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的日记不止一次提到伟哥,最早是在二月份。那时晨已经开始对他言听计从了,但他还不满足,因为他觉得要「连操逼也彻底打败贺畜生」,从而完完全全地从身心上霸占晨!所以他从老乡那里买来了伟哥,但试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那些都是假货。他找老乡算帐,老乡说,正宗美国货要一百多一粒呢,你那三百块买一大把的,当然是国产的啦,要买正宗的你早说嘛,拿钱来我给你弄去!
巩怕再次被骗,就自己上网去找正宗伟哥,可那些眼花缭乱的广告也让他搞不清真假,不敢乱买。一天他在车里等贺,偶然发现贺的手提包里有一瓶三九胃泰,而他的胃刚好有点不舒服,就打开来想随便吞一颗,谁知里面装的竟是他熟悉的蓝色药片!有二十多粒!他想贺这么有钱,肯定都是真货,就赶紧用自己口袋里还舍不得扔掉的假伟哥换掉了瓶子里的真伟哥。
在日记里,巩还特地为此事「忏悔」了——
「贺总,真是对不起!虽然我恨你,但从没偷过你东西(老婆不算),这是第一次!不过你也别怨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老婆!你用我用还不都一样,只要晨快乐!」
我发现,巩有时还真会来点黑色幽默!
但是更黑的「幽默」还在后头呢,一般人想象不到,贺更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幽默」!
那天是贺的生日,晨像往年一样早几天就在西餐厅订了位置要给他庆生,连楚楚也提早一天被送到了爷爷奶奶那里。也许是心里对老公的愧疚,也许是这个生日又让她惦起了多年的夫妻情,晨对这个庆生的二人世界好像挺期盼、挺积极的,连巩看在眼里都觉得嫉妒了。
我揣测不准晨当时的心境,但当巩流露出过分的埋怨和嫉妒时,晨总算说了一句像样的话:「他还是我的丈夫,他还……爱着我,我给他庆祝一下生日怎么啦?」这让巩恐慌不已,心里对贺的仇恨更是无以复加!
老天爷那几天说不定正在看一本《黑色幽默》的书,专门帮助变态的巩!
生日的前夜,深圳那边打来急电,说是出了十万火急的状况,贺不得不在次日一大早赶去深圳,庆生的浪漫之夜泡汤了!贺为这事道了好多次歉,但晨还是很不高兴。那天下午,贺在深圳宴客期间又给晨打了几个道歉的电话,但说到一半总是被客人打断,贺不敢得罪宴请的贵宾,就跟晨约定晚上8点打家里电话。
晨和贺通话的时候,巩一直在旁,看到晨脸上的怨恨和怒气,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贺总你就忙你的事去吧!放心,老婆有我帮你『照顾』呢!我会吞了你给买的伟哥,好好伺候你老婆的!嘿……」
到了晚上,对「带着虚伪面具生活」的老公非常失望的晨,自然又和巩腻在一起了。没有楚楚在家的幽会氛围,情人的甜言蜜语,dvd里《泰坦尼克号》的浪漫情节,都让晨暂时忘了心中的烦恼和怨气,慢慢地,又沉浸于情人的耳鬓厮磨之中了。
因为贺说8点要打电话过来,晨不得不在电话旁守着,起先还心存顾忌,矜持着不让巩「太过分」。但是,热恋的女人心软,身子更软!在情人的执着索求之下,没过一会儿,动情的舌吻开始了,一只沉甸甸的玉乳被巩从睡衣前襟掏出来亵玩着,胯间的神秘羞处也被巩抠摸得充血肿胀了,小小的情趣内裤上开始沾满汪汪春水了……
「铃铃铃……」
恼人的电话铃声偏偏在这时响起。晨一下子从情欲中惊醒,轻轻推开情人,并用食指竖在红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跪趴在沙发扶手上,拿起了电话:「喂——」
性感的噤声动作,妩媚含羞的眼神,以及跪趴翘臀接电话的诱人姿势,都让巩感到「无比的诱惑」!
白色半透的连裙睡衣里面,只有一套紫色的胸罩和内裤,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被半透明的睡衣包裹得原形毕露,情趣内裤一横一竖的紫色细带也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说电话时,少妇圆臀还「那样扭来摆去的诱惑人」!这情景任何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巩这个变态!
他轻轻把睡衣下摆掀到少妇腰上,双手兴奋地抚摸起那嫩滑细腻的臀肉来。晨回头恼羞地瞪了他一眼,一只手也往后推拒、拍打了几下,但怕动作大了电话里的丈夫会察觉,而情人又那样执着,只好作罢,任他轻薄。
巩的色胆越来越大,把晨的内裤也扒到屁股下了,还凑鼻闻了闻内裤湿淋淋的裆部,「骚骚的香味」强烈刺激着他,使他「激动地把嘴和鼻子都埋进那软软香香的白沟子里」,尽情品尝着和丈夫通着电话的人妻肉桃里的蜜汁!
