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扔到了地板上,王娟那光洁的身子便全部坦裎了出来,那对乳房又圆又大,殷红的乳珠高高地挺立着,纤腰盈握,曲线再起处,一个圆圆的肚脐深深地凹了下去,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又密又长,把整个藏宝洞都冰天盖过了。也许是在北方生活了几年的缘故吧,原本稍黑的皮肤,变得细腻而洁白,在那温水的氤氤气雾中,更见其朦胧的美感。
“表姐夫,我美吗?”王娟上前,为看傻了的方振玉脱衣服。
“美!美极了!”方振玉双手环着她,搓揉着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身子则配合着她的脱衣动作,不多时,他也赤裸在王娟的面前。
王娟只脱了他上衣,便和他吻了起来,而且相当的主动,居然从头颈吻到了方振玉的小腹,然後又解开方振玉的皮带,一直吻了下去,最後,去吻那已经涨硬起来的宝贝,不时还发出一两声销魂的呻吟。
方振玉踹开了自己的裤子,一只手在圆臀和股沟上抠弄,另一只手则移到了她胸前,揉捏着她那硕大的乳房,他感觉得出,那对乳房虽然很大,也很高挺,但却过於柔软,看来已经让人把玩过很多了,再从王娟吻自己的技巧,推测她已经有过了男人,他当然并不在意这个,忘情地投入,开始主动地进攻起来。
“啊,好舒服?好美!”王娟的反应十分强烈,身子不断地扭动着去迎合方振玉的手指,套弄着那宝贝的玉手虽然还很温柔,但速度却越来越快了,那娇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血脉贲涨。
虽然淋着水,方振玉还是感觉到了她胯下流出来的粘液,再看到王娟那种淫荡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推到浴缸的边沿,分开她那一对美腿,挺枪便刺了进去。
“哎哟!”王娟惨叫了起来,脸上现出痛苦之色,眼泪也流了下来。
方振玉吓了一跳,连忙抽枪出来,一缕缕血丝随着那水流掉到了地板上,他发现自己错了,王娟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不由内疚地说:“对不起,我……”
王娟没有让他再说下去,而是吻上了他的大嘴。
方振玉爱怜地把她抱到了床上,大手爱抚着她那光滑的的脸,问道:“娟,为什麽要装出那种淫荡的样子来?”
“人家本来就淫荡嘛。”王娟羞涩地说。初到大学的时候,以她的美貌,追她的男人不少,她也试过去接受,身子什麽地方都让人家摸到了,可是就找不到和方振玉在一起时那种想将自己融入对方的感觉,连换了几个男孩子都一样,因此,她宁愿为男朋友品箫,也不愿意让他们得到自己的第一次。
方振玉虽然不知道她的情况,却也明白她是把第一次留给了自己,感动之下,唇舌齿手几样不住地向王娟敏感的部位发起了进攻,还没有真正地进入,便把她带到了高潮。然後才紧搂着她,让那小方振玉在那热情之源逡巡,温柔地问道:“娟,美吗?”
“嗯!”王娟喘息着送上香吻。
“我再进去,好吗?”
“当然了,你不是戳破了人家就算了吧。”王娟又恢复了那种淫荡的样子。
於是,休息室里便卷起了狂风暴雨,和室外的雷雨互相应和起来。
1998年6月26日星期五市委会议室
钟玉光才进家门,暴雨便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他把公事包递给宁玉蘅,庆幸地说:“幸好回来早一步,否则不成了落汤鸡才怪呢。”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舒展开身子,刚刚把今年的抗洪救灾工作落实好,作了周密的安排,他觉得无比的轻松。
宁玉蘅帮他把公事包放好,给他沏了一杯茶,笑道:“活该,谁让你只顾在外面风流快活,三更半夜还没回来呢!不过啊,别说你大书记出入有车,就算没有,你的那些手下们,也不会让你变成落汤鸡的,你在这跟我这种平民百姓诉什麽苦啊,还不快去洗澡。”
钟玉光苦笑道:“算了,我才一句话,就换来了你这麽多牢骚。”他喝了一口茶之後,便想去洗澡,电话却响了起来。“谁啊?”他拿起话筒,便吼了起来,为了安排好抗洪的事,他已经忙了一整天了,没想到才回来,电话又到了,他不由得生气起来。
“是钟书记吗?我是方玉琼。”话筒里响起了一个女生娇美的声音。
听到是方玉琼,钟玉光可不敢再吼了,别说方玉琼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便以她与宁玉蘅的密切关系,他也不敢,於是他尽量柔和地问道:“是玉琼啊,有什麽事吗?”
