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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也被运到这里了啊,看起来我算的正好,缺失的生命力就由你来提供吧。」

巨大的母鼠看着莫里斯,感到从灵魂里散发出的恐惧。

罗莎莉刚想冲过去对付拿着法杖的鼠人就被维纳拉住。

「刚才它的攻击方式你看到了,艾拉身上的伤就是它搞出来的,如果不限制的话,我们会被它一个一个杀干净。」

这时候拿法杖的鼠人本来还站在巨鼠身上很开心的样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哀嚎。

「吱啊!吱啊!吱啊!!」

鼠人直接跪了下来,趁着鼠人失神的那么一会功夫,艾拉一个审判打在鼠人身上,鼠人刚反应过来维纳直接甩出了手里的剑,带着斗气的剑直接削断了鼠人的法杖,然后罗莎莉的剑上闪着破魔之光,直接冲向鼠人,然后用爪子挡了一下直接被斩断了半个手掌,然后吱吱叫着开始躲开,刚退几步又挨了艾拉一发惩戒打击,维纳带着剑也逼上来,和罗莎莉一左一右斩断鼠人的双臂,然后罗莎莉的剑从背后刺穿了鼠人的身体。

这时候,整个遗迹开始有一种空气流动,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从某个地方有极大的能量在聚集。维纳走到刚才帮他们清理杂兵的矮人身边,看着矮人的手捂住的地方,掰开他的手,从他衣服的夹缝里,摸出来了一封信,是用矮人语写的,看着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的矮人,维纳把信丢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回到咪噜身边,抱起咪噜。

「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们都得去面对。」

三个女人顶着强烈的狂风,向前继续前进着。

莫里斯启动了法阵,然后把碧翠丝丢进法阵的中央,从巨型母鼠身上采集来的生命之力,也注入了法阵,碧翠丝感觉有巨大的能量,还有灵魂之力涌进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是9阶都不能企及的力量,这是,属于半神的力量,碧翠丝狐疑的看着站在法阵外微笑的看着她的莫里斯,为什么他要让自己恢复,让自己拥有这股力量,他没有一点顾虑吗?到底哪里又问题,自己研究了很久,法阵没有问题啊。抬起手,对着阵法外的莫里斯开始集中力量,既然你无所畏惧,就看看你的依仗到底在哪里!突然,她终于知道这个阵法的问题在哪里了,无数的强者的灵魂,都是被她折磨过背叛过的灵魂,照理应该净化这些怨念的法阵在启动后发生了变化,本来应该驱散怨念的变成了加强怨念,这些灵魂在撕扯着碧翠丝的灵魂,如果只是单个的灵魂,碧翠丝并不畏惧,可是这个阵法的陷阱就在于,献祭了大量的灵魂,大量的灵魂被迫融合进碧翠丝的灵魂里,然后又开始撕咬碧翠丝的灵魂,这种灵魂上的痛苦,碧翠丝根本无力抵抗,碧翠丝的灵魂直接被无数的灵魂撕扯啃咬,然后变得支离破碎。

「莫里斯,你在这里啊!」

「嗯,你们过来了啊,看起来,碧翠丝自食其果了。」

早就知道罗莎莉等人过来的莫里斯已经又变回了人畜无害的无能力模样,靠着一面墙,整个人就像要被风吹飞一样。碧翠丝残存的一点意识看着莫里斯,如果还能控制一点点力量,我一定要揭开你虚伪的面纱,只要一点点……一点点……

「说起来,我从来没强迫你告诉我你到你叫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总不能一直叫你喂。」

「为什么要把她交出去?考虑什么考虑,即便没有家族的支持,即便没有别人的认可,我一样能闯出一番天地。」

「啊哈哈哈哈哈,缺少了支持果然还是很艰难,后悔?也没什么后悔的,我可是被人誉为天才的男人啊。」

「我就要蒙神召唤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

「主人,我的名字是……」

太好了,因为没有家族的支持,主人没有能研究透彻这个法阵,不然,他很可能会做出和自己一样的事情,献祭很多人,最后搞到身败名裂,受尽痛苦,还被人耍了,倒霉的是自己,太好了……

