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看了一眼两个女俘虏,其实他只想弄一个过来,结果弄过来了两个,也无所谓了。
「去吧,把你师傅和它的血带回来,你不该只是个小先知。」
「是的,是的,我的主人。」
斯米克又一次离开了,两个女人看着莫里斯幻化出来的虚影,颤抖着,说起来已经在地下被关了一阵子的女人,再好看也完蛋了,渴了尿也不会放过,饿极了屎也不会放过,身上可以说是又脏又臭。
「说起来,做人做到你们这个模样,也实在是难看啊~所以,为什么还活着呢?」
问话的时候莫里斯突然想起维纳,如果是她的话,在这里她会怎么选,想了半天,估计她也会死撑着继续苟活下去,说起来一开始也挺嫌弃她的,现在也习惯了,偶尔她要是不犯贱,倒是觉得不习惯了。即便到自己这样,也免不了远近亲疏。
「当然我并不想劝你们死,你们死了还有什么乐子可言呢。嗯,那只耗子跑去杀它的师傅了,因为他听到看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他得死,你们两谁能诱惑他射在你们的体内,就能活。很简单吧。」
莫里斯松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两个女人就发疯似的扑过来为了争抢他的鸡巴,甚至彼此扭打在一起。
「也算你人生的高光时刻了。」
「算不上,我们这种佣兵脑袋栓在裤腰带上,拿到了钱,经常不是买酒就是买春,有一年,老子赚了大钱,然后去妓院全撒了,五六个女人抢老子的鸡巴。」
莫里斯听了点了点头。
「说起来佣兵多半的确都是这种玩意儿。你准备选哪个?」
「在这里关久了,都他妈丑逼加臭逼了,选哪个有什么区别。嘿,你们知道吗,这位是高阶魔族,他刚收服那只鼠人做了部下,我就知道这么多,现在你们也知道了。」
莫里斯一脸便秘的看着男人,两个女人则停止了扭打,看着男人流露出痛恨的眼神,然后被男人一拳放倒了一个,拉过另外一个直接强暴起来。
「你就非得多啦一个一起?」
「你说的对,到我们这个模样,活着就是丢人现眼,还不如死了拉倒。我他妈就是个佣兵,也就是在这种混乱的地方吃着刀口舔血的饭,能指望我们有什么节操可言?」
「你他妈放开我,放开!」
「操!」
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后脑,然后猛抓住对方的头发往地上磕了几下,等女人没声了继续操着。
「被你弄死了,插尸体也没关系吗?」
「说起来,有什么区别?」
不过男人一边说着没区别一边把尸体丢下,把另外一个昏迷的女人拖过来继续。
「说起来我倒是有点中意你这样的混球。」
「像你这样的大人物玩弄我们真的有乐趣吗?」
莫里斯点了点头,盯着男人看了一会。
「有啊,可有趣了。」
「看在我要死的份上能不能问个问题,作为魔族你干嘛不亲自下场?」
莫里斯就如同有真实躯体一样,用手撑着桌面轻轻一蹬,坐在桌子上。
「人怎么对待牲畜的?我们魔族对待人也差不多,我们可不觉得这是恶。甚至大多数的魔族都是懒鬼,宅在自己的地盘不怎么乐意动弹。我也是魔族中一个比较奇怪的家伙,我喜欢诱惑其他种族,就像偶尔洒下一粒种子,然后等着收获,或者说,就像你们人类逗猫逗狗是一样的,以此获得快乐。」
男人身体颤抖着射出精液,然后扯起女人的头,往地上砸了一会。
「她死了吗?」
莫里斯歪着头盯着地上的女人看了一会。
「嗯……死透了。」
「其实你压根没准备留活人不是吗?来吧,给个痛快的……」
莫里斯手指稍稍划了几下,男人的身体就四分五裂的飞溅了一地。
「你总不至于以为自己在我面前这么一番表演我就留你条命吧……」
尽管头已经离开了身体,男人还有那么一小会的意识,听到莫里斯的话嘴一张一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看着满屋子的鲜血和残肢,莫里斯心想这才是一个魔王在普通人心中应有的形象。
这时候莫里斯感到自己在矮人城市的房门外,好像外面又有人,只好收回大部分的意识,看了眼戒指,已经超载很久了,能挺到现在也算是不容易,留下一丝细微的意识处理后续,莫里斯的大部分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猛的打开房门,看了眼在外面转悠了好久的艾拉,彼此都没出声。
「我本来想,今晚上谁再来烦我,一定要踹死他来着,所以你让我怎么办呢?」
「我睡不着……」
莫里斯让艾拉进了房间,然后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她。
「想说什么?」
