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照片我的脸都羞红了,我抬眼看着三元,他却一脸色咪咪说:「姊,我们同居後,你在家常常就这样的引诱我,却又常常怪我是色狼。」他又趁机把我的内衣扣解开了,两只手正握着我的乳房和微凸长的乳头把玩着,………
「人家就是要把你迷的神魂颠倒,谁叫你总是……嗯…喔…你这色狼,在客厅里也…喔,…又要让人……变淫荡…嗯…坏人…嗯……」
在我半推半就中,他已将两人的衣服都脱掉了,他的舌头在我凸长的乳头打绕一阵後,又沿着胸前往上舔着,最後他的双唇含着我的嘴後,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纠缠着我的舌头……
原本就全身乏力的我,只能被压在他大腿上任由他肆虐轻薄,又因为他的挑逗,我身体内的慾火霎时就如野火燎原的点燃全身的敏感点,我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如喘息般,两眼迷离的看着他:「好人……人家…人家…又要…要你……」
三元将我放平躺在沙发上,由於沙发的长度限制,我一只腿挂在沙发椅背上,另一只脚却垂放在地上,他跪坐在地上,两只手仍然握着我的双乳不停的搓揉着,他的嘴又慢慢地沿着我的脖子往下啄吻着,然後又停在乳房上含住艳红色的乳头吸吮着……
慾火燃烧的我意乱情迷的渴求着:「好人……不要逗人家了……人家…要嘛……」我迫不急待的伸出手去摸索他小腹下正在变的粗长的肉棒,三元却毫不理会的又将嘴吻着肚脐打绕了一阵後,沿着小腹,最後他的嘴盖上了我饱满的阴阜上,他的舌头顶进我早已湿润的将泛滥的阴道里挑弄着……
阴道内敏感的皱摺受不了男人舌头的刺激,不久第一次的快感高潮如浪涛般席卷全身,阴道内喷出一阵阵阴精,我不停左右摇摆的甩着头,大声的呻吟着:「喔…受不…受不了…了……人家…要死…死了……」
三元感觉到我的高潮,他如饮美酒般的舔吮了一阵後,站起将我环抱着,将铁棒般粗长的肉棒用力的顶入阴道深处,让肉棒享受着阴道皱摺如吸吮般的蠕动挤压。
他抱着我走入卧室里,坚硬的肉棒粗大又长的深深插在阴道内,每一步的跳动就像又一次更用力的抽插,让敏感的子宫颈口肌肉也不断地吞吐着顶入的肉棒。当三元压着我躺在床上时,我已如失魂般的瘫软着,伴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如生病时的呻吟声……
在三元不停交互吻着我的双乳中,我慢慢地回魂睁开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想着他刚刚又让我尝到如飘飘欲仙般的销魂情境,我双手捧着他的脸,虚弱的抬起头亲吻着他。
「姊,刚才舒服吗?」压在身上的三元温柔的回吻着,他双手轻轻地在我的头发上抚摸着,他的腰部又缓缓地抽动着。
「嗯,你这坏人,整天就会欺负人家,难怪人家常常会这麽疲累……」我娇嗲地轻拍着他的脸颊後,却又不断的吻着他的双唇。
「姊,今晚我还要把你喂的饱饱的,……」他的嘴又移到我的乳房上,像婴儿般迷恋的吸吮着我敏感的乳头。
「喔…先…先不要了,好人,让我们先说说话,让人家休息一下再陪你,好吗?……」我捧起他的头,让他贴着我的脸颊。
「好,姊,你想说什麽?」他吻了我一下,然後想弓起腰部,但我双手按压着他的腰部,不让他那粗大的肉棒离开我的肉屄中,他向我笑着,我脸红红的瞪了他一眼。
「好人,别动了嘛,让人家…嗯…人家好好问你嘛……」
「好好好,姊,你说,是不是让大肉棒留在里面比较舒服?哎哟,对不起,我错了……」看他那色狼样,让我羞窘的用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
「人家问你嘛,我们…我们怎麽认识的,喔…坏人,不要乱动嘛,喔,好…好舒服…轻轻动就好了…嗯…还有,我们怎麽会同居呢?…嗯…,舒服…好人,人家要你说…嗯…喔……」
「姊,这个说来话长………」三元渐渐的停止了抽动,他开始正经的说起我们的故事。
