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跟艾莲娜在深圳订了酒店,买了一套性感的蓝色低胸短裙,三寸的高跟鞋,几件可爱的装饰品。
六点半,帮艾莲娜拍了廿几张性感照片,这个丫头打扮後真是挺吸引,趁着没有路人,我把她的腰搂着贴过来,我们凝望了十几秒,她眼帘半张半闭,仰起脸等待着。我直吻下去,就在大街上激烈地拥吻,我的手向下滑,直摸到她的屁股。
终於有路人在我们背後行过,艾莲娜轻轻将我推开少许,满脸春潮低着头,道:「哥,回酒店才抱我好吗?」
我摇头道:「不,你现在很可爱,我想多吻一会儿。」
谁叫艾莲娜改了规则,她不能拒绝我的要求,我们就在街旁林荫下吻了很久,这一次破尽我上半生接吻最长的时间。直至艾莲娜喘着气收回舌头,道:「哥,我肚饿了。」
被艾莲娜提起我也感到饿,原来我们这一吻竟然超过半小时,刚才爽到没有时间概念。
七时多,我们向着购物公园走,途中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亲爱的,想吃什麽?」
艾莲娜听到『亲爱的』三个字不由莞尔,说:「我喜欢啊,说多次行吗?」
我苦笑道:「做人不能太贪心。」
艾莲娜说:「只要不是猫猫狗狗,我什麽都吃,你带路吧。」
我想一想就说:「西餐不如在香港吃,回大陆当然是吃地道菜式,我记得前面有间农家菜馆不错的。」
从福田站向购物公园站,当中经过一条十字路口,农家菜馆就在那儿,我拖着艾莲娜进去时,万没想到这是多麽错误的决定!艾莲娜一身性感的打扮,谁都看到她波大腰细腿长长,再怎样看也算是窈窕的身型。
哈,结果………
霸王肘子。
杞子红枣荷叶蒸水鱼。
油泡田鸡。
豉油王焗鱼肠。
最後还来一斤炸脆鲩头腩。
两个人五个菜!!!
我简直看傻了眼,我们前後的桌子,与及菜馆的伙计都看得呆了,这次点菜是由艾莲娜发辨,而更可怕的是;我们.居.然.吃.光.了!
对不起,我说漏了两枝啤酒!
艾莲娜无比满足地按着肚子,靠着椅子笑道:「好饱,太爽了!」
神经病………………
我饱到根本动不了。
伙计们见到我们桌上这堆东西,也不敢过来打扰,我们吃完坐了半小时,才勉强站起身结账,这一餐三百元人民币有找(当年计),艾莲娜不停的说很抵吃、很便宜,明天可以吃多餐。肚子饱到似要爆开一样,我带着艾莲娜回去酒店,这短短的十分钟路程现在却很辛苦,一进房就躺在床上不能动。
艾莲娜也躺在我身边,道:「主人,你不调教玲奴吗?」
都不知道是谁说饱暖思淫慾,饱就吃得很饱了,但我现在连动都不想动,真的有些动怒道:「调你头啊!谁叫你点那麽多菜啊,我现在动也动不了!」
艾莲娜知道游戏没法开始,失望道:「是你说的,要吃香港不常吃的菜式啊!还有几个都没点呢。」
我啼笑皆非说:「都不用点那麽多吧!」
艾莲娜委屈道:「你说随便我叫的!」
我一拍额头,道:「难道是我不对啊?」
艾莲娜笑着凑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口,道:「主人不会错,都是玲奴的错,我们上来是为了玩和吃,今晚好好休息,储好体力明日再调教玲奴好吗?」
其实我是不甘心,明明跟艾莲娜上来主要是想玩sm!我早计划订这酒店,多少是想玩屋外调教,现在却变了美食团!太失败了!!
艾莲娜悄然帮我脱去鞋袜,又为我更换衣服,看到她像个贤妻良母的行径,偏偏是个小三的外表,我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年初四,我和艾莲娜睡到十时多,可能因为昨天没有发泄,刚睡醒小弟弟已经很硬,硬得有点不舒服。如果看官是兄弟们,应该知道朝早起床弟弟硬直是什麽感觉,如果此时有个女人给你舒服一下,对男人而言是件幸福的事情。
艾莲娜才刚睡醒,神智还没醒过来,我拍拍她的手背,拉着她的手摸到下体。她立时明白什麽一回事,带着一点色慾的笑了一笑,翻身伏在我腿间,嘴巴一下子把弟弟含还去。
那温暖的舒适感觉实非笔墨能言喻。
在口交的同时,她一直注视着我的反应,她关注着我会否下命令。我向她点点头,她就知道要进行交合,二话不说单膝跪蹲我身上,一手握着我肉棒,另一手拨开了肉壼。
从我的角度,可以尽览艾莲娜雪白而美丽的肉体,配上一头长发,真是一幅秀丽画面。肉棒慢慢滑入她的性器内,又是一次没带套子的性交,也就香港人说的打真军。
记得初初进行调教时,艾莲娜会要求我带上避孕套,但不记得什麽时候开始,她学会了计算安全期。虽然我是主人身份,但带不带其实由她决定,除非在危险期,否则她会接受让我射进体内。
以我们现时频密的性行为,居然没弄出人命,大概是因为默契不错避开危险日子。
对了,要不要带她去殖子宫帽?好像蛮有趣。
做爱、梳洗、离开酒店已经十一时,我们坐地铁回福田站饮茶吃点心。医好肚皮,上了一间按摩店,艾莲娜第一次在大陆按摩,她对每样东西都很好奇。我们各自洗澡换衫,穿了松身衫在大厅看电视,点了两个钟洗脚,两个钟中式按摩。
有去过这种地方的人都知道,这些衫不但松而且短,艾莲娜坐下把两条白到发亮的美腿放到椅上,在我们附近的男人全都望了过来。经理带了两个女技师过来,那个技师一按艾莲娜的脚,她瞪大眼珠叫了一声,惹得更多人望向我们。我忍不住笑道:「喂,不用这麽夸张吧。」
艾莲娜说:「噢!怪怪的啊!啊!帮我叫她不用太大力的。」
我望望那个技师,是个中年妇人,根本不用我说话已经偷笑,也不敢太大力。经过几小时的按摩,时间快到六点,我和艾莲娜返回大厅看一会儿电视,她喝了一口柠檬茶,道:「爽啊,有空上来放松真不错。」
看看快到晚饭时间,我说道:「去吃饭吧,但今次我点菜。」
艾莲娜忍不住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器鬼。」
有了昨天的惨痛教训,今晚决定我叫菜,我们进入福田的民区,找了个万绿湖饭馆,点了几道易入口的清淡菜式:红烧鲟龙、上汤娃娃菜和客家酿豆腐,当然少不得一支啤酒混黑啤。
艾莲娜吃了几口,道:「哎呀,这些菜和豆腐很好味!」
我笑着说:「大陆的青菜和豆腐一定比香港的好吃。」
艾莲娜又试了鲟龙,低声说:「这个鱼很特别,骨头软软的。」
我亦吃了一块,说:「你没吃过吗?廿年前香港有过一段时间很多野生鲟龙,後来内地将长江鲟列作受保护动物,渐渐由人工养鲟取替,但我还是怀念野生鲟的鲜味,肉质口感都不相同。」
艾莲娜两眼一反说:「你忘了我几岁吗?廿年前我还没出世,这种鱼也没吃过啊。」
她还低声骂了一我句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