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抚上硬烫时微微颤了下,片刻后将它包住。她的手如此绵软,让他舒服得轻溢出声,大手忍不住带着她的小手缓缓套弄起来……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一股白灼射入女子手中。
白秀手酸痛得厉害,感觉到手心黏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彦忙起身拿过壁柜里的巾子把她的手擦干净,然后抱着她,如同大熊抱着小熊一样不断叫着秀儿,低哑的声音透着情动,无比缠绵。
白秀累得厉害,听着听着沉入了梦乡。蒋彦则激动得睡不着,时不时亲亲摸摸,见她不舒服地蹙眉,便抱着她不再打扰。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醒了,拉开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见他眼下还有些乌青,似乎昨晚没睡好。悄悄地起床穿好衣服、梳头。
拿了木盆到外面打了水洗脸,井水很清凉,洗在脸上很舒服,用巾子擦了擦脸后,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仔细地洗了洗手,尤其是右手,每个指缝都用皂荚洗过。脸上微红,等会要做菜可不能沾染了什么。洗了许久后,伸到鼻子前嗅了嗅,是皂荚的清香才松了口气。
小半个时辰后,蒋家的男人都起来了,蒋彦算是起得晚的,他到厨房时,媳妇和两个弟弟已经坐好了。
为了补上昨天没做的早饭,这一顿白秀做得很丰盛,炒了盘狍子肉、豆角和小葱鸡蛋,又蒸了一笼肉包子,煮了一锅玉米糊。
蒋丞率先夹了个包子咬了口,浓浓汤汁溢入口中,十分香甜,快速地解决了一个包子后,夸赞道:“大嫂你做的包子跟城西那家老字号有得一拼。”
白秀听闻,脸红着笑了笑:“三弟过奖了。”
本来就长得好看,如今这腼腆轻笑,犹如春暖花开般,让人心头忍不住悸动。
蒋丞连忙别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吃上。
三个男人吃饭快,吃完后,素来寡言的蒋珉开口对蒋彦说:“大哥,我打算在县里开一家武馆。”
开武馆,那样弟弟就不用去揭悬赏令了,毕竟缉拿一些穷凶极恶之人赏金才高,这也就意味着本身风险也高。开武馆,教教学徒,却要好不少,蒋彦自然赞同:“打算什么时候开,要不要大哥帮忙。”
蒋珉摇了摇头,他银子攒得够多了,开一家武馆绰绰有余,不过找武师是个麻烦。毕竟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没几个,他又孤僻不大与人结交。不过,他很看重兄长的拳脚功夫和射箭,尤其是射箭,蒋彦作为有名的猎户,一箭百步穿杨。只是兄长才大婚,好不容易娶了个嫂子,刚开始武馆事多肯定顾不上嫂子,于两人感情不利,所以他决定不说,等过个一两个月再提。
“大哥,我也想到县里盘个铺子做点生意。”这时,蒋丞也开口提到自己的想法。
蒋彦凝眸,问他:“想做什么生意?”
“卖衣服。”如今最赚钱的莫过于贩卖私盐,不过这有违法制,蒋丞自然不会去做。再就是赚女人的钱,胭脂水粉、锦罗绸缎什么的。
这几天去县上他就观摩了下女人的穿着,觉得她们衣服料子不错,但衣服款式却一般,如果可以改良得漂亮些,其中肯定有利可图。
弟弟们找到稳妥的事儿做,蒋彦也不会更加干涉,一口答应下来。
说干就干,上午兄弟两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午就去县城,先在蒋宥那儿住下,慢慢选地方买宅子、做生意。
……
~第十四章:新婚(上)
吃过午饭,便是午睡,等到太阳不再热辣了,蒋家两兄弟才出发。
于是,家里便只剩下一对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白秀都觉得有些空荡。不过蒋家人个个有志气,她也为他们高兴。
可惜得是衣服还没做成,他们就走了,不过可以先做好,等他们回来时再给他们。
两只野兔没有被杀,被蒋彦养了起来,他看见媳妇看着眼睛里满是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最讨女人喜欢,便留下来好好养着。
傍晚几只鸡都进了鸡笼,白秀捡了好几个蛋放到厨房的瓦罐里,又将两只野兔抱到竹筐里。
突然,听到黑子汪汪地叫着,抬眸便看到一个女孩扒在栅栏外,偷偷摸摸地往里看。
俨然被蹿出来的黑子吓了好一跳,忙不迭地逃跑。
春杏?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白秀正疑惑着,背后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谁来了?”