从他的话中我逐渐知道,他从小就和我认识,他很喜欢我,因为他年纪比我轻,所以我不知道,後来就分开了,但他心里还是只想着我,经过10余年後,刚好因为我想找房子,恰巧他服务的房仲公司把案件分给他,所以两人又相遇了,他当时曾问起他和我分别後我的生活情况,但那时候好像我刚结束一段感情或婚姻,身体很憔悴,似乎也有些健忘症或失忆症的现象了,所以对过去的事情没让他知道很多;有一次我因为伤心又加上身体虚弱,在他面前晕倒了,他把我送进医院,後来出院了,因为他担心我的身体,而我也没地方住,所以两个孤单的人就住在一起了。
三元说完时温柔的吻了我说:「姊,痴爱你10多年,老天总算让我能再遇见你,我不想多知道你过去,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我好几次向你表示要永远陪伴你,可是你虽然和我同居了,却一直没点头。」
听到三元痴情的等我10多年,还在我最脆弱无依的时候收留我、照顾我,我感动的眼泪直流:「三元,人家,……」我紧紧抱着他的腰部,不停的吻着他,……
「姊,能够永远让我陪在你身边,就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所以……」
「不要说了,三元,从今开始,只要你不嫌弃人家年纪比你多,人家会一辈子满足你,人家…人家现在就要你……」听到他对我的告白後,我心里激动地想让他能满足,我要他永远留在我身边,让他的肉棒常常能停留在我的阴道内,我要让他………,我翻身的骑在三元的身上,慢慢的扭摆着我的腰,从今晚起,就换我好好服伺他……
从熟睡中慢慢睁开眼睛时,感觉仍躺在男人的怀里,我抬眼看着仍然熟睡的男人,朦胧地想起昨晚的疯狂,我的心中充满浓浓的幸福,看着抱着我的男人,他的手还贪婪的握着我的乳房,而停留在我大腿根处半软的肉棒却仍然让我心动,我轻轻地移动着将自己转成和他侧躺成为69的姿势,我捧着他那累累的卵蛋,将它含在嘴里……
「姊,你又想了?」三元被我的动作弄醒了,他将我们翻成女上男下的69姿势。
朦胧中记得,昨夜在疯狂中知道他的工作时间很自由,而且因为担心我的身体健康,这几天他想全心的在家里陪伴我,所以昨夜我热情的要他在我阴道内发泄了两次,又让他在我的嘴里喷发了一次,我淫媚的说:这几天我也会让他尝试一下全身虚软的滋味。
「嗯,人家刚醒来,人家想喝你的豆浆嘛!」我开始用嘴吞食他的肉棒了;自从昨天醒来後,第一次知道品嚐这带点微咸的腥味会让我更加兴奋,也会让他对我爱意的更浓,我也渐渐地习惯上这种滋味。
我兴奋的舔着粗长的肉棒根茎,我轻轻的吸吮着累累的卵蛋,我的嘴包裹着粗大的龟头,舔舐着马眼流出的晶莹液汁,随着男人激动的吞食我因阵阵高潮不断流出的淫液时,我的头也更快速的上下左右摆动着挑逗着男人肉棒的敏感处,男人也更卖力的舔吮着我敏感而饱满的阴阜;最後,当男人腥浓的精液在我嘴里大量喷进喉咙里,我也早已不知道来过几次高潮了……
这一整天我和三元就如一对永无满足的饥渴淫兽,缠绵累了就交颈而眠,睡醒後还是再次的纠缠相叠,除了因饥饿而进食休息外,从早到晚,两个人全身赤裸裸的,把家里当成寻欢作爱的乐园。
整天欢爱过後的早上,我从趴睡在三元身上醒来,三元的手仍然放在我的臀部上,抬眼看着熟睡中仍带着阳光般笑意的男人,心里充满了甜蜜,我仍慵懒地趴躺在他身上静静地回味着昨天的恩爱……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相处後,我更深信着这个痴痴等我10多年的男人,对我的迷恋有多深。
我想起昨天欢爱时,他像是无药可救般痴迷着我饱满而微微下垂的乳房上艳红色微凸长的乳头;也许这个原因,所以失忆前在家里,我衣服才会穿的那麽透明,甚至有时会全身赤裸着;就像他说的:在家我常常的引诱迷惑他。
而且欢爱中,他特别喜爱舔吮着我小腹下的饱满阴阜,当阴道里流出淫液时,他会特别兴奋的吸饮着,这也是为什麽他总是特别喜爱让我连续达到高潮的原因吧?
想着这个痴爱我的男人,不仅10多年来为我痴痴地等待,还在我最孤单无助的病中守护着我,甚至在我无家可归的时侯收留我。
我不知道失忆以前自己的过往,我在失忆醒来後感觉恐慌,但这个男人却仍将我抱在怀里说他会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我想起他说,在我失忆前他就多次向我求婚,但我却仍未给他明确的回复,也许当时我无法给他一个全新的我吧?
