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冬妤娥眉紧皱的又抛出一颗鱼饲料道:「那……那这只宝蓝色的该喜欢了吧?」
湖面空中俱现一条全身鳞片蓝光烁烁地鲤鱼,飞身吞食鱼饲料,底下依然跟着一群鲤鱼。
「不对不对……」李梦怀摇了摇扇子道。
抛食。
鱼跃。
冬妤指着跳出来一条全身鳞片红光熠熠地鲤鱼道:「这只嫣红色的总该喜欢了吧?」
此时冬妤双眉紧蹙,淡粉红色的嘴唇有些微嘟,冷脸已是一副怏怏不乐,心里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不对不对……」李梦怀依然摇了摇扇子道,对于冬妤的神色他自然看着眼里。
冬妤两手伸入素色囊袋里,各拿出一粒鱼饲料握在掌心,接着转了转两只藕臂,随着两脚陡然一蹬,两手奋力地朝前抛出,两颗米色小圆豆,在湖面上空呈抛物线飞出。
「碰!」
「碰!」
霎时间,湖水由下而上地喷溅出两朵冲天水花,突见一条绿光翠翠的鲤鱼,以及一条黄光灿灿的鲤鱼,双双从水里大展鱼鳍的一跃飞天,张开鱼口吞进饲料,再一起落回水下继续优游。
「嗯……」眸子斜睨了主人几眼,冬妤压抑着性子,扬声诘问道:「那这两只翠绿色与土黄色的,爷还是不喜欢,对吧?」
「唷,聪明,我的确还是不喜欢。」李梦怀仍然摇着扇子微微笑道。
瞧着李梦怀怡然自得的态度,冬妤气不打一处来,一双明亮大眼全是怒火地直瞪着他,道:「那只不对,这只不对,爷,你很难伺候知道吗!还有爷你是不是在耍我!」
「哈哈哈哈哈──」李梦怀蓦地里大笑起来,笑得很是开心,笑得很是灿烂,拭了拭眼角笑到流出的泪珠,扇子遮着嘴乐道:「哈哈哈,我哪敢耍你啊,还有我很难伺候?冬妤啊,你就好伺候吗?」
「哼!」冬妤瑶鼻出气地作声,脸儿气鼓鼓的涨起,握紧两手粉拳举在半空,怒嗔:「说吧!我倒要看看是哪只畜生!爷你最好是别耍我,我这拳头可不认人的!」
「唷唷唷,怎么动起手来了。」李梦怀毫不在乎地用了扇子拍了拍冬妤拳头,道:「忍住忍住,这人常言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冬妤抡起拳头逐渐逼近李梦怀身子,道:「我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我是女人!快说是哪只畜生!」
「真的想知道?」李梦怀挑了挑眉,笑道。
「要说就快说,再不说就准备吃拳头!」冬妤面容发狠道,两个粉拳好似燃起怒火。
「别急别急,我说我说。」李梦怀搧了搧一阵凉风,微笑劝说,虽感觉拳风有股汹汹怒火,而且还愈来愈接近自个,仍无所畏惧地道:「冬妤,拉长耳朵听清楚了啊。」
「快说吧!」冬妤攥紧拳头,蓄势待发准备随时挥出致命一击。
李梦怀忽地合起扇子成了一个棒子,迅即地往湖面一指,道:「这东湖芦里的鱼……」
「嗯?」冬妤蹙眉道。
「可不是只有鲤鱼可以喜欢啊。」李梦怀使着扇棒晃了晃。
「爷,你瞎啦?」冬妤恼火道,右粉拳在离李梦怀半步之地,指着湖面道:「这一池湖水养的都是鲤鱼,你只有鲤鱼可以喜欢啊!」
「不不不……」李梦怀拿着扇子在胸前挥动道。
「那不然呢?」冬妤不解问道。
李梦怀扇子指着眼前的美婢,道:「冬妤啊,你脑袋别这么死吗,我最开始的问题是,这东湖芦里的鱼我最喜欢哪一条,我可不是问东湖芦里的鲤鱼我最喜欢哪一条。」
