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个机遇。机会和机遇会带什么样的改变,要看自己怎么处理了!
此刻的江如兰心里反反复复地只有这一个念头。年后4月早春的一个上午,她乘坐的小车正疾驰在省城至文山的公路上。
自从三天前正式接到正式任命自己担任文山市公安局局长的通知,她的心里就没有一刻平静过。
从警近二十年了,说实话自己从没经历过任何风浪,顶多也就是参与过一些算得上大场面的时刻,本以为自己就会顶着个警察的头衔,在省厅安安稳稳的工作,生活,直到退体,平静的度过一生,那些炫目的荣誉和赞赏和自己是无关的,不过与之相对应的恐惧和不安也和自己无缘,可是这一纸任命,让自己的的心绪顿时混合了忧虑、急切甚至是惶惶然的情绪,雾一样裹挟了她整整三个日夜,这个任命,真的有一种不知所措就向她袭来的感觉,她实在没有信心去接下这个任命。
但这个任命也不能说是完全突然的,因为在之前就有人向她隐隐透过风,文山那边市局出事了,省里准备空降个人过去.虽然对方没明说,但向她透风就有些让她做好被派过去的心理准备,她当时也想过,但总觉得去地方上独挡一面,这种很考较能力的机会,怎么也不会落到自己这个一直在省厅机关工作,对基层经验几乎为零的人的身上.事实证明她想错了,一手把自己提拔起来的,老上级、省纪委书记梁冰地直接找她谈话,和准备让她去文山接任公安局长,当时她就些发懵,本能的反问了一句:「为什么选择了我?」
梁冰的回答是:「因为你是我的人。」
她也就回了两个字:服从。表面上是她不能辜负老上级对自己的期望,实际她也明白,梁冰所说的:你是我的人.这句话的含义,自己是一切都是梁冰给予的,她提拔自己,照顾自己.不是丝毫不要自己回报的,关键时刻她用得着自己的时候,那怕是就是火海,自己也要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官场上的这个道理,在机关多年混迹的她自然懂得。
车子转了一个弯,一道苍灰色山脊蓦然扑入自己的视线,终于到目的地了,文山市。乍暖还寒的早春时节,山上的树木远不及地面上苍翠,但远远望去也有了斑斑绿意,正是这峰峦叠嶂间的一抹抹绿,映衬得大山更加奇峻挺拔。江如兰摇下车窗,任山风凛凛扑面,肺腑间霎时溢满了山的气息。这气息清新、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却也冰凉沁骨。她不由得连打了两个喷嚏。
司机好意提醒她关上车窗,她摇摇头,若连这点山风都适应不了,又怎能够在这块土地上站稳站牢、镇住一方平安呢。
江如兰后悔早晨离家时没听从丈夫的提醒,穿上件厚点的毛衣。她今天起得很早,老公方春和女儿也起得很早,自已之前一直在省厅按步就班的工作,基本没怎么离开过家太远,这次调任外,就此老公也很意外,但他也知道必须配合自己的工作,因此表现很显得挺郑重,有些送行的意味。
一家三口人聚在一起吃了顿早饭,虽然这么多年来,每天都如此的习以为常,但今天不同,自己马上就要远行,所以虽是早饭,也不乏隆重,方春坚持炒了她爱吃的菜,加上牛奶什么的,饭桌上可谓中西合璧。吃饭时的气氛也是其乐融融。
老公和女儿虽然没有说什么离别感伤的话,可看他们的表情,江如兰知道,他们还是不愿意自己离开省厅去外地工作。她只能说着:「你们也算是警察家属,我去外地工作也是组织上看重我,你们应该支持啊」
方春强作颜的说着:「也对,古人说「悔叫夫婿觅封侯」,如今我这算是忍对妻子赴前程了。」
听到他说到「封侯」两个字,江如兰不由笑了。这几天不停地有省局各科室的同事、警校的老同学打电话来,他(她)们除了祝贺之外,最常用的词就是「一方诸侯」了。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很有成就感的词汇,尤其是对一个刚过完37周岁生日的,在警界还算是年轻的女警官。这是一份难的成就,当初为什么考警校,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随大流,填了志愿,在面试时,她是三十多个女生外形最靓丽的一个,考官对自己印像很深,再加上门门全优的成绩使得她不出意外的进了警校。
顺风顺水的毕了业,分到了省局,先是预审民警、预审科副科长、法制室主任,之后到省厅公安局任法制室副主任,再到市局的技侦支队当队长算是体验了一线工作,然后就理其当然的回调省厅成了办公室主任,她一直干得平平淡淡。
很多人对她有些闲言闲语,也有人意味深长的说过她很幸运,而到底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有分寸。
对她而言,「警察」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是一种职业,并不会因为自己步步高升,就显得这职业有多伟大,她只是把它当做一种职业。就在她以为这样在机关平稳的日复一日的时候,一纸调令,让自己来到了文山担任局长。
