄林山反复拉扯着鱼线,糜一凡只好学着杨凌晓的样子,羞辱地扭动起屁股来。
现在两个女人已经开始按照阮家元的节奏,扭动摇摆着丰满赤裸的身体,互相贴在一起再分开,一根腊肠在两个女兵的肉穴里反复进出着。
杨凌晓盯着糜一凡的脸,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巨大的羞耻和痛苦。杨凌晓努力地夹紧自己阴道里的腊肠,来回运动着抽插着糜一凡的肉穴。她感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明显地反应出自己的兴奋。
糜一凡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同伴,她简直难以相信杨凌晓竟然如此堕落和屈服,就像一只不要脸的小母狗一样!糜一凡只要一慢下来,立刻乳头就感到一阵剧痛,这使她不得不接受这恶心的腊肠的奸淫。渐渐地,糜一凡也开始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滋味,尤其当杨凌晓火热的阴部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时。这是自从被俘以来,糜一凡第一次感到了没有痛苦的性行为。她试着放松自己,但乳头上的痛苦和对同性恋的厌恶使糜一凡无法放松下来。
当这根腊肠像假阳具一样被两个女兵用来互相使用时,糜一凡逐渐难以遏制自己的那种丢脸的感受。这种羞耻的行为已经足以使两个女人的肉穴变得湿了起来,逐渐从两个女兵的身下传出一种令人羞耻的、腊肠与湿淋淋的肉穴磨擦发出的「噗叽」声!当最初从杨凌晓的肉穴里发出这种声音时,糜一凡感到一阵的厌恶,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发出这种令她无比羞耻的声音!
阮家元则感到十分有趣,他把手伸进糜一凡已经变得又热又湿的小穴,然后说到:「啊,你已经变得这么热!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一个肮脏、变态的骚货,和你这个骚货同伴一样!」
糜一凡感到更加羞耻,但她已经没法逃避这种事实。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尽量向后仰,使自己和杨凌晓之间留出更大的距离,然后再将自己的屁股推过来,更用力地磨擦着自己阴道里的腊肠和杨凌晓的阴部。
但糜一凡发现杨凌晓的戳插更加猛烈,不停地夹紧她阴道里的腊肠来抽插自己的肉穴,几乎把整根腊肠都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糜一凡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两个女人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丰满的乳房互相磨擦着,动作都逐渐疯狂起来。
忽然,杨凌晓大声尖叫起来:「一凡姐……我、我要……那里……一凡、一凡!!」
这时,阮家元突然抓住了疯狂扭动着的杨凌晓,将她从糜一凡身上拉开,那根腊肠也立刻从杨凌晓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糜一凡猛地感到一阵失落,她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咽,身体立刻僵直起来。
与此同时,糜一凡听见了阮家元恶毒的咒骂:「不、骚货!现在还没到让你们享受的时候!现在到了你们继续工作的时候了,婊子!」
阮家元将还在发出苦闷的呻吟的糜一凡从椅子上拖下来,和杨凌晓并排跪在一起。糜一凡看到未能达到高潮的杨凌晓的那潮红的脸。
阮家元将那根腊肠从糜一凡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这东西被两个女人夹着来回抽动,几乎令她俩达到高潮。
糜一凡看到阮家元提着那根腊肠在她面前晃着,那腊肠已经被她和杨凌晓肉穴里分泌出的黏液浸透了,显示出一种红中泛白的颜色。糜一凡甚至能闻到那腊肠发出的,肉香和她俩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阮家元奸笑着对可怜的女兵说:「现在我将遵照你们中国人说的,优待俘虏,给战犯些吃的东西,不是吗?别说我什么也不给你,现在我把这根腊肠给你,好好品尝一下吧,婊子!」
阮家元将手里的腊肠换了个方向,将刚才插进杨凌晓小穴里的一头朝向了糜一凡。糜一凡盯着那沾满了杨凌晓的淫水的腊肠,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吃了它,婊子!否则我就把你再吊起来!一直吊着!!」
