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窗帘半开。
贝甜起身微微调整了姿势,屈起双膝跪在他的腿间,继续手口并用地取悦着时渊。他被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充斥着,伸手拉过另一个枕头也垫在脑后,不想错过眼前的情色直播。
贝甜发现他一直在看,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扯了一片被角蒙过去,他抬手就掀了开。她又拿起他床边的t恤想要盖他的脸,被他再次躲掉。
“我想看。”时渊的嗓音在压抑中变得喑哑,“让我看着。”
他伸手顺着贝甜的头发抚摸着,她抓过他的手,与他指尖纠缠,又十指相扣。
窗外有暖光洒下,将这一室旖旎定格成一幅撩人的画。
贝甜低下头,换了个角度继续投入地一寸寸含弄着他。
起伏之中,她耳后的长发一缕缕垂下,贴在她的脸颊,发尾轻扫着他的腿根。她伸手拨开,又再次落下,索性不再理会,任由它们黏在她的侧脸和脖颈,又附着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与其一同进出于她湿湿的口中。
时渊情不自禁低低地喘了一声,顶端的马眼处同时渗出几滴清液。
贝甜听到,一边伸出舌尖舔走那几滴,一边微微抬头眯着眼看着他。
唇舌仍未离开,她的眸中却已是迷蒙一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前精顺着嘴角的缝隙流下。
这画面看上去无辜又色情。
时渊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服揉她的乳尖。
柔软的小粒在他指尖逐渐硬挺,身下的蜜穴也袭来潮涌,她难以抑制地吟哼了几声。
看出她的欲意渐浓,他想起身压倒她,她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将他的手腕扣在床上,不再让他碰到自己。
双手被禁锢,下身的快感却持续攀升,时渊喉间溢出低吼,高潮几近到来。
贝甜忽然握住黏腻的棒身,加速套弄起来。她伸出舌头不断用唾液润滑着龟头,腻水啧啧作响,在她的唇边牵起银丝。
最后的那刻,她重新张口含入,将震颤与浊液一同留在口中。
时渊重重地喘着气,别过头闭上眼睛,似是瞬间被抽走了心却满足了瘾,心甘情愿在这蚀骨销魂中沉沦,再沉沦。
贝甜一点点移上来,看着时渊余味犹存的模样,坏笑着问他:“我是第一个吗?”
他当然没有被人如此取悦过,以至于几乎有种被深爱的错觉。
于是伸出手臂,让她枕上去,诚实地答:“是。”
贝甜抿唇笑笑,满眼温柔。正准备起身,听到时渊小声说,“还难受吗?帮你。”
她举起床头的手机给他看了看时间——意思是太晚来不及了。
然后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挑逗,“晚上再折磨你。”
“好。”他默了几秒,“晚上跪舔你。”
“嗯?原形毕露了你?”贝甜大笑着掐他胳膊,“骚话boy。”
时渊拉起被子蒙住头,不好意思看她。
隔着被子,她埋在他耳边,“说到做到,不许耍赖。”
承诺兑现得比想象中还快。
面前是各种凌乱的收音设备,身后是冰冷的墙。
贝甜张开双腿坐在展厅广播室里的桌子上,一再确认这里发出的声音不会回荡在整个展厅。
时渊说:“都关着,我检查过了。”他的手略带颤抖,掌心满是汗,覆在她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