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大军一愣,看到张虹的表情,知道瞒不过,而且想想也不该瞒他们,便说道:“是出了一点小问题,方总已赶回市里解决了。”
吴学栋却是一头雾水,问道:“出了什么问题?虹姐,你又怎么知道方总他们出了问题?”
张虹说:“我怎么知道就不用说了。关键是方总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市里该拨付的资金到现在还没到位。”战大军坦白地说。
“如果是市里的,肯定又是那帮人搞的鬼。”张虹说得十分肯定,因为上次她们的工资也是那样,那是事后她叫人去查才知道的。张虹也说得不错,确实是那帮人在弄鬼,不过上次是小动作,这次则是大动作,那是因为有人说,方振玉因卖官的事很快就要下台了,财政局的那帮人便开始做手脚了。
战大军可不管这些,她相信方振玉的能力,知道有他回去,绝对没有问题,便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没有方总摆不平的事,谁敢和我们作对,谁敢逆潮流而行,就让他们走着瞧吧。”
看到战大军信心十足的样子,张吴两人也觉得信心倍增,都伸出手去,互相握了起来,张虹说道:“就让我们共同去迎接挑战吧。”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晚方家大楼方振玉回到家中,已经快十一点了,客厅里已没有人。王佩英听到响动出来看是他,听他说已吃过饭,也就不再理他。他径自回到房中,发现宁玉芳已经睡着了,亲了一口她,才去洗澡,等他出来,宁玉芳却醒了,坐在床上看着他。他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歉疚地说:“对不起,吵醒了你。”
宁玉芳和他紧紧抱着,说:“你就是这样,老是搞突然袭击,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就回到市里,刚刚才办完事,吃完饭。”
“又喝了不少酒了吧。”宁玉芳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是啊,不喝不行啊。”接着他把这次回来的目的告诉了妻子。资金的事果然是有人弄鬼,他到印刷厂前就已经知道,因为那时钟玉光下乡还没回来,才在那里让张蓓把他弄上了手。中午和下午他都在办事,办完事,又得和帮他办事的人吃饭,所以到现在才回到家。他一边说事,大手便一边在妻子身上作起恶来。
宁玉芳享受着丈夫的爱抚,静静地听着,听完,才心痛地说:“知道的话,就不鼓励你去搞什么大事业了。”
“知道已经晚了。我们不管他,先好好乐一乐。”方振玉说着,便要去解妻子的睡衣,那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
宁玉芳却制止了他,说:“到大姐那里去吧,小妹也在那里。”
“哦?小妹出院了?”
“是啊,你既然答应了她,也该好好安慰她了。”宁玉芳叹气道。
方振玉不知道宁玉芳为什么叹气,让他把方玉琼也干了,是她的主意,她是不会为此事而叹气的,所以他也没问,说:“不如我把她们都叫上来吧。”
“得寸进尺!你想三个人一起侍候你?你行吗?”宁玉芳笑道。
“不试过怎么知道?”方振玉颇有自信地说。
宁玉芳拉出他那作恶的手,叹气道:“我也很想,可是你儿子不答应。”
方振玉轻抚着宁玉芳那大肚子,歉疚地说:“难为你了,等儿子出世后,我再好好地补偿你。”
“快去吧,否则人家更加难受。”宁玉芳把方振玉推开。
方振玉在妻子脸上疼爱地亲了一口,为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到得宁玉芬的房门前,却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原来二女还没睡,他不由得在外面偷听,想听听二女在说些什么。
只听得方玉琼叹道:“想不到一语成签,这回想嫁人也没有人要了。”
宁玉芬说道:“这虽然说是不幸,但象我一样,不也是很好吗?分享了他的爱,得到了满足,还不用付出太多的家庭责任。玉芳她宽宏大量,让我们共同拥有他,我们齐心协力,共同教育好一个儿子,让他象他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女孩子见了都爱的伟男子。”
“你说得也对,以后我就可以全力协助他的工作,减轻他肩上的担子了。”
“好让他有更多的力气来采你这朵娇花。”宁玉芬接口道。
“这里还有一朵呢!”房里的二女娇笑起来,显然是互相偷袭他人的私处。
听到这话,方振玉明白了宁玉芳叹气的原因,那是雷务北那一拳太重了,使方玉琼丧失了生育能力。他既感激又心痛,轻轻推门进去。为了方便他来偷情,宁玉芬的房门经常是不锁的。
“振玉!”
“大哥!”