糜一凡只好向前俯身,慢慢地张开嘴,咬住了阮家元手里那根还热乎乎的、浸透着淫水的腊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用力咬下一小截腊肠,咀嚼起来。糜一凡尝到了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肉味和香料味,她实在太饥饿了。但同时她也尝到了一种奇怪的、略微发甜的味道,糜一凡知道,那是杨凌晓的味道。这种滋味充满了糜一凡的嘴巴,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她在吃着另一个女人的淫水!这种感觉令糜一凡感到十分的恶心,她竭力克制着,几乎是流着眼泪吞咽下了这一小截腊肠。
阮家元接着将浸透着糜一凡的淫水的一头送到了杨凌晓嘴边。杨凌晓几乎没有迟疑就张开嘴,用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下了一截,慢慢地咀嚼着,品尝着腊肠和糜一凡的淫水的味道。
当杨凌晓吃下了这一截后,阮家元将腊肠又送回糜一凡嘴边,这次是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的一头。阮家元兴致勃勃地看着被捆绑的女人满脸羞辱地咀嚼着那沾满了丢脸的黏液的腊肠。
糜一凡只要一想起那腊肠曾经被她俩用来做过什么,就觉得十分的恶心和耻辱。
他交替地将浸透着两个女人的汁液的腊肠喂给糜一凡和杨凌晓,直到那根腊肠被完全吃光。阮家元对两个女兵说:「现在可以给你们些喝的东西了。但你们必须首先为你们的鸡尾酒付出些劳动,贱货!」
阮家元得意地让黄林山先看着,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他黑乎乎的肉棒。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兵现在被反绑着双臂,并排跪在长椅前,她俩的脸正对着两个男人的胯下。
阮家元用手拉住栓在自己面前的杨凌晓的两个乳头上的鱼线,对黄林山说:「用这个来操纵她!只要你拉一拉这个婊子的乳头,她就什么都会为你做的!」
作为示范,阮家元拽了一下手里的鱼线。杨凌晓立刻发出一阵呻吟,身体向前弓着,试图避免自己漂亮的乳房遭受到更多的惩罚。阮家元反复地拉扯着手里的鱼线,杨凌晓的反应是不停地呻吟着,在阮家元脚下蠕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阮家元将自己的阴茎送到杨凌晓嘴边,用汉语命令年轻的女人来吮吸它。
不用阮家元再通过鱼线来命令,杨凌晓立刻张大嘴巴,将阮家元丑陋的肉棒吞了进去。她顺从地用自己温暖柔软的舌头舔着阮家元的肉棒,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那肉棒上还残留着杨凌晓肛门里的污秽和阮家元的精液,杨凌晓吮在嘴里感到一阵苦涩。
突然从胸膛上传来一阵疼痛,杨凌晓立刻加快了吮吸,直到将那上面那些肮脏的东西全舔下来,阮家元的肉棒又沾满了杨凌晓亮晶晶的唾液,昂然挺立起来。
阮家元突然抓住了杨凌晓的头发,使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猛地将膨胀起来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起来!
年轻的女兵还没来得及做出准备,就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喉咙!杨凌晓立刻被憋得满脸通红,她的嘴巴和喉咙都被阮家元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已经无法呼吸。杨凌晓试图挣扎出来,可阮家元的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使杨凌晓无法反抗。
阮家元用自己的肉棒死死堵住杨凌晓的嘴,静静地看着受虐的女兵,直到他发现杨凌晓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才慢慢地抽回肉棒,给杨凌晓留出一点呼吸的空间。
阮家元狞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兵,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棒,贪婪地呼吸着。过了几秒种,阮家元又狠狠地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杨凌晓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
就这样,只有当悲惨的女兵被阮家元粗大的阳具折磨得几乎要窒息时,他才好像施舍一样地将肉棒从杨凌晓嘴里抽出一点,给她一点呼吸的时间。阮家元就这样一直玩弄着杨凌晓,这种残忍的玩弄对杨凌晓来说就像一种不堪忍受的酷刑一样。
