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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了,我回来了」果然是那个蓝斯!美国百大,世界五百大企业之中的科技龙头,佩洛西工业的继承人,蓝斯佩洛西!不仅仅是因为她出现所带来的冲击,让我更想昏厥的是她现在的一身装束。

简单一点来说,她的四肢也被切断了,而是也是齐肩和在大腿根被切断,在她仅余的身躯上只在下身穿了一条高腰的三角裤,上半身的装饰只有一条穿过乳环的乳链。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她在四肢断口处的金属接口正连接着她的机械四肢。她一边走过来,身体就一边在发出马达运作的声音。机械的四肢还是非常的简陋,金属支架造成的手脚里面还露着电线和马达,随着她的动作在运动着。但外表的简陃不代表功能的缺失,她走过的步姿和正常人无异,就像这些天生就是她的手脚似的。她随手拿起来我对面坐位上的一杯水,一喝而尽,动作是这么自然而正常,根本就不像是机械义肢!

水喝完之后她双脚齐肩分开站立,右手随意解开颈上的颈圈,然后张开双手。两双机械手马上从她肩上的连接处分开,下面的机械大腿更把她整个人微微的抬了起来,拔出双脚的连接。她身旁的另一个男仆人马上把蓝斯从那个已经静止的支架上抬了下来,慢慢的安放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女仆人马上从后面递上来餐点,让男仆人小意的开始逐点喂着蓝斯。

「你这支架造好了怎么不帮它上层皮?这样怪难看的。」雪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仆人们把支架安放到饭厅的另一边。

「离完成还差得远呢!运作的声音还是很吵,电池也总是不耐用,得先把这些内在的东西造好才想外面的功夫。」蓝斯在仆人的喂食下,一口接一口的狼吞虎咽着。

蓝斯是老佩洛西的孙女,比起家里的其他子弟,她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科学天赋。尤其是在ai 的开发方面令佩洛西工业在业界上领先不少。虽然蓝斯的爸爸还在掌事,但佩洛西老爷爷一早已经命定蓝斯继承这个万亿美金的工业帝国。

如果这屋是蓝斯买的话,那倒是很容易让人明白,毕竟像这种价格的大屋,在蓝斯的眼里大概只是算比较便宜的玩意而已。但我却也越来越不明白了∶「你明明去年才在财富杂志做访问,你的手脚……怎么......」我忍不住向她发问起来。

「这个就是你说的记者朋友?」蓝斯问道,雪莉点了点头。「我得先跟你解释一下,我们的手脚都是自愿切下来的。」

「自愿?怎么可能?」我瞪大了眼睛追问着。

「汉娜你有没听过慕残?」雪莉说。

慕残,也有人叫做身体完整性认同障碍,毕竟还不算是一个医学上的病,只能暂且叫这个名字。这些人会被身体缺少肢体的人吸引,或者缺少肢体会让他们觉得性兴奋,最后严重觉得自己应该缺少肢体的人会选择自残........就像她们两个一样。

「我和蓝斯是.....」雪莉说到一半,就被蓝斯打断了∶「我算是雪莉的书迷,在真正结识了她之后才发现自己除了对故事的喜爱之外,也都是幕残者。我当初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也没能在美国找到医生帮我们截肢。而且后来也想了想,根本就不可以让家人和认识我们的人知道。千辛万苦的才找到娜托斯政府在这块既属于他们又不被承认是他们的土地上做我们喜欢的事,这个地方没有法律,只要不妨碍到别人就可以了。雪莉说你是信得过的朋友,我才准你们进来,你们离开的时候和所有获准进来的人都一样,要签保密协议。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让你们比死更难受!」

「那么外面那些人.....」我再问道。

「我们觉得这座大宅不应该只有我们,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幕残者的小天堂。她们有些是戴着拘束试一试失去手脚的滋味。如果真的下定决心,我会安排至少三个心理医生,证明她没有精神错乱等等的问题,而且在医学清醒的情况下签署同意书,才会进行截肢手术。当然,所有自愿进行截肢的人首先必须要有一份不需要手脚都能做的工作,而且收入要足够请人去照顾他们,不然我是不会允许的。」蓝斯解释说。「例如雪莉是小说家,现在用电脑软件听写已经很方便了,有没有手都一样可以写小说的。又例如我,在造的是那个支架上的人工智慧程式,是非常需要概念思考的东西,即使我有手有脚我也只会坐在桌上一整天在想怎样去解决程式和工程的问题,有四肢和没有四肢对我的工作来说根本没有分别。」

