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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然而,那人才刚开始,又抱着让她屈服的心思,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她。蒋丞被那紧窄的幽穴压迫,手上放弃了撩拨,只是身下越发勇猛地抽送着,偏偏他的肉棒又长,每次进入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会狠狠地凿在稚嫩的宫口上。

“不要了……嗯啊……放……放过我……呜呜……”女孩浑身轻颤不止,细声抽噎着求饶,一个下午被那个东西折腾,现在又被他发狠地捣弄着,身体快要濒临极限,脑子里眩晕得厉害。

可男人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她,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地如同打桩般,她太不老实了,该得到点惩罚才是。蒋丞想着,双手紧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跪坐起身,肉棒大部分被他带离出花穴,然后猛地俯冲如同深海里的潜龙般,一下直接撞开了子宫口。

“啊……不要……好痛……”白秀痛呼出声,整个人都快要被劈开了般,以前蒋彦也曾进过那么深,可是她害怕,他就没再进过。时隔那么久,再次被撞开,疼得她身子阵阵抽搐。

蒋丞也是第一回进那么深,直直撞到里面那片软肉才停下,他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咬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如果刚开始只是想惩罚,那么现在就是想攻占里面那张小嘴,看她被他欺负得泪水涟涟,好不可怜。

“不……不要那么深……啊啊……求你……放过我吧……啊嗯……好痛……呜呜……”白秀被他抽插得泣不成声,十指深深地陷入男人肩膀的皮肉里,却依旧抵挡不住花穴深处传来的痛楚。

蒋丞享受着被这极致包裹的感觉,安慰地亲了下她的嘴,舌尖抵开牙关,迅速地钻进去纠缠她的小舌。

他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身配将她上下抛动,这个姿势他入得很深,娇嫩的小穴上上下下的吞吐着紫红的肉棒。

白秀几乎透不过气来,身子发软只能靠他支撑住,她已经认命了,不知为何,不再哭泣求饶,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子。

~第六十二章

蒋宥在私塾上完课,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大哥和大嫂的房间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声。

这声音很像夜里大哥折腾大嫂时发出的声音,他耳根一阵发烫,大哥和二哥出门了,最迟也要到明天才回来。难道大嫂身子不舒服吗?

他缓缓走近,到门口止步,敲了敲房门。

屋里的两人身子俱是一震,尤其是白秀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因为紧张小穴阵阵缩紧。

蒋彦被她夹得倒抽了口气,忍着抽插的冲动,见她白嫩的耳垂红得滴血般,心里一动,忍不住张嘴含住它。

白秀连忙向前伸脖子试图躲过,她害怕极了,蒋丞这回憋久了要她要得多,从床上闹到床下。此刻,正让她撑着桌子,从后面深深地捣着。

“大嫂,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门外传来蒋宥的声音。

白秀害怕他发现端倪,不敢出声,蒋丞有些控制不住,里面的媚肉好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吸吮舔弄着他的肉茎,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开始放慢动作缓缓地抽动着,白秀紧咬着唇,柔嫩的甬道被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蹭得发麻,刚刚还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现在转变成这么缓慢,於她好比折磨。

“大嫂,如何了?我推门进来了……”

“不要,”白秀连忙出声阻止,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太过惊慌,连忙忍着身体不断流窜地快感,有些艰难地补充:“四弟,我没事,只是寻常女人家的小事,你……嗯……不要担心。”

蒋丞轻笑着,腰杆轻轻抽动着,暧昧的搅水声自两人身下传来,双唇咬住柔嫩的耳垂吸吮着。

白秀身子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般,扶在桌上的手缓缓擡起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的蒋宥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大嫂,讳疾忌医很不好,我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如果请了大夫,一探脉便能发现他们做过的事,白秀害怕极了,扭过头向蒋丞求救。

蒋丞坏笑着亲了她一口,见她双眼湿漉漉的如同她养的兔子般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更想欺负她。

他附到她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白秀本就绯红的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有些犹豫。

可是当她听到蒋宥转身走了几步,连忙顾不得羞不羞耻,出声说:“四弟,不要去,不用请大夫,我只是小日子来了。”

