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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深陷山村(2 / 2)

云嘉雨也被吊在房子中间,绳子吊得太高,她只有大脚趾勉强可以触到地,衣服也同样被剥光了,原本梳理好的长发也变得散乱,遮住了半边脸,王大柱和王二柱正在拷打她。

他们每人手持一块长约两尺的宽木片,正轮流抽打云嘉雨的屁股,每打一下都发出「啪」的巨响,还有一声惨叫,每一下都在云嘉雨肥美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木片宽度的紫红色的痕迹。由于双脚几乎碰不到地,她的身子被打得晃来晃去。

「不要打我,求求你们,要我干什么都愿意……」云嘉雨有气无力的哀求,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了王家兄弟的虐待欲,打得更起劲了。

然后陈山狗的小腹也挨了一拳,接着王小柱一拳接着一拳的朝陈山狗揍来,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都令陈山狗痛入骨髓,由于身体被吊着,陈山狗只能像沙袋一样的挨打。

「老三,轻点儿,别把这小子打死了!」王大柱喝了一句。

「打死又怎么样?」王小柱嘴上顶道,但下手却轻了不少,大概真的怕把陈山狗打死。

「你这臭婆娘,」王二柱抓住云嘉雨的长发,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居然敢半夜三更跟野男人逃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小柱嬉皮笑脸的走到陈山狗面前,拿木片拨了拨陈山狗的鸡巴,它现在正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这个玩意儿也叫鸡巴吗?像条小虫?只要你的这玩意儿能比我们兄弟任何一个人的鸡巴长,我们就放了你们俩。哈哈!」

兄弟三个人的家伙陈山狗都见过,简直就是庞然巨物。陈山狗的鸡巴其实也还可以,只是要超过这三个怪物实在太难。

「哎哟!」王二柱举起木片抽打云嘉雨,打得她高声惨叫。

「行了行了,咱们别老打她屁股,想点新鲜的玩法。」王大柱提议道。

王二柱恨恨的停止了抽打,云嘉雨的屁股早就被打得通红,见他们终于停止了,松了口气。由于木片很宽,抽打时与皮肤的接触面积很大,因此虽然打得很响,但伤得并不重。

「……有了。」王小柱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凑到王大柱的耳朵边上不知讲了什么。

王二柱摇了摇头:「爹一定不会同意。」

「那咱就不用的爹的,别的东西也能代替啊!」说完王小柱匆匆转身不知去找什么东西了。王二柱站在那里也是一头雾水,不知王小柱想出什么鬼点子。

不一会儿,王小柱就拿了两只玻璃杯和几张草纸过来。他先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掏出了一盒火柴,接着冷笑了几声,不怀好意地盯在云嘉雨丰满的乳房上,云嘉雨被他的目光瞧得害怕起来。

他撕了一片草纸,用火柴点燃,然后拿起一个玻璃杯,走近云嘉雨,突然他把燃烧的纸扔进玻璃杯,然后迅速用玻璃杯将云嘉雨的乳晕部份扣进去,杯子中的空气由于燃烧越来越少,慢慢将乳房吸进玻璃杯,火因为缺氧也熄灭了,杯子牢牢的吸附在乳房上。

「啊!」云嘉雨惊叫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乳房被烫到了,还是因为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接着王小柱对云嘉雨的另一只乳房又如法炮制,一只玻璃杯吸附了上去。陈山狗这才知道他刚才对王二柱说的是「拔火罐」。王二柱怕老头子不高兴,没想到王小柱用玻璃杯代替火罐,在云嘉雨乳房上用起来。

现在两只玻璃杯紧紧吸附在云嘉雨的乳房上,将深红的乳晕部份全都吸了进去,嫣红小巧的乳头由于气压的作用在玻璃杯中翘起来。三兄弟都被这样淫糜的场景吸引了,目光紧紧盯在有点充血的奶头上。

好不容易,王二柱才透过气来:「有意思,真不错,亏你想得出。」

「好戏还在后面呢!」王小柱得意的说:「火罐当然是要用拔的。」说完手伸到玻璃杯上。

「不要……」云嘉雨惊叫道。

「不要?那杯子就永远留在那里啰?」王小柱调侃的说。

「不是,……」云嘉雨红着脸低声说道。

杯子被慢慢拉起,饱满的乳房也随着被拉起。吊起的身体也被向前拉。渐渐的乳房被拉成纺锤形,杯子还紧紧咬住不分开,云嘉雨不住呼痛。王小柱手上一使劲,「啵!」一声轻响,一只杯子被拉了下来。被释放的乳房弹了回去,颤抖不已,白嫩的乳肉上有一圈明显的杯痕,身体也在晃来晃去的。手上毫不停顿,王小柱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只杯子也拔了下来。