江如兰知道自己虽然是领导特意安排下来这个地方出任公安局长的,说起来也是背后有着靠山,但是下到地方后的真实情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俗话说「天高皇帝远」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有着各种盘根错节的势力。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什么事都要自己做决断的压力,而梁冰放自己下来的,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含义,现在的她还不得而知,也未接到进一步的指示,现在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这个局长表面上的本职工作做好。
说实话,她从未考虑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公安局长说起来位高权重,可那是对男人而言的,换一个女人可就不同了,尤其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毫无根基的情况,要面对的人和事。而最担心的是「人」而不是「事」。
在以往的工作过程中,她所面对的是「事」,而此次,她要面对的却首先是「人」。对一个女人而言,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管不好「人」,不仅是绝不可能做好「事」的,而是会遇到各种难以想像的麻烦。
直到这一刻,江如兰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内心忐忑不安甚至是发怵的真正原因。一下子要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带好一支600多名警察的队伍,这副担子对她来说有些太沉太重了,可她无法拒绝这对于自己来说可能迄今最重大的一次挑战。
她用洁白牙齿咬了咬红润的下唇,干脆把另一扇车窗也摇下。既然没有退路,那就咬紧牙关往前走吧。长时间坐车,使得她有些彼劳,不由自主的眼皮合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中好想又回到了昨天晚上,老公问自己:「为什么选中你去了?」
她只能回答:「领导安排的,不容我不去。」
老公「哦」了一声,有些明白,但又不甘的问:「这一去,多长时间能回来一趟?」
她说:「不清楚,刚去,恐怕会比较忙」
老公无奈地说:「注意自己的身体,一个人在外,万事要小心点。」
她看着老公失落的表情,心疼又带着歉意的说:「这下是我对不住你了」
老公苦笑一声,自我解嘲:「已经很不错,娶了你这个警花做老婆,这么多年居然一直陪着我,已经超出我当初的期盼了。」
他说出这番话。江如兰的心里不禁也一阵酸,强打起精神,两手环抱着老公:「别郁闷了,我来好好补偿你一下,来吧。」她温柔的帖上丈夫的怀里。
方春对她的要求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正在狼虎之年的她,欲望有多强烈,做为和她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公,对此当然是有准备的。
方春抱着她,亲吻着她的俏丽的脸蛋,她也热烈的回吻着,接下来的激情就开始了,方春一边尽情满足着她,一边在内心却有着一股淡淡的忧虑,一个欲望如此强烈,又外表靓丽的女人,看着她就这样远离了自己,做为一个男人能够完全放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方春的首要任务是满足眼前的女人,他很努力,尽力折腾着,他想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刻里尽量让女人多记住自己的带给她的满足。所以今天夫妻二人的激情时刻比往日长了不少,倒让江如兰出乎意外的感到满足,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然后互相拥抱着就这样沉沉进入梦乡。
突然间车一个颠簸,江如兰睁开眼睛,车已进入文山地界,她下了车和早已等 候在那儿的文山市公安局两位前来接她的副局长见了面,两位副局长上了她的车,他们带来的两辆警车在前面鸣笛开道。
江如兰看看身边两位都比自己年长不少的副职犹豫了一下说,通知前面的警车,不要鸣笛。两位副职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就到局里了,就到了。江如兰看着他们说,不要鸣笛。两人对视一笑,还是那句话,就到了,到了。
警笛一路响过大道,文山市公安局大楼就在眼前。江如兰对司机说停车,车就停在了公安局大门口。
她下了车,今年37岁的江如兰,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龄,也是她肉体最成熟的时期。身裁剪合体的警服把她的身体勾勒的曲线分明,那圆润修长的双腿套上了长筒警靴后显得越发的结实健美,滚圆的臀部向后性感地高高撅起,与她纤细柔软的腰身连成优美丰润的曲线,更加吸引目光的则是这位她那把警服撑得高高挺起的异常丰满坚挺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富有弹性地起伏着,令这位美丽的女公安局长充满了女性的诱惑。