「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惹你生气,也不想你讨厌我,但是我就是不自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这样……我……」
莫里斯摸着艾拉的头发,好像并没有在意她的话,玩着她的发梢。
「嗯?继续啊,还有什么,一起说。」
「不要生我的气,求你了……」
「你这也不像求人的态度啊。」
艾拉听到莫里斯的话,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直到脱光,然后很彻底的跪拜在莫里斯的脚边。
「求你了……」
「是我不好。你接受的贵族教育是对自己的丈夫有情人可以视而不见,但是绝不可以让丈夫把情人带回家和你夺权。我没有给你名分,你和罗莎莉维纳天天吃住都在一起,积累的压力太大了,又没地方发泄,所以不自觉的就会这样。说起来,问题的根源还是在我身上。」
艾拉抬起头,看着莫里斯,眼睛里都是眼泪,最后扑在莫里斯身上哭的很伤心。
「好了,哭过就算了,我怎么会和你生气呢。」
「呜呜呜呜……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故意的!」
莫里斯抱着艾拉轻轻抚摸着艾拉的背,艾拉哭的伤心的时候还要稍微拍一拍,免得她呛到,等她哭累了,把她抱上床,盖上毯子。见她睡着了,就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对于门外探头探脑的两个家伙,莫里斯也 只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摆了摆手让她们睡觉去。
「你准备留她下来做点什么?」
「要不咱们换一换房间?」
维纳头点到一半看着罗莎莉在摇头于是也摇了摇头。
「艾拉接受的教育刚才你们应该偷听到了,她的母亲是想把她培养成贵族的正妻的,自己没做到的事情,就会把自己的期盼投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她从小也受了很多变态的教育。受的苦和你们不一样,但是,各个阶层总都有各个阶层的烦恼,谁也免不了。」
「那莫里斯你有没有烦恼?」
「一样有的。只是我不想说,去睡吧。」
罗莎莉和维纳回了自己的房间,莫里斯看着她们的房门关上,眼神一瞬间变成了纯黑色。
「你们知道我压抑着内心的邪恶有多痛苦吗?曾经有多少次,我想把你们虐成对一切都毫无反应的娃娃。」
莫里斯的表情变了多次,以至于整张脸都有那么点扭曲,然后眼睛慢慢又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真是危险啊,还以为和你们呆了这么就已经可以用人性压制体内的邪念了,看起来还是差那么点意思。总之一切还是在按照我的计划走,不要让我失望啊,罗莎莉。」
斯米克蹿到了他老师的实验室。
「大先知,我有个坏,坏,消息要禀告。」
一只看起来身上毛都掉了大片的白毛鼠人并没有回头,依旧盯着自己的实验。一个人类,一个矮人分别被捆着塞在两个玻璃罐子里,用一个吸管从一个瘟疫瓶里吸取了一点点瘟疫水,在两个玻璃罐子里各滴了一滴,然后封起来,没一会人类的罐子里就传出各种惨叫声,矮人的管子里还沉默着。
「大先知,矮人,矮人在动员,一支庞大的矮人军团,会,会,向我们发动进攻。」
听到斯米克的话,老年鼠人终于转过头,看着它带着眼镜的模样,你可能会以为他是个学者。老鼠人仿佛并不在意矮人的事情,眼神扫过斯米克的时候,看到了他拿着的法杖穿着的长袍,眼神透露出无穷的贪婪。
「小斯米克,你手里的是什么?你身上的又是什么?」
「大先知,战利品,战利品,斯米克的战利品。」
老鼠人从自己的试验台上下来。
「斯米克,坏,坏!你在欺骗我。」
「不,不,斯米克没有,没有欺骗大先知,斯米克,拷问,拷问,人类俘虏,知道的消息。」
老年鼠人一步一步逼近斯米克,手上的法杖上已经有力量开始聚集。
「小斯米克,你坏,坏,你在装傻,装傻!你的东西,那里来的!」
「人类,人类那里。」
「小斯米克,你不配,不配拥有,给我。」
斯米克被老鼠人逼的一步一步后退,都快无路可退了,后面已经是墙壁。
「斯米克,给,给大先知,斯米克,要,要做大先知的传人。」
斯米克把法杖双手捧起来,递到老鼠人的面前,老鼠人的胡须抖动着,似乎在思考。
「好,好,把长袍也献给我,你就是,就是我的传人。」