「而且只要那个支架完成了,我们想要随时变回普通人也可以,想感受失去手脚的感觉也可以,我们的世界将会变得很完美,很幸褔!」雪莉说。

「这个支架的技术能帮助所有残疾的人,是一门大生意。如果我完成了的话大概家里的人会原谅我离开这么长一段时间......和把自己的手脚断掉。」蓝斯说。

所以说,这是一群高学历、高收入的慕残者,在这个几乎是世界上唯一允许他们自愿又安全的截肢的地方,进行着他们的梦想。

「那雪莉你的肚子是?」我起先以为买下大宅和切断雪莉手脚的人是她的「男伴」,但蓝斯是个女的,那这个肚子又是从哪来的呢?

「你这个朋友的癖好有够多的,雪莉还有怀孕癖你知道吗?」蓝斯说。

怀孕癖(bumpaholics)一般是指对于怀孕和分娩的过程成瘾的女性。这种东西实在太奇怪了,无论是甚么动物,生育除了是生命必经的阶段之外,还是生死尤关的险境。即便是人类每年分娩死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作为没有过孩子的我来说,是怎么也不会明白怀孕分娩有甚么好。反而身边的朋友不是把生育当成一件大事,就是觉得怀上孩子人生就完蛋了,很难会出现喜欢怀孕的人。

「这个.....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孩子是从哪来的?」我再次解释我的问题,同时又望向了她们身边的男仆人。

雪莉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有点调皮的说∶「我也不知道呀!要看看生了出来是甚么肤色的再去想啰!」

在餐桌两旁侍候着两人的男仆人都是黑人。样貌非常俊俏,健硕的身躯恐怕随时都能把身上的礼服撑破,想必能被两位尊贵的女主人看在眼里,下身也有一定的份量才是。

「即使是棕色的,也不代表是他们俩的吧,像你这样的淫妇怎么还能想着找孩子的爸呢?」蓝斯在一旁打趣说,她和身旁的仆人相视而笑。

在我还想问些甚么的时候,女仆通知我们几个人的晚饭也已经煮好了。两位主人家催促我们先把饭吃完,有甚么东西之后再说。

在吃饭的时候,每每有仆人在摄制队的耳边小声说话,他们也连连点头,但对我却没有这么说。吃完饭之后,主人家两个均提出要把我们留在这里过一晚上,这时已经九点了,坐车回到娜托斯大概也已经很晚了,不过最糟糕的其实是在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过车,所以我们也就打消了走路回去的念头。

大宅的房间很多,男士们一个接住一个的被仆人领到后面的房间去,只有我和两个主人家留在饭厅。

「你刚刚跟他们说甚么?」我向雪莉问道。

「我让仆人告知他们,今天我会安排他们每人选一个女仆陪一晚上,换取接下来的行情只有你能知道。」雪莉调皮的说。

我想说些甚么,但我想起从娜托斯那里雇来的仆人没有哪个不是专业的妓女,我又说不出口了。雪莉好像知道我想说甚么,把我口中的那句补了上来∶「他们在这里是嫖,平时夜里不也在娜托斯嫖?作东的,就送他们一夜,又有甚么所谓呢。」雪莉的脸越来越红了。「因为之后的事,我实在不想有可能认识的人看见。」

这样的话,其实我也不太想看见。我是想这么说的,但同时又趁这独处的时间,仔细的凑近看雪莉断肢的接口。肉身被截断的地方很顺滑的接入到金属连接上,我知道这块金属片就是连接支架的重要部份,但整个断口的位置看起来出奇的健康,实在难以想像。

「这个....会痛吗?」我摸了摸她的锁骨和金属片的连接,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金属形成很大的对比。

「傻瓜,当然不会啦!在手术室麻醉了之后一醒来我已经完成了,怎么会痛呢。而且你看,蓝斯重金聘的外科医生技术真的很赞!」雪莉想展示给我看另一边的断口,但只是把身体挪动了一点点,让她失笑起来。

「虽然我知道慕残是种心理病,但你还能告诉我为甚么要这样做吗?」我关切的问道。

「你知道我喜欢性虐,其实谁都知道,只要看过我的书就知道了。我喜欢被捆绑,被操纵,而如果我能全心全意的相信调教者,而他又能知道我到底想要甚么。这种彻底的彼此了解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找到了可以这样把自己托付的人。」雪莉说着的时候,望去了她那个男仆人。