别说在文市局就是省公安厅里,江如兰也是首屈一指的警花美少妇,虽然结婚多年,可身边的追求者仍然络不绝。这一切都使得江如兰对自己的美貌有着充分的自信。
先是和几位党委班子成员的见面会,再是到局里各科室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已是中午,简单用过带有欢迎性质的午饭,长江如兰终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间办公,里间有个浴室带洗手间。办公室打扫得很干净,每一样该有的东西都有,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一样例外,那张沙发显得过于宽大了,宽大的不像是供人坐的,而是可以供下两三个人躺在上面睡觉都不到拥挤。
江如兰有些诧异,但也没细想太多,她脑子想的是今天局领导班子见面。从他们的眼神中,江如兰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态度,那是一种带有观望、观察、不确认甚至是轻蔑,睥视甚的态度,对此她是理解的,要一帮年龄比自己大经验比自己多的男人一下子接受和服气一个年轻妩媚又是空降而来的美少妇女局长,是需要时间的。
江如兰决定把这个时间缩到最短。她打定主意,在下午的中层领导干部会议上,自己要多听少说,说一句是一句,说一句就是一句的分量。和坐在办公桌上宽大的办公椅上,江如兰觉得头有些疼,干脆和衣躺在沙发下。
沙发软绵绵,质地非常好,躺着非常的舒服。这沙发难道是专门用来躺着休息的吗,她想着,躺了一会儿,头更昏沉了,鼻子也有些不通,江如兰知道自己恐怕是要感冒了。昨晚和老公的激情时刻,嫌热扔掉了被子,这上午又在车上吹风,难免感冒了。看看表离开会还有20分钟,出去买药怕是时间不够,可又不愿叫人去买,第天上任就生病,这话传出去可轻可重,轻的说你身体不好,重的说你娇气,说你带样,待不了几天就得回去。
江如兰决定忍,忍到下午散会自己再上街买药去。她走进会议室时是下午2点,大部分中层干部都到了。点名介绍时,她努力把依次站起来的人一个个记在脑海中,警令处、政治处、纪检处、督察大队、110指挥中心、法制科、控申科、警卫科、宣传科、行政科、信息网络监察大队、国保大队、治安大队、经侦大队、看守所、拘留所、分局、保安公司、刑侦大队、防暴大队、交巡警大队,还有17个派出所,江如兰感到自己大致上可以把每个人与他们的职务对上号了。
等会议开到最后轮到江如兰压轴讲话时,已是五点钟,一阵紧似一阵的头痛恶心令她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这场感冒来得太凶猛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下马威」吧。
江如兰清清嗓子,还好,嗓音没变,她说,今天在这里我只对大家说三句话,第一是关于工作安排,这要等我深入基层了解情况后再和党委成员研究布置。第二是关于人事方面,我郑重地说明,半年内人事不会有变动。第三是希望大家支持我工作。散会。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江如兰脱掉警服换上便衣,她是一个爱美的人,警服也能穿得那么美,便装的花样更多了,可今天她不能太打扮,就选了一套自认为较为普通的服装,可等她走了出来,看着别人的目光,她又感到自己还是错了。
这身打扮在省里小圈子里还算一般,可自己初来乍到,在市局穿这样的便服还是太惹眼了,自已本来就身材高挑,美丽匀称,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美艳少妇。
一身休闲装把自已打扮得分外妩媚性感。丰满成熟的风韵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裹在紧身弹力牛仔裤里更显得诱惑十足,脚上穿着的高跟长筒皮靴。使得自己走起路浑圆的臀部左右扭摆着,上边的外衣扣没有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粉弹力衫,丰满的胸脯高耸着,随着自己的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
费了不少口舌,好不容易把晚上的欢迎宴取消掉,江如兰一步一扭地走到局门口的大道上,看看站岗的保安,她又走出几十米,这才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那个医院比较僻静点。她问司机。她知道中国的每一个城市都有人民医院,并且几乎都是当地最好的医院。
那里看病的人多,她不能去,万一让人认出来,自己上任第一天就去医院,不是什么好消息,司机把她拉到了市北一所私营小诊所门口停了下来,她想了一下,感冒而已,这么个小诊所也就可以了,等她下车后,却发现司机似乎笑了一下,她也没多想,就进了诊所。