碧翠丝最后一点意识也被彻底的撕碎,不受控制的能量直冲天际,然后慢慢的消失了。

「我这边的情况是这样,这个碧翠丝,她把冒险者骗过来是为了献祭,通过这个法阵,进阶半神。她把我逮到了这里,还吸收了巨型母鼠的生命精华作为阵法启动的能量。好像是因为你们杀掉了一只巨鼠魔,加上母鼠,她的灵魂收集的已经足够了,所以就启动了魔法阵,结果法阵有问题,现在自食其果了……」

维纳虽然知道莫里斯有实力但是又不好拆他的台,艾拉觉得貌似有点问题但是能说通为什么没力量的莫里斯在遗迹没死,罗莎莉心思在咪噜身上,也无心纠结这个,几个人还是先通过自己身上带的工具回了地面上。

「咪噜这个伤如果说治好不是问题……断肢重生没有办法……」

「马兴城里不是有生命女神神殿吗!怎么会没办法!」

「你进去打过架,难道不知道里面的人什么水准吗?」

罗莎莉低下了头,里面的人能力实在不够看。

「找法师传送的话!」

「嗯?我们回到马兴堡就算加速也要两天,还要咪噜的身体能挺住,然后再找法师,而且不是说有法师就能传送的,法师的传送需要得到对应的法师协会使用许可,如果没有的话也是不能传送的,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法师只能传送到各省的首府,不同国家间也不能传送。就算能找到法师,基本也要去比较大的城市才能找到,已经一周过去了,然后你除了得出得起钱,还需要地位,还得对方愿意,所以请问罗莎莉小姐,你除了一个勇者的名头,有爵位吗?这个费用怎么算?对方有没有空?」

「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去神明女神的神殿绑架一位7阶以上的祭祀出来,记得悄无声息,然后让他治好咪噜,再送他回去。」

莫里斯把维纳包扎的绷带解开,重新给咪噜上药,然后重新包扎,然后喂药,罗莎莉听着咪噜的惨叫只能捂着耳朵躲的远远的,处理好了咪噜的伤口,让艾拉继续给咪噜治疗,莫里斯弄起了晚饭,顺带还给走光的艾拉弄了件临时的衣服顶一顶。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看着罗莎莉躲在远处自责,艾拉在给咪噜治疗,维纳悄悄的在莫里斯的耳边问了一句。

「看你怎么想了,要说办法,我的确有,但是代价会很大。」

「不暴露自己的能力,有那么重要吗?」

「我不是神。而且我说的问题的的确确存在,或许去找个亡灵巫师用死灵法术也能接上她的手脚,还用不着是她本来的。」

维纳不再说什么,退往了一边安安静静的坐着休息。吃完饭的时候几个人也没什么精神。半夜,莫里斯睁开眼睛,看着往外爬的咪噜,默默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就当不知道。等到天亮的时候。

「咪噜呢,咪噜去哪了!」

「半兽人,有这么一个传统……」

看着莫里斯不慌不忙的在做早饭,尽管很焦急,罗莎莉还是只能静下心来听。

「部族中的成员,如果残疾到无法独自生存,就会一个人去向荒野……咪噜,在遵循这个传统,所以她留下了匕首,还有一簇毛发。」

罗莎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知道对不对!你早知道对不对!」

莫里斯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昨天不说!」

「她只剩一只手了,就算你把她送回故乡,她也会进入荒野,如果她没这么做,她的部族,会帮她……」

啪,罗莎莉一巴掌扇在莫里斯的脸上,莫里斯抬起头,笑了笑,然后回了一巴掌给罗莎莉。

「我不应该为你的错误买单,不是吗?罗莎莉。」

罗莎莉哭着沿着咪噜的血迹去找寻咪噜了。

「我能说你什么?糟糕透顶?」

艾拉也跟着罗莎莉走了。就连维纳都有那么点犹豫,莫里斯也站起来,带上了自己的包,然后对维纳招了招手,维纳也跟了上来。

咪噜其实没爬出去多远,也就一千米的样子,身上已经被地面蹭的满是鲜血了。

「咪噜,回来吧,我们有办法……」

「喵!」

咪噜一改往日的软萌样子,对着罗莎莉挥舞着残存的一只爪子,然后继续向前爬着。

「咪噜……都是我的错,你回来吧,有办法的……」

「你,救我,我,救你,不欠。」

「你在橡木村用箭救了她一命,所以她要向你报恩,这就是他们的理念。半兽人之间就是这样,哪怕是生死之战,只要以前有过救命的恩情,也必须放对方一次。」

莫里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然后走到咪噜的身边,把咪噜翻了一个身,不知道为什么咪噜没有反抗,任由莫里斯把她翻身。