转过身,莞尔一笑:“已经走了,是春杏。”
话毕,男子眉毛紧拧,眸中满是厌恶,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一边嘱咐道:“以后,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个好的。”到底没说太过的话,蒋彦也不想给媳妇说这些。
白秀点点头,以为他是讨厌春杏的纠缠。
家里只有他们了,白秀也不用总待在屋子里,晚上洗漱好让蒋彦搬了宽大的凉椅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挥动驱赶蚊子。
蒋彦冲完澡擦了擦身,只穿着中裤,裸着上半身,见她坐在凉椅上曲着双腿,整个一小团,走到她身后坐下环住她。
白秀顺势靠在他怀里,他刚洗了冷水澡,身上清凉靠着很舒服,微微阖上眼眸:“蒋大哥,三个弟弟走了,你会想他们吗?”
“自然是想的,”蒋彦回答完,又问她:“你呢?嫁给我后会不会想家人?”她说她没有家人,蒋彦是不信的,她身子柔弱,必然是娇养出来的,仅会也只是收拾屋子、做饭和刺绣。
怀中身体一僵,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
手紧紧攥住衣摆,白秀紧咬着唇,想到他们是夫妻不该有隐瞒,还是决定告诉他:“蒋大哥,其实我骗了你,我有家人。”
听出她语气中带着歉疚,蒋彦却是一笑:“当时你我不熟,你保留身份是应该的。既然有了家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白秀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再回去。”
蒋彦心里一紧,她能从山上跳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越发心疼起来。
“我娘死得早,那时我还只有两岁,我爹成了鳏夫,又带着个女儿,家里条件不算富裕,不好再娶。好不容易娶了继母,他对继母很好,事事都听她的话。继母是个有主意的女人,起初对我也不错,一直不让我干重活,让我在家做刺绣、做饭,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可没想到她是见我长得好,早就打起了心思让我给人当妾。”白秀说着这事,心里酸涩得厉害,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那天晚上,我偷偷听到她要把我送给县里六十多岁的地主老爷,我就收拾了东西跑出去,没想到被发现逃跑,一路追赶,最后迫不得已才跳下崖。我一直都没想过寻死,可如果给人当妾,一辈子抬不起头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蒋彦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秀儿是个有骨气的好女孩,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和我好好过一辈子。”
白秀双眼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
蒋彦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睫毛轻颤,心里生出无尽的爱怜,吻从眼睛到鼻尖、脸上,最后才含住粉唇辗转厮磨。
许久,才喘息着抬头看她:“今晚可以了吗?”
白秀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低头轻嗯了声。
蒋彦笑着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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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没有点灯,蒋彦因为打猎的缘故,黑暗中夜视极好。抱着他的小女人没有半点磕碰,从外屋到里屋,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其实很喜欢看她的身子,不过她容易害羞也就稍微收敛了点。
一到床上,便捧着她的脸狠狠噙住那甜美的粉唇。
白秀被他有些粗鲁的吻,弄得倒抽了口气,他的舌头就趁着这空挡笨拙地在口腔中探索,不断生涩的刮着她的舌尖,吸进口中的津液。
白秀被他吸得有些难受,有些惶恐他会不会把自己吸干,连忙伸出小舌勾住他的。蒋彦感受到她的主动与温柔,就像着迷一样缠住那灵动的小舌头不放,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儿压。
直到白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放开了他,分离的嘴唇上还牵着一根银丝。
“秀儿,好甜。”蒋彦微微眯着眼,眸光变得氲黑起来。
白秀脸上微烫,浑身如同无骨般瘫软在床上,任由他快速剥去彼此的衣衫。
身体相贴时,热源不断向彼此传递,女子的柔和,男子的刚硬透过身体便能直接表明,当他压着自己时,白秀常被他身上的肌肉嗝得生疼。