「他是我的忠仆,最明白我的人,但我却才是被操纵的对象,这种倒错的感觉很好。而且你知道吗?失去手脚的优点就是我不用再为别人做事了,所有人都只能服务我,或者.....使用我,但我再也不能帮其他人做事了,因为我做不了,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生反而很自由,很舒服吗?」雪莉继续说。

慕残而自残的人有病,这是肯定的,因为他们会伤害到自己。但雪莉说出来的,除了病之外,居然还有很多缺失手脚的好处,说得好像正常人也该找个机会把自己的手脚砍下来,好轻松快乐的过活,听得我也是醉了,不是哪分是真、哪分是假。

「时间不早了,快带汉娜去你要去的地方。」蓝斯一边说一边着仆人为她再穿上那个支架。不消片刻,她就像一个四肢健全的人一样走动了。

当我以为会有人拿另一套支架让雪莉也装上的时候,仆人却直接抱起雪莉跟着蓝斯领着我走。蓝斯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说道∶「先不说这个原型机我只有一件,雪莉身怀六甲,万一这些手脚有甚么失灵的让她跌倒就糟了,还不如找个人抱着算了。」

我们从大宅的一旁出来,离开海边走往屋后的密林里。密林的松树长得参天,而且密密麻麻,即便是在早上也不见得会有阳光直射到地面,更何况是已经完全入黑的夜晚,如果不是林中的小径有路灯,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们沿着路灯小径一直往里走,我、蓝斯、雪莉、两个男仆,一行人从未说话,虽然只是走了个三分钟,但那套支架的马达声却贯绝了整片黑暗。慢慢的我开始听到其他人的声音,而且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是性爱的声音,对于几日的种种,我早已习惯了。然而当我走近昏暗路灯包围着的那些人群,却还是带来了新的震憾。

这里有点像那个夜店的最后一层,人们也一样在狂欢性爱着,唯一不同的只在于这里的女人都在不同的程度上,失去了手脚。慕残者不多,自残者更少。在林中一块小小的草地上只有零落的十来个人在交流着。男人牵着狗绳让失去下半肢的女人跟着爬,然后找个地方坐下,喝酒、吸毒,然后性爱,最后和其他男人交换一下女犬,如此往复。这个地方没有法律,而在这么深的密林中也影响不了其他人,所以无论他们做甚么都可以。

这种场面是如此的荒淫,混乱,我以为已经是最难堪的画面。冷不防一旁的蓝斯说∶「这些都是我们自己挑选的宾客。早上的时候他们在大宅里用餐个个都文质彬彬,现在嘛......其实对于吸了这么多海洛英的人来说算是玩得比较有节制的了。提供酒水的是我们的人,别担心,他们没事的。」

她们带着我继续往前走,竟然出了密林,来到了一个像街区的地方!

「这片法外之地,到这个地方算是终点了。对面已经是另一个东欧的城市,我们在这里也建了个街区,好像就跟别人城市的街区只有一街之隔哈哈。而且我们没在这里设边防,基本上大家是自出自入,防线只设在密林之中。」蓝斯说。

在密林和草地上,再踏出一步就是蓝斯特别建的水泥磗地街区。这个街区很小很小,最多只有一百多平方米,故意布置城对面别国的城市的一部份似的,但在这块地上发生的事却让人非常惊讶。

这里的几个女人都不仅仅没有了下肢,而是都像蓝斯和雪莉一样,手脚从肩头和大腿根齐根切断。本来应该用来连接机械支架的精细金属连接口,这时变成了拘束她们的工具,把她们固定在一个个立在街区上的固定架上。一双的铁杆上面有四个接口,女人的两个肩头被固定,大腿根被强制打开固定在两边,把下体大大张开。密密麻麻的男人在几个固定架前面排着队,有个女人被人干着阴户,后面的人赶不及了就跑到她后面把屁眼的位置也霸占了。固定着女人的金属接口在铁杆上是可以滑动的,一个女人被人顺着固定架滑到地上,小穴抵左水泥地上,头却被男人按在下体上强制深喉。一轮吞吐之后男人甚至把女人当成公众便器,对着只有半截身子的女人撒尿,但她也欣然用口接下,毫无怨言。

