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府的一处属于五玫宗的码头,一艘长十丈的大翼战船停泊在此处。那大翼战船分为两层,下层为桨手层,内有60名奴隶桨手,上层则有简单的风帆用来乘风,和甲板上持着弓弩与盾牌的士兵用来作战。不过这艘停泊在五枚宗码头的大翼战船却有些与众不同,原本那些身强力壮的男子桨手不见了,划桨的却是一群如花似玉全身赤裸的女奴。而上层也不再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而是一群身穿蓝色锦衣的五玫宗水堂女修士。
就在那些女修士驱赶女奴走入下舱时,远处一道黄色遁光飞来,最终遁光化作两名女子停在那大翼战船的边上。只见一名黄色锦衣女子,生得伶俐,长得精致,一双会说话的美睦望向战船上众多水堂女修士。
而黄色锦衣女子手中牵着一条银链,银链的尽头是一个戴着禁灵环的赤裸女子。那女子头绾娼妇常梳的抛家髻,发髻上戴着粗糙的铜簪,一身除了一双水红色瓢鞋外一丝不挂,那女子生得比牵着她的锦衣女子还要美上很多,螓首蛾眉,特别是一双秋水般的美睦楚楚动人,只是因为全身裸体,才使得女子俏脸带着极度羞涩的表情,两只玉手捂着双乳和下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来人正是苏仙仪和莫漓,为了躲避来自五玫宗的元婴修士追杀,莫漓只能装扮成荡妇潘玉莲,要坐上这专门运送女奴去兖州参加万淫大会的大翼战船。这样就算那些元婴修士再精明,也不会发现莫漓竟然装扮成自己宗门内运奴船中的一个赤裸女奴。
「那些淫奴都准备好了吗?」苏仙仪一改刚才对莫漓的恭敬态度,傲慢的对着那大翼战船上的水堂女弟子问道。
「回禀苏管事,已经将宗内五十八名淫奴送入船内当桨手了。」一名船上的水堂女弟子见到苏仙仪忙万福施礼说道。
「很好,这娼妇潘玉莲我已经带来了。还差一个呢?」苏仙仪拽了拽莫漓的禁灵环,拉得这赤裸的娇艳美女一个趔趄,一双美乳跟着脚步的踉跄抖动起来。
「还有一名淫奴,是个女邪修还没有审讯完成……」那水堂女弟子欲言又止的说道。
「先把潘玉莲带进去吧。记住不可羞辱她,她是个有交代的淫奴。到了兖州宗门内是要受淫刑的,她要是残废或者自杀了你就得顶替她。至于那个女邪修修为很低,先拿来凑数吧,要不送奴就要迟了。」苏仙仪指了指莫漓然后对船上的弟子厉声吩咐道,可看着莫漓的眼中尽是不忍和关心。
「潘玉莲,甲等娼妓,是吧?进去吧。」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五玫宗水堂女弟子看了看莫漓美臀上的烙印,便将她带上船的甲板,然后驱赶入下舱去。
「这里是什么味道?」莫漓刚进船舱就被一股腥臊的味道熏到,然后厌恶的问道。
「里面都是女人,你说什么味道。以后不许提问题!」女弟子冰冷的回答道,作为娼妇是不能提问题的,要不是主事苏仙仪吩咐过要照顾莫漓,女弟子早已经动手抽打惩罚莫漓了。
船舱就是整个船只的下舱,左右各有十五根巨大的划桨,每根巨桨都有两个全身赤裸的艳丽女子作为桨手。她们的双手被桨杆上的铁镣铐锁着,赤裸的双足也在坐下木凳铁梁的镣铐锁着,每个女子坐着的木凳上都有个空洞,下面是木桶,用来接女子的大小便。那些腥臭的味道,便从这五十几个木桶内发散出,引得莫漓一阵恶心。
「本来上船要透一透你这娼妇的两个肉洞,不过既然苏主事吩咐那便免了。」下舱接应的女弟子看到莫漓美臀上烙印的甲等娼妓后,蔑视的说道。果然莫漓见到旁边有一根又长又粗的木头肉棒放在那里。