他还伸进睡衣里扯掉了晨的胸罩,「一边舔逼,一边玩弄那对柔嫩的奶子,耳朵里还传来她跟老公生气撒娇的声音,真是刺激的享受啊!」
晨不时扭动屁股,向后伸手推巩的头,往衣服里拽巩摸乳的手,但都没能摆脱情人执着的骚扰,只好嘴里嗯嗯应付着丈夫,身体却要竭力压抑着渐渐升起的那股欲火。但是,禁不住舌头舔逗的少妇桃缝里,蜜汁还是越流越多了。
这种异样的刺激也使巩欲火大涨,得寸进尺地掏出「大吊」,挨到早已「湿湿的骚逼」上摩擦着,随时准备插入。
晨惊觉巩的企图,残存的理智让她「绷起腿、夹紧屁股」拼命抵抗。幸好这时贺在电话里说自己手机快没电了,过会儿到了宾馆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挂,晨就转身扑到巩身上,又掐又咬,嘴里娇嗔着:「你个小坏蛋!我叫你使坏!我叫你骚扰……」
对美人的「惩罚」,巩心里却非常受用——
「虽然她掐我、咬我,但看得出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有些兴奋!那边和老公通着电话,这边奶子却被我玩弄着,小逼也被我舔的粘乎乎地出水!看来不仅是我,连她也喜欢这种刺激!看来以后还可以再这样玩啊……我被她压在下面乱掐,衬衫都被她撕开了,直接在我肉上掐……可我一点不反抗,就那样紧紧抱着她,她身上现在只穿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奶子像没穿一样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好舒服啊!
她是分腿坐在我身上,我的大吊硬硬的,刚好顶着她软软的小逼。我就故意在她逼上磨,没过多久她就脸红起来,身子软软了,也掐不动了,但屁股却在慢慢扭,像是跟我在磨吊……我一激动,翻个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像给小女孩换尿布一样端起她两腿,小裤衩还在膝盖上,白白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红通通的逼唇,逼缝里沾着白乎乎的逼水,不,逼浆才对!哈哈,我握着大吊沾了些白浆,就使劲操了进去!
『不,现在别……他还会打……哦,哦,电话过来的,等等!』妈的,这怎么等?老子都硬成这样了!我不管,继续捅进去,里面好热好湿啊!我把她两脚高高举上天,加快速度猛操,啪啪啪,在她屁股和腿上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来……
看来贺畜生的伟哥还真有用!刚才玩弄她硬了半个多钟头,现在操了十几分钟,还是一点射的想法都没有!比我老乡的假药好多了!」
「黑色幽默」继续上演!
晨被吞了伟哥的情人龙精虎猛的抽插弄出了一次高潮之后,正软瘫在沙发上吁吁娇喘,「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
从高潮余韵中惊醒的晨,惊慌得不知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巩出其不意地拿起了话筒放到她耳边。
「喂,老公……」晨瞪了情人一眼,不得不接过电话和贺打招呼。
「老婆,对不起……」贺在电话那头继续为失约道歉,却不知这边故作生气的娇妻正被他的司机压在身下!
「哦——哦,没,没什么,被茶几碰了一下……」
贺根本想不到,娇妻的这声「哦」,是被奸夫的「大吊」顶出来的!
贺万万想不到,正是他亲手买的伟哥,把这根插在娇妻密穴里「大吊」变得坚硬无比、耐力超强!
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为了讨好妻子而偷偷买的伟哥,正在帮助妻子的情人征服自己的娇妻!
据巩记载,晨还不适应这种「接着老公电话却和情人操着逼」的状况,憋着劲挣扎起来。巩正想换个姿势,就顺势放开她,「她果然转身趴下了,屁股紧紧夹着,我就坐在她腿上,稍稍分开她双腿,把大吊挤进她都是骚水的沟子里,吊头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头一分钟,晨还能镇定地通话,但随着巩越来越深入的缓慢抽插,「她的屁股也不紧紧夹着了,还慢慢翘起来,好方便大吊的进出!小逼里的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白花花的弄得沙发上全是骚水!小逼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咬着吊头,隔几秒钟身体就会抽筋一样抖动!最后,她不得不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装出因生丈夫的气而呜呜地发声『哭』了出来……」
我不得不佩服晨,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表演天才!
第一次读这本日记看到这里时,我伤心欲绝,愤怒得真想冲进日记本里,揪出这个淫妇,狠狠地抽她几十个大嘴巴!但现在,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我越来越喜欢这个为了爱、为了情而放荡的愚蠢美人了!考虑到她受骗的成分,再想想贺的一再忽视,我心里这朵鲜艳的红杏除了可怜,也愈发的可爱了!