「咪噜,你确定自己要遵循你们的传统吗?我们这里是人类的世界,习俗和你们不太一样,同伴就算失去了单独生存的能力,也会想办法维持他的性命。」

「喵~」

莫里斯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虽然你没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去到你的家乡,把你的匕首和毛发交给你的孩子。我会尽力想办法拯救你的部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一定会尽力。」

「谢谢喵~」

「咪噜,你现在在人类的世界,我们也有一些,传统习俗,就像你们一样~我们认为人蒙神召唤的时候,不应该这么痛苦,他应该在亲朋好友的围绕下,无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去往神域。人死后,我们会把他埋葬在一个地方,供自己的亲朋好友纪念,让他们怀念的时候就过来看看他。你帮了我们很多,不应该在痛苦中死去,把这颗药丸吃下去,你就会想睡觉,等醒来的时候,就会去到神的神域,然后我们会按照人类的习俗帮你做一个墓地,以便我们想你的时候就来看看你,好吗?」

咪噜点了点头。

「还有,遗憾吗?」

「想吃,想玩,想打猎,想奔跑,想生,更多,孩子,想抚养,更多,孩子……」

咪噜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眼泪就流了出来,然后自己捂着眼睛哭了出来,罗莎莉和艾拉也哭了出来,连维纳,也把眼睛瞥向一边,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莫里斯只是轻轻的摸着咪噜的头,咪噜哭了一阵,觉得哭够了,从莫里斯手里一把抓过药丸,然后吞了下去。

「喵~困喵~」

「咪噜,困了就睡吧,嗯,睡吧。」

莫里斯继续轻轻的摸着咪噜的头,没一会咪噜就眼皮就搭上了,然后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然后又过了一会,停止了呼吸。

「啊啊啊!莫里斯!」

罗莎莉直接拔出了剑指着莫里斯。

「罗莎莉你疯了吗!」

维纳也拔出剑,挡在莫里斯的面前。莫里斯用手指把维纳的剑按下。

「身为勇者,你害死了自己的队友,然后现在准备把这个责任推卸给我对吗?」

罗莎莉看着莫里斯不说话。莫里斯再转向艾拉。

「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对吗?」

「至少这件事上……」

莫里斯似乎压根不在意艾拉的回答,然后回头看向维纳。

「你呢?」

维纳一时也想不到怎么回答。

「好,我明白了。」

莫里斯直接走向罗莎莉,就在圣剑的剑尖快抵到莫里斯的胸口的时候,罗莎莉瘫坐在了地上,剑也掉在了地上,莫里斯就这么背着包,从罗莎莉身边擦身而过,头也不回的走向远方。罗莎莉哭了好一会,然后背起咪噜的尸体,回到了临时的扎营地。

「艾拉,可以把她的墓地,做在太阳神殿附近吗?」

「嗯,那我们得快点回去。」

「罗莎莉,说起来,这次的你,糟糕透顶。」

维纳也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后向着莫里斯的方向追了过去。

说起来莫里斯没有动用能力,所以走的并不快,没一会就被维纳追上了。

「主人,说起来,这次你是有点过分……」

听到维纳的话莫里斯黑着脸站住,然后转向维纳。

「过分?你他妈给老子搞搞清楚,我没想到她到现在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不死个人她一辈子就是这样不过脑子的废物,莫里斯,怎么办?莫里斯,没问题吧?莫里斯……她是勇者,成天让我给她擦屁股,如果她觉得所有的队友伤了残了都没问题反正我可以帮她处理,她会害死更多的人!更多!向我拔剑,她刚才要是真有本事用剑架着我的脖子逼我想办法救咪噜,我还能看高她两眼,结果呢?她敢吗!」

「明明咪噜死了你也不好受……为什么要让她死呢……」

莫里斯叹了口气,用手扶着额头。

「半兽人算是很纯粹的种族,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的那种,没那么多人类的弯弯绕绕……和这样的家伙一起,有一说一,的确会对它们产生好感……但是,我不是神!」

