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很长,结实又丰满,白糯的大腿让我想咬两口。
大腿根夹着一个又白又鼓的光滑大馒头,被打湿的内裤像没穿一样,我眼睛都看直了。
“姐姐是白虎呢,你怕不怕?”
“我才不怕!”
我蹲下身,扶着瑶姐的大白腿,将头贴近她的小屄处,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传入我的鼻子,让我鸡鸡跳了几下。
我忍不住一口咬在鼓胀的馒头屄上,吸着瑶姐的骚味,仔细的品尝她的小屄。
“哈啊——”
瑶姐抓着我的头发呻吟起来。
“哈嗯——急啥呢,先把内裤脱了,好好看看姐姐的骚屄。”
“骚——骚屄。”
瑶姐的知识太多了,我又被她的骚话刺激到身体打颤。
我停下嘴,将瑶姐的内裤脱了下来,小屄和内裤之间都拉丝了。
瑶姐的骚屄像个馒头,雪白粉嫩,中间褶皱在上面拱起一个小豆子,一条粉色的小缝把馒头分成两半,小缝下段还挂着白色半透明的水珠。
瑶姐摸了摸豆子说道:“这里是阴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多摸几下女人就会流水呢。”
“这里是大阴唇,这是小阴唇。”瑶姐掰开粉色的小缝指着小屄对我说道。
“这个小洞是撒尿的地方,下面这个大洞叫阴道,就是日屄的地方呢,快来舔舔。”
我早就被姐姐粉红色的小屄勾引的流口水了。
“哈啊——”
瑶姐的骚屄被我含住,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想起瑶姐说的阴蒂,移动嘴唇将其含入嘴中。
“哎呀——”
瑶姐身体一抖,一把按住我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小屄推着。
我整个脸都贴在瑶姐的骚屄上,鼻子脸都被打湿了,黏糊糊的,满嘴都是骚气。
“哈——够了,够了,姐姐受不了了,姐姐要吃小甲的大鸡巴。”
瑶姐推开我,抓住我的鸡巴拉到小屄处。
我通红的鸡巴跟瑶姐白嫩的小屄形成鲜明的对比。
意乱情迷的李芳瑶还是被我恐怖的鸡鸡弄得起了鸡皮疙瘩。
“真的要将这怪鸡巴插进来吗?”李芳瑶有些抗拒,但又有一股颤栗的悸动让她刺激不已。
她手上鸡鸡发出惊人的热度,让她手掌酥麻。
“小甲,你这根大鸡巴真是让瑶姐又怕又爱呢。”
她的欲望压过恐惧,颤抖的抓着鸡鸡根部,把漏出来的鸡鸡推近自己的小屄。
“哦——好大好烫哦——”
我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鸡鸡慢慢挤入瑶姐的小屄缝隙里,小屄被我的鸡鸡撑成圆圆的一圈,把我鸡鸡都咬痛了。
瑶姐的阴道温暖湿润,紧实又有弹性。
“姐,姐——”
我舒服得叫着瑶姐。
瑶姐放开抓住鸡鸡的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一推。
“哦——”
我们同时发出呻吟,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如果有人进入森林,就能看到一大一小两具身体抱在一起,小的男孩裤子脱在腿弯处,丰满的少妇上身挂着胸罩,下体裙子向上掀起,两人的私处紧紧的贴在一起,淫靡不堪。
“哦,要裂开了,小甲你的鸡巴好烫好粗好长哦,顶到姐姐子宫了。”
我的龟头顶在一处软软的地方,原来是叫子宫啊。
我想起一年前日石洞的事,腰部发力开始抽插起来。
瑶姐的小屄吸得好紧,我用力才拔出来一截,然后又用力向前一推。
“哦——好舒服,小甲无师自通呢。”
我全身发烫,身体的热流乱窜,本能的猛烈抽插起来。
“啊——嗯——哈啊——小甲,我的小甲——屄——好热——小甲!”瑶姐被我插的胡言乱语。
我的腰部像上了发条一样,一刻不停地猛插瑶姐,累了就喝几口瑶姐的奶水。
“啊哈——嗯——哦——哼啊——”
瑶姐吐着舌头不停呻吟,她一副坏掉了的表情让我更加用力抽插。
“哦——不行了,姐姐要高潮了——啊哼——”
“姐——姐——”我喊着她,双手死死抱着她的大屁股,不要命似的狂顶她的小屄,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啊!来了啊!”