对于鼠人来说,传人意味着继承师傅的衣钵和地位,如果老鼠人承认斯米克是自己的传人,那么老鼠人死后,他的东西,知识,地位就都由斯米克继承。但是斯米克显然对老鼠人并没那么信任,虽说是师徒,鼠人可谈不上任何节操,绝大多数的大先知都是死于非命,死于自己弟子的背刺,而且说起来大先知死了会由自己的传人继承一切,但事实上大先知一死,他的弟子们会杀做一团,最后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继承那些没被大先知藏起来的东西。
「不,不,斯米克已经,献出了法杖。」
老鼠人继续逼迫着斯米克,它觉得斯米克不敢和 它作对,最终会献出自己的长袍,至于什么传人,矮人不是要来了嘛,把你往战场上一丢,你死了总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太弱,它的眼睛已经被贪婪所占据,斯米克没有法杖,长袍的袖管很长,以至于爪子用起来也不方便,以至于它忽略了自己和斯米克靠的太近的问题,它自己上手开始扒斯米克的长袍,然后被斯米克一嘴咬在了喉咙上。
「吱!吱!……」
老鼠人万万没想已经是先知的斯米克居然会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背刺它,它想过很多种自己受到背刺的情形,却没想到自己被最原始的方法背刺。嘎啦,老鼠人的脖子被斯米克咬断了。然后斯米克重新捡起法杖,房间里的声音因为人类和矮人的惨叫声,被掩盖了。
「好,好,从现在开始,斯米克,就是,就是大先知。黑袍斯米克,好,好!」
斯米克按照莫里斯的要求,把老鼠人的血收集起来,然后拖着老鼠人的尸体走出了实验室,在老鼠人的一群弟子因为震惊发愣的空挡里,举着法杖连杀了4个和自己有仇的小先知,然后其他的小先知纷纷表示臣服。对于鼠人来说,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无非是一个大先知被背刺了,还有若干的奴隶鼠死了,有有若干的乳鼠出生了,仅此而已。
「主人,主人,斯米克,已经是大先知了。」
莫里斯看了看拖着老鼠人尸体,抱着一罐血的斯米克,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你做的很好。」
「主人,主人,赏赐……」
莫里斯从坐着的书桌上跳下来,站到地面上,虽然是个幻化虚影,但是看起来就如同真的在这里一样,莫里斯蹲在斯米克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
「不不不不,斯米克,你太急躁了,我答应了你,自然会给你,但是你太急了。」
「主人,主人,你答应的。」
「斯米克,我当然是答应你的,但是我不能现在给你,你有我给你的东西,想成为大先知太过于容易,就像我让你学人类语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心思,你有这个心思我可以直接赐予你使用人类语言的能力。让你杀自己的师傅不过是想看看你的野心和能力,你也证明了自己,但是现在你表现出一个很不好习惯,你太过于急躁了,你似乎忘了,咱们之间的关系,作为仆人,你怎么敢催自己的主人!」
莫里斯幻化出的虚影眼睛发出光芒,斯米克感到一种灵魂上的威压,整只鼠直接被吓的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如果有下次,我会另外选择一个仆人!」
「斯米克,不敢,不敢……」
「斯米克,过几天会有人类带着食物过来,这几天去收拢一些手下,照着这张纸上准备硬邦邦和亮晶晶,这是一个考验,你能通过,我就会给你延长寿命的药水,而且会多给你一些,让你去赏赐你的手下,告诉它们,只有你,只有独一无二的黑袍斯米克才能得到延命的药水,让它们统统臣服在你脚下,记得带几个年纪有点大特别怕死的那种过来,我会让你,看到效果!」
「是,是,主人实在太厉害了,斯米克明白了。」
莫里斯的虚影消失了,斯米克拿过莫里斯用血写成的字条,看着上面的东西,胡须不停的抖动着,然后开始了自己的事情,必须去拉拢更多的下属,准备好主人需要的东西。莫里斯舒了一口气,事情算是办完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看了一眼艾拉,莫里斯脱下自己的长袍,躺上了床,艾拉虽然是睡着的,但是感觉到旁边有人,就靠了上来,莫里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艾拉,哼着一些舒缓的民谣,哄着艾拉。
「或许是因为你是大哥的祭祀?所以在你在我身边,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平静了不少……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名分什么的,魔王的宠妃?你不会要的吧~」