小日子?蒋宥一楞,突然想起医书中所写的女子每月会来葵水,俗称小日子,这几日女子都会不舒服,不过好好休息便没事了。而且此事,事关女子的身体和子嗣,因而来葵水时,不能饮食、碰触生冷的事物。

“那大嫂好好休息吧!这两天的饭交给婆子做好了。”蒋宥嘱咐完,便没在多待,怕大嫂尴尬。

蒋丞听到脚步声走远了,才加快速度,粗长的肉棒在臀缝下进进出出,雪白如桃的臀瓣被他的耻骨撞得发红。

白秀没想到他会突然加快,一只手没撑住上半身直接扑倒在桌上。

蒋丞也没来得及扶住她,不过这样她也能省点力气,他微微用力掰开两瓣挺翘的臀瓣,看着自己的肉茎在那狭窄的花口进进出出。由於长久的摩擦,粉色的花唇已经变得嫣红微肿,上面沾满了晶莹的花液,看得他口干舌燥,肉棒在她体内膨胀了些许,腰杆更加有力地抽送起来。

白秀被他剧烈地肏干弄得直翻白眼,又怕蒋宥听到,张嘴咬着手,只发出轻微的哼唧声。

蒋丞闭上眼,神色间带着惬意和满足,身下的律动也开始有了规律,九浅一深,不断地蹭弄着敏感的小核,时不时顶一下伸出的花心,弄得被他压制住的人身下的水儿泛滥成灾,随着两人交接处滴落在地上。

蒋宥再次来敲门是叫白秀吃饭,三哥姗姗来迟,大嫂到现在还没起,这葵水来了真有那么难受吗?

看来等会得到街上去买点红糖生姜来,让婆子煮好给她喝。

白秀听到他在外面叫自己,缓缓掀开有些疲惫的双眼,掀开被子下床时,脚都快站不稳。她没走一步路,腿间便传来一阵胀痛感,只能慢慢地走着。

门终於开了,蒋宥见她双眼水汪汪的,小脸桃红,樱唇红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媚劲儿,完全不似往日羞涩、端庄,就好像话本中描述的勾人魂魄的妖精。

看得他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蒋宥连忙别开眼,敛下心里的怪异感,有些支吾道:“大嫂,该吃饭了,再不吃就凉了。”

“好!麻烦你了。”白秀有些不好意思,吃个饭还要他来叫,只是等会儿还要面对蒋丞,她心里又是慌又是怕。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不像村里那些粗鲁的妇人,而是……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只小猫在心里轻轻地挠一样,让人听了浑身酥麻。

蒋宥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摆脱出来,他这是魔怔了吗?怎么竟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通知了人,他也不好多待,往膳房走去,却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扭头看过去。

只见那人扶着纤柔的腰肢,走路有些虚浮,即便是虚浮,她走得也好看得紧,一扭一扭的,不似一些烟花女子搔首弄姿,十分自然地摇曳着,如同跳舞般。

大哥真是好福气,若是以后自己也能……少年第一回对未来的妻子有了期盼。

~第六十三章

好不容易走到膳房,白秀一抬眼就见到那人正端坐着,等他们一起吃饭。

她连忙移开目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现在与他在同一间房吃饭于她都是一种煎熬。

蒋丞见她不想看自己,目光越发放肆地打量着她,刚才她进来时走路有点不对劲,想着那儿都被自己给弄肿了,这会儿难免有些心疼。

她要是少和他犟,他也不至于如此,本来就一心想对她好的。

白秀被他盯得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余光偷偷打量了蒋宥多次,见他始终目不斜视,安安静静吃自己的饭,才松了口气。

在这个家里她对蒋彦是依赖,对蒋珉有些畏惧,蒋……暂且不提,可是对蒋宥她是很佩服的。村里人对读书人都会高看,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何况他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只是蒋宥意不在官场,要是他继续参加科举,说不定还能中举。

她和蒋丞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想让蒋宥知道,否则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吃过饭后,白秀将碗筷收到厨房洗干净放入碗柜中,准备提水回房间洗澡。

