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6月
泰国,曼谷。
「不是我不帮你,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生意。」云叶丰苦笑着对张维山说。
张维山眼睛静静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猜你可能和黑道有关系,但是你具体做什么,你的背景,说真的我不知道,我看你在这里呼风唤雨的,完全不是当年那个和我一起为了抓一个毒贩能拼命的那个小伙子了。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年轻的教父。」
「哈哈!!」张维山想了想,然后说:「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无所事事啊,你有什么想法吗?」
「嗯……维山,要不这样吧,你这边有没有中国的生意,我这样比较好接手。其实做什么不重要,经历过这个事情后,我也算看淡了很多事情。」
张维山直盯着云叶丰的眼睛说:「你真的不在乎做什么?要知道,在泰国,可是百无禁忌的地方。」
云叶丰用轻松的口吻说:「不就是黄赌毒吗?还能怎么样,我们经历过南美那么残酷的训练,难道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不过如果能经常来回中国,这样会好一些。行吧,我先休息去了,明天再说,你也替我想着点。」
「不去欢乐宫?」
「说真的,我对这些兴趣不浓。过几天吧。」
张维山笑了,问:「你会不会是同性恋啊?」
云叶丰哈哈大笑:「滚个你蛋!」
张维山很神秘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同性恋呢?」
一句话把云叶丰给说呆了,这下张维山哈哈大笑了:「骗你的,你他妈的也信!早点去休息吧!说实话,你身手这么好,不做点事情,太屈才了。让我好好想想,明天再聊!」
云叶丰走后,张维山脸上阴晴不定,时而若有所思,时而面露杀机,时而又露出诡异的微笑。他看了看表,然后下楼,自己把车开了回去。
——————————
云雁荷在这些天,感觉做梦一样。好像那些加在他身上的所有残虐,一下子没了!
她不用去擂台上和那些残酷的拳手比赛,不用被他们下流残酷的踢打自己的女性器官,也没有阮家元等人找各种方式来虐待强暴她。她回忆了一下,从七年前到现在,只有和张丽琴在一起的时候,才有这样的轻松。但比较起来,那时候和张丽琴一起,还要面临与金山角其他势力的火拼,而这些天,她就像一个少奶奶一样,在张维山的别墅里只需要被人照顾。
当然,无论在张丽琴手下的那一年多还是这几天,有一件事情没有变的,就是自由。在坤沙的大本营里,关卡重重,每次出去行动,也都是集体行动,她稍有异动,就会死在乱枪之下。而在这个别墅里,虽然没有守卫,但是所有的窗都完全紧锁,所有的窗也都有高精度制造的栏杆和防弹玻璃。她没有办法离开。
其实她也离不开,她每天一定会定期发作毒瘾,但是张维山派人每天会定期给她足够的剂量,她倒不用每次为了毒品都变得像个荡妇乞丐一样乞求。不过她体内高度的性欲却得不到释放,以前总有人来奸淫她,但这几天,屋里只有仆人,而且张维山要求所有人不要碰她,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她已经习惯了每天要手淫好几次。
不过,她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张维山突然对她温和起来了。她在被帕拉擂台上无限制虐打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终结在擂台上了,但是没想到峰回路转,她迷迷糊糊可能那天张维山离开前,也是自己晕倒前,好像有些什么事情,但是她当时太累了,记忆已经模糊了。
这时候,听到张维山的声音,他上来了。云雁荷知道自己论格斗,不是张维山的对手。她索性也不再多想,就等着张维山上来。「他如果要干我,就让他干吧。」云雁荷没有别的选择,甚至内心居然还有点期盼。
「雁荷,这几天休息得怎么样?」
这口吻让云雁荷无法理解这就是折磨了她三年的背后黑手,居然温文尔雅。云雁荷冷冷的回他:「张公子又要怎么折磨我了?」