下舱的那女弟子把莫漓押到最后一排,只见还有一条巨桨旁没有人,便将莫漓的一双纤手锁在那桨杆上,双足微微岔开锁在地板上的脚镣上。
「鞋子还要吗?」女弟子见莫漓赤裸的小脚丫上只穿着一双水红色的瓢鞋便问道。
「要啊,唉!」莫漓刚刚说道,那女弟子竟然将莫漓的鞋子脱了下来,顺着巨浆伸出的窗口丢了出去,在战船旁的水面上形成了两朵小水花。
「一会划桨全是水,穿着鞋子小心把你的双足裹烂了!」女弟子好心的说道,然后便走了,气得莫漓不知道说什么。此时莫漓看到身边还空了一个桨手的位置,若是有人便凑足六十个淫奴了。
莫漓的美臀坐在中间镂空的木凳上,那木凳已经被汗水或者什么液体浸的看不出颜色了,臀肉坐在上面湿漉漉的,而自己的肛门和肉穴都对着下面的木桶,莫漓心中叫苦看来吃喝拉撒睡都得这么锁着了。若是划船去兖州恐怕自己要被禁锢很长时间,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这暗无天日的船舱。
莫漓看到在这里大多数的女子美臀上都有烙印,很多女人面色发红显然是刚刚接过客,玉臂上也没有干力气活的肌肉棱角。看来她们从来都没有当过桨手,这趟去兖州的旅行肯定会让平时只用肉穴接客的娼妓们吃很多苦。
「又想怎么对付我呢?肏屁眼还是肏骚屄,随你们便。怎么着,让老娘跟船?行啊,我可喜欢水手们的汗臭味了,最好让老娘伺候一船臭男人才好呢!」就在莫漓忍着腥臊的味道观察四周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个女子轻蔑的娇笑声。
两个五玫宗的女弟子押着一个赤裸美妇走进了下舱,那美妇生得妩媚动人,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刚刚云雨过后的红润,只是昂着俏脸一副蔑视的表情。和莫漓一样美妇全身赤裸,梳着丫鬟梳的双丫髻,她的肤色比莫漓要略显黝黑,但却细润如脂。美丽的娇躯有些婴儿肥,不像莫漓那样曲线精致,但也有一种成熟女性那特有的妖娆风韵,特别是她的双乳,肥肥嫩嫩看着很想让人咬上一口。女子的双乳乳头穿着铁环,铁环上还有着血迹,显然刚穿不久,肉穴的两片肉瓣翻起,莫漓知道此女子定是刚刚被轮奸,否则肉穴不会那个样子。女子也赤着双足,看来进入这船舱里的女奴就连一丝女人脸面尊严都不给了。
「怎么一船舱婊子?老娘可不喜欢伺候女人!」那美妇骂骂咧咧的喊道。此时一个五玫宗女弟子皱着黛眉厌恶的拿起戳在地上的假肉棒,命令着美妇撅起美臀,然后肉棒上的龟头一下深深地插入女子肥美的肉穴中。
「哎呀,你倒是找个男人肏我啊,弄个这玩意不过瘾!」美妇夸张的大声喊道。
一次深深的插入后,女弟子扭动了几下再拔出那木质肉棒,然后再一下插入美妇的肛门中,美妇再一声浪叫骂声不绝。
「别骂了,透你的两个肉洞是怕你身上藏了东西!」苏仙仪对这个美妇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厌恶。
「是怕我在屄里放了天雷珠炸死你们吗?哈哈」美妇肆意的娇笑着被女弟子押着走过底层船舱,被迫坐在莫漓身旁的空位上,然后被戴上了连接桨杆的手铐,和禁锢双足的脚镣。每根长桨由两名桨手操控,左右两边共三十根巨桨,正好六十个淫奴来操作划动。
「你们听好了,在这个船舱里不论你的等级是娼妇,还是良人,或者是什么,我们都按照奴隶的等级对待。这也是万淫大会的一部分,你们将以桨手奴隶的身份将此船划到兖州齐水港。若无法忍受,你们将失去大会比赛资格,失去资格后你们的等级将被降下一等。也就是娼妓变成性奴,性奴变成母畜。若是你们在万淫大会取得成绩,我们将赦免你们的罪孽,让你们以五玫宗弟子的身份重新生活。」苏仙仪捏着鼻子走入船舱对着下面一群赤裸的女子说道。