“标准海堤可能有些不妥。”方玉琼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没有吧,不是已经按时竣工,正在等着验收吗?”钟玉光大吃一惊,现在正是雨季,洪水随时到来,如果标准海堤出了问题,那事情可就大了。
“可是刚才我接到《临海日报》记者符晓华的电话,说是纸报导的竣工时间严重失实,报纸上说是14日提前一天全面竣工,可实际上个别地段是昨天才竣工。我打电话找张万福副局长,找不到,又找局里的其他人了解了一下,确实是象符晓华说的那样,日报用的是水利局盖章送上去的稿子。我现在正从省城赶回去,可是,暴雨就要来了,你看看怎麽处理这件事情?。”方玉琼说道。方玉琼在省党校学习,海堤工程暂时由水利局的张万福副局长负责。
钟玉光当然知道晚了10天竣工意味着什麽,海堤的承受力还达不到预定的标准,随时会有毁堤的危险,抗洪工作又得重新部署一番了。他说道:“好,你先赶回来,风大雨大,注意安全。我去查问一下,我们随时保持联络。”放下话筒,他对宁玉蘅说道:“你帮我通知司机开车过来。”说着,也不等宁玉蘅回答,便用手机通知秘书小高,让他把所有参加标准海堤建设的工程队的头和水利局的所有人员到市委会议室开会。
钟玉光一边下楼。一边又打电话找张万福,可是,正如方玉琼说的,家里没人听,手机又关机了,气得他直骂娘。狂风暴雨使得本来就不是很亮的楼道更加黑暗,他差点儿便倒在了那里。下得楼来,车还没到,他又给有关的几个单位领导打了电话,让他们也到会,通知了几个,车才开到。
“去市委会议室。”钟玉光说了一声,又继续打电话。
风狂雨骤,尽管市委离临海大酒店并不远,但还是花了近二十分钟才到,下车之前,钟玉光对司机说道:“你马上去找张万福,不管用什麽方法,你都要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带到会议室。”
司机心中直骂娘,当然骂的不是钟玉光,而是张万福,因为他知道不是张万福乱来,自己不会让钟玉光把他从正在亲热的女朋友身边叫出来,冒着风雨去找他,何况,现在还不知他在哪里呢!
钟玉光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在电话上把情况告诉了陈向东,和陈向东交换了一下意见,才给电话於随波和罗伟胜。
当钟玉光来到会议室的时候,相关的人基本上都到了。大家见他阴沉着脸,原本盖过室外风雨声的喧哗便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理陈向东、於随波他们还没有到,便大声问道:“张万福来了没有?”发现张万福居然还没到,脸色更加铁青。
几分钟後,张万福终於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叫道:“钟书记,我来了。”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钟玉光的脸上居然现出了笑意,但眼睛里却满是怒火,右手已经扬起来,便要向张万福扇去,幸好刚赶到的陈向东叫了他一声,他才没有打下去。
不多时,於随波和罗伟胜也都到了。
钟玉光把正要找位置坐的张万福叫住,让他站在主席台前,开始了说话:“现在深更半夜,雷雨交加,还叫大家来这里开会,实在是拜我们张副局长所赐。”然後盯着张万福问道:“张副局长,你说说,我们的标准海河堤,是什麽时候全线竣工的?”