「那我们现在去哪?」

「马兴堡。」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莫里斯和维纳花了大概三天多走到了马兴堡。回到城里的莫里斯,立马就换上了一副花花公子的面孔,开始过起了花天酒地的日子。远远的看着莫里斯正在和一女人调情,维纳砸了咂嘴,然后换了一副面孔,走了过去。莫里斯正和一位刚认识的富家小姐腻在一起,轻声的在对方耳边说着什么,对方一面面红耳赤的娇羞一边捶打着莫里斯。

「你真讨厌~」

这时候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穿的如同妓女一样的女人。

「主人~」

莫里斯和富家女都楞了一下。

「抱歉我脑子有点笨,不记得少爷您的交代了,现在我应该表现出吃醋还是痛苦?」

「莫里斯她是谁?」

「额……」

「我是少爷的女奴,少爷说要玩什么情景游戏?来着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和您一起服侍少爷。」

啪,莫里斯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看到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莫里斯有些气恼的盯着维纳。

「我们要在这里混日子混到什么时候?」

莫里斯从包里拿出两张票扬了扬。

「三天后的船。」

「你就买两张票?」

「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我买几张?」

「不是……」

「她来不来随她便,至于那个艾拉,她要真以为她的雇佣费用那么高,我自然会让她有苦说不出,呵呵~」

「我明白了……」

「你去哪?」

「去找那两个傻逼,免得到时候大家脸上不好看!」

「你给我站住,老子到嘴的鸭子飞了晚上吃什么,你来顶!」

「没空……」

「操!」

莫里斯看着维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不过是计算中的事情,你不去,她们也会来。现在你搞的倒像是我输了主动认错一样…… 不能太过于在意,只要最终能达到目的,过程并不重要,不要和人类一样过于情绪化……我他妈本来就是人类情绪的产物!操!」

在城外的乡村,艾拉看着呆坐在一个墓碑前的罗莎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们用了两天赶了回来,然后把咪噜下葬,咪噜以前最喜欢的篮子就成了她的棺材,埋下去以后罗莎莉就天天呆坐在墓前。

看到在工地上工作的工人和村民,吃饭的时候居然开始集体祷告,艾拉似乎有一点奇怪。

「你们,怎么做到的?」

「嗯,如果他们愿意在饭前祷告,我们会给他们多加一点,有时候是一片面包,有时候是一勺子酱汁,偶尔会多块肉。我们从来没说过有这么个规则,但是他们很快就都发现了这么个情况,仅此而已。人都是很聪明的。」

「这……」

「如果你要斥责我说我是在诱导他们,也不能说错。但是人就是这样,他们不像您,有坚定的信仰,不是人人都能饿着肚子信仰神只的。对于他们来说,能多吃到点,比信仰更重要,他们也可以成为浅信徒,慢慢的里面就会出现信徒。」

「莫里斯说的没错,你比我更适合管理一个神殿,而我……」

「这次冒险不顺利?」

「死人了……」

「艾拉,你以为的冒险,是什么样的?我是从农村上来的,见过最底层的冒险者,一个清缴山贼的任务,有时候一队人去,没一个人能回来……冒险可从来不是说随随便便去到一个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 然后发现一个装满财宝的箱子然后大家欢天喜地的回来,冒险里可是有一个险字的。」

「……我知道,但是……」

「所以从一开始您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有人会死,甚至自己会死。」

「他,等于是亲手结束了同伴的性命……」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不顾那个半兽人的反对强行把她带回来?然后让她生活在她自己感觉别扭和痛苦的环境里,满足你自己的感动,然后某一天一个不小心她在这里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们,不能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去要求别人。尊重他人的选择,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时候一辆马车飞奔而至,艾拉看着维纳从马车上下来,然后径直走向罗莎莉。

「我和莫里斯,还有三天就要离开马兴堡去咪噜的家乡了。」

只说了这一句,维纳转身就准备走。看到走过来的艾拉,就多提了一句。

「你也应该听到了对吧。」

艾拉点了点头。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的雇主是罗莎莉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最好去打听打听,雇佣你这个级别的祭祀出去冒个险要付多少钱。」