她提不动一桶,只能半桶半桶的提,这样来来回回出了身汗,人也累得气喘吁吁,期间蒋丞想帮忙,可她不肯,蒋宥在家,他也担心闹出太大的动静让他发觉什么,只能作罢。

蒋宥也要洗漱了,以前他习惯在院子里和几个哥哥用冷水洗,如今大嫂在,得顾忌着点,便到自个屋里洗。

他正要脱外衫,摸到一处凸起,掏出来一看是自己下午买的红糖,回来时忘了交给她。

现在晚了,还是明天再给她吧!

他将包好的红糖放在桌上,脱去余下的衣衫跨入水中,闭着眼享受着温热的水浸润肌肤的感觉。

自从大嫂来了,他们的生活变化了很多,开始用热水洗澡,吃着美味的饭菜,还有穿着她一针一线制成的衣服。她喜欢待在屋子里,不大出门,说话总是柔柔细细的,貌美如花却并不多做打扮,对他们笑起来时有点羞涩,乍一看会让人心跳失控。

额!他怎的又想这事了,莫不是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看着大哥大嫂过得好,心里也想了。

蒋宥暗暗想着,等二哥和三哥的亲事订好了,他也想找个合心意的姑娘,长得不寒碜,不用多么聪明,只要像大嫂那样贤惠温柔,偶尔会脸红娇羞就好。

~第六十四章

白秀洗完澡,就准备吹风睡觉,谁知她刚走到灯前,就看到墙上出现一道黑影。

她连忙转过身,却见那人杵在门口,笑着看着自己。

她明明插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蒋丞缓缓走向她,压低嗓音说:“以前我出门忘了带钥匙,大哥又去了上山打猎,只能学着用旁的法子开门。”

闻言,白秀平静了很多,插了门都防不住他,两人又睡过两回,心里不再向之前那么恐慌。只是今天下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现在又……她一想到那有力地撞击,双腿就忍不住发软,出声乞求着:“三弟,别来了行不,我真的受不住了。”

蒋丞见她蹙着眉,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反而激起了内心中想要不断蹂躏的欲望。不过,他也明白,她确实受不住了。

他走到跟前,呼地吹灭了蜡烛,就着月色将人拉入怀里:“别怕,我就想抱着你睡一觉,暂时不会碰你的。”

他这话说得好像不是要跟自己的嫂子睡觉,而是‘你吃饭没有?’般平常,白秀有些无力,但到底松了口气。

经过今天下午的调教,她虽然心里没有完全顺从,但也不敢明面上反抗。蒋宥十分满意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出屋子。

屋外月明星稀,照在地上好像凝结成了霜。

白秀不知道他抱自己出来干什么,他说过不会对自己再做那事,可对这个男人她却是无法相信。

他们到了院子里,蒋宥的房子隔得近,怕他听到,她连问都不敢问。

蒋丞自然是想带她到自己屋里睡,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想做的,他们两暗度陈仓都是在她和大哥的屋里。

他只想有一回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陪着他从黑夜到光明。

怀里的人纤柔娇小得几乎没什么重量,抱起来很轻松,又舒服,怪不得好几回他瞥见大哥总是喜欢将她抱起转个圈,逗得她羞赧又高兴。

大哥能给她的,他自然也不会差,如今她身体接受了自己,他只要慢慢来,让她心里也接受自己。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正想着,突然听到对面的屋里传来男子温润的嗓音。

“三哥,你在干嘛?”