「呵呵,雁荷,这几年,我有没有折磨过你?」云雁荷突然发现,虽然阮家元、李志同还有迈克这些人,都在无休止的操自己、虐自己,但是这个张维山却真的没有动过自己……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维山坐了下来,然后说:「我现在与泰国军方有些交往,不大好涉及太多人,往往只能我带一个人去和他们密探,我需要有个身手好,并且信得过的人和我以后处理这个事情,所以,不希望你去打拳了。」
云雁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居然成了张维山「信得过」的人?她像是自我解嘲的说:「张公子,你不会忘记了吧?我才几天前,被帕拉他们在擂台上不到二十分钟就被打得连一条母狗都不如,被他们肆意打我作为一个女人的部位,被他们当着上千人的面在台上干……」
「不一样。」张维山摆了摆手,「帕拉出手很快,但是这种泰拳本来就适合在擂台上短兵交接,在真正的场合下,格斗可以利用各种环境,更别说帕拉对军事枪械一窍不通。我们要去的泰国军营,需要有战术修养,还需要随机应变。……其实,我觉得中国军队把你这么快放到战场上,就是愚蠢的,我通过多方面了解,包括从我姐姐那里,我了解到你不仅身手不错,也很有军事素养。只可惜……」
「可惜什么……我们没有去死,这么没用,被你们天天摧残折磨,还把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了你们。而且还无休止的折磨,我们的尊严被你们践踏得生不如死,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女人的嘴都可以会变成你们的尿壶!糜一凡和罗妙竹,多么漂亮的女孩,她们,她们,还有凌风……」云雁荷积蓄了多年的悔恨泪水,终于再次流淌,她这些年被折磨得只能拿泪水去获得歹徒们的怜悯或者满足他们的兽欲,但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自己的身份了。
「你比糜一凡和罗妙竹都漂亮,至少在我心里。」张维山微微笑着,居然让云雁荷一下子有些心动,张维山然后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吗,我们在特种兵训练营会接受各种残酷的拷打训练,你可以看到我的手掌,就被一根铁钎穿过,和你脸上一样,留下了这个月牙的小疤痕,差点筋都断了,还好不影响我用枪……但是,我们训练营里,从来没有告诉我们,不能招供,我们坚持忍受拷打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我们的忍受是可以争取别的行动时间。因为,没有什么秘密能守住的,除了死亡,别无途径,上帝发明了痛苦给到人类,就注定了没有能无休止的忍受折磨。」
云雁荷不得不认同,其实她为人刚强,糜一凡傲气,罗妙竹外柔内刚,都是极不容易屈服的人,而吴春冬和凌风更是女人中的强硬派,但是,最后无一不苦苦哀求,云雁荷甚至隐隐觉得,如果凌风没有死去,恐怕也未必能坚持得住口供。
「我一直认为,你们中国军人的教育和训练是有问题的,我认识一个中国特种兵,在拷打训练的时候也是极力坚持,我不明白,为了什么?为了主义?还是为了面子?他说,他说他是中国人,不能为祖国丢脸,我想和他说,所有的人都是上帝的人。」
云雁荷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很少张维山很少交流,这几年,她和男人们的交流除了服从,就是求饶,然后就是各种淫荡变态的叫床,今天居然有这么一席交流,甚至觉得张维山给了她安慰,她这些年一直自责自己不能坚持住糯康的酷刑,泄漏重大秘密,而且屈服于这些野兽,甚至都换不来一点点怜悯。想到张维山的这些话,她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积累春药的药性又犯了,她感觉又要开始有那种手淫的欲望了。她故作镇定的对张维山说:「你……你怎么不和他们一样……对我……对我……」
「对你怎么?操你吗?」张维山笑了笑,云雁荷不禁脸红了,但是又斜眼观察张维山,她感觉自己的胯内已经水浸透了她的内裤。
「今天我还和有人说,我是同性恋……你信吗?」张维山调笑着看着云雁荷,云雁荷一愣,也不知道他真的假的。张维山看她这幅神态,有句话憋着没有说来:云家的人怎么都这么单纯。他走到云雁荷面前,把拉链拉开,对着云雁荷说:「你验验看?」
云雁荷早已经不是那个羞涩的处女了,她犹豫了一下后,用手伸进拉链,抓住了张维山的鸡巴,发现在她的玉手下,张维山的鸡巴很快就有了反应,她一时情动,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内裤,就迫不及待想把张维山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塞。但是张维山却把她推开了,他也有些激动,但他强笑着说:「没想到当年的云队长,现在这么饥渴了?」