莫里斯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碎碎念着。或许是因为发泄了一下,艾拉醒过来以后人看起来还好了点,当然还是被维纳嘲笑了好久。
莫里斯每天都是要去矮人的军营露面的,这不是他的战争,但是他要操很多的心,这就是作为外来者的烦恼。看到他露面,矮人会和他打个招呼,人类会和他寒暄几句,简单来说就是混个脸熟。
「莫里斯先生,今天几位女士依旧不愿意出来吗?」
「嗯,几位女士比较喜欢安静,那么这些俗事只好由我来盯着了。」
「能追随勇者莫里斯先生您前途还是不可限量的。」
对此莫里斯只能笑笑,因为彼此都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说的人没当回事,听的人也没有。矮人聚集起来的部队已经越来越多了,莫里斯默默的估算着进度,看起来最多还有一周就可以展开进攻,至于人类的雇佣兵,话该说的都说了,主要把法师祭祀控制住,其他的就不能过多指望了。至于如何让战争停下,莫里斯也已经想好了,来一场鼠潮,让矮人知道自己在鼠人面前有多脆弱就行。
「莫里斯先生,您的哈比回来了。」
「哈,那个该死的家伙去马兴堡跑趟腿能拖到现在才回来也不容易,我得先回去询问一下她有没有把该办好的事情办好。诸位,恕我有事,只能提前离开。」
莫里斯稍稍向在兵营的人致意,然后就离开了,至于他离开,其实也没什么人在意,都是各干各的。
「卡萝尔,你和那家伙一起出发的?」
「呀,是啊。」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闲着没事就休息休息吧。」
莫里斯在自己的房间里转着笔玩着,大战临近,莫里斯反而一点都不紧张,也不忙了。
「在想什么?」
莫里斯听到维纳的声音也没转头。
「我在想万一玩脱了,咱们是跑路呢,还是跑路呢,还是跑路~」
还有你把握不住的局面。
「所以你看我都不烦了,矮人现在信心满满,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呢。这次你的主要工作是保护罗莎莉和艾拉,对方不冲到你面前不要管。我们就是站在旁边看看的,情况不对你带着她们跑路,不要犹豫。」
「哎,那你呢?」
「你觉得需要担心我?」
「好吧……不过说起来,失败不是很打击勇者的名望吗?」
「人都死光了没人知道不就行了?」
「不愧是你。」
看着维纳身上又换回了以前的两条布,莫里斯皱了皱眉,然后对她招了招手。
「你这是穿出感情了?」
「大概……」
「话说现在你还做得到跪地学狗叫吗?」
维纳想也没想就蹲下岔开腿,两只手抬起来,伸出舌头,汪汪了两声。突然发现莫里斯正看着她笑,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一会头看到艾拉正看着她,顿时愣住了,然后一瞬间脸就变红了。
「主人你!」
莫里斯把头瞥向另外一边,一边笑一边说。
「下次自己记得关门。」
「艾拉,你给我忘掉!忘掉!」
看着维纳去追艾拉去了,莫里斯收起笑脸,摆了摆手,房门就关上了,然后打开窗户,点上一支烟开始抽,眼神看起来很飘忽,似乎就是放松且漫无目的的乱扫。即便到现在,对面监视他的矮人还是在监视他,并没有撤走,还多了几个佣兵团的探子,所以他不想人让别人看出来什么。
「说起来,这次又会死很多人啊,真是有趣……就像血祭一样,只有付出了足够多的鲜血,才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正好我也喜欢血腥味,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莫里斯一边微笑着掐灭烟头,一边重新关上窗户,然后转去隔壁,把被维纳压在身下的艾拉解救出来,顺带给了维纳一板栗。
「血腥味可是越来越浓了……」
「没闻到啊,没谁在生理期啊……」
啪,莫里斯直接一巴掌拍在维纳的头上。
「我的意思是快开战了,想什么呢……」
「哦……」
「这两天关起门来你们爱疯疯,等正儿八经出征,给我穿正装,正经点,矮人和耗子们都死很多很多,记得做到面不改色。」
几个人分别哦了一声。
「呀,我总不用去吧。」
「你和莉莎就留下吧。」
「我要去。」
莫里斯看了一眼本来站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的莉莎。
「你去能干嘛?」
「我要去。」
「如果你要寻死的话,我觉得跳崖或者跳炉子快一点,痛苦少一点。」
「我要去……」