「不是一样吗?就只有鲤鱼可以喜欢啊!」冬妤收手抱胸,气得跳脚道,莫名地在东湖芦的鲤鱼这事上较真起来。
李梦怀看着外表冷傲俊美的冬妤,本该维持着不理不睬的举止与冷冷冰冰的神情,现在却出现了与她格格不入的四肢发颤与满脸怒色,他只觉得趣味横生,自个终于赢了一局口舌之争。
收起扇子,李梦怀右掌摸向冬妤脸儿道:「别气别气,这脸都快你气丑了。」
「你才丑呢!」冬妤捉着那手制止道,追问道:「爷,别动手动脚的,你倒底是看上哪一条鱼?」
「还有哪一条,不就你这一条美人鱼……」李梦怀的大手起劲地冲破玉手阻碍,直接摸着冬妤的腮帮子道:
「冬,妤──」
李梦怀在「妤」字上拉了长音,大手没停歇地,很自然地揉着冬妤脸蛋上,那如凝脂般地滑润,白得像冰似的俏丽肌肤。
「冬,妤。」冬妤愣住地念着自己的名字,不一会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恼怒道:「我才不是鱼呢!无聊!爷你有病!病到脑子坏掉了!」
李梦怀捏着美婢的脸自嘲道:「我脑子本来就有病啊,不然怎会忘掉以前的事呢?」
「你你你……」冬妤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完全没心思去理会玩弄着自己脸蛋的调皮大手。
「对了对了,加上你刚刚的话。」李梦怀想起刚刚冬妤那句「快说是哪只畜生!」遂加上自个给她的「美人鱼」绰号,嗤笑道:「我现在是不是该称你为美人鱼小畜生,哈哈哈……」
冬妤感觉脑袋气得快冒烟,冷脸胀得绯红,骂骂咧咧:「爷真是下流!变态!无耻……」
冷峻美婢变得像个泼妇骂街,李梦怀抿嘴憋笑道:「哼哼哼……」
趁着冬妤发泄满腔怒火的间隙,李梦怀趁机观赏起她那冰清玉洁的长挑身材。
头顶乌黑发丝挽成一条朝天单椎,前额发丝往外拨开的露出白皑皑地额头,并且垂下依附在腮颊两侧,螓首后方长至腰际的秀发,洒落飘逸在削肩及背后。
细细弯弯的眉儿伏在如冰似玉的瓜子脸儿上,一双藏在双眼皮里地眸子如秋水般的清灵脱俗,淡淡粉色的嘴儿正气呼呼地骂个不听,双颊的圆弧脸廓向下相连出一个尖圆下巴。
粉颈、削肩及藕臂袒露着一片赤裸裸地冰雪肌肤,仅仅披着一件细丝薄纱地素白大袖衫,无肩低胸的连身白色衣裙,被她那一对如橘子般的奶子挺立凸起,露出一个诱人乳沟。
连身衣裙贴身地完美呈现水蛇般地纤身细腰,下摆的垂地长裙,左右两侧开叉的裸露出两只白璧无瑕地长腿,如竹子般修长地大腿连着纤细小腿,一脚笔直地直到圆润足踝,足下穿着是白绫高跟鞋儿。
「这娘们,好骚好漂亮啊……」
李梦怀望着冬妤,一时之间看得痴了,嘴里忍不地脱口说出毫无修饰过的心里话。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他脑海里登时浮现出诗经写的诗词,自个现下体会到古人做这诗词时的心情,禁不住地在多瞧多瞅几眼,惟恐的漏掉了任何一处美丽之地。
看着看着,李梦怀不自觉觉得有些头晕,他没想到这个总是冷着脸儿且又骄傲自满的冬妤,竟有这般动人地婀娜身姿。
不禁佩服起这逍遥主人真的有够逍遥,竟能把这等性感尤物收在府里当个婢女,并且男欢女爱无数次,自个心里不免暗自窃喜。
怜怜、奴奴、真儿、春嫔、冬妤。
光是这些天遇到的每个都是大美女。
哇哇哇,我以后有得忙了。