也许是二女说得沉迷吧,方振玉来到床前,两人才同时惊呼起来。
方振玉扑上床去,一左一右将两个美丽的胴体抱住,笑道:“采花贼来了。”
两女纤手也搂住了方振玉,和他紧贴在一起,宁玉芬说道:“是采花郎,不是采花贼。”三人滚成了一团。
“什么时候回来的?玉芳知道吗?”打闹了一下,宁玉芬问道,看她这时还记得宁玉芳,看来她还真的守着小妾的名份呢。
“知道,我刚从她那里下来。”
宁玉芬摸着方振玉那已经发硬的东西,问道:“她没给你?”她也没问方振玉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她认为,象方振玉这样有事业心的男人,外面的事情一定很多,自己又帮不了,何必多问呢。
方振玉苦笑道:“她要儿子,不要我了。”
“没出息,居然跟儿子吃醋。”宁玉芬也记起了宁玉芳此时实在已不宜再作爱了。
方玉琼一直在害羞,虽然早就下决心把自己给方振玉,但事到临头,还是有些不自然,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宁玉芬呢。但听到宁玉芬的话说得好笑,也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宁玉芬笑道:“小妹,我还以为采花郎回来,你变哑巴了呢?”
这一笑,让方玉琼去了不少羞涩之心,她居然反讥道:“你二夫人一见夫君,就说个不停,我这做小的,哪敢出声啊。”宁玉芬为了开解方玉琼因丧失生育能力而带来的痛苦,居然把自己姐妹两个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时候的闺房乐事也说给了方玉琼听。
“好啊,还没进门,便自称三夫人了,看我不叫夫君休了你?”宁玉芬一点也没有恼火,反而兴致勃勃地和方玉琼打闹起来。
方振玉见她们这样,正担心她们闹过火了,自己不知先和那个欢好才好,方玉琼便笑道:“才不理你呢,我先亲亲采花郎的采花工具,我都想了好久了。”说着,她便在方振玉的下体摸索着。她想到,宁玉芬都能把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告诉了自己,那自己在她面前又有什么可羞的,于是,便放开了。
这时,方振玉也作出了决定,先采了方玉琼这朵含苞欲放的花,于是他便在方玉琼的身上上下其手,一时之间,便将方玉琼弄得娇喘连绵。突然,大灯亮了,原来一直在朦胧中的三人都暴露在灯光之下。方玉琼急忙拉过被单捂住了胸膛,叫道:“芬姐,别开灯。”
宁玉芬笑道:“都要当人家的三夫人了,还害什么羞?得让夫君看看你没被采前的娇滴滴的模样吧。”
“不。”
“怎么,不敢?”宁玉芬激将道。她自己抱胸站在床前。
方玉琼受不了激,一甩被单,说:“谁怕谁啊。”整个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的眼前,高傲地挺起了酥胸。原来,她早已脱光了衣服。
“这才是嘛。”宁玉芬也开始脱睡衣了,她里面也象宁玉芳一样是真空,所以很快便象方玉琼一样了。
方振玉看着这两个美丽的躯体,赞叹道:“太美了。”然后对宁玉芬说,“芬,让我先把小妹这朵未开的花采了,然后再来浇灌你这朵盛开的花。”
“算你会说话。”宁玉芬应了一声,便开始在方振玉的身上抚爱了。方玉琼见状,当然也加入了行列。
方振玉享受着二女的侍候,双手也在二女敏感之处爱抚,顿时,房内便响起了三人的呻吟声。方振玉拉过正在吞吐着他那宝贝的方玉琼,说:“小妹,也让大哥尝尝你那水蜜桃吧。”于是,方玉琼把自己的私处向了过去,换了宁玉芬去亲吻那支长枪。
温热的舌头在方玉琼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上舔着,时而伸进还没有客人到过的秘径,方玉琼觉得十分刺激,全身火热起来,终于,她忍不住了,趴了下来,叫道:“哥啊,小妹里面好难受,快快采了小妹这朵娇花吧。”
方振玉也感觉到方玉琼的需要,便将她放倒,跪伏在她的双腿之间,挺起长枪,开始挥军破关。他也感觉到这平时敢说敢干的女孩子现在好象有点害怕,便放慢速度,安慰道:“小妹,别怕。”
“哥,我不怕。”方玉琼说,却又恳求道:“哥啊,你那东西又粗又长,我那地方那么小,你可要慢点啊。”
宁玉芬正在一旁轻抚着她那因情欲高炽而胀得很硬的玉乳,闻言笑道:“我真不知你那天如何敢挺身救下那老婆婆,居然连那么小的一根肉棒也害怕。”
“人家没试过嘛。”方玉琼娇憨道。
“放心,对女人来说,那东西要够长够大才好呢。”
说话之间,方振玉已趁其不备,大军破关,长驱直入,整个占据了要塞,这才在她那娇脸上吻着,说:“小妹,感觉怎么样?”
“进去了?”方玉琼才觉得自己的体内被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有一点点的痛,更多的是那种胀热的难受,便惊喜地叫了起来,接着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大哥,虽然不痛,但也不怎么好玩。”她得出了结论。
“是吗?”方振玉没跟她解释,而是律动起来,越动越快,越动越有力,也不管她怎么动,怎么叫,就是不理,直到她来了高潮,全身颤抖,玉臂紧紧地搂着自己,这才停下来,笑道:“小妹,还不好玩吗?”