“是,是14号竣工啊!”张万福战战惊惊地说。
“胡说。”一个女声在门口响起:“其中一个地段是昨天才完成的。”来人正是符晓华,她把雨衣解下,扔到一边,露出个挺着大肚子的身子,看样子,她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了。她来到了张万福面前,把自己所了解的事情说了出来。
符晓华是临海的名记者,她的文章,大多是揭露临海的弊端,可揭得不但事实确凿,见解独到,还提出了不少可行的解决办法,因此不但深得市民的信服,不少单位的头还想她去自己单位调研呢。一听了她的话,全场便譁然起来。
良久,钟玉光才叫大家安静下来,冲张万福问道:“张万福,符记者说的是事实吧。”
“是,是。”豆大的冷汗从张万福的关上滚下来。
“既然这样。”钟玉光又面向了下面的一大帮人,说道:“你们所有地段中,谁没有按时竣工的请站出来。”
不多时,人群中挤一个脸色苍白的人来,却是华阳公司的经理齐军。他来到钟玉光的面前,颤抖着说:“是我们公司。”
“还有吗?”钟玉光目光扫视着全场。见没有人再出来,他又看了张万福一眼,见他也没说什麽,便说道:“好,好,齐经理,有胆量做,也有胆量承认,还算是一条好汉子。”
“钟书记,我……”齐军想说些什麽,却没有说出来。
钟玉光也没有再让他说什麽,而是看了於随波一下,询问道:“于市长,出了这样的事,在方局长没有回来之前,是不是先让张万福停职检查?”
自从进来之後,於随波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张万福。虽然张万福并不是他的什麽人,但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在靠向自己,自己也有些心动,在一些事情上,帮了他不少忙,没想到今天竟出了这样的事。开始,他还有保全他的意思,但钟玉光一开口,他便改变了主意,严肃地说:“那当然,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人,确实是不适宜留在领导岗位上。”他停了一下,便大声宣布撤掉张万福的副局长职务,先参加抗洪救灾,等洪水过後,再追究其责任,同时,还宣布由水利局下面的一个科长暂时代行张万福的职权。
听到如此的处理,各方面的反应都不一样。那些相关部门的领导,都心大心小的,生怕自己在这方面有做不到的地方,那些工程老板们,老老实实的倒没什麽,在海堤上玩过什麽花招的人,则是担惊受怕,心里不住地诅咒张万福和齐军。钟玉光虽然不太满意,但也没有说什麽。最窝火的就是张万福了,他这样做,其实与於随波也有一定的关系,但现在却让他把自己给撤了,因此看着於随波的眼睛充满了怨恨。
钟玉光可没有注意这些,他见於随波处理了张万福之後,便冲在座的所有人说:“同志们哪,标准海堤对我市的重要,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没经过验收的海堤是否能挡得住这次特大的洪水呢?我们心里没底啊!也许,我们海堤的品质真的过得硬,但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不能不让我们警惕啊。现在暴雨已经抵达我市,根据气象和水文预测,洪峰将於这几天到达我市,而且是五十年一遇的洪水啊。所以,我命令。”钟玉光提高了声调:“从现在开始,每个工段,派人24小时在海堤上值班,工程队方面两个,水利局一个,检查海堤的情况,发现异常,马上报告。齐经理,你那里多派几个人,由你负全责,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钟玉光没有理睬下面的议论,转头徵询了一下於随波等三人的意见,见他们没什麽表示,便大声说道:“马上行动,散会!”
众人吵吵嚷嚷地离去之後,电视台的几个记者想采访钟玉光,其中一个向钟玉光问道:“钟书记,你看报导方面,该怎麽做?”