黄林山看着阮家元对杨凌晓施暴,过了几分钟转过脸来,看着惊恐万分地跪在自己面前的糜一凡。他用手拉住勒在糜一凡的两个巨大、并已经肿了起来的乳头上的鱼线,使劲地向上提着,好像要通过这根栓在糜一凡硕大的乳房上的鱼线将跪在地上的女兵拉起来似的。不堪剧痛的女兵立刻大声地呻吟起来,身体颤抖着向后弓着。黄林山更加用力地拉扯着,残忍地笑着,欣赏着面前的糜一凡痛苦万状的表情。
黄林山用越南话语言对阮家元说:「阮家元,你用中文告诉这个中国婊子,舔我的皮靴!」
阮家元笑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有虐待狂的倾向。」
随后,他用中文对糜一凡说:「糜一凡!舔他的靴子,你这个婊子!」
正被胸前传来的剧痛折磨着的糜一凡听见阮家元的命令,几乎要惊呆了。但她此刻已经丝毫不敢违抗这些人的意愿,当黄林山一松开手里的「锁链」,糜一凡立刻屈服地向前弯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像狗一样趴伏黄林山脚下。
黄林山的皮靴十分光亮,糜一凡甚至几乎能够从靴子表面看到反射出的、自己难堪的样子。她闭上眼睛,慢慢伸出舌头在皮靴表面舔了起来。舔在皮靴的上面,糜一凡能够感到一种令她作呕的苦涩,她一边舔着,唾液濡湿了闪亮的皮靴,一边憎恨起自己的屈服来。
黄林山看到自己的靴子上已经沾满了糜一凡流出的唾液,于是又换上另一只脚上的靴子。
于是,狼狈不堪的女兵又不得不接受另一次的羞辱。当糜一凡快要将黄林山另一只脚上的皮靴舔完时,黄林山忽然用力地提起手里的鱼线!
随着一阵锥心的疼痛,糜一凡立刻尖叫起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还栓在脖子上的绳索制止了她。
黄林山学着阮家元的样子,揪着糜一凡头上凌乱的长发,将自己还没有硬起来的阴茎凑到了她嘴边。
闻到黄林山那丑陋的东西上发出的那种难闻的气味,想到这东西刚刚还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糜一凡不禁感到万分的愤怒和恶心。糜一凡没有反抗,她任凭黄林山将他的肉棒伸进了自己张开的嘴里。
糜一凡能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戳进喉咙里,恐惧和忿怒令她浑身哆嗦起来。糜一凡的意识深处在告诉她:狠狠地咬断它!做为他们奸污凌辱自己的代价!但是糜一凡没有勇气这么做,阮家元他们残酷的凌辱已经彻底使她崩溃屈服了。
嘴里被塞进一根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糜一凡感到无比惊慌,她已经不知所措了。
黄林山揪着糜一凡的头发,开始来回地拉动着她的头,使他的肉棒进出在糜一凡的嘴里。糜一凡的头被拽着,几乎贴在黄林山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毛上,她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磨擦着她的舌头,打击着她的喉咙,使糜一凡几乎无法呼吸。
黄林山一边强暴着糜一凡,一边喊叫着:「使劲吸,婊子!卖力些!!你现在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了吧?越南男人!……现在我是胜利者,你什么也不是!你这个肮脏的中国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糜一凡听不懂黄林山狂暴的喊叫,她现在全部的意识里只有那填满了她嘴巴和喉咙的肉棒。糜一凡努力地用舌头吮吸着,尽量取悦这个粗暴的男人来加快他的高潮,也使自己能尽快从这可怕而屈辱的强暴中解脱出来。
黄林山揪着女兵的头发,用力地在她嘴里戳插着,好像刚才奸淫着她的屁眼时一样在糜一凡的喉咙里抽插着,他的腰部重重地撞击着这个女人的脸和嘴唇。糜一凡健壮的身体被捆绑着跪在地上,头发被揪在黄林山的手里,丰满性感的裸体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湿答答的唾液也顺着嘴角不停流淌到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上。
随着那粗大的东西不断像活塞一样戳击着糜一凡的嘴,她的意识里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忽然,糜一凡感到那可怕的奸淫停止下来,黄林山用手握着从她嘴里抽出的阴茎,抵在她流满了唾液的下巴上。
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到了糜一凡的脸上!这些带着一股腥味的液体立刻糊满了糜一凡的下巴和脸颊,喷进了她正喘着气的嘴里,甚至喷射进了糜一凡的眼睛里!