瑶姐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然后紧紧抱住我,她身体一僵,小屄痉挛起来,一股骚水从被我鸡鸡紧紧堵着的阴道口喷了出来。
我感到自己的鸡鸡被瑶姐的阴道紧紧咬住,龟头被阴精浇筑,舒服死了。
“我居然把瑶姐日高潮了。”我抱着瑶姐白嫩丰满的娇体想道。
哗啦!
瑶姐尿了出来,热热的液体把我能两人的肚子都打湿了。
我全身发颤,脑子一片空白,征服瑶姐的满足感让我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哦——姐,我射了。”
我用力一顶,把龟头陷入瑶姐的子宫口,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出来。
“哦——这是小甲的初精,第一就内射我,不行啦,好刺激啊,又要来了——啊呀——”
瑶姐居然被我射得又高潮了。
这样的体验,让我们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们紧紧抱住对方,感受彼此高潮后的余韵。
啪嗒啪嗒。
我感到脸上一凉,疑惑的抬起头,正看到瑶姐充满泪水的眼睛。
“啊,瑶姐——”我不知所措。
瑶姐双手用力的抱着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瑶姐是个偷人的贱货,瑶姐害了你。”
“瑶姐,你没有错,你太美了,是我强迫你的。”我紧紧搂着瑶姐慌张的说道。
“噗嗤,小傻子,被姐姐日了都不知道。”瑶姐亲了我一口笑道。
“是我日了姐姐。”我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
“好小甲,姐姐就是贱货呢,我是个只喜欢小甲的贱货。”
瑶姐眼里闪着的情愫把我都要融化了。
“我也是贱货,只喜欢姐姐的贱货。”
“傻样,你还要结婚生子呢,怎么能只喜欢我一个。”
“我不结婚,就喜欢姐姐。”
“小甲,不结婚可不行,就算接了婚姐姐还是喜欢你。”
瑶姐严肃的看着我,我只好答应瑶姐:“嗯,我要结婚。”
“小甲,你会害怕被人知道吗?”
“我……我不怕……”
“傻样,还嘴硬,不过姐姐也很怕呢——”
“瑶姐……”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的鸡鸡还插在她的小屄里。
“小甲,你知道周武霸和何媛媛的事吗?”
“啊?什么事?”我想起瑶姐跟丰乳肥臀长着圆脸的何媛媛在河边打闹的事。
何媛媛是瑶姐的闺蜜,今年22岁,15岁就嫁给村里的大老板王德华,生了两个女孩一个儿子。
王德华今年30岁,他长年在村子里和县城做生意,卖村子里的野味,是村子里最有钱的人。
“周武霸是何媛媛的相好,已经好几年了呢,村子里大部分人都知道。”
“啊?他们不怕吗?”我震惊不已。
“怕什么?谁敢惹周武霸?王胖子每次回家都还要请周武霸喝酒呢。”
“啊?”我脑子转不过弯。
“你还小,不懂这些,村子里窜门的多着呢。”
“那我们也不用怕了吗?”
瑶姐点了点我的头说道:“要是被周强知道了,他非得打死你。”
我吓得一抖,紧紧抱着瑶姐。
“你像周武霸一样强也就不会怕了。”
瑶姐的话让我心里一堵。
瑶姐点了点我的头说道:“傻瓜,姐姐只喜欢让你日呢。”
“姐,你对我真好。”我欢喜的说道。
“姐想让你去刘老头那里学武,你天赋异禀,说不定是练武奇才呢。”瑶姐用小屄夹了一下我的鸡鸡说道。
“刘师傅说过不收徒了。”我有些失望。
“不收也得收,他孙子没奶吃,还是我给的奶水救命呢。明天我带你去拜师,这个人情就当学费了。”
“啊,那我们岂不是暴露了?”