“照实报导。”钟玉光想也不想就说道。
“钟书记,现在不能报导。”符晓华急忙说。
“为什麽?”钟玉光不解地问。
符晓华说道:“这种事,如实报导是要的,但现在报导,会引起人心恐慌,我觉得还是留到洪水过後再报导更好。”
“我也觉得这样好一点。”陈向东说。
钟玉光觉得符晓华说得有理,便对那几个记者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吧,这是纪律,我不希望市民在抗洪过程中知道这件事,你们还是多找一些抗洪救灾的典型去报导吧。”
“明白。”众记者答应着走了。
於随波松了一口气,现在马上报导,对华阳公司,甚至它上面的振华集团,是一大的打击,但他又不好和钟玉光对着干。过了今天之後,怎麽报导,多少他都可以操作一下,最低限度地减轻对振华集团的影响。
钟玉光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心,已经到了海堤上了,他说道:“我们也到海堤上去看看吧。”说着,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来到大门前,只见雨已经停了,但天却黑得象锅底一样,钟玉光的心,也象这天一样阴沉沉的。
1998年6月29日星期一金花江畔
钟玉光走在海堤上,心情轻松了不少,经过了昨天晚上的激战,标准海堤终於经受住了严峻的考验。五十年一遇的洪水,超过警戒水位8米,不容易啊。
大多的救灾人员已经回去休息了,海堤上留下来的值班人员也在太阳光下昏昏欲睡。钟玉光目光投视在滚滚南去的金花江上,阳光照在混浊的江水中,把那些漂浮物照得清清楚楚,那些死猪死鸡什麽的,确实令人触目惊心,只是,水位已经下落了,现在只是超过警戒水位2米,虽说上游还在下雨,但雨量已经减小,下一次的洪峰,已没有昨晚那麽厉害了,如果没有意外,临海市已顺利地熬过了这场洪水。
看着钟玉光难得的轻松,小高说道:“钟书记,我已经定了,就去港口。”他跟了钟玉光快五年了,钟玉光答应他,洪水过後,让他到基层去任职。
“好,你就去管委做个副主任吧,可要好好给我争气,人家林恒已经是一区之长了。”
林恒是陈向东原来的秘书,到港口做了一段时间的副主任之後,现在接任朝阳区的区长。小高明白钟玉光的意思,充满信心地说道:“书记,你放心吧,我不会丢你的脸的。”
钟玉光一边朝前走,一边笑道:“我知道你会的。你很有才华,只是缺乏实践经验,到那里,好好地向方振玉等人学习,你会有出息的。”
说话间,已来到了华阳公司的地段了,小高正想说什麽,却听到有人在争吵。
“叶总,我没有。”
“真的没有?”这是叶培东的声音,显得高亢而又有点焦急。
不知是谁首先发现了到来的钟玉光,便叫了起来:“钟书记,你好!”
“好,大家辛苦了。”钟玉光应着,他也发现了叶培东,便上前去说:“叶总,你亲自到海堤上来了,这很好啊。”语气里充满了赞赏。
“哪里,哪里。钟书记,昨晚那麽辛苦了,还不回去休息吗?”叶培东上前握住了钟玉光的手,显得非常的亲热。
“不走走看看,放心不下啊,幸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不过有你这样身先士卒的好书记,就算洪水再大,我们也一定能够战胜它的。”叶培东吹捧道。
钟玉光心中得意,嘴里却说道:“我一个人能起什麽作用?关键是有他们这帮敢於牺牲的市民啊!”他指了指留下来值班的那些突击队员。
叶培东正想再吹捧几句,一个值班人员却急匆匆地走来,叫道:“齐经理,不好了,那边的大堤渗水了。”显然,他没看到钟玉光也在这里。
“什麽?”叶培东和齐军同声惊呼了起来。
钟玉光也大为焦急,急忙道:“在哪里?快带我们去看看。”这大堤渗水,可大可小,如果是平时,很好处理,现在水位还高於警戒线,处理起来就不容易了。别在这关键的时候出事才好,他心想。
“哦,钟书记!”那人见到钟玉光也在,心慌起来,他还从来没有和这麽大的官接触过,何况又是在这种时候。
“慌什麽,还不快点带我们去看?”齐军冲那人叫道,然後,又向钟玉光介绍道:“他是我们公司的工程师卢仕林。”
钟玉光看见那人五十岁上下,长得非常的单薄,皮肤白得近乎病态,便握着他的手安慰说:“别急,我们先去看看,然後研究一下该采取什麽方法去加固。”
那卢仕林这才镇静了下来,带着他们几个往渗水的地方走去。渗水的地方在堤坝的腰间,那些石块逢中的水泥不少已经被冲走了。卢仕林说道:“比刚才又大了不少。”
“怎麽会这样的?”叶培东冲齐军怒道。
“我,我也不知道。”齐军慑懦地说。
卢仕林却望着钟玉光说道:“一方面是水泥的标号不够,更主要是堤内的填充料不合格。”
叶培东脸色马上变了,他冲齐军吼道:“你,你怎麽干得出这种偷工减料的事来?”