「冤枉啊,我是被抓来的,我不是娼妓啊!我是玲珑山的鞠源源啊。」一个被锁住的女子梨花带雨的哭泣哀求着。
「一派胡言,给她戴上口枷,服上几颗荡女欢。」苏仙仪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裸女轻蔑的说道。
「在坐的不管你原来是谁,现在都是参加万淫大会的女奴。若想反抗,便直接送入宗内女畜坊,以后休想做女人了!」苏仙仪严厉的对着其他女奴说道,吓得还想说话的几个女子连忙低下俏脸。
「哼,老娘玩女奴的时候,你这小妮子还吃奶呢。」莫漓身边的美妇低声嘟囔道,虽然被光着屁股禁锢在木凳上却一脸不削。
「你安静点,要不又要受罚了。」莫漓不想让自己成为全船的焦点,于是对那美妇说道。
「你这小妮子,唉!你怎么没穿乳环呢?」那美妇瞪了莫漓一眼,然后见莫漓凸起的乳头上竟然没有穿环,便差异的问道。
「你小点声说话!娼妇不用穿环。」莫漓警告那美妇说道。
「我也是娼妇,为什么给我穿环?」美妇再次大声质问道。
「噼啪」「你王二丫身为下等娼妇,竟然修炼魔功。只是现在你的处罚还没有下来,你等着降级成为性奴吧!」一个水堂女弟子见美妇嚣张的样子,拎着鞭子便抽打美妇的双乳起来。
那叫王二丫的美妇,被打得浪叫连连,直到在美妇的双乳上留下七八条红印才罢休。
「你叫什么名字?」美妇王二丫娇喘了许久,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莫漓身上。
「潘玉什么?你起身让我看看你屁股上烙着什么。」美妇王二丫见莫漓不理她,便在双手被镣铐铐住的情况下扭着腰肢转过俏脸,正好看到莫漓坐在木凳上美臀上露出的一半名字。
莫漓心想怎么遇到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若她再大声喧哗可能连自己都要受罚了,便轻轻抬起身子让美臀上的烙印完全显现出来。其实这烙印是莫漓自己用真元打破血脉弄的,若不是莫漓修炼过母犬诀,寻常金丹修士也很难在自己身体上弄出这种以假乱真的烙印出来。
「潘玉莲,甲等娼妓。嗯,你是因为什么啊?」王二丫不理会自己颤抖双乳上的鞭痕小声问道。
「谋杀亲夫,叛国投敌。」莫漓见下舱内的五枚宗女弟子已经走到上舱去了便低声说道,想尽快答复着美妇,以免若出麻烦。
「嘿!行啊你,女中豪杰。二姐我佩服。」王二丫听完后更加兴奋的说道。
「我嫌王二丫这个名字不好听,见到比我年岁小的女修士,我便自称二姐,潘妹子你别在意啊。」王二丫想用纤手摸脸,却因双手被禁锢在船桨上而拽得铁链哗啦啦直响。
「噗呲,你怎么起了这个一个名字。」莫漓见王二丫为人热情,心中有种莫名的亲近感,现在又赤身裸体、孤苦无依便忍不住笑着问道。便是寻常百姓也不会起这么土的名字,莫漓对这个美妇倍感好奇起来。
「唉,告诉你也行。我出身娼门,母亲是个凡人妓女,所以生下我的时候便随了母姓。后来我也女承母业成了婊子,结果接客没几天一个野道人发现我有灵根便传授我功法。一开始我还很高兴,他一边教给我功法,一边肏我,后来等我长大一点才知道这个人是想让我当炉鼎榨取我,于是我弄死了他,跑了当了散修。再后来修炼有成便有人让我改个名字,毕竟已经是修士了,王二丫这个名字太土。不过我想名字是娘亲给的,就这么叫吧。不过那都是一百年前的故事了。」二姐娇笑着小声对着莫漓说道。不过莫漓却能感受到美妇修行过程中的惨烈,她的经历和自己弄死拓跋黄鼠有些相似,于是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