「这都是甚么呀!」几十个男人的气味加上精液和尿液的臭味快把我薰死了,但其余四人好像甚么事都没有似的。

「这里是让最贱最贱的贱妇寻开心的地方。」蓝斯说。雪莉的脸羞红着别了过去,竟不愿望我。

「这里的地能让我们买来,就是因为这里本来是对面国家最穷,最荒芜,最难过日子的地方。地卖了比花时间在这里开发还好。我们买了种了树,种了草,建了大宅,钱让他们去发展自己还有的土地。起码对面那个小镇总算开了些工厂,这些本来应该是乞丐的,变成了工人。」蓝斯说,「他们造的就是娜托斯用的避孕凝胶,拘束具,性玩具之类的,讽刺的是,然后这些工人怀着消遣的心态过来这边,酸臭的身体和丑陋的阳具却又变成了这些变态贵妇人的真人性欲用品。尽管在男人们眼中是他们在使用这些女人就是了。」

那个被前后夹攻的女人在闷哼几声之后,看来成功的让身下的男人射精了。在肉棒拔出来的一刻,她前后面个穴各自因为分腿大张的关系倒流出精液来。男人们马上把她按了下来,把刚刚在她身体内射完精的肉棒伸进去让她清洁。

「那些男人.....是娜托斯以外的人,难度她们不怕......」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你不是刚到娜托斯的大学去看过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性病能难倒她们研究院的人了!」蓝斯带点自豪的说,好似性病的研究跟她又有甚么似的。如果是这样也好,但至于为甚么爱滋病的药他们没有拿出来卖,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来,我们先把你安置了,我还得带汉娜到别的地方去。」蓝斯向雪莉说。

这个「安置」可以说是不言而谕。在这个小小的伪街区只有五个固定架,上面却只有四个人。雪莉特意晚上出来,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暗视,想必就是她就是第五个肉便器。男仆人抱着雪莉走到固定架前,先把上面的接口仔细清洁好,然后把雪莉身上的金属接口牢牢的固定在上面,甚至还测试了一下上下滑动有没有问题。

「在我身上写字,平时那些就好。」雪莉对男仆人说。男仆人拿出油性笔,在她的身上写着大概是侮辱性的字词,因为写的是俄文,我不认识。

「对面国家以前也是苏联的一部份,所以说的是俄文。其实雪莉也没写甚么,脸颊两边就写了个妓女,肚子写了个贱种,不算是很出格的东西。」蓝斯说。

然后男仆人拿出一双乳头夹连乳链,乳头夹被雪莉本来的乳环穿过,死死的咬在她的乳头上。夹子在调节松紧度的机括上竟然有一个锁,仆人残忍的把它留在最紧的地方用锁匙锁上了。雪莉暗红色的被夹得像要流出血来。

「雪莉这个怀孕癖就喜欢这种玩法。」蓝斯摇摇头说。

仆人离开之后很快男人就从别的队伍走了过来形成了一条新的队伍。领头的一个男人走到雪莉的跟前,从固定架铁杆上的一个不容易看见的小孔投了一欧元的硬币。雪莉笑着跟他说了些甚么,但也是俄文,我不明白,我现在在知道雪莉原来会俄语,要猜的话大概是多谢惠顾的意思?

「她不是打算在这里随便与别人交媾吗?怎么反而还收了一块钱?」对雪莉的性癖我已经没有评论的空间了,只是对于这个做法有点好奇。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和别人做爱无论如何都是有成本的。女人当然也可以不收钱跟人做爱,但你和你男朋友做爱也不收钱呀,我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你们的爱或者生活上的关系,但那也是成本。妓女说白了就是把她和别人做爱的成本降低,几百块、几十块之类的,她们不是为了关系或者爱和男人做爱,只是为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钱,这就是为甚么妓女的社会地位一般比其他人低的原因,因为她们把自己的的自尊和身体的成本定得太低。雪莉故意无论如何都要收人一块钱,就是表达自己不是为了甚么原因,甚至不是为了想自己高兴,纯粹就是为了那一个一块面包都买一到的一块钱去卖出自己的身体。她就是喜欢那种作贱自己的感觉。」蓝斯说,不过看来也只是转述着雪莉自己的话。

那个领头的男人看准自己的雪莉今晚的第一个「客人」,正在思考着有甚么特别的事可以做。他手指夹着口中的香烟,直往雪莉的肚皮上烫了过去。雪莉发出一声高吭的叫声,眼角泛前泪光。我本来想大声喝止,但蓝斯伸出机械臂拦住了我,我又想起娜托斯的那些伤药,感觉这点烫伤大概不算甚么,就安静了下来。

那个男人把烟蒂在雪莉的肚皮上拧了两下,一边欣赏着雪莉被火烫伤却只能在拘束中无助挣扎的样子,直至烟蒂完全熄掉才丢在地上。一口浓重的烟从他的口中喷出,呛得雪莉连连咳嗽。

「我听说吸烟对肚里的孩子不好。」那个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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