“我,我……”齐军望着钟玉光,又看了叶培东一眼,答不出话来。
钟玉光冷冷地看着叶齐二人,说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卢工,该采取什麽措施?堤坝会不会被冲垮?”
卢仕林想了想,把必须采取的措施说了,然後说道:“如果水位继续下降,应该不会冲垮的,但保持现有水位或者水位继续上涨的话,就凶多吉少了。”
钟玉光心中直念佛,希望水位快点下落,嘴里说道:“那好,马上行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证堤坝的安全,叶培东、齐军,堤坝的加固就由你们两个负责监督。小高,通知驻军,准备必要时提供支援。”
“是。”三人同声应着,便开始工作去了。
钟玉光叫其他人把情况向抗洪救灾总指挥部作了汇报,自己则面对着滔滔的江水,不知在想什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小高叫他回去吃饭,他也不回去,就和工地上的人一起吃速食,直到所需的材料全部到位,驻军的队伍也到达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水位怎麽样?”他问负责水文的人。
“已经下落了半米,而且继续下降。”
“好,继续监视。其他地方也要注意检查。”他吩咐道,见手下人应着去了,他便想上车,回家休息一下,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有睡过,实在是太累了。
刚踏上车门,手机又响了起来,钟玉光接通了电话,问道:“什麽事?”然後又“啊”的惊叫起来,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钟书记,怎麽啦?”小高小心地问。
“上游的陆东水库决堤,洪峰将於三个钟头後到过。”钟玉光说着,整个人便瘫在了座位上,许久说不出话来。
小高一听,也愣住了。陆东水库是上游最大的水库,它的决堤,起码会使金花江水位上涨2-3米,按照刚才卢仕林所说,便是保持现在的水位,也不敢担保大堤不决口,再上涨的话,那大堤不是很危险了?他不由焦急地问:“书记,那我们该怎麽办?”
钟玉光沉思了良久,又和於随波等人好一段时间通了电话,才坐了起来,说道:“没有什麽好说的了,首要是保住堤坝,另外,也要做好决堤的打算。”停了一停,他又说道:“保堤的事,你交给叶培东他们去办,让驻军协助,剩下的,就是该如何做市民的工作,让他们撤离了。”
“是。”小高应着去布置了。
钟玉光下了车,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他们也都知道了陆东水库决堤的事。钟玉光开门见山地说:“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如何把损失减到最小,就看我们的工作了。”接着,他把工作都布置了下去。
众人领任务走後,钟玉光长叹了一声,向正在抢险的工地走去。尽管他说保堤的事交由叶培东和齐军负责,但他哪能放得下心?
……………………
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海堤终於还是决了口,洪水咆哮着冲进堤内,眨眼之间,便摧枯拉朽般把设近处的工棚冲倒,迅速向市区内扑去。
一声令下,一大队军人跳进了这奔腾的江水,钟玉光甩开想拉他的人,也跳了下去,很快就和大家一起筑成了一道人墙。……奋战了近十个钟头,洪水渐退,才算把决口给堵上。幸运的是,这里只是近郊,需要迁移的市民并不多,由於准备工作很充分,而且,水势也不是很大,财产是损失了不少,人也伤了一些,却没有造成人员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