然后维纳看了看已经初具规模的神殿地基。

「你想威胁我?还是莫里斯让你来威胁我。」

「哦,对了,莫里斯只买了两张船票。说起来,你这样的菜鸟,我觉得在城里耍耍威风更合适,至于村姑勇者,说起来她还对莫里斯有点好感,不来更好。你觉得莫里斯这样的人会在乎钱,还是我会在乎你们两?」

「那你还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们失魂落魄的脸,这样我心情会好一点。」

看着维纳准备走。

「等等!」

「还有什么事?」

「维纳,你死过队友吗?」

「哈?这种事情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吗?我以前跟着领主去剿灭山贼的时候,我所在的小队死了大半。有一次是去剿灭一只什么魔物,整个小队就活了我一个。有一次去镇压农民起义,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中了农民的陷阱,肠子流了一地,求着我给他一刀,是我亲自动的手。身边的人就像流水一样的变换,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这种温室里的花朵,简直少见多怪。」

「……罗莎莉,我问过了,她第一次冒险死队友。」

「说老实话吧,遇到莫里斯之前,她那不叫冒险,叫打工。没遇到莫里斯,她一个队友都没有,包括你。」

「不能多给她点时间吗?」

「莫里斯给了她时间,如果她还走不出来,莫里斯就对她彻底失望了。」

艾拉神色复杂的看着维纳坐着马车离开。

「我该不该去劝劝罗莎莉。」

「都是好孩子,为什么就喜欢相互伤害呢……」

艾拉走向罗莎莉,在罗莎莉身边坐下。

「你听到了。」

「嗯……」

「你准备怎么做?」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去,我也乐得清闲,就在这里待待也不错,说起来,我也觉得自己未必适合冒险,像个傻逼一样被维纳呼来喝去……」

罗莎莉看了看艾拉。

「别这么看我,和那个女人呆一起不变的庸俗才怪。」

「我去向他道歉的话,他会接受吗?」

「原来你一直在就纠结这个?」

罗莎莉点了点头。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实他说的对,我自己也知道,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咪噜不会死……」

「听维纳说他挺宠你的,甚至让维纳妒忌……」

「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我也不懂这些……不知道怎么评价……」

维纳坐着马车又进了城,回到旅馆已经很晚了。到房间看到莫里斯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月亮,就拖掉自己的衣服如同一个真正的女奴一样跪拜在莫里斯的脚边。

「你这是玩哪出?」

「我违背了主人的意志。」

「嗯,你的意思是我个死傲娇明明期望她回来偏偏不说又透露个时间给你让你去找她最后还让你来背锅喽?」

维纳听到莫里斯这话一脸怪异的抬起头就被莫里斯又按了 下去。

「没让你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了好久,维纳又偷偷的抬起头,然后发现莫里斯没看她,依旧在看着月亮,才缓缓的直起身子,跪坐在莫里斯的脚边。莫里斯把手头的一杯酒递到维纳的面前。

「辛苦你了。」

维纳接过酒杯,喝了两口,然后又给莫里斯重新倒了一杯。

「我不会一直迁就她……那样她会变成一个废人。」

「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队友阵亡什么的……不像我这样的,自己亲手送走的同伴,都不止一个小队了。」

「总得适应……」

「说起来,主人你知道怎么去咪噜的老家?」

「你当我摸咪噜的头摸半天是在撸她,还是在她快死的时候?」

「……,你直接读了她的记忆?」

「废话。」

莫里斯发现这时候维纳已经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了,然后盯着她看了一会,看的维纳又跪坐了回去。

「奴性不够足就别装出一副女奴的模样。」

维纳立马站了起来然后扭动着手脚。

「跪的都疼死了,你早点让我起来会死啊。」

「……」

「对了,在遗迹里我还拿到了一个东西。」

维纳不知道怎么想起来矮人身上带的信,于是从包里摸出来递给莫里斯。

「矮人语。大致是记录了一下,他和几个人类冒险者被一个精灵说动去了地下遗迹探险,然后他们遇到了鼠人,他被俘了,这让他羞愧难当。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希望如果有发现他尸体的冒险者,能找到他的家族通知他的兄弟。嗯,看起来去完半兽人老家以后,咱们可以去矮人那边晃悠一圈了。死矮子还是这种臭脾气,花了大段的文字强调自己被俘是不可抗力,还说如果可以别告诉他兄弟他被俘过,他是奋战力竭而死什么的。」

