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捧住,忘情地揉着,顶端的红豆早已硬挺,软软的乳肉从她的指缝中溢出。
渐渐适应了他庞大的坚硬,贝甜的动作也越来越自如,口中也不时发出情欲满满的喘息。
起初她只是含着他的性器前后蹭弄,渐渐地开始臀部悬空上下做蹲起,每一下都抽离到蘑菇沿露出,再重重地坐到埋没根茎。
潮湿的蜜穴紧紧吸着那根粗挺的肉物,分不清是谁的下体更烫、更灼人。
皮肤碰撞的啪啪声在贝甜如潮的爱液中愈加清晰,交合处下方的床单晕出大片水渍。
感受到颤栗频率的上升,她身体不受控似的疯狂加速,仿佛被抽离了意志,只剩下情欲肉身在不断追逐、不断攀登。
终于,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快速来到的高潮中变成了欲望满满的叫声。
她眼眸含水,迷离地看向他。
时渊像是受到了蛊惑,痴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极乐时的媚浪模样。
视觉触觉听觉的多重冲击将他引入了幻境,身下肉体动作的渐渐放缓又把他再次拉回现实。
贝甜感觉累了,身体虚弱想要往后躺。
数十下蹲起让她的双腿微酸,若不是平日坚持健身,一定承受不了这个运动量。
她轻轻拍了一下时渊的肚子小声嗔怪说:“你都不要动一下的啊。”
他像是刚刚回过神一般,猛然坐起来抱住了她。
身体第一次如此贴近,他的胸膛紧压上她的乳肉,心跳融在一起,性器也一直在她身体里不曾离开。
他把手放在她的后脑轻轻地揉着,头埋进她的颈窝里,上瘾似地深深吸气,仿佛在回味方才那段激烈的交欢。
贝甜愣了一下,刚准备抚摸他的背时,忽然感觉身体后仰,直直躺了下去。
是时渊搂着她将她放倒,落在她后腰上的手捞着她的上半身。
她指指他身后的枕头。
腰部被垫高,她挺着身体,一脸贪欢。
单身的日子里,她没有剃毛的习惯。润泽的穴口在那片森林下隐隐若现,她轻握住他沾满爱液的性器,引导他来到那里。
欲望被她放在手中摆布,堪堪停在门外却迟迟不肯放他进入。硬挺的阴茎抵着饱满的阴唇前后轻蹭,硕圆而光滑的蘑菇头被她的汁水打湿,泛起晶亮的水光。
敏感的阴蒂在龟头顶端的拨弄下轻轻颤抖着,过电似的带来一道道酥麻感,她仰着脖子轻哼出声,自慰一般的姿态和表情让时渊再也无法忍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