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时间充足,孙通就给我们讲起了他经历的那件事情。
他道:“我们作为专家,一般是不参与挖掘的,而是雇一些人挖,我们跟在后面做整理、记录出土的文物等工作。 ” “当时需要挖掘的墓葬群挺多,我们雇了十多个当地人挖封土堆,他们在挖第四个墓葬坑的时候,我在第三个坑中清理文物,正清理着,突然就听四号坑内发出了一阵惊呼与尖叫声,接着就听有人喊,挖
出古怪东西来了。” “那些人已经跟了我们考古队一段时间了,从开始的咋咋呼呼变得习以为常,一般的东西已经不能让他们尖叫了,所以他们的动静勾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我从三号坑内跑了出来,跑到四号坑边,探头往
坑内看去,这一看之下,我亦大吃一惊!” “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琥珀,琥珀内包裹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死状恐怖,她的四肢是往背后折断的,反抱着她自己生下的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刚产下来的,脐带还连着母体,那个女人的表情异常的
狰狞与怨毒,很明显,她是在刚娩出孩子的那一刻,被人折断了四肢,连同她的孩子一起做成了透明的活人琥珀。”
“我挖过不少的墓,也见过不少残忍的,以活人殉葬的方式,但那么残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当时大家都很奇怪,这琥珀有什么讲究呢?如果单纯是殉葬的,至于弄得这么惨不忍睹吗?又或者是古滇国独特的信仰崇拜?或祭祀活动?”
“大家在坑边讨论了一番,谁也没说出个名堂,最后有几个胆大的人跳了下去,趴在琥珀上瞧起了稀罕。”
“当时我也想下去的,可那个坑挖的很窄小,容不下那么多人,于是我只得待在上面瞧,我看到在那琥珀的表壳上,密密麻麻刻满了类似于符文的东西。 ”
“我看到了,围在坑外的其他人也看到了,有人提议将琥珀抬出来,让大家都好好瞧瞧,于是一帮干活的人七手八脚就将它从坑里搬了出来。”
“我们一股脑的围上去,刚想研究研究,这时就听有人大叫了一声不可,然后在众人一愣神的功夫,一道身影上前,一脚将那琥珀又踢回了坑里。”
“是那个黑苗的巫师,他一脸紧张的盯着琥珀,那脸煞白煞白的,好像看到了洪水猛兽一般。”
“那个巫师确实有两下子,他跟着我们处理过不少事情,我们大家平时都很信服他。看他那样子,我们的心也都跟着悬了起来,问他怎么了?”
“他说那东西邪,万万碰不得,还说必须得烧毁,用烈酒烧。”
“面对他的提议,大多数人是的反对的,因为那个东西的出土,对我们研究古滇国的文化有很大的帮助,或许会在古滇国少的可怜的记载中,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也有人支持烧掉,说那东西看着邪,巫师也说邪,就必然是个邪物件,留着恐多生事端。
当然,这东西是毁是留不是我们能做决定的,最后还是请示了上级领导,结果毫无疑问,上头不同意销毁,认为那东西很有价值。
巫师亲自去找那个领导说了很久,最终都没有将领导说服,领导反让他有邪破邪。 巫师最后没有办法,就将所有碰过琥珀的人都叫了过去,给他们又是洗手,又是吃什么东西的,最后他说,如果碰了活人琥珀的这几个人,三五天后都没事儿,这琥珀中的东西他可以试着给除掉,但
如果那几个人出事了,琥珀就必须得销毁,他也处理不了,并且他嘱咐我们,在这三五天内,谁都不能再去动那琥珀。 就这样,仅仅过了三天,那几个人的皮肤开始干枯,变得硬如树皮石壳,相当骇人,又两天,那几个碰过活人琥珀的人就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