云雁荷已经不在乎他的讽刺了,依然抓着他的鸡巴,呢喃的说:「操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每天……我都好几次要……」
张维山看着云雁荷,任她揉搓自己的鸡巴,强忍住射精,然后静静的说:「雁荷,也许你不信,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在草坪那里,你拿着枪,为糜一凡出头,我其实就爱上了你……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春药才想和我做爱,我有我的原则……今天,我只能帮你解决,但我不想就这样和你做爱。」
说着,张维山把云雁荷的手从自己的生殖器上面挪开,把云雁荷抱在自己身上,然后右手放在云雁荷的阴蒂那里,开始颇有技巧的进行搓揉,云雁荷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愉悦的叫床声,然后慢慢的,感觉热流一点点一点点的从体内腾升……终于,她「啊」的一声,阴道出现了极度的痉挛,她又一次得到了释放。
张维山看着她,然后把硬邦邦的肉棒塞回了裤裆拉上拉链,然后说:「这种药,他们不会再给你打了,白粉我会保持给你提供,只要你能服从我的命令,至于春药,因为已经在你体质内留下了根,恐怕没有这么快能平息,我安排厨房给你做菜多放些甘蓝和薄荷,这对控制你发骚是有好处的。」
高潮过后的云雁荷,疲倦躺在地上,她很奇怪的看着张维山,看到这个刚才帮助他高潮的男人,居然能忍着不干她,她问:「张公子,你刚才说……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还指使那些人这么摧残我?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维山停住脚步,良久,他说:「我们这种人,如果想要做成一件事情,就不得不选择牺牲。……我虽然是父亲的儿子,但刚回来的我,没有任何实力,我需要得到阮家元这批强力军死心塌地的支持。很不幸,你是我能给她的最好的封赏。……这段时间,你多锻炼,楼下就健身房和射击场,海洛因的剂量自己稍微控制下。……另外,把逃跑的念头放掉,现在整个泰国都有我的眼睛,你最好不要让我再次把你送到擂台场上被那些人狠狠踢你的屄。」
张维山留下茫然的云雁荷,走到了自己房间的浴室,然后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手开始前后套弄,嘴里喊着:「雁荷……」然后几乎不到一分钟,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
「啊!」一个身长的汉子,被一脚踢飞了,口吐着血,尽管有些不忿,但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再反驳什么了。
莫俊达踢完后,回头看了看欧强,冷笑的说:「他们真是不堪一击……」
欧强笑了笑,走到那个汉子面前,那汉子的身边横七竖八也躺了七八个人,有几个明显伤势已经很重了。欧强走过去,蹲下来拍了拍那人的脸:「呵呵!我们叫强龙帮,你就带着一群人搞了个『地头蛇』帮,什么意思?强龙难压地头蛇?」欧强每说一句,就在那人脸上狠狠打一巴掌。
那人的锐气已经荡然全无了,他咽了口唾沫,说:「强……强哥……有些……误会……误会……」
「误会!哈哈哈哈!」欧强听了大笑,「刚才你进门就说,说我们太过分,要独霸晋门的黑道,当时我就说这是误会,我希望朋友越多越好。可你不听,现在你又说是误会?」
这时候,欧强的大哥大响了,他喂了一声,然后听完后,笑着对莫俊达说:「阿俊和阿鹏把闵影虹这个钉子户抓到仓库了,正在玩她,要不要去看看?」莫俊达眼睛一亮,但笑说:「我不去了,这里还有一堆残局呢。」然后欧强往外走了,莫俊达赶紧问:「老大,这孙子怎么办?」
「把他鸡巴剁了喂狗吧。」欧强很随意的说道。
「哦!」
等欧强走出门,刚上车的时候,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
阿鹏把闵影虹按住,解开反绑着双手的绳子。然後和阿俊把由于害怕而浑身不住颤抖的女服装店小老板架到房间中央,用滑轮上垂下来的绳子牢牢地把举过头顶的双手捆住,摇动滑轮将闵影虹吊了起来,使她双脚刚刚能站在地面上。