「好玩,我也来试试!」王大柱从老三手中抢过杯子……

三人轮流在云嘉雨的乳房上「拔火罐」,搞得她惨叫连连。看到云嘉雨被戏弄,陈山狗却没有一点办法,用尽全力也只能无用的晃动一下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止了这种恶戏。陈山狗斜眼看了看,忽然发现,云嘉雨鲜红的乳头已经惊人地挺起,原本小巧的乳头现在变得以前的两三倍长,乳房好像也大了一些。

王家兄弟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哈哈!这个骚货的奶头变长了。」王大柱用中指轻弹了一下高度勃起的奶头。

「呜……」云嘉雨低声呻吟的一声。

「我再去找点好玩的。」王小柱又跑到屋里不知拿什么去了。不一会,他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根普通的黄色的橡皮筋,陈山狗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只见王小柱拿一根橡皮筋给王大柱:「大哥,看我的。」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云嘉雨的乳头,用橡皮筋绕住乳头,把一头从橡皮圈里穿出,用力一拉,直到橡皮圈陷进乳头根里,让血液无法循环。王大柱觉得有趣,照样将橡皮筋绑在高耸的乳头上。云嘉雨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上肆虐。

王小柱饶有兴趣地将橡皮筋拉长,拴着的奶头连同乳房一同被拉长,然后突然一松手。

「啊……」云嘉雨又是一声惨叫,乳肉上留下一道红印。接着另一只奶头也遭到同样的命运。三个人轮流进行着这种新的玩法,云嘉雨简直就成了他们的玩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云嘉雨遭到这样暴虐的对待,除了无奈,陈山狗的老大倒是又有了一点反应。

「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家伙啊……」陈山狗嘴里低估了一句,却被听到了。

「哦,我差点忘了你,我给你也准备了一根。」王小柱阴笑着看陈山狗,拿了一根橡皮圈走到陈山狗面前。蹲下来,将橡皮圈折叠几重套在陈山狗的老大前端,几乎陷进肉里,痛得陈山狗直咧嘴。

「我受不了啦!」王二柱怪叫了一声,解开裤带,掏出早就暴长的肉棍,顶到云嘉雨的下身。

「二哥等一下,这种姿势不方便。」王小柱喊道。

「哦,你还有什么好办法?」王大柱转身气急败坏的说。只见王小柱拖过两条半人高的长板凳,平行放在云嘉雨身体两边,然后托起她的两条长腿,成钝角放在两边长凳上,由于阴毛极少,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由于双脚大开,微微有些张开,透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云嘉雨羞辱的挣扎了一下,「骚货,还想我们继续整治你吗?」听到这话,她只好停止无谓的反抗,任由他们观看自己的秘处,眼泪倏倏的往下流。

「呵呵,老三,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聪明。」老二连连夸赞,用巨大的肉棒顶开秘唇,硬插进未经润滑的小穴里。

「我也来了。」王大柱也忍不住,挺起高昂的巨物,走到云嘉雨身后,要去插云嘉雨的肛门。试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他吐了点唾沫到鸡蛋大的龟头上,用力一挺,好像终于插进去了。再次传来云嘉雨嘶哑的惨叫声。

——

当陈山狗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呼吸之间,不少细沙尘土都进入鼻腔中,难受得很,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小风刮过来,全身凉飕飕的,再一看,原来自己仍然是一丝不挂,几件脏衣物胡乱搭在臀部。

抬头看看四周,这里正是村口的公路,远处,几个小媳妇正偷偷捂着嘴笑,还有几个男人也漠然地看着,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陈山狗顾不得村民们的耻笑,匆匆将衣服穿起来。垂头丧气的陈山狗终于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回到了镇上,当走进旅店时,由于陈山狗一身褴缕脏兮兮的样子,差点被当成要饭的赶了出来,幸好那个老板娘及时认出了陈山狗是原来在这里住过的。

「哎哟,大兄弟,咋弄成这样了?」

陈山狗无语。

热情的老板娘忙安排陈山狗洗个澡,叫伙计找了一身旧衣服给陈山狗换上,还弄来了伤药。

「大兄弟,饿了吧?吃碗面吧!」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上边还扣了一个荷包蛋。

「谢谢!」陈山狗感激的说。

「别客气,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三长两短的。」

晚上,陈山狗躺上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庆幸他们放了自己,但云嘉雨恐怕还在受她们凌虐。「他妈的,现在想想,干我们这行就是不能心软。我就是给云嘉雨这骚屄给迷住了,差点送命,钱他妈的也够了,好几万够我几年了!」