或许是被矮人的信给逗笑了,莫里斯脸上又带上了笑容。于是维纳拿着酒瓶坐到了莫里斯的腿上。

「多笑笑不挺好的吗,你出去勾引有钱人家的小姐的时候笑的多灿烂,看到我们几个就拉长了脸~」

「他妈的看到肥羊不笑?」

「我不够肥吗?」

说着维纳拉过莫里斯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按了按,揉了揉,发出了诱惑的呻吟。

「你要真的肥,我还会让你坐在我的腿上?」

「主人你今天没吃到肥羊,就勉为其难吃下我吧。」

「那就勉为其难吧……」

维纳听到莫里斯的话立马换成了个姿势,骑在了莫里斯的身上。莫里斯抱起维纳进了浴室,把身上先洗干净,再回到了房间里。莫里斯重新坐回了沙发,维纳手被捆在背后,带着眼罩,正卖力的帮他舔着,莫里斯轻轻的挥了挥手,桌上就飘过来了一张纸和笔,把矮人的信又看了一遍,然后莫里斯就唰唰唰的写了起来,不仅笔迹和矮人一模一样,而且看起来是在濒死之前留下的遗言,看着重新写好的信,略微在手里挥了挥,信就变有点脏而且有点皱巴巴的,一封做旧的信就这么弄好了,然后轻轻一甩,信就飞回了他的包里,顺带甩过去的还有他的笔,矮人自己留下的信则变成了灰烬。

「现在跪着腿不疼了?」

舌头正好在围着莫里斯龟头打转的维纳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

「你又不肯上床,地上又没垫子……」

话说到一半头上挨了个板栗,只好继续把莫里斯的鸡巴含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舔着。

「玩过那么多女人,从来都舔不射还让人舔……」

「你水平不行。」

维纳刚想抱怨两句就被莫里斯按住了头。

「呜呜……」

「别瞎几把扯,好好做。」

说着打了一个响指,维纳感觉自己的阴道貌似被涂上了点什么,一会就考试瘙痒起来。

「别问,问就是媚药,没精液解除不了的那种。你再逼逼直接插菊花,没精液你就等着痒上三天吧,前提是你熬得住,熬不住给你把刀你估计自己会把那里给挖掉。」

看着维纳就算被捆在背后依旧竖起来的中指,莫里斯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个板栗。

「换做过去,我还真会这么做。」

听着维纳的抱怨声,莫里斯把自己的鸡巴从维纳的嘴里抽出来,在维纳的一条腿上轻轻划了下,维纳的腿就如同绑着绳子一样抬了起来。

「还以为你又要玩把人切成一片一片那种玩法呢。」

「你当我魔力嫌多的?」

然后又是几条线,让维纳只能一只脚的脚尖点地,胸上的乳环也开始往上飘,让维纳整个身体有点后仰。

「就不能让我稍微舒服点嘛?」

「你可是战士,挑战下自我。」

因为维纳的身体后仰,所以莫里斯到了正面,插了进去,或许是涂了媚药的关系,维纳的阴道水流出来的很多,导致脚底下都有点滑腻。

「能亲我下不……」

「刚舔过鸡巴的嘴。」

「我舔的是你的鸡巴!」

「所以呢?」

「过分的男人!脸行不行?」

莫里斯亲了亲维纳的脸和脖子,才算把她给安抚了。维纳高潮过后就换了一条腿吊起来,另一条腿脚尖点地。再高潮就索性把两条腿都吊起来,整个人呈m字开脚的姿势拉倒。

等搞完,莫里斯并没有放过维纳,而是给她戴上护膝和护腕,然后把她的手腕和手臂捆起来,小腿和大腿捆起来,顺带还往她菊花里插了根尾巴。

「哎?我都没力气了……」

「该罚的还是得罚……」

「明明是你自己死傲娇!呜……」

给维纳戴上口塞然后戴上头套,莫里斯就带着维纳直接传送打到了老爷们遛狗的地方,牵着维纳慢慢的溜着,尽管已经是深夜,城里的普通区早就已经没有活动的人,富人区依旧灯火通明。通过狭窄的视线,维纳发现自己也不是个例,被扒光了当狗溜的也不在少数。让自己的狗当街交配的都不在少数,甚至不少头套都不带,就是露脸玩。遛着遛着甚至还有人牵着自己的狗过来和莫里斯交流,换奴似乎也很流行,不过莫里斯当然是不会同意的,有的狗已经奴性十足,在接近维纳的时候会真像狗一样去闻维纳的屁股,听着维纳 发出抗议的呜呜声,莫里斯也只能用摸头安抚法。