「你以个人的身份混在佣兵队伍里好了,别说你是我们的人,也没人会专门看着你或者来救你。你自己的命自己决定。」
「是,主人。」
等到莫里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维纳就跟了过来。
「你又帮着艾拉欺负我!」
「又没被罗莎莉看到,反应这么大干嘛?」
「但是……」
「你们两就不能把关系搞搞好吗?」
「你也说了她从小就是准备着当贵族的正妻的,明明是我先来的……」
莫里斯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维纳。
「罗莎莉比你早来几天。」
「行啊,罗莎莉你要是扶正了,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没有你个鬼哦,你是知道我不会动她才这么有恃无恐。」
「但是主人你也太偏向艾拉了。她闹点别扭你就哄着她,我要是闹别扭还得我先来认错~」
「谁让你过去生活不检点来着的?」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
「嗯,嫌弃的很。年纪最大,生活经历最丰富,你不照顾她们还得让我来本来就是失职来着。还好意思抱怨?」
维纳只能不声不响的拉长了脸。
「好啦,过来。」
让维纳坐在自己的腿上,手就伸进了短裙里面。
「这里以前有多少根鸡巴塞进去过?」
维纳本来拉长的脸没了,低下头。
「很多……」
「很多是有多少?」
「多的数不过来……」
把手从维纳的裙底抽回来,看着手指上沾着的液体。
「说起来我还算是挑剔的,要真那么嫌弃你,你以为你脱光了扑到我身上就有用?」
「……应该没有。」
「知道就好,你年纪比她们两个都大,经历过的也比她们多,大姐姐就得有个大姐姐的样子,多承担点。」
「可我也是女人啊……」
「少矫情。舔干净。」
维纳张开嘴,伸出舌头把莫里斯的手指舔干净,莫里斯随手捏了几下维纳的胸,拍了拍她的屁股。
「去忙你的吧。」
「我们有什么可以忙的啊,天天窝在房间里等吃饭,吃过饭等睡觉……」
莫里斯叹了口气,知道这他妈都是因为这帮女人闲的,闲的厉害。
「好吧,既然你们很闲……我就给你们找点乐子。」
维纳的眼神又幽怨了一些。
「你把我弄湿了就放着不管的吗?」
莫里斯凑到维纳的耳朵边上。
「如果放在过去,我会帮你绑在刑具上,移动不能动的那种,蒙上你的眼睛,在你的私处涂满媚药,然后给你灌下几杯媚药,把媚药注射进你的身体里,给你套上套头,鼻子里插上管子,联通这充满发情粉末的容器,嘴也给堵上,把你放置在这里,一放置就是几天,要是扛不住就会发疯的那种。你想变成那样?」
「还,还是别了……但是你最近好久没单独碰过我了……就当是安我的心好吗~」
「明天。」
莫里斯带着维纳来到她们的房间。
「你们这帮人啊,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就不能自己找点事情做做?」
罗莎莉和艾拉都低下了头,知道莫里斯说的就是她们。莫里斯拿出了一本书,好多张卡片,还有几枚骰子。
「这是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讲述了一个动乱年代的英雄故事,当然你可以扮演好人,也可以扮演坏人,一切都用骰子说话,所有的东西都记录在这本书上。你们既然闲着无聊就过来玩吧,莉莎,卡萝尔,你们也来……」
随着几个人开始拿着骰子玩起来以后,很快就沉迷了,莫里斯则在旁边给她们翻书。
「哎?我是个偷窃8的盗贼摸个路人的包还能被抓的?」
维纳抽到了一个人类盗贼的角色,因为这个游戏想怎么玩都行,于是维纳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城里偷窃。
「谁让你投骰子投了1点,现在你面对城防军的抓捕,来吧,投骰子决定你的命运。」
「9点,你成功逃离了城防军的追捕,但是他们记下了你的相貌,把你的通缉令贴满了全城,没回合你必须投骰子,1 到9点就会被城防军追捕,10到20点就过关,持续5回合。下一个,罗莎莉,到你投骰子了。」
罗莎莉抽到了森林精灵射手,艾拉抽到了野蛮人搞的被笑话了半天,莉莎居然抽到了法师,卡萝尔则抽到了狼人(二哈),一开始玩的时候还需要莫里斯给她们翻书找规则,很快她们就学会了自己查找,看到女人们已经沉迷于玩跑团游戏,莫里斯就慢慢的淡出,最后悄悄的离开了房间,这套跑团牌是他以前自己无聊的时候弄出来玩的,卡片和地图带辅助功能,可以记录人物的属性和地图的情况,属于和谐版,可以和不熟悉的外人一起玩,至于里版,就只能同好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