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肉棒如此坚硬,我不禁「嗯」的一声,全身心那种紧张和刺激的感觉一下子升腾起来,这段时间不知是不是习惯了,便是在家中跟父亲在床上做爱,也没有了原先那种突破禁忌的刺激感,今天却让我重新感受到了,或许是因为父亲没有带避孕套的缘故……
跟我做爱时,父亲从来都会带上套,哪怕我没什么反抗,我从来没有问过他,或许在他心里只要带着套就不算真正的占有自己的女儿,就算是给自己留一层底线,不会对女儿有更大的愧疚。
事实上这想法也有道理,因为此时的我身体和心理上的反应明显不同,此时父亲没有带套的肉棒插进我的阴道之时,我全身在发抖,那种震颤如同被通了电一般,我知道此时我跟父亲算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了。
我心里更不用提,那一股欲火直冲脑门,但我的心思还有一丝清明,我还没有满足,我慢慢的前后磨动适应着父亲的肉棒,我的阴道壁对父亲的肉棒感受的如此清晰,父亲的阴茎从没有如此坚硬……
我看着父亲享受的面容,低声道:「姐姐的吻技怎么样?你是不是当时就醉了?」
父亲微闭着眼,伏在我腰上的双手却用力掐着我的肉,我也感不到疼痛,只想听父亲回答我的话。父亲也低声道:「跟你姐姐怎么接吻的当时我都忘了,只是你姐姐的那种气息,那奶香味我真是受不了,她的唾液似乎也变成了奶水,吸在我嘴里都变成了奶水,我下面硬的实在受不了了,才脱下了裤子。」
我慢慢的起身,等胸中的欲火高涨,才慢慢的坐下去,我以极大地自制力控制着自己,不为了自己的快感让父亲这么快的射出来,我喃喃道:「姐姐是不是也给你口交了?」
父亲舒服的无以复加,粗重的喘息着说道:「没……你姐怎么让我脱她的裤子,我当时已经快受不了了,她想给我口交,我当时哪里在意自己的感受,只是用力一下子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用手撩拨这她的阴唇。」
我下面痒的厉害,但我紧咬着嘴唇,只是慢慢的起伏,我怀疑自己当时心境一放松立马便要高潮,我想着父亲如同对我那般把两根手指插进姐姐的阴道,姐姐是不是心里也一边害怕一边暗自觉得爽快?
父亲一边享受着,一边说着:「你姐下面早就湿透了,被我一弄没几下就泄了,我在这过程中一种吻着她,她最后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再也不管我,我才得了手。」
我此时哪里还耐得住,双手撑着父亲的胸膛,下身一下一下的剧烈起伏,当时的我被父亲的肉棒插的实在太舒服,下面也不知出了多少水,那「啪啪」的水渍声不光刺激着我,便是父亲也实在有些受不住,我嘴里轻声的呻吟,父亲嘴里自己喊着:「小惠,再快点,小惠,慢一些……」
最后我在父亲肉棒还没射的的时候就高潮了,我全身乏力的趴在父亲的胸膛上,父亲屈起双腿,双手往上拖着我的屁股,下面飞快的往里面插着,我当时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当父亲的精液真的射进去击打在我的阴道壁和子宫口时,我一下子挺身抬起脖子,那刺激感当真没法用言语形容……,当然避孕药爱是要吃的,那天可不是安全期。
我跟父亲赤裸着躺在床上,期间学校来了电话,父亲说不舒服请了病假,放下电话就把我搂在怀里,一边吻着我的额头一边道:「爸爸能有这番机遇,也算死而无憾了,尤其是你,你上辈子跟爸爸肯定是情人。」
我全身还瘫软着,侧着身子趴在父亲怀里,闭这眼睛道:「上辈子不重要,跟我说说,这三天是不是跟姐姐天天都做?」
父亲笑着道:「哪有,那天在沙发上跟你姐做完我就去了学校,晚上回来你姐就又涨奶了,我本来喝的舒服,只是想要把你姐抱回屋里,你姐却死活不同意,我知道你姐还是有些顾虑就没勉强。」
我睁开眼抬起脸看着父亲道:「这三天就做了一回?」
父亲伸手揉着我的乳房,说道:「没,第二天中午我回来你姐就在沙发上坐着,我一看就知道在等我,当下也不吃饭,坐下来就喝你姐的奶水,你姐非常配合,任由我给我脱光了衣服,自是在沙发上做了一个够。」
我停在耳中,心里很是激动,问道:「姐姐在床上怎么样?是不是比我难伺候?」
父亲一笑,说道:「你姐比你敏感多了,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十几分钟受不了了,第二天一沾我身子那个软啊,趴在你姐身上我恨不得钻进去……」