其实三年多前,我与燕也通过一个这样的电话。不知是燕没有晨那么镇定机智,说着说着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哼声,还是我比贺更敏感一点,反正我是从那一次开始怀疑老婆有奸情的。
回想当时的心情,该怎么形容呢?首先是脑子充血,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头上来,脑袋就像火烧一样,发胀、发烫、发痛!接着联想起最近老婆各方面的不正常表现,越想越证实自己的猜测,然后就身子整个虚脱,心里发酸!那时才彻底体会到人们经常说的「打翻了醋瓶」的真正滋味,那种酸啊,是从心里一直酸到骨头!最后是恨,恨得整个晚上咬牙切齿,第二天早上,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说来也奇怪,自从原谅了老婆之后,偶尔再想起那次电话,我竟已恨意全消了!虽然心里的醋味还是那样浓郁,但现在更让我心痒痒、坐立不安的,竟是对当时情形的想象和对老婆芳心的揣测!
电话那头,燕和晨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愧疚?害羞?慌乱?还是刺激?
*** *** *** ***
英国老头的「夺回宝物理论」真的让我受益匪浅!不仅使我原本禁锢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还让老婆深切感受到了我的诚心和真爱,而且,当我「不小心」问起她出轨的来龙去脉时,也让她彻底打消了顾虑,能够像讲晨和巩的故事一样比较自然地讲自己的事情。
当然,在一些具体细节上,她说得还是有点含糊,避重就轻。
凯悦饭店的「豪华套房二日游」,每次做爱中途,我都会情不自禁地问一些她和老奸夫的偷欢细节。起先她有些迟疑,但看到我眼中的真诚和有点变态的激情,她会埋着怨、含着羞透漏一点点。我下面再使些劲,把她慢慢送上欲峰时,她又会断断续续透漏一些……
「老婆,你里面又开始咬我了!」
「嗯……哼……讨厌!人家哪里咬你啦……哦,老公轻点!」
「你自己感觉一下……」我停止了抽插,把大家伙使劲顶着她的花心,「还说没有?会咬人的小妖精!」
「嗯——讨厌!顶那么深干嘛……嗯,好酸啊……」
「老头没我顶这么深吧?你老公上大学时可是寝室里的鸡巴王哦!」
「当然是老公的最深了!咦……老公好坏!又提他干嘛……嗯,动动嘛,老公……大鸡鸡老公,嘻嘻……」
「大鸡鸡,啄米!啄米!」我重重顶了几下,那娇嫩的花心不堪重击,又开始咬了,「那……他一次也没顶到?我不信。」
「哦,轻点嘛!嗯……老公……酸死我了……他比你短,比你……小多了!有时会顶到……有时不会……哦,他吃了伟哥……会变大一点……嗯,哦……」
「伟哥?嗯,嗯!可真是上了年纪,哈!」我心里不由一阵自豪,端起老婆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嗯,嗯,嗯……你个笨妖精!嗯,嗯!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顶,顶!顶死你……」
「我错了,哦!嗯哼……轻点……不,顶深一点,顶死我吧!老公……我错了,他不及老公的万分……之一!嗯……哦……快,快!顶死!顶死我算啦……哦,哦……老公,我飞,飞了——」
……
那两天,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二日几次郎」,更数不清老婆到底来了几次高潮,但每次高潮前后,在旁敲侧击的「逼供」和迷迷糊糊的「招供」中,我还是掌握了老婆偷情细节里的几个关键词:伟哥,短小,折腾人的玩意儿,喷尿。
巩这么年轻,为了彻底征服晨,都要偷偷吞伟哥,更何况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至于老头的阴茎长度,老婆红着脸拿我的阴茎做参比,起先比划在我的龟头之下,这应该是亚洲男人的正常尺寸(13-15公分)。但她又抿嘴思索了一下,偷瞄了我一眼,又把指尖移到阴茎一半多一点的位置,说他就这么长!
我想,这下是聪明的老婆在拍我马屁了!硬起来只有10公分的阴茎,再怎么吃伟哥也是白搭,还出来搞人妻?不过,老婆的马屁还是让我很受用,哈哈!
折腾人的玩意儿,指的是跳蛋、假阴茎之类的性用具。年纪大了,用这些东西来增添性趣,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情有可原。但老婆说,他经常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最喜欢用一种又短又翘的振荡器,只插进去一点点,但非常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喷出尿来!
我猜,那应该是g点按摩器吧,而且老婆也不是在喷尿,而是潮吹!老婆宝贵的潮吹,我还连一次都见过呢!我心里酸酸地骂道——这变态的老头!我老婆怎么落他手里!
老婆还「招供」说,那次我打她电话时,老头刚刚让她喷过两次尿,正准备爬她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