「让你抱怨腿疼~就算是真疼,你个会斗气的还没点办法?」

牵着维纳逛了一圈以后,回到旅馆,维纳就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

「不光腿废了,手也废了……」

「又没给你带项圈,自己想办法去。」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做的时候都封斗气,封的不带项圈我都习惯了……」

把维纳从床上抱起来,莫里斯继续坐在沙发上然后让维纳侧坐在自己身上,看着月亮,维纳则靠在莫里斯的胸口,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维纳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莫里斯已经坐在沙发上翻书了。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人类,你哪来这么好的精神的?」

然后莫里斯就开始在旁边的茶几上开始放一瓶又一瓶的药水。

「行了行了……知道你钱多的烧……饿了,能去吃饭?」

莫里斯挥了挥手,药水就全部消失了,然后点了点头。

「记得去刷牙洗脸……」

维纳洗漱完毕,两个人就出了房间,走到旅馆门口,看到罗莎莉和艾拉就站在门外,莫里斯也没什么表示,面无表情的走过罗莎莉身边,然后抬手叫了辆马车,就上了车。

「还要我请你上来吗?」

听到莫里斯的声音,罗莎莉低着头上了车。

「吃饭了没?」

罗莎莉和艾拉都摇了摇头。

「吃饭去吧。」

「我……」

罗莎莉话刚出口,就被莫里斯敲了两个板栗。然后莫里斯看向艾拉。

「我也要挨板栗?」

看着盯着自己的莫里斯,艾拉也只好低下了头,然后也挨了一个板栗。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也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或许吃惊于莫里斯主动缓和的语言,罗莎莉微微的抬起头,看到莫里斯伸过来的手头又低了下去,莫里斯摸着罗莎莉的头。

「维纳和我说了,你第一次失去队友……你要明白,人和人之间的羁绊就是这样,所谓的冒险者,就得做好失去队友或者自己丢命的准备,如果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要么,别做冒险者,要么,自己变强一些。当然也不能说你的战术有错,但是以往一直起效的经验,也需要根据具体情况调整,记住这次的教训。」

「嗯……」

「过去了就过去了……」

在法恩,伍德看着外面的月色,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旧抱着腿的艾米,为了能怀孕艾米还是很努力的。

「随缘就好了。」

「可是……」

「来,让我抱抱你。」

艾米从床上下来走到伍德的身边,想跪坐下来,却被伍德一把抱住。

「我的准岳父大人很是生气啊……」

「父亲大人他……」

「我的错,让个部下去探口风什么的,他当然会生气,我应该亲自跑一趟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见见大公。」

「嗯……」

听到轻微的敲门声,伍德让艾米先去休息,然后换了一身睡衣,出了房间。

「殿下,卡洛省的布置已经妥当了,就等太子那边入坑。」

「嗯。」

「还有一件事情……不知……」

「说。」

「西蒙大人额外分配了一部分人手去盯上了一个叫莫里斯的男人,还在不停的调查此人的过往。」

「有什么发现?」

「这个人就如同凭空出现的一般,或者可能非法恩出身,完全找不到任何记录……」

「那么,这个人最近在干什么?」

「去了马兴堡,然后在马兴堡提取了一大笔钱,据说可以追溯到马兴堡初创的时候,那时候的记录太混乱了,没办法根据这个追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投钱建了一个太阳神的神殿,消失了几天,马兴堡附近的一个遗迹出现了巨大能量冲击的痕迹,很可能和他们有关系,后续的探查还在继续。」

「有意思,这种和灾星一样走到哪哪倒霉的人,有能力稀奇古怪东西又多的人的确不应该说就这么凭空冒出来。既然西蒙对他有想法,就让他去调查,我和这个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打交道,不要激怒他,不要打扰他,安安静静的记录就行。」

看着自己面前单膝跪地的下属低头,伍德挥了挥手,下属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二弟,如果你不拿我的皇位,咱们应该会处的很好吧……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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