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月
缅甸,孟帕亚小村往东三十里的丛林,各种毒物丛生的地方,当地居民也望而却步。
在这里,一个由树枝与石头堆砌的小军事营地,里面被训练有素的士兵隔成了若干房间。正在狂欢。
他们的上司黄林山的尸体正被吊在屋顶的钩子上,眼睛里充满惊疑和恐惧!他实在没想到一直是他私人情妇的黎仟秀在他的补药里放了酥软筋骨的迷药,然后他被吊绑起来。然后听见阮家元开始把全部人叫过来,说带着他们去找新的乐园,所有的绝望的人一下子都像被洗脑一样。然后阮家元要求每个人都过来捅黄林山一刀表决心。黄林山大骂!许多士兵一下子有些不敢动手。结果缅甸少年糯康二话不说,一刀捅在黄林山小腹,然后是桑强,然后居然是黎仟秀,接着三名雇佣兵,接着,所有人……
这一切的策划,是阮家元和桑强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逐个攻破说服的。四名中国女兵看到这个场景,人完全都惊呆了,她们开始满脑空白,这段时间他们被黄林山和阮家元霸占——其实也是阮家元的计谋,故意引导黄林山不让其它士兵染指女兵,以此挑唆离间。看着天天把生殖器放在自己体内的黄林山就这样死在她们面前,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悲哀,然后无意识的开始接受全部士兵的凌虐。
阮家元和桑强正在夹着女军医黎仟秀一前一后的性交,黎仟秀娴熟的口舌把桑强的鸡巴裹得不亦乐乎,而他背后的阮家元正在享受她的秘洞。
为了犒赏自己的士兵,凌风、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这四名中国女兵均被双手反绑交给所有士兵,一个名叫杰克的黑人用粗长的鸡巴穿透了罗妙竹的阴道,罗妙竹坐在他身上,后面美国雇佣兵迈克正操她的肛门,而她的嘴里还被迫含着另一名美国雇佣兵拉斐斯的大鸡巴,她以前没有这样同时被三个外国人这样强奸,让她苦不堪言。另外六个越南兵则每两人一组,在凌风、云雁荷、糜一凡身上施暴。那个本来相对老实的越南守卫李志同,现在尤为迷恋被空孕剂控制的云雁荷,他正在抓着云雁荷的头发拼命把鸡巴往她喉咙里捅。
他们忽略了,一双毒辣的眼睛正在看着云雁荷,正是缅甸少年糯康。他终于走到了云雁荷面前,一把揪住李志同往后一甩,李志同没想到这个少年力气这么大,鸡巴还没发射而挺立的他一时暴怒,正想冲向糯康,结果居然被糯康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看得发毛,他强打精神说:「你……你他妈的一个小崽子,给你女人你能干吗?鸡巴还没长全吧?!」
糯康看着他,然后把裤子往下一松,一根居然长有七八寸的大鸡巴露了出来并狰狞的翘着,让全场人都惊呆了,像变种一样的鸡巴,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令人恐怖。糯康走到云雁荷面前,把鸡巴放她嘴前,云雁荷下意识的把嘴偏了一点点,结果糯康抡起巴掌狠狠甩在云雁荷脸上,然后猛的抓起云雁荷的头发,把鸡巴插进她嘴里狠狠的抽插。正在操云雁荷屄的那个越南士兵识趣的离开了,他和李志同分别走向了糜一凡和凌风,于是风情万种的糜一凡,清雅冰雪的罗妙竹,冷峻英武的凌风,都在被三个人强暴,而清新美丽的云雁荷则反而被一个少年独享。
当大家都在几个美丽的女兵身上发泄过后,女军医黎仟秀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足。阮家元搂着黎仟秀说,连上糯康小兄弟和漂亮的黎仟秀小姐,咱们现在只剩下十三个人了,现在,我就要带着咱们这十三个兄弟妹子一起去找这里最他妈牛逼的老大,过上最他妈爽的日子。不过,我们有个重要的机密,给咱们新的老大上份大礼,这几个机密,就在这四个中国女骚屄身上,咱们有没有信心把她们嘴里的秘密给拷问出来?!」
「有!」大家齐声回答!
