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嘴上虽说的善解人意,水灵的美眸却含情脉脉直盯着李梦怀,洁白无暇的双颊悄悄泛起淡淡地羞红,一只纤细巧手搭在李梦怀的右手上,揉啊揉摸啊摸。
李梦怀也不是个木头呆脑,哪里不晓得奴奴的心思,只不过现下他只想赶紧练回神武真气,对这男女之事虽有好奇,但却是一窍不通。
「奴奴,我这伤……」李梦怀反手抓住奴奴那肆意妄为的玉手,对着她慾要解释道。
「嗯哼!」一声女子娇嗔从李梦怀左侧传来,语带责意道:「奴奴你也收敛点,别总是想着男欢女爱,你没瞧见主人左手袖口沾着血啊。」
有别于奴奴的撒娇讨好,怜怜一进来先是观察李梦怀的气色神情,苍白憔悴的脸庞已然精神焕发,干瘪褶皱的嘴唇尽是湿润,当她慾要伸手替他把脉时,却赫见左袖口竟有一片腥味尚存的鲜红血迹。
「主人这是怎麽了啊?这儿怎麽会有血,我看你手也没受伤,其他地方也没有,是哪来的啊?」怜怜着急的问道,两只小手不停歇地在李梦怀身上东翻西找。
「怜怜别找了别找了,我身上没伤,这只是我刚运行真气,一时气血不顺所吐的血,不碍事的。」李梦怀左手一把捉住怜怜双手腕制伏道。
「运行真气,一时气血不顺所吐的血?」怜怜愣了下,这主人不仅失去记忆,有时还会说出些奇怪的词语,她不解问道:「真气是什麽?为什麽它会让主人吐血?」
见怜怜一脸困惑,李梦怀倒是有些惊讶,方才的运行真气,他已了解到逍遥主人的全身经脉穴位尽开,体内真气充盈饱满,想来也是个「修道者」,而这最亲密相伴的女子居然不懂此道,遂示意她坐下,松开手解释道:「真气简单来说就是经由静坐冥想,收集天地万物间的能量储存于丹田……」
「嗯嗯嗯,原来是这样啊。」怜怜不时地点点头附和道。
「而如何让真气聚于丹田,则要修练内功心法,这内功心法各门各派皆有所不同。」
「这麽神奇啊,那主人练的是甚麽内功心法啊?」怜怜托着下颌面露笑颜,饶有兴味的望着说得口沫横飞地李梦怀。
「啪!」李梦怀大手猛然地往桌上一拍,一脸得意地回答道:「我吗?怜怜你这问得好,我练的可是当今天下所有武林门派中,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的神武真气!」
「嘻嘻……」怜怜窃笑道,这主人怎又说了个新词语,神武真气?
也罢,这十几日来她也习惯了,反正怎麽瞅怎麽看,他的外表就是自己今生最爱的男人,怜怜至始至终只当「逍遥主人」是得了江湖郎中所说的「离魂症」
,故时而胡言乱语,时而行为错乱。
怜怜悄悄地伸出手来,搭在李梦怀左掌上低声细语道:「主人你放心,怜怜一定会让你想起所有的一切……」
「这修练神武真气也不难,只是初练的时候得要有人带入门,正好我这往後修练时得要有人对练,我看我这伤也差不多好了,不如我现在来教……」李梦怀自顾自的说着。
「哼!就你怜怜最有心,还真会讨主人关爱呢。」眼见怜怜与李梦怀聊得眉开眼笑,自己被冷落在一旁,奴奴醋意大发道:「你也别在那装模作样,我总是想着男欢女爱,你就不想?昨儿晚上还不知是谁在主人熟睡的时候,偷偷地在那吹箫品味呢?对了对了,还吹到喷得满脸都是,是有没有那麽心急。」
「来教你们练……练……」奴奴突如其来地一段话,搅乱了李梦怀的思绪,顿时语塞无言,吹箫品味?自个也不是不知吹箫的别意,难怪他总感觉胯下黏黏的……
心有所想,便有所动,李梦怀瞧着怜怜,不经意地想像那垂着黝黑发丝的瓜子脸,是如何鼓动丰润的双颊以及红嫩的唇儿,来对他进行吹箫品味。
「奴奴你够了没有啊!你没看主人正在说事吗!」怜怜气得站了起来,反唇相讥道:「喷得满脸又怎了啊,前晚也不知是谁,用着两团肉球夹着在那吹,这嘴巴身体动的可真是起劲,起劲到最後居然呛到流眼泪,真是笑死我了,是有没有这麽饿?」
「嗯……」李梦怀吞了下口水,在听了怜怜奴奴互揭彼此的糗事後,只觉得耳根子跟着脸颊热呼呼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这是甚麽情况啊,看来自个色戒早破了,虽然是这个「肉体」破的戒……
「对对对,我就是饿了呢,至少我除了嘴巴还有胸脯可以用,哪像你只能用那破嘴。」奴奴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
「是是是,胸大好了不起啊,老了时候怕是在地上垂,想想真是怪恶心的。」
「你你你……」
「怎样啊?不服气啊。」
夹在吵得面红耳赤的两姝之间,李梦怀慾要出言制止,但无奈双方气势正盛插不进话,遂想厉声斥责但又怕伤了和气,且自个从未骂过女人,这话也不知如何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