蒋彦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不断地亲吻舔舐着她的耳垂、脖颈,喷出来的气息不断灼烧身下嫩滑如刚剥出来的鸡蛋般的肌肤,哑声忍不住感叹,“好嫩,秀儿真好……”
白秀轻轻地喘着气,神色有些迷醉,双手颤抖地缠住男人的脖子,如同找到依靠般。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贴近。
蒋彦不断点吻着每一寸肌肤,寻觅到那丰盈的白兔,张口含住大半的乳肉口腔里滚烫的温度让身下的人止不住颤抖起来。就像是幼儿哺乳,不断地吸吮着。
“嗯……轻点……”白秀有些难受地溢出细细的呻吟声,双手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拉进自己。
蒋彦的脸直接埋入了她胸口,闻到女孩淡淡的乳香,整个人如同被火在烤般,舌头不断刮弄着无比嫩滑乳肉,粗砺的舌苔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埋头在她胸口左右开弓品尝着一对兔儿。
白秀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下开始溢出涓涓春水。
好一阵品尝后,身下的灼痛不容忽视,大手开始向女孩身下探,微微闭着的双腿被轻易地拉开,通过稀疏柔软的草地寻觅到那条让人欲仙欲死的细缝,指尖湿润得厉害。
“湿了。”蒋彦抬头对身下的人说,语气带着淡淡的得意,同时硬烫的老二抵着了小缝地入口。
白秀被他有些下流的话刺激到了,身下的水儿越发泛滥,湿滑地滋润着抵在入口的龟头上。
下一刻,双腿被抬起来,勾在男子健硕的蜂腰上,同时身下的肉棒如乘风破浪般直挺挺地挤进她的紧致中。
湿热的甬道因为蜜液润滑男人的巨大进入得很轻松,然后刚进一个头还是被卡住了。
“啊……”白秀没有察觉到,身体一紧,本就紧窄的甬道也跟着猛地一缩。
~第十五章:新婚(下)
蒋彦被狠狠一夹,尾椎骨一阵酥麻,如果不是经过一次,铁定缴械投降丢了老脸。双手扣住她的细腰,腰腹一个用劲,深深地将大部分在外的挤进那幽径中,巨物撵平层层媚肉,将那条小缝撑成紧绷的o 型,不留半点缝隙,然后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嗯……啊……”白秀勾住他脖子的手滑动到肩上,指尖不自觉地陷入肉中,体内的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微微抬起挺俏的屁股。
蒋彦刚好要往里插,一下竟然插到了最深处,里面的小嘴不断吸紧他的老二。他再也忍不下去,低吼一声,握住那纤细得轻轻可以被折断般的腰肢开始疯狂挞伐、驰骋。
“啊……啊……嗯……太……太快了……”白秀被他突然地猛烈给刺激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被撞得上下颠簸,连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不再完整。
每一次进入时那巨刃仿佛要避开宫口,伞状的龟头直直撞到那凹陷的软肉才停下。白秀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勇猛,一时间被弄得低泣起来,“呜呜……蒋大哥…………嗯……轻、轻点……受不了……太重了……”她想退开那疯狂的抽插,只是腰被扣住,双腿大开只能任由他动作。柳眉微促,低泣声渐渐地变得软媚撩人,开始适应那激烈的欢愉。
“……哈……呼……”蒋彦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耳边她的声音勾动着他的魂,身下她的那张小嘴缠紧了他的身,他真想一辈子都陷在她体内再也不出来。新婚顾及着她的脆弱而隐忍在今夜尽数爆发,全然不顾她的低吟拒绝,每次都要尽根没入,戳在内壁深处,才浅浅退出。
“啪啪”声在两人相交间不断作响,女子破碎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床吱嘎吱嘎声构成一首独特的乐章,不断在夜里奏响。
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额头上的汗水越聚越多,一滴一滴挥落在女孩洁白的胸膛上,身下的动作不停,大手不断蹂躏着颠簸的兔儿。两人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是女孩流出的花液……
……
翌日,日上三竿,白秀才迟迟醒来,整个人都像散了架般。昨夜不知道被索求了多少次,期间昏睡过去,又被他的动作弄醒,反反复复。
身子已经被清洁过了,连床单都换过了,只是做这些事的男人不知道在哪儿。
她还要做饭,这会儿早饭肯定顾不上了,直接做午饭吧!
起身从矮柜上取了中衣穿上,又套上了那套鹅黄色的衣衫,将头发盘起来,没有带什么饰物,就要出去打水洗漱,门咔地开了,男人端着木盆进来,看到她坐在镜子前面,不由地笑起来,越发神采奕奕:“怎么不戴簪子,头花什么的。”她带着漂亮,他就喜欢看她戴。
白秀缓缓起身向他走去,脚步有些虚浮,柔声道:“在家里没必要戴。”
蒋彦一只手端着盆,腾出一只手上前去扶她,她身子娇弱,偏偏昨天他又要得狠了,今早看了都红肿了,让他心疼得不行,可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
“在家里戴给我看,你又不大出门,总不能一直放着吧!”