“不,我错了,太好玩了,哥,继续吧。”方玉琼倒是敢于认错,而且恢复得也快,才说那么几句话,便又要求了。
方振玉自是不反对,继续着那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一旁的宁玉芬虽然也是情欲高涨,但想到方玉琼是第一次,而且在跟玉芳一起的时候也习惯了,便在一旁指点着方玉琼如何去取悦方振玉,如何去为方振玉服务,直到两人同时得到了人类最美的享受。
在幸福的迷乱中,方玉琼还没忘记对宁玉芬表示谢意:“大姐,谢谢你!”她有气无力地说。
宁玉芬在为方振玉擦汗和拭擦那杆带着方玉琼的处子之血,因剧烈运动而变得更加粗壮的长枪,闻言笑道:“大家姐妹,有什么好谢的?今天是你的初夜,以后就不会我这么等着了,两人一起玩,更加刺激,更加有趣呢。再说了,你应该叫我二姐,而不是大姐。”
“二姐!”方玉琼十分感激,也从善如流,紧紧地拉着宁玉芬的手,迷迷糊糊地睡了,嘴里还喃喃地说着春语。
“看你,把小妹弄得这个样子。”宁玉芬嗔怪地拧了方振玉的耳朵一下,推开他道:“还不去洗一下。”
方振玉一边下床往卫生间走,一边嘟囔道:“你还不是想变成那个样子?”
很快,方振玉便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和宁玉芬调了一下情,他又兴奋起来了。于是两人又开始了欢乐的游戏。这种游戏,两人之间已不知进行过多少,因此配合得十分默契,体谅到方振玉刚才开垦的辛苦,更多时候是宁玉芬采取主动,方振玉悠闲地把玩着宁玉芬的玉乳,赞道:“姐,你真的好美!”
“油嘴滑舌。”宁玉芬嗔怪道:“谁是你姐了?”
“我就喜欢叫你姐,因为你象姐姐一样疼我。”方振玉竟真的象小弟弟一样撒起娇来,用力捏着宁玉芬的丰乳。
“姐就姐吧,谁让你把人家弄得那么舒服,舍不得你这小弟弟呢,有你这样的弟弟,我真是前世无修。”宁玉芬一语双关地说,她实在是太爱这个本应是自己的丈夫,却变成自己的妹夫的男人了。
方玉琼在方宁两人战况最激烈的时候醒来,又加入了进去,象刚才宁玉芬帮她那样去帮宁玉芬,到两人同登仙境的时候,和他们紧搂在一起,“大哥,姐,我们真幸福。”她无限地感慨。
“幸福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我们夫妻几个同心协力,我们的生活一定会更加美好。”宁玉芬也充满着憧憬说,对身边的男人,她充满了信心,相信他一定会使她们几个当“老婆”的获得幸福。
三个人说着情话,二女又满足了方振玉的两次需要,这才甜美地入睡。黎明,方振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宁玉芳还在酣睡,他在她的身边躺下,紧搂着她。宁玉芳醒了,吻了他一下,说:“满足了?”
“嗯,谢谢你,老婆。”方振玉感激万分。
“好好休息吧,以后再尽力‘谢’我。”宁玉芳象哄小孩一样轻抚着方振玉,让他再次安然入睡。
1993年7月27日星期二东方印刷厂已经过了九点,方振玉才赶回到东方印刷厂的办公室,见里面只有谭春梅和孙少梅二人,其他人还没有到,才放下心来。今天约好在这里开三个印刷厂领导的会议,这里的条件比较好,所有有关印刷方面的会议,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召开的。
“我还没有吃早餐呢,有吃的吗?”方振玉一边走进他的办公室,一边说道。
“我这里有两个包子,你要吗?”孙少梅快口道。
“有吃的就行,拿进来吧。”方振玉说。
孙少梅拿着包子进去,却听到谭春梅轻声笑了起来,马上意识到什么,脸红了起来,走到刚挂好外衣的方振玉的身边,把包子递给他,说:“给你。”
方振玉并没有接,他看了孙少梅那红潮未退的脸,目光转到她那胸脯上,笑道:“我还以为是那两个?”他也是听到了谭春梅的笑声才想起孙少梅的话中另外的含义。
孙少梅穿着一套短袖紧身的t恤,把那本来就很饱满的两个玉球凸现了出来。听了方振玉这话,她又想起上次自己居然掀开衣服,让他欣赏那地方,脸更红了,美目狠瞪,嗔道:“你敢?”
