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坐在柔软的厚地毯上,身上的打扮却是一反平时简约俐落的风格。染成澹褐色的长发旁分遮半边眉毛、尾端微卷;闪亮的水晶耳环、角膜放大片、浓艳的眼线和与眼影、亮紫色的水晶指甲及夸张的白色厚底高跟长靴、搭配上布料有等于没有,露出大半个私密部位的薄纱睡衣。完全复制了俗艳不堪的应召小姐造型。
以时尚的眼光来看,这简直是一场灾难。
堂堂一个医美集团的公关兼发言人,理当代表知性与美丽兼具的品牌形象,如今,却模彷着坊间最廉价的庸脂俗粉,半裸着待在高档的旅馆房间里。
然而我知道,即使穿着打扮再怎么相似,那由内在焕发出来的雍容气质是怎样也掩盖不了的,彷佛我是位历经变故的高贵人妻,迫于无奈而下海赚取嫖资。
只不过,我的身体也不全然是刚下海的人妻该有的模样:经过雷射手术处理之后,光洁地没有一根杂毛的股间,一个黑色的肛塞突兀地突出在粉红色衬裙的尾端。
那是我走进这间旅馆之前就被指定好必须要穿戴的“装备”:片刻之前,当我穿着装饰着金链的超短窄裙、踩着白色长靴,以不自然的步伐踏进这家高档旅馆的大厅时,一度惊动了旅馆经理前来关心。显然他们并不欢迎打扮如同我的这种廉价的“货色”,不应该出现在这样高档的地方。
而这种自甘堕落的羞耻感就在我努力夹着肛塞回答饭店经理的问话中达到顶峰,温热的爱液直截了当地就从真空的裙底滑落。
于是,当我走进房内,依着命令在男人眼前褪下那套迷你皮裙套装、换上这套粉红色薄纱睡衣、下流地展示我泛滥的股间时,他无比得意地笑了。
高贵与庸俗、端庄与不检的反差,使得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情慾高涨、兴奋异常。
然而,让这位穿着打扮威严、此刻表情却是猥琐、目眦欲裂的,并不仅仅止于我那惹人注目的外表。
这个用贪婪的眼光舔舐着我的不是别人,却是依洁的“前”老板:强森正是他忌于依洁的“功高震主”,却又苦无除去这位开国元勳的计策而心存怨怼。而哲哥与陈医生适时的请托,自然让他又惊又喜、全力配合执行这个计画。
明眼人都知道,他对于依洁未来会何去何从并不关心。虽然依洁现在的外表几乎已经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了,而强森对他的印象还仅止于他的男性样貌,对于这个曾经的开国功臣、盛世下的良弓走狗当然毫无兴趣。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对于依洁这位前部属的老婆没有兴趣。
想当然尔,在职场上除去了眼中钉肉中刺,从此以后真正的君临天下,而昔日让自己相形失色的功臣的老婆。如今正遵从命令、将自己打扮得如同廉价街娼,且即将被自己骑在胯下求饶。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男人志得意满的事吗?
“嘿嘿嘿……晓滢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骚了,这股媚劲真让人受不了呀!”
我恭敬地跪伏在强森的身前,促膝的双臂更把我那在贺尔蒙药物作用之下,更形成长的乳房往胸前集中,挤出深深的一道鸿沟。
“啧啧…便宜了林颖杰那个小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早点让他老婆来让我舒爽一下不是很好吗?或许我还会考虑不用下这么重手,顶多把他冰起来就是了。”
“只不过……他想必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绿光罩顶,老婆不但被人睡走、调教得服服贴贴,连下面的穴也当起公关来了。嘿嘿嘿……话说回来,你们吴董应该早一点跟我说的嘛,害我白白憋屈了那么多年。”
强森的言语极尽嘲讽羞辱,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捧起我的乳房,熟练地拨弄着乳头。
“嗯啊……”我呻吟了一声,快感迅速地就从乳首扩散开来,上身稍微挺起哀怨地看着他,好让他的手能更加顺畅地玩弄我的乳房。
“妈的,吴董还真有点手段,良家的人妻毕竟还是强过我在外面找的那些野鸡,更何况是像你这样的美人,想来还真有点羡慕。嘿嘿……来吧,把这个戴起来。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呢!你的大奶子配上这个一定好看。”
在强森意有所指的感叹声中,我依言从他手中取过那只项圈戴上颈项、调整好松紧,并捏着自己一双乳头将项圈链条上相连的那对对挂着铃铛的乳夹,轻轻地夹上。
而此时强森则已经拿出手机,自顾自地录影起来了。
面对着镜头,我不免感到一阵羞赧,小腹深处却也同时一阵燥热,潮湿的热流“唰”地再度从穴口涌出。我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双手捧起上了夹子的乳房,轻轻晃动两下让它发出清脆的声响,嘟嘴对着镜头抛个飞吻。
“陈董,小妹的大奶子跟您的铃铛有搭配吗?”
“嘿嘿……当然了。这是送给你当见面礼的。你别见外老叫我陈董了,叫声爸爸来听听吧?我一向都喜欢操你这种年纪刚好可以当我女儿的骚货。”
强森越说越起劲,胯下的肉棒也朝气勃勃地怒张着。
“嗯……大肉棒爸爸,女儿的骚逼痒痒的,想被您操……”
十足小人得志的嘴脸的他,连心中仅存的戒心也烟消云散,言语愈加下流起来。
“嘿嘿嘿……好好好,乖女儿、乖女儿。不过,这样一来你那个老公不也就变成我的龟儿子了吗?哈哈哈,那个小瘪三,还真的以为留职停薪之后还回得来吗?现在来帮我提鞋我还不要呢!”
