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睡的十分安稳,半夜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动静,我睡的正香,忽然腰上一疼,我一下子睁开了眼,妈妈的手死死拧着我的腰肉,我有些懵逼,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安全距离啊,妈妈这一脸狰狞是怎么回事,二弟又没顶到妈妈身上。
我看着妈妈美眸圆睁,小嘴还微微张着一条细缝,恶狠狠的瞪着我,腰上还隐隐传来阵痛,我有些不高兴,人家都是早安咬,你早上咬我腰子算怎么回事。
不知道妈妈大清早又发什么神经,我伸手想要将妈妈在我腰子上作妖的手拿开。
诶,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妈妈一直瞪着我,这么老半天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妈妈还有这个技能吗?
不对,妈妈似乎并不是在瞪着我,而是...在看向我的身后!
我后背一凉,拼命的想要回头,脑袋彷佛重若千斤。
这感觉是....鬼压床?!
以前连续撸了好几天没休息好的时候体验过一次鬼压床,那种感觉,恐惧,惊慌,绝望,无助,明明意识清醒,偏偏连动个手指都办不到。
又似乎和鬼压床不太一样,总不能我和妈妈同时鬼压床了,我盯着妈妈的眼睛,从妈妈黑瞳的反光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似乎有一个类人形的东西站在床边。
我想要叫喊,嘴巴却只能张到一指,妈妈的脸色已苍白如纸,我知道妈妈现在的san值正在狂掉,每一秒都有精神崩溃的危险。
也许是我没有直面[那个东西]的缘故,我的舌头还能微动,费力的将舌尖搁在下牙上,坚定的缓缓合上了嘴,一股钻心的疼痛夺回了我上半身的部分控制权,我没敢回头,一回头就是双杀了。
我上身微微前倾,向着妈妈靠近着,我本想挡住妈妈与[那个东西]的对视,可惜我和妈妈隔着半臂的距离,我又没办法挪动整个身体。
上身一点点的接近妈妈,果然因为角度的原因错过了妈妈的视线,我看着妈妈的脸,心里有了计较,只能执行b计划了。
[那个东西]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任由我靠近着妈妈。
终于,我和妈妈接近到几乎脸贴脸的位置,我的唇轻轻印在了妈妈的唇上,妈妈微微一震,却还是不能动,我一发狠,死就死吧,缓缓伸出了舌头,舌尖上还带着丝丝鲜血,顺着妈妈小嘴微张的缝隙钻了进去,在舌尖触及妈妈舌头的一瞬间,还没等我感受妈妈柔软,妈妈原本悬着被定格般的两排贝齿像狗头铡一样落了下来,我可怜的舌头,千疮百孔。
上身被猛地推开,妈妈挣扎着坐了起来喘着粗气。
能动了!
我顾不上舌头的剧痛,连忙回过头去,背后空空如也,按恐怖片的套路,那鬼东西应该暂时不会出现了,我这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妈妈那一下没轻没重的,我差点被动咬舌自尽了。
此时恐怖中还带着点微妙的气氛着实有些尴尬,我刚想开口缓和一下,妈妈已经挥手示意我不要说话,苍白的俏脸上带着两朵淡淡的红晕,这是我第一次在妈妈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和妈妈接吻,而且还伸了舌头,妈妈怎么都没办法骗自己这只是母子间的亲昵。
赵晓芸心神激荡,刚醒过来时就看到了那个鬼东西站在自己宝贝儿子身后,还没来得及尖叫,身体就动不了了,还好放在儿子腰上手下意识的抓紧,刺激的儿子醒了过来,还好这小子机警,虽然自己知道儿子的做法不得已,也的确救了母子两个人,但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伸舌头啊啊啊,自己都多少年没被男人碰过了,今天栽在了自己儿子手里,还特么光明正大的就在自己面前亲了过来,便宜都被占尽了似乎还得感谢他,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虽然很担心,但总不能问他,妈妈是不是咬疼你了吧,看这小王八蛋还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赵晓芸一阵羞怒,也不顾刚刚才经历了震撼普通人一生的灵异事件,扑上去就是一通王八粉拳。
我看着妈妈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妈妈也是心大,换做其他女人不吓疯也得晕个几天以示尊敬吧,当然我认为也有我的功劳,我的机智中和了这恐怖的气氛,甚至还将大部分仇恨值从[那个东西]拉到自己身上,不然即使是妈妈的神经粗大,san值也得挂个[危]字。
宾馆的被子有些厚,空调就开的比较低,昨天又没怎么喝水,我的嘴唇有些干裂的难受,刚伸出舌头润一润,妈妈的眼神忽然一冷,猛地扑了过来小拳拳就往我身上招呼。
按着我揍了半天,妈妈才出了口恶气,虽然我觉得很冤,但是永远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在九成九的情况下能保住你的狗头。
妈妈发泄完,直接下床开始收拾行李,我见状连忙也爬起来收起自己的笔记本和开了一晚上录音的手机,我们都刻意不去看从卫生间一直延伸到我床边的那条长长的水渍。
妈妈也不换衣服,穿着睡衣就出门了,我只好拉上行李跟了上去,直接来到了前台退了三天的房费。
前台的小姐姐又是一阵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昨天那个风韵的少妇和帅气的少年,穿着睡衣,大早上的就来退房,少妇脸色铁青,一看就是没有喂饱的样子,这是那方面生活不和谐吗,没想到这小帅哥看着年纪轻轻、身强力壮的,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亏自己还想找个机会给他留个电话号码呢。
你不对劲啊小姐姐,碍于妈妈在身边,不然我高低得给你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