怀里人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蒋丞能感觉到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惧怕,轻咳了声:“能干什么,上茅房啊!”说完,他立刻加快脚步,将人抱到屋里去。

上茅房!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蒋宥听了反而有些怀疑了,按照他的脚步声应该是从东面来的,而茅房在西面。

三哥,到底为何要骗自己?他有些想不明白。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白秀久久安不下心来,被他放在床上都没反应过来。

蒋丞吹灭了屋里的灯,三两下脱了衣服爬上床,拉开被子钻进去,一把将人抱住。

他在她颈项处深吸了口气,有些惬意地感叹:“秀儿,你身上好香,是泡了花瓣还是熏了香。”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说:“你喜欢什么花,什么香,都告诉我,我去给你搜罗出来。”

白秀听到他的说话声,堪堪回过神,心绪杂乱得很,不想回复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不是和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叔子,他们甚至还……这事无论瞒不瞒着都对不起蒋彦,自己寻死又不能,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下,要是蒋丞有了别的喜欢的姑娘就好了。

还好蒋丞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然,恐怕又被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欺负她一顿泄愤。

她不愿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抱住她娇小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犹疑寻觅到柔软的唇含住辗转,唇舌纠缠的同时,熟练地将她身上的外衣内衫脱了。

白秀被他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害怕他又想做那事,臻首想躲开这霸道的吻。

她动来动去,蒋丞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将人也锁在怀中,略微粗粝的大手轻抚着那光滑的背,顺着那道凹陷的脊骨,有一下没一下,似乎要抚平她所有的躁动和不安般。

黑暗的房间,呼吸急促粗重,分不清是谁的。白秀几乎要被他亲得溺毙过去,鼻子里发出哼哼声,舌尖抵抗着,却被他宽大的舌头缠住,嘴里的蜜津都快要被他吸吮完了。

等到他终於舍得放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蒋丞怕自己忍不住,没有再碰她,只是简单地抱着人睡觉,而白秀几乎精疲力尽,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六十五章

翌日,金鸡还未报晓,房间只是蒙蒙亮,光线还被深蓝色的床罩挡住,里头昏暗一片。

床上躺着一对璧人,男子缓缓睁开眼眸,感觉到右臂被压住,意识变得清明,想起昨夜他将人抱到自己屋里睡。

听着那轻浅有序的呼吸声,知道她尚在梦中,左手从被子里探出,微微撇开床帘,依稀可以看到她姣好的睡颜。

眉目舒展,睫毛卷翘如同两把小扇子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琼鼻挺翘,小嘴红润,整个人如同一朵安静的兰花般静静地绽放在枝头。

光是看着她的睡颜,便是一种享受,他的心整个都被幸福充盈着,几乎要溢出来。

蒋丞凑过去亲了下唇,温香软玉在怀,早晨正是男人亢奋之时,她也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给自己找了不少理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这会儿尚早,以前蒋彦要带着学徒们早起练拳,都是轻手轻脚,尽量不闹醒她的。当然偶尔他兴致来了,也会将她弄醒……

胸部被蹂躏着,吮吸啃咬着,阵阵酥麻传来,白秀自然能感觉到,但她就是不想醒过来,想翻过身,可身体被压制着,双手伸起来推拒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却反而被他拉住手缠到脖颈上。

蒋丞见她还在半梦半醒中,虽然不愿意,却不像头两回那么抗拒,分开两条玉腿,粗长的肉茎对准水嫩柔滑的细缝插了进去,立刻就被里面的媚肉绞住,也不管她适不适应缓慢抽送起来。

“啊……”小嘴微张溢出一声痛呼,长长的睫毛脆弱地翕动着,翦水般的秋瞳中带着少许水雾。殊不知她这样子,更是让身上的男人亢奋不已,再也控制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大……痛……不要动……嗯啊……”

白秀还未彻底清醒,还以为是蒋彦,叫起来也不像之前那么隐忍,双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肢,扭动着软腰迎合他的插干。

这样婉转的娇吟,蒋丞还是在夜里听到她和大哥滚作一团发出的,没回面对自己她总是咬着下唇,把唇瓣咬破了也不肯发生,除非是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向他求饶。这样配合自己,整个人就像个妖精般,几乎要夺去了他的魂魄。

原来两个人都投入进去,这事做起来才是真正得趣儿。

蒋丞也知道,她配合自己,多半是因为没清醒过来,或者把他当成了大哥。但这回他也无所谓了,先好好地享受一回,再慢慢将人驯服了。

腰杆不断律动,五指隔着薄薄的肚兜,揉动搓捏着两团柔软,将它们蹂躏成奇形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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