强森踌躇满志,脸上满是露骨的轻蔑与不屑。自己的先生被如此糟蹋,我竟丝毫没有任何的愤怒。相反的,屈辱与贬抑竟让我的身体更加得火烫,快感不断地蓄积、甚至微微颤抖着起了鸡皮疙瘩,下身的爱液也同样地汹涌奔腾、弄得大腿间湿黏一片。
中毒般的快感促使我对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更加地卑躬屈膝,我主动地捧起他的阴茎亲吻,含住前端让唾液慢慢地将之包覆。奉承迎合的言语自然地从我唇齿间流出:“爸爸,他不是人家老公了啦,他已经签字了。骚女儿已经把他休了。”
“哦?怎么?是因为之前偷拍影片的事吗?那还真是遗憾呢!脸面都丢光了,要是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不过,这样一来以后他不就干不到你这妖娆的身体了吗?哈哈哈……”
“唔……嗯……爸爸,人家很早就不给他碰了,他的鸡巴太小,插进来人家一点感觉都没有。”
“哇哈哈哈,说的也是、说的也是。我还很好奇那个偷拍影片里面,那个鼻屎一样的懒叫,怎么会有女人想要呢?难怪要搞那些变态的花样,说起来,女人的内裤跟他那支残障的鸡巴倒是很相配呢!马的,死娘娘腔一个。”
“嘿嘿嘿……乖女儿,那林北的懒叫跟你那个没用的前夫比起来如何啊?”
“唔…爸爸的鸡巴厉害多了,好粗又好硬。干到人家的嘴巴快受不了,唔唔、嗯嗯……人家下面的嘴嘴也想吃您的大棒棒糖……”
不知不觉间,我已然跪趴在强森的胯下,忘情地吸吮他坚硬的肉棒,双手也已自动自发地抠挖着泥泞泛滥的腟穴了。而双乳乳夹的链子更是被强森握在手中,随着我口唇的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在哲哥的指导、和不断的努力练习之下,我对于自己的口交技术很有自信。
先是含着龟头,像是不停点头似的用嘴唇重覆刮弄着冠状沟,手指握着棒身边套弄边转圈,然后努力放松喉咙的肌肉、压抑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慢慢地吞吐肉棒逐渐增加深度,直到口腔完全吞入阴茎、龟头直达喉头,鼻尖抵住男人下腹的阴毛,连呼吸中都充满男人浓烈的腥臊味为止。
然后,让男人的阴茎静静地停留在喉咙片刻,利用吞咽的反射动作及包覆能力继续刺激着肉棒。而大量分泌的唾液由于无法吞入也无法合拢的关系,则如同淫水般满溢出口腔,使得后续吐出肉棒再度前后吸吮时,会发出“滋噜、滋噜”的巨大水声。无论视觉、听觉或是感官刺激上,都能给予男人极大的满足。
“喔喔喔……还会深喉啊?你这个浪货还真不是盖的……”
“人家想把你榨乾嘛!唔……嗯……亲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喔!唔……嗯……”
膣穴里的爱液像失禁似地随着我的手指抠挖往外喷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我把沾在手指的淫水涂抹在双乳上,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泽。,乳夹上的铃铛随着晃动持续发出悦耳的声响。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言语的羞辱与冲击,不断地肆虐我的身心。理性的意识早已如同糨煳一般,任由性慾引领着越来越加放荡,吸吮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啊嘶……喔……”强森倒抽一口气,差点就精关不保,赶忙将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
“呼呼呼……先喘口气……夜还长着呢,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缴械了。你爬到这上面来,先表演个自慰秀给爸爸看看。”
强森似乎十分精于此道,只见他再度取出一支粗大的硅胶假阴茎,将尾端的吸盘吸附在茶几上,整支阴茎颤巍巍地晃动着。
“林北叫鸡偶尔也会叫她们玩这个,就来试试看你的表现有没有职业水准吧!”
“嗯?爸爸讨厌啦!人家会害羞欸!”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入戏”吧?我早已分不清楚自己的言语有几分真假,彷佛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个假掰嘴脸的婊子,将恩客的要求奉为圣旨圭臬。我依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爬上茶几,面对强森双腿大开,右手扶着假阴茎将尖端对准自己泥泞的穴口充分润滑之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噢……”
高跟的马靴让我的下腹相当紧绷,大大增加了插入的难度。我感觉到粗大的硅胶阴茎一寸一寸地撑开炽热的肉壁,由外而内逐渐将我的阴道填满。
“好大……”
阴道里充实的快感几乎要让我晕眩瘫软,而长靴的高跟更是难以在茶几上保持平衡。粗大的假阴茎自然而然地成为我身体平衡的支点之一,也因此,身体施加的压力让阴茎更进一步地推入阴道的深处、无情地亲吻着底端的子宫颈。
“呜唔……好酸……好涨……”
舒服地几乎要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直冲大脑,连同被夹子肆虐的乳首,随着我腰部上下的移动,乳首上的铃铛也随之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刺痛中也挟杂着快感,如海浪般摧残着我的意识。
“大鸡巴爸爸,玩具干得人家好舒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