凌风、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心里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凌风勉强占了起来,强行用镇定的声音说:「我知道最终瞒不过你们,这个秘密在我和云雁荷身上,与糜一凡和罗妙竹无关。」然后充满歉意与期许的看着云雁荷。云雁荷明白了,凌风知道躲不开敌人的残忍酷刑了,她要尽量保护战友,而这里面她们是正副队长,有责任去替战友分担,并且,要尽可能保护罗妙竹对这个秘密影响最大的战友。但如果不再牺牲糜一凡和云雁荷中的一个人,狡猾的敌人一定会怀疑凌风过来营救的动机。云雁荷知道她接下来将遇到什么挑战,留下两行眼泪,但是报以了微笑和点头。
阮家元冷冷的下令:「不管她们到底谁是秘密的拥有者,现在,把她们全都绑到刑架上!」
——
一九八五年,元月,发生了这么几件事情。
邓小平出版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书,同月,他会见了香港核电投资公司的代表团,意味着中国的经济将全面开放。叶雪帆所在的市局经济侦查科被升为经济侦查处,市局觉得有必要培养年轻干部,激发经济发展和控制经济犯罪,叶雪帆的待遇与行使权利与副局长相似。
南岭市局的嵇国安被调离岗位,不知去向,据说是一名叫司马谈的年轻创业者在报纸上控诉嵇国安以权谋私,对他公司同事柳蕊进行威胁强奸,并且证据确凿。
国家准备在上半年进行一次大规模裁军,把军队从以数量为主改为以质量为主,培养优质军人和提高军事武器的科技水平才是关键。云叶丰来不及去肇庆看自己的女儿和父母,就被派往南美接受特种兵训练,他怀着对妻子的爱,对妹妹们的担忧,对自己女儿的牵挂,对自己父母的愧疚,踏上了飞往南美的路途。
当然,还有两件小事情也需要说一下,一名叫云嘉雨的女孩,被陈山狗带往遥远的山东省的一个村庄,前程未卜;与云嘉雨同学过的欧强放弃考大学,和一群兄弟退学,说是响应国家号召,为经济做贡献,在菜市口一带,「帮助」商贩维持治安,并收取「少额」的管理费。
但对于在缅甸孟帕亚,最大的事情,很可能是影响整个东南亚毒品市场的事情,是十二个残忍的男人与一个妖娆的女人,要对四个美丽坚强的中国女兵动刑,逼供出这个世纪末的最大机密。
——
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俘虏身上,「啊……」女俘虏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姑娘,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铁链都连着十根细细的铁丝,分别紧紧的绑住她的十个手指和脚趾,将她的四肢拼命向两边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女俘虏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几个越南士兵手里拿着硬毛刷蘸着盐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和两只粉嫩雪白的脚掌。每刷一下,这个年轻的女犯都要痛苦地抽搐一下,把捆绑的铁链挣得「哗啦」直响。
阮家元狞笑着说:「仔细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脚丫子的臭味都刷净了,弟兄们好慢慢的玩。」
那名刷脚掌的越南士兵凑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脚掌嗅了嗅,说:「阮排长,都刷了好几遍了,这个臊娘们的脚丫子还是臭烘烘的。」
另一名越南士兵淫笑着说:「这个中国骚娘们真臊,你看她的臭屄眼,还一缩一缩的。」越南士兵们一阵哄笑。
谁能想到,她就是曾经英姿飒爽的黑蝴蝶女队长凌风,现在却只能在这里赤身裸体的受尽侮辱和折磨。
阮家元一把揪起凌风的长发,扬起她的头。凌风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仍遮不住她的美丽。
「说,坐标是什么!」
凌风一声不吭。
阮家元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越南士兵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凌风的一只乳房上,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凌风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阮家元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凌风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凌风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凌风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阮家元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泄漏坐标秘密。
凌风摇了摇头,阮家元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啊……呀……」凌风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快说!」阮家元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凌风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阮家元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么?」
凌风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越南狗子!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阮家元朝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示意了一下,那个越南士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几个越南士兵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凌风还是没有昏死过去。凌风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阮家元和越南士兵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外表刚强冷峻的凌风,其实也痛到了极点。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真是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凌风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阮家元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凌风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凌风的叫声不绝于耳。女俘虏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
——
短发的凌风,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英姿。越南士兵把她从竖立的刑架上接下来又紧紧绑缚在一个平躺的刑床上。阮家元拿起一张黄裱纸铺在凌风脸上,让她呼吸不过来。然后又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凌风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越南士兵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凌风的头发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阮家元看见凌风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家元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凌风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越南士兵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越南士兵们又把一个大木桶放在凌风的下方。凌风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越南士兵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凌风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越南士兵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凌风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黄林山让两个越南士兵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凌风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凌风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阮家元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
凌风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俘虏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越南士兵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凌风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他妈的,死硬!走,带我去隔壁看一下罗妙竹那娘们!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阮家元气呼呼的往隔壁走去。
罗妙竹被绑成一个m形,两腿被分开绑着。
「你们看我的,这药里面,我特意加了雄黄和蝎研成的粉,还有咱们常用的空孕剂,罗妙竹这骚娘们最熟悉了。我们在她屄上喷上,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罗妙竹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罗妙竹被越南士兵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阖。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越南士兵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罗妙竹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阮家元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罗妙竹的大阴唇上。