里面有个中年医生,正在那百无聊寂的待着,看见她进来了,医生愣了一下,马上坐正了,问她,什么病,江如兰坐了下来,在车上被风吹了,感冒,有些头晕。
医生哦了一声,让她陈述了一下病情、量了体温,说,不重,没多大问题。可江如兰觉得头更晕了,问医生,有什么速效药吗?医生拿出一个瓶子,倒出几个胶囊,倒了杯开水,服下去,到里面躺一会,回去再服一剂,睡一觉就行了,江如兰服了药,到了里边,有张医床,她就觉得头晕眼花,忙躺了上去,迷迷糊糊的,她觉得头好受多了,可又觉得自己身体莫妙的一阵燥热,胸前和下体突然感觉很想要。
啊,她不禁轻哼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伸向胸部。不好!江如兰警觉的想到,自己被人下了春药,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就在同时,门开了,她想看看是谁,可眼还是有点花,就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自己柔软的胸部被人捏住了,一个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够劲吗,美女,别这样。」
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我不是轻薄的女人,她挣扎着,可动作是那么的无力,装什么呢,骚货,你这样的见多了,一双手利索的替她解着衣扣,怎么办,如兰在燥热中思考着,就在她迷糊时,衣服已经被解开了挺拔的双乳跳了出来,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牛仔裤被褪到了地下,粉红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上。
当一根粗大热烫的鸡巴从后面直插她的股间时,她的大脑突然清楚起来,叫着:「不,不要,啊……我……啊……不要。」身子奋力扭动,将内裤拉回,欲要他的挣开的怀抱。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唇。当男人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开始吸吮的时候,江如兰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挣扎着想摆脱男人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男人紧紧抱着极具诱惑力的丰满身躯,使劲摸揉着,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肉体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里含着江如兰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舌头舔着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一对丰满的玉乳裸露在了他的面前,他用手抚摩揉捏着,乳头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立刻变大变硬,接着男人便张嘴亲吻吮吸起来。而下体的蜜屄被男人用手隔着内裤抚摩着。
江如兰的反抗立刻减弱了下来,但她心里还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诫自己不能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然而男人的热吻令她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江如兰情欲被挑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男人宽阔的后背,轻轻喘息起来。
「骚货,看,你的嫩屄都湿透了,淫水都流到大腿上来了。」内裤被从丰满的臀部上剥下,褪到了大腿上,丝丝屄毛下的嫩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不要!」
江如兰的脸羞的通红,把头扭向一边,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瘫软地倒在病床上,任凭男人把她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来吧,骚货。」男人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硬硬的鸡巴奋力往前插,顶在了她的嫩屄上,老练地肏了进去。
江如兰轻轻哼了一声,一种陌生的充实满从嫩屄里升起,她身体一软,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行眼泪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