陈山狗差点被点燃起来对云嘉雨的一丝爱慕化作了更无情的怨恨。

——

「臭婊子,还敢反抗?」一个耳光重重搧在云嘉雨秀丽的面部,一根丑陋粗壮的肉棒向柔软的花芯顶去。「不要!」云嘉雨忍辱含羞抗拒道,王大柱哪管那么多,「噗」地一声,挺枪插入。

王小柱绕到后面,扳开云嘉雨的臀缝,仔细观察云嘉雨的屁眼:「妈的,干得这么松了,我看就是俺的手也能插进去。」说完真的把五只手指撮成钩状,往妻子的肛门里钻。

「啊……痛啊!」云嘉雨一阵惨叫。

王小柱费了老大的劲,也只放进了五个指尖。

「不行的,老三,」王大柱在边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进你这么粗的手?」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王小柱运足了气,硬撑开云嘉雨坚韧的扩约肌,把手往里推进。

「不要!」云嘉雨尖叫。

这时候王二柱大吼了一声:「两个混蛋,你们这么玩,他吗的敢情玩的不是你们老婆啊!玩大了我以后怎么操!」

「二柱,别鸡巴逼逼了,我老婆也给你操,还要咋地?」

原来王二柱正和他嫂子边冬梅在一边做爱,边冬梅被干得哼唧哼唧的。

云嘉雨看到这家人,不知怎的,想起了动物世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三只熊欺负的一只小鹿……接着,想起陈山狗这个唯一的希望,中午已经被三兄弟像狗一样拖上车,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哭泣……

——

云雁荷和糜一凡很久没有这样的自由了,她们跟在张丽琴旁边,不仅戎装整齐,而且居然没有任何绳索和镣铐在她们身上。张丽琴每经过一个士兵身边,都会有一个毒贩士兵向她敬礼。张丽琴微微点头,继续往前走,直到三个人走到了一个湖边,几乎无人。

云雁荷曾经是全军女兵散打冠军,这大半年来,她的手脚一直被绑着,被他们那帮畜生根本不像人一样对待,连续的拷打轮奸羞辱,几乎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手。但现在她开始在犯嘀咕,难道这个张丽琴,就不怕自己突然偷袭她吗?

「你是曾经的全军女兵散打冠军?」张丽琴突然问道,吓了云雁荷一跳。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张丽琴淡淡的说,云雁荷和糜一凡不由好奇看着她,「我从小听我父亲说,说共产党的女兵都很坚强,曾经在重庆,有很多女烈宁死也不吐露口供。但是,这个很可能影响东南亚命运的秘密,怎么就你们被拷问出来了呢?」

云雁荷脸不禁无地自容,她咬咬牙说:「不是我们,是我。凌风队长临死也没吐露,妙竹和一凡也没有招供,招供的人是我。张小姐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羞辱我们么?」

「嘿嘿,羞辱?给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有羞辱感?」云雁荷听到这里,更是羞愧难当,但无言以对,两行清泪流淌下来。

张丽琴走到云雁荷面前,用手把云雁荷的泪擦去:「羞辱感,只是无能的感觉。我父亲几经沉浮,曾经在金山角连各国军队都不敢惹,但前年被泰国政府逼得无路可走,不也是认怂然后潜伏在这里吗?」她继续傲然说道:「但是,不出三年,我相信金山角依然是唯我父亲独尊!」

云雁荷这才真正开始认真去观察张丽琴,张丽琴说:「我父亲不是草莽,我和维刚分别去英国和美国读过书,我弟弟张维山不仅在美国读书,而且现在还在接受特种兵特训。」

张丽琴又走了几步,问:「知道我父亲为什么放过你们,让你们跟着我吗?」

「因为令尊是个君子?」糜一凡小心问道。

「是君子,但这不是放过你们的理由。我告诉你们,隔壁村有个地方,里面都是妓女,这些妓女终日过着和你们这些天的生活,因为她们就是俘虏。……那种滋味你们很熟悉吧?」

云雁荷和糜一凡背脊一阵发凉。

「因为他觉得你,雁荷,很像他一位故人,他怀疑你是这故人的后人,但那人是国名党军官,后来一直留在泰国,所以他又觉得可能不是,但生怕做错事情遗憾终生,所以思考再三,把你们交给了我,否则,现在你们现在早不知道又要被多少我们的掸邦士兵给操了——而且,在这里,是合法的操你们。」

说着,张丽琴往回走,然后很干脆的说:「好吧,故事就讲到这里,我现在需要帮手,雁荷,一凡,以后你们叫我丽琴姐,跟着我的话,就别问那么多什么主义和是非,目前金山角还有几股势力要干掉,你们可以帮助我。否则,你们就继续去喝那些臭鸡巴的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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