罗妙竹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阮家元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接着,罗妙竹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阮家元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罗妙竹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越南士兵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本来让她骄傲的花蕊,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原来平日里风姿卓约的她,没有逃脱和凌风一样的刑罚,被灌了很多士兵的屎尿,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阮家元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越南士兵们赶快冲洗。冷水泼在身上,倒让罗妙竹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阮家元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罗妙竹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罗妙竹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求,求你,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阮家元十分得意,走到罗妙竹的面前,问道:「刚才你们对话了什么?」
「凌队长都……说了……我是不知道的……」罗妙竹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黄林山大怒,说:「打!」
提住罗妙竹头发的越南士兵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越南士兵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罗妙竹。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阮家元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头发,阮家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女人这样用刑,丧尽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罗妙竹的阴户。他让越南士兵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阮家元拿起煤油灯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罗妙竹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睁开眼!给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罗妙竹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阮家元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
在另一个房间,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对于糜一凡,桑强情有独钟,本来应该审讯她,现在他却更想操她。他伙同三个雇佣兵迈克、杰克和拉菲斯对糜一凡进行特别的拷问。
黑人杰克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糜一凡的胸脯还要高。糜一凡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塞进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杰克在其他今天越南兵的哄闹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糜一凡的下身传来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越南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觉。糜一凡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轮奸,糜一凡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糜一凡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滚烫的,糜一凡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糜一凡嘴边,糜一凡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住糜一凡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糜一凡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淫笑。
糜一凡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糜一凡是坐在越南士兵的怀里。糜一凡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糜一凡这才意识到糜一凡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糜一凡的是拉斐斯,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糜一凡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糜一凡的乳房按住了糜一凡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气在糜一凡耳边问:「糜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糜一凡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糜一凡被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里的水象马上就要涌出来。可糜一凡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只能给他们羞辱的机会。
拉斐斯把手放下来抓住糜一凡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说:「别害臊糜小姐,你身上长的那点玩艺早就让咱们玩熟透了!」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糜一凡垂着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惨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满了红红白白半干的黏液,阴毛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干净一点,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支棱着。糜一凡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拉斐斯不耐烦低捏了捏糜一凡的大腿对站着的两个越南兵说:「小娘们害臊,你们帮帮她!」
两个越南兵闻声凑上来伸手来捅糜一凡的下身,糜一凡浑身一抖,哇的哭叫着:「不、不……」身上一松,尿哗的冲了出来。
越南士兵们都凑过来盯着糜一凡撒尿,糜一凡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阵狂笑惊的糜一凡睁开了眼睛,她看见拉斐斯正吩咐那两个小兵上一柱香,而另外几个越南士兵却躺在被窝里望着糜一凡一丝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后合。
糜一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才觉出夹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在糜一凡两条大腿之间,在糜一凡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是糜一凡身上长出来的。
糜一凡恐惧的惊叫了起来,这时抓住糜一凡大腿的两只大手向上一抬,糜一凡被托起来半尺,大肉棒消失了。糜一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糜一凡的身子又被放了下来,可这次那条大肉棒正顶住糜一凡的阴道口。托住糜一凡屁股的力量消失了,糜一凡的身子在往下沉,大肉棒在一点点插入糜一凡的身体。糜一凡不敢动,越动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拉斐斯在糜一凡身下不时颠一下身子,每颠一下,糜一凡都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次,因为大肉棒会猛的戳进去一大截。当肉棒全部插入糜一凡的身体后,他又一下把糜一凡抬起来,然后再松手,让糜一凡自己把他的肉棒坐进去。
拉斐斯这样毫无人性的戏弄着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摆弄的满头虚汗,而几个越南士兵却笑的岔了气。来回几次之后,他一松手糜一凡就坐到了底,他这才罢休,让硬挺的肉棒插在糜一凡的身体里,然后抓住糜一凡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猛的一转。
糜一凡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转了半圈,变成面对他了。他在其他越南兵的狂笑声中身子一躬,把糜一凡压在了身下,疯狂地抽插起来。糜一凡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没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被那象毒蛇一样在糜一凡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向不知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被一阵冰冷刺醒了。睁开眼,糜一凡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两个越南兵正往糜一凡身上浇凉水,一边浇还一边用手搓。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向糜一凡袭来,糜一凡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一只大脚踩住糜一凡的胸脯踹了两下喝道:「不许叫!看你刚才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