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黑夜里,卧室只留一盏黄黄的壁灯,贝甜斜靠在床头,双腿绞在一起又分开,依旧感觉空虚。
她把手伸到下面,隔着内裤轻轻摩擦着阴户,腿间的那一点布料已经被蜜液浸透,倾听着本能,诉说着欲望。
“真的好湿……”她的手顺着内裤湿漉漉的地方来回碾弄,划过穴缝,按住阴蒂,“都是想你想的……”
深一下浅一下的呼吸声荡在耳边,像是猫爪挠在心里。
时渊重重地喘息了一声,背后靠着卫生间冰凉的瓷砖壁,身子却越来越燥热。他褪下了裤子,紫红色的肉柱上覆着斑驳的筋络,此刻正高耸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着。看到龟头已经有粘液沁出,他的手握上了柱身,缓缓开始套弄。
门从外面被推了一把,是裴宇想用卫生间却打不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后转头和另一个室友做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
“这小子,装得一本正经说不想看,结果没听几句叫床就比咱们还忍不了。”
贝甜蜷起双腿叉开在两边,手伸进内裤里探了一下,指尖瞬间被滑腻的粘液涂满,“啊……好痒……”她摸到那颗已经有些肿胀的花核,轻轻压了几下,然后按着打圈。
“唔……嗯……”有一波波微弱的快感袭来,她口中溢出舒服的嘤咛,“下面好多水……你想不想喝?”
“想。都给我喝。”时渊不好意思让室友听到,将水龙头打开了一点,才敢出声音。
“还想什么?”揉弄在花核上的指尖速度在加快,穴口的腻水不断沁出,床单下早已濡湿一片,她声音带着情欲,话语也愈加放肆,“想不想干我?想不想把肉棒全部插进来?想不想全射给我?”
“想……什么都想……每天都想……”时渊压着声音,有种莫名的禁欲感,他想到贝甜白皙的长腿缠在他腰上的样子,面色潮红,风情万种,“做梦都在干你……”
“梦里怎么干的?给我讲讲。”贝甜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勾人,她总是这样赤裸而直接。
“梦到……”时渊闭起眼睛,回忆着他们的欢爱情节,是怎样把对方送上欢愉,“你被我舌头弄泄了一次,水流得到处都是,我全舔干净了,然后又……”
“流氓……啊……下面涨死了……”贝甜越听越难受,呼吸急促,喉间情不自禁发出呜咽声,几乎快要到达高潮,却还在一直勾着他说羞耻的话,“还有呢……嗯……还梦到什么……”
“还梦到……你趴在那儿让我从后面插……”这是他们未曾尝试过的姿势,因为一直幻想所以总出现在梦里,“那儿紧得不行,夹得我……特别爽。”
“爽么?夹死你……”贝甜勾起唇角,似乎轻笑了一声,手下放慢速度,平复着呼吸,“想刚才那样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