现在糜一凡的脸几乎全糊满了白浊、粘稠的精液,她感到一阵阵的灼热。糜一凡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了黄林山充满仇恨的眼神,和正对着自己的那根难看的肉棒。
毫无任何征兆,糜一凡又感到一股比刚才更猛烈的激流喷射在自己脸上!一种热乎乎的、散发着刺激的气味的液体浇在了糜一凡的脸上,冲掉了刚刚喷了她满脸的精液。这是他的尿液!他在对着她的脸撒尿!!
黄林山大笑着,把尿淋在了糜一凡的脸上。臊臭的尿液冲掉了糜一凡脸上的精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脸上、胸膛上和全身。
糜一凡已经完全惊呆了,她只能无助地跪伏在黄林山脚下,被黄林山揪着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撒尿。糜一凡觉得自己被彻底、完全地凌辱了,她甚至被当作了公共厕所!那个男人的精液填满了自己的肛门,现在又用精液和尿液糊满了自己的脸和全身!糜一凡想到了死。
在旁边,阮家元还在粗暴地奸淫着杨凌晓。他将肉棒深深地戳进了杨凌晓的嘴里,然后再慢慢抽出来,再戳进去!他同时还用手里的鱼线拷打着年轻的女兵美丽的乳房,杨凌晓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充血肿涨得有原来两倍大。
阮家元看到黄林山将精液喷了糜一凡满脸时,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当阮家元看到黄林山对着骄傲的女兵的脸撒尿时,他感到再也克制不住了。阮家元猛地将阴茎戳向杨凌晓喉咙深处,然后迅速抽出来。一股粘稠的精液立刻喷射在杨凌晓的脸上,糊满了她的嘴巴、鼻子和下巴,使杨凌晓几乎要窒息了。
阮家元和黄林山从两个女兵身边走开,糜一凡和杨凌晓互相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糊满了被男人奸淫施暴的印记的脸,不知道还要遭到怎样的凌辱。
「做得真漂亮,黄林山!真棒!你现在知道该如何让这些女人摆正自己的位置了。你不介意我让她们再做一个表演吧?」
没等黄林山回答,阮家元就用中文命令糜一凡:「你是想去把你朋友的脸舔干净,还是想让我再把你吊到天花板上,等着我的人来轮流干你?!」
糜一凡只有服从,她转过脸来对着杨凌晓。糜一凡盯着杨凌晓糊满了阮家元的精液的脸,犹豫着,但乳头上传来的剧痛立刻打消了她的不情愿,糜一凡慢慢伸出舌头在杨凌晓脸上舔了起来,一点点地将那些粘稠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杨凌晓一动不动地仍糜一凡在自己脸上舔着,她的眼睛始终盯着糜一凡的眼睛。糜一凡柔软的舌头舔在杨凌晓脸上,使她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即使是糜一凡脸上沾着的尿液的难闻气味也不能令杨凌晓的这种兴奋减弱。
对糜一凡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任务,尤其是她看到杨凌晓的脸上竟然还兴奋地泛着红光。这种厌恶甚至比吃进阮家元射在杨凌晓脸上的精液更令糜一凡痛苦。
等糜一凡舔净了杨凌晓脸上的污秽,阮家元又想出了一个羞辱这个女人的主意。
阮家元和黄林山将两个女兵以「69」式的姿势叠放在一起。糜一凡和杨凌晓的脸正对着对方的阴部,然后在两个女人的脖子上栓上了绳索,绳索的另一头紧紧地捆在了她俩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这样这两个女人的脸就被彻底贴在了对方的阴户上,没有活动的余地。
糜一凡的脸被迫对着杨凌晓湿漉漉的阴部,那小肉穴里甚至还在往外滴着早些时候遭到轮奸时被射进的精液。杨凌晓同样面对糜一凡的秘穴。
杨凌晓阴户里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令糜一凡感到恶心,但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屈辱地清理干净这里。忽然,糜一凡感到杨凌晓柔软温暖的舌头开始在自己的肉穴周围游动起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事实:曾经和自己同在一个小分队服役、同住一个房间的朋友竟变得如此堕落和不知羞耻!
糜一凡狂乱地挣扎起来,她想大声喊叫,可脸被紧紧埋在杨凌晓的两腿之间,只能发出一些微弱而模糊的声音。糜一凡觉得自己又被强奸了,这一次是被杨凌晓强奸了!
糜一凡在心里拼命呼喊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杨凌晓身下挣扎着,终于大声尖叫出来:「不!……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