闵影虹只有十八岁,因为不打算上大学,所以就开了这么一个服装店。她虽然年轻,但是爱看一些香港时尚杂志,自己长得也很娇小动人,经营了这么一个颇有品味的服装店,自得其乐。这个服装店所在的位置旁边虽然都破旧不堪,但她的店里装修得很有港式风情。当时这个店铺价格不高,她向父母要了些钱,买了下来。但没想到刚经营不到一年,就要拆迁,她实在乐意,觉得心血全白费了。她性格很泼辣,而当时的马晓又有些拿女人没办法,结果让闵影虹更是不让步,到了后面,阿俊派了几拨人,闵影虹都不买账。
但这时候这个女服装店小老板的眼睛里一直充满着惊恐和紧张,她不是处女,和男朋友已经发生过了,所以完全能预感到这两个家伙要对自己做什麽,可嘴被胶带封住说不出话,只好拼命摇头和扭动着成熟丰满的身体。
见女人已经被吊好,两个家伙开始淫笑着围着闵影虹转了起来。
阿俊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对他的同伙说:「阿鹏,天天在店里做小老板的女人和街头的婊子就是不一样!皮肤这么有弹性,一点都不松弛,弹性很好呢!」
阿鹏正把手伸进女服装店小老板的裙子,在匀称丰满的大腿上摸了两下说:「阿俊,这里也是。啧啧啧,很结实,没有赘肉。这个娘们平常一定很注意运动!今天咱俩可走运了!」
绑着双手吊起来的闵影虹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使劲摇头,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丰满的身体摇摆不已。
阿俊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慢慢地说:「美女,想说话吗?可以,不过你不许大叫!否则、就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服装店小老板的样子!」
闵影虹赶紧点头。
阿俊轻轻地揭开粘在闵影虹嘴上的胶带。
胶带一揭开,闵影虹赶紧深深地喘了口气,平静一下紧张的心情,接着说道∶「你们知道你们现在是犯罪吗?快放了我,然後去警察局自首!」
「啪」女服装店小老板被阿俊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臭娘们!想吓唬我们?!你不想想警察和我们老大是什么关系?开个小店做老板很了不起吗?扒光了和其他女人都一样!」
说着,他动手来撕闵影虹的衬衣。「嘶啦」一声,粉色的衬衣上半截的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黑色的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别!住手!」女服装店小老板惊慌地小声叫着,吊起来的身体努力向後退着。「你们别碰我!你、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拆迁的事情吗,这个……这个再商量……」
「你有觉悟了?可以商量了?这不错!不过、我们还想看看女服装店小老板主演的色情片!如果您这麽个又出名又漂亮的女人主演三级片,放到香港去播,哈哈,那一定卖座!!」
「啊!」闵影虹心里惊叫着,这些家伙看来不仅为了拆迁的事情绑架自己,而且还要强迫自己拍色情电影??!如果这样那自己可就全完了!就是想再在这里生活都不可能了!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想到这里闵影虹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地尖叫起来:「不!你们不能!混蛋!快放开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阿俊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接着恶狠狠地给了闵影虹柔软的小腹一拳!接着骂道:「臭婊子!告诉你不要叫!!」
闵影虹被打得差点昏过去,丰满的身体立刻痛苦地扭曲起来。
阿鹏过来又用胶带将女人的嘴封上,对阿俊笑着说:「强哥,咱们还和这个娘们罗嗦什麽?快动手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好,你去把摄像机打开!他妈的,刚买来还不大会用呢,弄坏了当心老大扁你,你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