“哼,怕什么,他们又没有证据!等李志强取了你姐,我也算是你表姐了呢。”
李芳瑶是铁了心要把陈小甲打造成值得托付的男人。
我听到李志强要当我姐夫,情绪一下低落下来。
瑶姐没有注意,她拍了拍我的脑袋:“行了,不早了,大家已经开始出来干农活,被看到就完蛋了。”
她亲亲我的额头后推开我的身体,我的鸡鸡滑出她的小屄,上面全是白浆。
瑶姐捡起内裤帮我把鸡鸡擦干净,她看着自己被打湿的裙子若有所思。
我也想到了,姐姐这样要怎么回家呢。
“啊,对了,姐姐假装掉进河里,这样全身打湿就看不出来了。”
“鬼灵精,姐知道了。”李芳瑶脑中升起一个计划。
“小甲,等下回家就说姐姐掉进河里,腿又抽筋差点淹死,是你路过把我救了,你记住了,你是在石板处救起我的。”
“哦,我知道了。”
我看着瑶姐的大奶子,咽了下口水,我又饿了。
“傻子,还跟姐客气什么,快喝几口,速度点。”
肚子喝得满满的我回到家里,姐姐已经把早饭弄好了。
我全身湿淋淋的,正在扫地的姐姐连忙问我:“怎么了,弟弟?”
坐在桌边的爸爸也看着我。
我记得瑶姐教我的说法道:“我跑步到河边,正好看到有人落水,就下河把人救了起来。”
“啊,那人还好遇到了你。”姐姐心有余悸的说道。
“是谁啊?”爸爸也好奇问我。
爸爸今年36岁,1米74的身高,有点黑,长得仪表堂堂,就是很邋遢,胡子也不刮,看着比实际年龄大很多。
“好像是李芳瑶,她腿还抽筋了。”
“她会游泳的,原来是腿抽筋了呀,还好遇到了小甲。”姐姐拿着干衣服出来说道。
我换好衣服,坐上板凳吃早饭。
“对了,李芳瑶还说我救了她,她会去求刘师傅收我为徒,当做是报答我救命之恩。”我喝着稀饭说道。
“你哪有时间去学武,读书要紧。”姐姐十分看我好读书。
“哦——”我到是忘了我还要读书呢,今年我已经上初一了。
爸爸喝着稀饭考虑一下道:“儿子,你成绩不好,读完书也是干体力活,不如干脆去学武,这也算是一门手艺活。”
落后山区的村民,思想落后,认为读怎么多书,还不如早点回家多做农活。
姐姐不敢反驳爸爸,只能默默吃着饭。
我心里是高兴的,学校对我来说不是个好地方,我经常被同学欺负,早就不想去学校了,暑假作业也不用再做,简直太爽了。
村支书媳妇差点被淹死,这件事一天之内就在村里像炸了锅一样人尽皆知,我自然也成为了重点八卦对象。
最后李芳瑶带着我顺利拜入刘老头门下,我和她的闲言碎语自然也多了起来。
农村就这样,一点捕风捉影的事就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何况我还真的日了瑶姐。
这让我胆战心惊,瑶姐倒是一如既往的找我日屄,我胆子也跟着大了很多。
不过日屄太多,害得我满脑子都是女人的奶子,屁股,蛮腰,大腿,骚屄。
晚上跟姐姐睡一起时,我们睡前总会玩闹一会,我甚至会对着姐姐发情。
现在我每次玩闹一会儿都会喘息粗气,说话像从喉咙挤出来一样,对着姐姐的身体偶尔的接触,竟然比跟瑶姐日屄都刺激。
单纯的姐姐还以为我是累着了,每次都会轻轻搂着我,用蒲扇给我扇风,直到我睡着为止。
姐姐身体好软,我闻着姐姐的处女香味,享受姐姐带给我的夏日清凉,一直睡到天明,我太幸福了。
我把缺少的母爱全转移到姐姐身上,我不可抑制的爱上了姐姐。
每天早上醒来,我的鸡鸡都硬得发疼,还死死地顶在姐姐柔软的酮体上,姐姐只是默默承受着,她一次也没有说过我。
我胆子也越来越大,每天早晨都要顶几下姐姐,直到把姐姐顶得脸红红的,我才满意的放过姐姐,起床去找瑶姐日屄。
每次等我走了,姐姐才会睁开眼,她微微喘息着把打湿的内裤脱下,换上干的内裤才起床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