方振玉嘻嘻一笑,说:“我不敢。”没接她手上的包子,突然一手搂紧了她那小蛮腰,一手把她的上衣连胸罩一起往上撩,那两个白玉般的肉球便跳了出来,那上面还点缀着两颗殷红的草莓,方振玉在左边那颗轻舔了一下,又在右边的那颗狠狠地啜了一口,才将她放开,笑道:“好吃,真好吃。”
孙少梅含羞低头,却没有叫。她觉得全身酥麻,差点儿站不稳,撑着办公桌把包子放在台面上。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妩媚地白了方振玉一眼,挺起了骄傲的胸脯,一付给你吃了又奈我什么何的样子,低声骂了一声:“馋猫!”在他面前理好了衣服,才走出去了。
看着孙少梅的背影,方振玉自己也觉得太过荒唐,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色了?居然连这样一个清纯的少女也去挑逗?但他没空作过多的想象,一边吃包子,一边看手中的文件,那是他要在会上布置的。
正九点,人到齐了,孙少梅进来叫他去开会,只见她脸色已很平静,只是看方振玉的眼却多了一点什么。方振玉一时不明,也不去多想,便和她一起到了会议室,开始了这次决定临海市印刷业的前途,决定他方振玉在印刷业方面的发展的会议。
会议的材料,早已在前些天发给了所有领导人员,因此,方振玉只作简短的说明之后,便不再出声,他要认真听一下他这些部属的看法。这方案他酝酿了很久,是在和张蓓欢好时才叫她形成文字,并经他的细心修改之后,才发给大家的。
“我先说吧。”东方二厂的一位副厂长霍地站起来说:“我参加这个大家庭没多久,但我知道方总的气魄和能力,叫我提什么意见我提不出,但大家的决议,我一定坚决执行。我说完了。”又一下坐下了。
众人都笑了,方振玉也点了点头,他认识这个副厂长,他没多大文化,是因为他对厂忠心耿耿,又得到全厂职工的拥护,才让他担任副厂长一职的,在目前这个职位,他已经干得很吃力了,要想让他提出更好的建议,那就是勉为其难了。
“我们是不是把步子迈得太大了?”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胡军提出了疑问,他列举了临海市对他们印刷业发展不利的情况,最后说道:“从这些情况看来,目前我们还没具备建立上市公司的条件,所以,我保留意见。”
“我不这样看。”孙少梅看了方振玉一眼,竟在这个时候脸红起来,“方总并没说要马上建立上市公司,而是说要分两步走,第一步是垄断临海的印刷行业,我认为可以做到。”她也提出了她的理由。
于是,众人便就着方振玉提出的方案,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经过充分的讨论后,才以举手的方式,原则上通过了修改之后的方案。那就是:在五至七年之内,把现在的三个厂,发展成东方印业集团,分两步走,第一步,近期内成立东方印业集团,三个厂独立核算,集体运作,对外统一称呼,用两至三年的时间把临海的印刷业垄断起来,并逐步向周边地区发展,进一步积累能量。其实这一步他们已经在做了,只是没有明确的方案而已。第二步,用剩下的时间,对集团进行包装,扩大垄断范围,创建知名品牌,在全省乃至全国打出一定的知名度,选择合适的时机,把企业全面推向市场。
方振玉最后作了讲话,他强调,作为一个集团,就要有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而在座的,正是这核心的人员,一定要团结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充分发挥核心作用,带领全体工人朝着既定的目标勇敢前进。最后,他用鼓励的眼光看着第一个站起来发言的副厂长,真诚地说:“我们的核心人员,要加强学习,保持自己在各方面的先进性,不但不拖大家的后腿,还要跟上大家的步伐。我相信,只要我们勤于思考,鼓足干劲,我们的目的是可以达到的,我们的目的也一定能够达到!”
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尤其是那位副厂长,鼓得更加起劲,而且隐隐可见泪光。有这样富有远见卓识,具有开拓创新精神,而且充分信任和关心爱护属下的领导,有什么事业发展不起来?谭春梅一边使劲地鼓掌,一边想,她和身边的陈长琳都看到了那位副厂长的眼泪,他们知道,经此一事,这位副厂长的命是卖给了方振玉的了。往深一层想,自己和陈长琳等人还不是一样?尤其是自己,不但把命卖了,把身心都卖了,遇上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说的,只要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卖就卖吧。
会议散了,大家都带着激情离开。方振玉看着在帮孙少梅收拾会场的谭春梅,说:“春梅,我还有一些事要和你说,陪我去吃一点东西吧。”
谭春梅看了一眼孙少梅,笑道:“刚吃了四个大包子不久,就饿了?”
孙少梅红了脸,眼睛却勇敢地看着谭春梅,回击道:“方总这么大一个人,四个当然不够了,所以他要吃你的第五个第六个。”
方振玉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谭春梅一眼,往外走去。这回,谭春梅也脸红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跟随方振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