父亲说的越过分我就越觉得刺激,趴在父亲的怀里惬意的很。
之后的这段日子,白天的时候一家人没什么异常,姐姐神色如常,她自是不知晓我已经知道了她跟父亲的事,我隔几天就会去一趟市里,让父亲跟大姐能够随便一些,倒是把春晓高兴的不轻,她带着我去了不少好玩的景区,我可算是休假一般。
这段时间我跟父亲没做几次,一来我特意给他和姐姐空出机会,二来与父亲做时我也是想听他跟姐姐的各种情况,听到他跟姐姐的过程比我自己被父亲抽插还要来得爽……
说一个小插曲,我的店铺那天房东到了,说是县政府统一规划,这一边的商业街要拆,从新盖一个商厦,让我提前做好准备。这是大事,房东倒也实在,说将来的商厦有他两个门面,他愿意让我继续租,只是新大厦落成怎么也得一年,我恐怕要失业了……
七月份中旬,姐姐产假也结束了,跟姐夫商量好下周就一起回去,姐夫欢天喜地的走了,这两个周末姐夫再来时跟姐姐就睡到一个床上了,昨天晚上我还断断续续听到了姐姐的呻吟声,知道两人的内战告一段落,毕竟姐夫的爸妈对孙子都想得紧。
我倒是也理解,毕竟姐姐跟姐夫是有感情基础的,又有个孩子,原先姐姐或许对姐夫的背叛伤心,现在恐怕也没了那份心思……
我就不多聊那些大家没兴趣听的了,那是姐姐回北京的前一天,我准备了不少这边的特产,还有在县城里一个治风湿痛很厉害的老中医,买了一个疗程的膏药让姐姐给他公公捎回去,石叔膝关节年轻时落下了毛病,当时在姐夫家他说过一句,我记下来了,让姐姐带给他,嘱咐姐姐就说是她给石叔买的。
我滔滔不绝,只是没注意空气中的氛围,刚说完就想去看看鹏飞,被姐姐一下子扭住耳朵,拉着把我带到了沙发上。从小我就怕姐姐拧我的耳朵,平时我跟她怎么拌嘴都没事,但每当她拧我的耳朵就代表她是真的生气了,我一边嗷嗷着:「姐,轻点,疼!轻点,啊!」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耳朵,抬头看着姐姐,才发现不妙:「姐,你怎么了,没头没尾就拧我耳朵,我就比你小十几分钟……」
我色厉内荏,姐姐似笑非笑,我突然惊慌,不会吧!
姐姐「笑」道:「你也知道比我小十几分钟,告诉你,爸可把什么事都说了。」
我一下泄了气,猪队友啊!但我仍怕姐姐是诈我,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到底什么事,你先说出来。」
姐姐又伸手拧住我的耳朵,我痛呼着,姐姐在把我的耳朵拉到她嘴边道:「你跟爸什么时候开始上的床?」
我一下子没了气势,便是连力气都没有,哪里想到父亲会把这事告诉姐姐,当初我还交代过他,如今可好,我一边揉着被姐姐拧的发疼的耳边,一边低声道:「你都知道了?」
姐姐坐到沙发另一边,看着我道:「别装糊涂,我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我立时明白父亲算是彻底「叛变」了,当下舔着脸挪过去,挽着姐姐的胳膊道:「姐,我错了,别生气,爸也太不靠谱了,什么话都跟你说。」
姐又拧上了我的耳朵,我疼的直叫,姐姐说道:「听你这意思还想瞒我一辈子?你胆子现在怎么这么大了,别跟我打马虎眼,说,再敢糊弄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我疼的直吸凉气,姐姐这明显动怒了,我再不敢装糊涂,也猜到父亲必然把我的事说给了姐姐,只得一五一十把我跟父亲的事说了出来,当然,小启的事我自是不会提起半口。
姐姐听着,怒气似乎消了不少,我说的很是简单,说完低声道:「姐,不是有意瞒你的,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姐姐没等我说完,就摆摆手打断我,说道:「难为你了,那时候我刚进大学,对家里的事关心不够,想想我这做姐姐的也不够格。」
我看姐姐说的沉重,笑道:「没什么,爸也是郁闷久了,我当时也是将错就错,倒是你,怎么就遂了他的意?」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一看就知道姐姐消了气,姐姐嗔道:「我那是不知道,当时就想着父亲这么多年也没另找,有些可怜他,要是知道你一直陪着他,我能心软?」
我当下紧紧贴这个姐姐,挽着她的臂弯,说道:「父亲也没跟我细说,你明天晚上就回北京了,跟我说说,那时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让父亲得逞了?」