「对,“给他一个全新的我”!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我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浮现一个想法;也许我的失忆就是老天为了帮助我们的最佳方式;因为失忆可以让我跟过去说再见,如果我再去整容,甚至更改名字,过去认识我的人再也无法因认出我,而再伤害我;想到这里,我高兴的亲吻着睡中的男人。
「姊,睡醒了?睡的舒服吗?」被我吻醒的男人,眼睛还没有睁开,他的手又贪婪的捏揉、轻捻着我的乳房和微凸长的乳头了。
「嗯,大色狼,你睡饱了吗?」我娇媚的嗲声说完,又滑到他的小腹下,将他晨勃的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吞吐着……
「喔…姊…,舒服…好…好…」男人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快感的呻吟声,他睁开双眼後,又将我拉靠在他的胸前,我也用手将他粗长的肉棒塞进还微湿的阴道里,慢慢地摇晃着。
「坏人…喔…怎又比…昨天粗大…好涨…好…人家…你先不…不要使坏……人家有事…想…想跟你说嘛!」我有些受不了的求饶。
「姊,你说,我轻轻的动就好。」男人一只手压在我的臀部,一只手仍在我乳房上捏捻着。
「人家…你先停…停一下嘛…人家想去整容,喔……舒服……你这大色狼……嗯……」
「整容?姊,你现在都已是个大美人了,为什麽还要去整容呢?」三元的腰部停止了抽动,捧起我的脸,他满脸诧异的问着我。
「人家……咦…?你说“美人”?……对!…人家脸上没有美人痣,不算是美人,所以要去整容,而且人家也没有双眼皮,嗯,对,人家就是要去整容成有美人痣和双眼皮,最好再去改成美人的名字,对,人家就要这样做。」我娇蛮的说。
「姊,你…你……」
「好嘛,好人,你不是一直盼望人家答应嫁给你吗,只要你让人家去整容,再改个名字後,人家就马上和你结婚。」我娇嗲的用结婚引诱他。
「结婚?姊,你说你会答应嫁给我了?真的吗?」男人兴奋的看着我对他点点头後,腰部又用力的顶了几下。
「哎哟…大坏蛋,…喔…喔…别…那麽用力…嗯嗯…对,但…喔…人家一定…要去整容……」我又舒服的全身发软……
也许因为我答应要和他结婚,三元表现的特别激烈,在我身上不停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连续的在我身上喷发了两次才满足,最後一次还喷发在我的胸部,他色咪咪的淫笑说:「男人的精液是女人皮肤最佳的保养液。」但那时我已不知高潮了几次,只能瘫软在床上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呻吟着。
两个人相拥的躺在床上休息後,他抚弄着着我的乳房,体贴的说要去准备午餐,还说下午要带我去看看农舍改建的进度。
我好奇的问起农舍的来由,三元说那是几个月前,为了证明他要娶我的诚意,用我的名义购买的,现在整修已将近完工了,他希望能在我们结婚时顺便搬进新房子;听完才知道他对我用情有多深,我激情的吻着他,我要他躺着不必动,我要用嘴让他在我嘴里再喷发腥浓的精液当午餐前的浓汤……
吃过午餐後,我问三元该穿什麽服装去工地比较恰当,他说上次他带我去的时候,因为我在家习惯了穿的比较暴露,那一天我同样穿的比较清凉,结果害那些师傅差一点发生事故;我听了感觉有些愧咎,所以选择了一套运动休闲服。
农舍的的庭院外,已移植一些半人高的植物当做围篱,三元说不久这些植物可以长到比人高一些,会让农舍的隐密性高一些;他又带着我内内外外的看了一趟,回到客厅时,一个长的黑黝而粗眉的硕壮男人站在庭院对我们打招呼,三元低声对我介绍说,他是原来农地卖家的侄子,住在农舍外小路的另一边,最近因为要在市区内开家草药店,也想将农地卖给三元,三元要我稍等片刻,说完他就走向那人身边了。
两个男人边走边谈,越走越远的朝向小路外,经过10多分钟後,三元手里拿着两瓶外型非常古朴的玻璃瓶回来,我从他手中接过一瓶;这是一个连柄宽口的椭圆形大型玻璃瓶,瓶身上贴着长条形标签纸,写着“滋阴回春酒”。
三元告诉我说,这是专门向赖先生买来要帮我调养身体的,每晚睡前喝一小杯,听说可以让女人更娇艳;我听了心里感觉甜甜的,我娇媚的瞥了他一眼,嗲声的说:「坏人,是不是让人家变的更娇艳,好满足你每晚可以当大色狼。」说完我又忍不住的依偎着他,娇羞的恣笑着。
回到车上後,我就执意要三元立即带我去找整容医院,三元只好载我到市区里一家比较有名的整容医院,三元私下和找医生详谈了一阵後,医生先大略检查我的状况,又问了我需要改变的细节;因为增加一颗小痣只是在脸上像纹身般的小手术,所以第二天就可以先做,至於割双眼皮,还要再详细的的检查才能决定。
第二天早上到了医院,医生先拍照後,将照片放在电脑萤幕上,模拟痣的大小、颜色和在哪个位置,能最匹配我的脸型和脸部肤色,最後依照模拟出来的调配纹痣颜色後,用雷射光定位後,纹在右边嘴角下,整个过程花了将近两小时才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