白秀抬眸点了下头,伸手去接水盆,却反而被他躲过,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肢。
蒋彦将木盆隔在桌上,才松开她,转身前往梳妆台,在首饰盒里找了一朵浅粉色的玉兰花,看着里面的自己买给她的钗饰还不够一盒子,虽然村里很多女人也没钱买这个,可他就想给她买更多更好的。
将首饰盒盖上又走到她跟前,将头花戴到发髻左侧。
白秀洗了脸,又用牙粉刷了牙,要去倒水,又被他接过,不禁摇了摇头,这么点事都不让她做,真怕自己被他养废了。
缓缓走出门,前往厨房,刚要烧火,让人又来了。
蒋彦见她直直地看着自己,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要不我来吧!”
白秀不禁莞尔,笑靥如花般夺人心魄:“你做的能吃。”
他做得是不好吃,煮饭十有八回是生的,蒋彦也不好为了面子让她吃难吃的,便说:“要不你在一旁教我。”
看样子他是非要帮她不可了,白秀也不想打击他的热情:“要不你来烧火,我做饭吧!”
蒋彦想了下,点头说好。
夫妻两一个烧火,一个做饭,两人吃得不多,没一会就做好了。
蒋彦盛了饭又用烫泡着去给黑子,回到厨房见她坐着等自己吃饭,心里莫名变得愉悦而充实。
弟弟们都去了县里,家里只有他们也不用避讳什么,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到她碗中:“多吃点,你太瘦了。”
白秀胃口小,吃不了多少,不过他的好意她自然不会拒绝,夹着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吞下后也夹了一块放入他碗中。
两人浓情蜜意,眉来眼去吃完了午饭,蒋彦就把碗筷收了刷了。
白秀有些疲惫,撑起身子做饭已经很不易了,回到房里休息了一会,醒来透气时,屋外的劈好的柴已经堆成了小山般高。
男人光着膀子全是汗水,感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冲她笑了下。
她连忙上前,取了帕子踮起脚去擦他脸上的汗,有些担忧道:“大下午的天热,你这样容易中暑。”
“没事,我身体壮着呢!”蒋彦顺势低头,笑容越发盛大,闻着她帕子上带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白秀擦药后,拉着他让他休息下,又到厨房到了碗凉茶给他解暑。
蒋彦接过后咕咚咕咚喝下,手指捏着碗,凝视着她美丽的容颜,想碰身上汗味重怕熏着她便没有去碰。
一家子男人很少如她这般细致,渴了自己倒茶喝,流汗用手挥下。村子里的男人会带着女人下地,他是猎户,家里有地租给人种,她就不用下地被日头曝晒。
白秀伸手接过他的碗送回,蒋彦看着那窈窕的身姿消失在厨房后,起身到井旁打起一桶水将身上的汗水洗干净。
柴可以等着晚点般,他现在只想和她腻在一起。
出来时见他在洗澡,白秀不敢多看,连忙回了房间,静了静心开始做衣服。蒋彦的今天就能做成,蒋家其他兄弟的也得在他们回来前做好,等到秋季的时候就可以穿上新衣。
蒋彦进来时,见她正坐在窗前,安安静静地针来线往,十指纤纤如飞花般,她似乎做什么都让人看起来美得跟画儿一样,还好自己捡到了落水的她,不然也不会感觉到如此幸福。
蒋彦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白秀冷不防被吓得手一抖,针尖扎在手指上,一下就冒了血珠。
蒋彦听到她嘶了声,连忙松开,抓起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
温润的包裹,让她微颤,脸也快速地变红了。却见他眼底满是心疼与自责,白秀心里越发柔软了,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不疼的。”
感觉到不再流血,蒋彦才放开她的手握在手中捏了捏:“这是给谁做的?”
“你。”
答案如他所料,但依旧止不住欢喜,仔细地打量了一眼,怕弄坏它,没有提出要试,不过看着挺好的。
“我有衣服穿,倒是你多做几身给自己,上次买了好些布都是给你做衣服的。”
“我也有穿的,等做好你的和三个弟弟的,我便会给自己做的。”白秀担心他又去给自己买,买衣服太贵了,买一件衣服的钱够自己买布做好几件。
蒋彦这才放心些许,又想到什么星眸一亮:“等傍晚我带你去三弟的果园摘几样水果吃吃,那里有葡萄、西瓜、桃子,这个季节正是结果的时候。”
白秀也来了几分兴致:“可是没有经过三弟的同意,咱们……”
蒋彦出声打断道:“没事,三弟的果园子打理得不错,除了卖钱,也常给家里人吃。”
白秀听他这么说,彻底放心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她又开始刺绣,蒋彦又陪着说了会话,太阳快下山时把柴搬到拆房,又和白秀一起烧火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