不知道有没有分身术可以练,不然我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啊。
哈哈哈……
想到激动处李梦怀心里跟嘴里一同大笑道:「哈哈哈──」
「笑什么啊你!」冬妤大声怒吼,自己气还没消,右腿脚儿没留情地踢向李梦怀。
不料。
李梦怀左手直接捉住冬妤的右脚踝,顺势往自个左胁一拉,就这么把竹竿长腿呈现弓形地夹在腋下。
纤瘦身子瞬间要往后倾倒,李梦怀急忙用右手扶着她的腰际撑着,冬妤也慌得用着两条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左脚单站的挺着身子。
遮挡前方的裙摆不免歪斜地滑过去左腿,由此裸露出两条玉腿之间的私密处。
不看不已。
一看看得李梦怀心荡神迷。
冬妤底下穿着一条黑色薄纱三角亵裤,左右两边各有一条细绳子绕到细腰后背去,而前方那一块三角形的布料,仅遮蔽着中间一条粉色的嫩缝,微微隆起的雪阜竟光溜溜地芳草不生。
「哇,白虎!」
李梦怀惊奇嚷嚷,在神武门的时候,自己偶尔私底下会偷看春宫图,图上提到的「十个娘们十个毛,难寻无毛是白虎。」女人名器碧玉老虎,居然就在眼前出现了。
「白虎你个头啊!还不赶快放手!」
冬妤冷艳容颜羞得泛起一片红晕,想要脱身可右脚被李梦怀夹着,只能用着指头捏着他的脖子表达不满情绪。
细瞧着那片三角布料,中间的部分竟凹陷在粉嫩地花缝间,李梦怀看得入迷道:「白虎,还外加穿得这么骚,冬妤我真是小看你了。」
「爷,你说够了没有,还不快放手啊你!」冬妤吵吵闹闹起来,纤瘦身子随之晃动摇摆。
李梦怀一不作二不休,干脆把冬妤揽进自个怀里,在左手放下她的右腿的同时,右手已经往两腿花缝处直接穿进亵裤,中食指并出地按在花蒂上揉搓抚弄。
「啊!」冬妤娇啼一声,只觉底下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这股酥麻弄得身子骨虚弱无力欲要倒下,在自然反应之下,两手抱着李梦怀后背,酥胸紧贴着胸膛依靠在他的身上。
李梦怀也不手软,连连进攻花蒂,揉得冬妤嘴里啊啊呻吟不停,他也不忘环顾四周,确认怜怜春嫔依旧陶醉在俩人世界,接着看向真儿。
真儿居然一脸微笑地跟他对望,并且用手先比向怜怜春嫔,接着再比向李梦怀,再接着比着自己,然后再对李梦怀比了一次,无声地表达她的想法。
眼睛眨了一下,李梦怀表情满意地对真儿点头示好,便回头继续戏弄怀里的冬妤。
李梦怀手指揉着揉,便往下拨开两片滑嫩嫩的花唇,中指按在花洞口上,感觉到附近略渗出些湿湿黏黏的花蜜,指头顺着这股湿润轻轻地插入洞内,湿热滑腻的肉感,立即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啊……爷你到底在干嘛啊……」冬妤有气无力的说着,丽颜是又羞又气又抚媚。
「还能干嘛,吃你豆腐啊。」
李梦怀亲了她的额头一吻後,右手中指开始缓缓地在花径里头抽送,左手则将冬妤的裙摆往旁拨开,露出两条雪白浑圆地如竹长腿。
他也没客气地摸了上去,一来二回地在修长大腿挑逗抚摸,细致滑腻肌肤肉感,爽得李梦怀又捏又抓,冰肌玉肤的两腿儿,被折腾的泛起红灼灼地五指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